《权宠宝贝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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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宝贝甜妻-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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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衍正不想承认那刻,他心底蹿过片刻惊慌的情绪,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属于潜意识反应,小孩丢了,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问了旁边的人,别人倒是很热心地给他指了指,说看见他往别墅那边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项礼礼看到的那样,隽隽跑到家里来找她了,而陆衍正寻着回到家来。

    刚才给陆衍正指路的一家人,看到他们领着隽隽又出现在沙滩上,那家人的小孩大概十岁左右,看见他们总有些好奇。

    这家女主人也是个热心的人,走了过来打招呼着,“孩子找到了?”

    陆衍正同她致谢,“刚才谢谢你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人,但这家女主人看起来却是要比陆衍正老上许多,个子不高皮肤也偏黑,见陆衍正对她道谢,顿时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

    她身后的小孩也跟着蹿了出来,好奇地看着粉雕玉琢似的隽隽,然后靠在他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

    隽隽十分害羞,见这对母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便连连往陆衍正身后缩去。

    女人笑说,“我儿子说你们一家子长得真好看,就跟明星似的。”

    项礼礼抿唇笑了笑,陆衍正唇角一勾,被‘一家子’这三个字给取悦了,长臂一展,将躲在身后的小鬼头拎了出来,隽隽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怯怯地看向女人和她儿子。

    十岁的小少年想了想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奶糖,递了过来,隽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小少年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往前递了下说,“弟弟,给你。”

    这边女人倒是和项礼礼聊开了,女人问,“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项礼礼点头,指着不远处的别墅说道,“我们来玩的,现在住在那里。”

    女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吃惊地张了张嘴说道,“原来那是你们家啊!”

    项礼礼笑笑解释道,“朋友的,我们只是借住而已。”

    “哦哦……”那幢别墅这周围的人都是知道,是个有钱人建在那的,一直有人在照看着,却是从建成以来就没有人入住。

    众人不知这别墅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主人建了却从没见人来住过,听私底下的传闻说,别墅是海昇船业的大老板建的,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总之建成以来就没看见过主人来。

    倒是总有人按时过来打扫,和有人专门守着别墅的,防止外人或者小偷光顾。

    至于什么时候入住了这样一家人,周围人倒是不知道。

    这边隽隽犹豫了许久,在小少年的鼓励的眼神,慢慢伸过手去接了他递出来的糖,小声地同小少年说了声谢谢。

    陆衍正看着觉得好笑,这小鬼头真是胆小的可怜又可爱。

    海风吹起项礼礼肩头的长发,她抬眸看去,天上飘飞着各种各样的风筝。

    很快的,陆衍正手中那彩色的小鸟儿,也随之加入在天空中翱翔的阵营,他们试了好几次才成功飞了起来。

    陆衍正因为手的原因,所以只能他拿着风筝项礼礼扯着线跑,在风筝飞起来的那刻,隽隽情绪高涨,小手拍得尤其卖力!

    陪着小豆丁玩了一下午,两人都是筋疲力尽,最后三人在海天连为一线的背景下拍了张全家福,隽隽站在二人中间,一左一右地牵着他们的手,咧开一口大白牙笑得十分灿烂,背景是翱翔在白云蓝天的风筝。

    后来项礼礼将这相片洗了出来,选了个漂亮的相框裱进去,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

    隽隽明显的一天比一天还要活泼,刚来的那几天他极其依赖项礼礼,虽然陆衍正有意同他亲近,但隽隽的反应却是不冷不热的,很少愿意主动去接受陆衍正的亲近。

    这些天他俩的互动项礼礼都看在眼中,直到现在陆衍正也能带着隽隽到外面去走走逛逛了。

    不过大多时候还是他们三人一起的,周围邻居都很好奇,这幢别墅里面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偶尔也会撞见他们一家子出来外面散步,项礼礼牵着隽隽,陆衍正同她并肩而行。

    一个气质清冷,一个俊美无双,再加一名长相精致的小孩,每次他们出来散步时,总有人忍不住好奇地上来同他们打招呼,聊聊天。

    时不时还有些热心的中老年妇女见隽隽可爱,总送些刚打上来的新鲜海鱼或虾给他们。

    这边人们没有退休这样的说法,常可以看到五六十岁的人还在海边作业的,有养殖的也有出海捕捞的,这边的人基本都是与海为生。

    项礼礼虽然查了许多这方面的资料,但是都是纸上谈兵。

    她忍不住询问陆衍正,“隽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要把他带到医院看吗?还是要回到临川去?”

    “别急。”陆衍正安抚着她,“不是都说了,我联系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这个礼拜天到家里看看。”

    项礼礼有些吃惊,“到这边过来?”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品酒

    “嗯。”他淡声应着,“等他们过来情况怎么样再由他们判断。”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床上翻着肚皮睡得正香的小豆丁,四仰八叉的睡姿公然霸占着这张大床。

    陆衍正抬了抬唇角低声道,“真是个讨债鬼。”语气中淡淡的宠溺多过无奈。

    无形间,陆衍正也被这孩子给改变着,起码他的耐心倒是多了许多。

    关掉卧室里明亮的大灯,房间中只余床头一盏暖黄的落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项礼礼倾身过去帮隽隽盖好了被子,小家伙睡得很香,白嫩嫩的脸上浮着浅浅的红晕。

    讨债鬼?她捏了捏隽隽的小胖手,唇角忍不住扬起。

    站起身来,门边传来陆衍正的声音,“喝点红酒?”

    她转过身去,陆衍正手中持着一瓶红酒依门而立,白衫黑裤,一双深邃的眼朝她望了过来,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刚刚发现有瓶好的,来试试?”

    项礼礼走了过去,伸手取过他手里的红酒不赞同道,“你现在的伤还没全好,还是别喝酒了。”

    他却从项礼礼手中将红酒取了回去,眼底笑意流转,“一点点,小酌一下。”

    两人各坐在桌子一边,陆衍正从柜子里取了两个高脚杯,项礼礼洗净之后拿了过来放在桌上。

    一盏暖色的郁金香罩灯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宝石红的液体从长颈的酒瓶中倾倒出来,倒入了酒扎里。

    两人对坐小酌品酒,窗外一轮清冷的明月挂在墨蓝的天际,周身寂静,没有半颗繁星。

    夜晚时候别墅周边安静极了,坐在桌边静下心来聆听时,还能听到外面的隐约的海浪声,凌晨时分还有渔船出海时,船只马达的发动声。

    这些声音隐隐约约间都落进了项礼礼的睡梦中,演变成了她梦里的风景。

    陆衍正将袖子挽了挽,执起酒扎往两人的酒杯里面各斟一点,少少漫过杯底。

    项礼礼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过这般闲情逸致的事了,执起杯子低头轻轻摇晃,酒体色泽深沉,宛如上等的红宝石般。

    独特而奇异的芳香,项礼礼轻轻嗅了嗅,有些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这酒……怎么有种香味?”

    陆衍正轻然一笑,轻轻摇晃着酒杯,品了口道,“葡萄品种比较独特,全世界只有他的酒庄有这样独特香味的葡萄酒,所以喊你来品一品。”

    她执起酒杯,下巴微微抬起轻抿了口,酒体丰厚而饱满,涩然之意褪去余留满口芳香。

    “我倒是没喝过这样的酒。”

    陆衍正侧眸看向酒架,“这是姓年的那家伙自己的酒庄里面生产的,外人一般喝不到他的葡萄酒。”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摇头笑笑说道,“真是个小气又浪费的家伙,这么多好酒居然任由它们摆在这无人问津。”

    说起这个别墅,项礼礼倒是好奇起来了,“我看周围人对这幢别墅好像都很好奇?他们说别墅建了三年一直都没人来住过。”

    “别墅是年启安建的。”他修长的指搭桌沿,袖口上精致的袖扣在灯光下映闪过一抹光芒。

    “当初……别墅应该是建给他小女友的。”

    难得陆衍正有这个兴致跟她讲故事,项礼礼撑着下巴听得认真。

    故事有点像电视剧里常演的老套情节,陆衍正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给她听。

    别墅的主人叫做年启安,船王年肃的最小的儿子,故事的情节有多老套。

    老套的地方在这个叫做年启安的人喜欢上从小养在他家的小媳妇,小媳妇和他侄子一样大,小他将近十岁。

    年家人都知道他对那孩子的心思,年肃不是迂腐守旧之人,年家虽称得上是豪门,但婚姻大事上面却不是一味讲究门当户对什么的,只要孩子喜欢,对方品性好家室清白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更何况是从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大的孩子,除了年龄上面差得有点大之外,对两人来说这段婚姻若成了也是一段美谈。

    将近三十岁的年启安对这十八岁的小姑年宠溺得很,作为年肃最小的孩子,他发展的方向很自由,不受家族拘束。

    于是年启安在国外自个办起了公司,公司步上正轨之后,年启安便打算着将小女友转到国外读书。

    年启安本想在圣诞夜同小女友求婚之后带她出国,只是没想到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国外耽搁了,没能在圣诞夜时回来。

    只可惜他精心准备了一场浪漫的求婚,最后却没能派的上用场。

    年启安曾想,不过是一次来不及实施的求婚惊喜,不要紧,错过这次还有下次机会可以让他好好准备,只是可惜了今年的圣诞夜是墨瑾的生日。

    谁也没想到,他那个侄子,年轻爱玩的年子祈会在酒吧里面学人家嗑药。

    年子祈被女友给甩了,心情糟到极点的时候,在一帮狐朋狗友的怂恿下磕了点药,疯疯闹闹喊着要去找女友,谁都制止不住。

    众人疯闹中不知谁给阮墨瑾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候阮墨瑾披风带雪地踏入了酒吧,众人指着她对年子祈大笑着说,“子祈快看,你不是还有童养媳吗?”

    年子祈歪在沙发愣眼看着她走到眼前来,自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傻笑地朝她扑了过去,像只大猫般紧紧地抱着她,头搁在她肩头委屈地哽咽着。

    阮墨瑾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将人从酒吧接回了家。

    第二天在年家佣人惊天动地的叫声中,阮墨瑾和年子祈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房间里满是酒气,两人昨晚喝酒喝得疯魔,房间里还滚落了不少酒瓶子,最后糊里糊涂地滚上了床。

    酒后乱性,年子祈抓破脑袋了也想不通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另外一个当事人面色惨白一言不发。

    出了这样的事,年家人没想着瞒住年启安,将事情告诉他之后,年启安披风带雪地从国外赶回来了。

    但事情已然发生挽回却是不可能的,一个是他侄子,一个是他爱的女人。

    年启安呲目欲裂,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将这男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揍,可这是不是别人,是他的侄子。

    换作是其他人,他就算是把对方弄死了年家都能摆平了,可是对不起他的却是他的侄子,大哥的儿子,荒唐又可笑。

    两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对年启安又或者年家来说这都是一场巨大的冲击。

    所有人都知道,无论年启安介不介意这件事,他是娶不成阮墨瑾了,侄子和婶婶上了床,这样的丑闻无论是门风怎样开放的家族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年启安处理不了年子祈,却舍不得动阮墨瑾,便借由公事狼狈回避出国。

    事后,年家将阮墨瑾远远送到了北方之城,年子祈被年家人送入了军校,年启安远避国外。

    如若事情可以就这么淡下去,他们三人大概也不会走到最后那种地步。

    也许年启安想通之后,缓了过来,能不计较的带着阮墨瑾出国,此后这件事会被岁月尘埋永不提起。

    也许他们会各自嫁娶,权当做是场有缘无分的情债,年家会把阮墨瑾当做亲生女儿给嫁出去,年家会是她这个孤女永远的娘家。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年家往事(上)

    可事情的发展总是在人们的预料之外,年子祈在军校里面出了意外,差点丢了条小命。

    阮墨瑾在北方偷偷找医院想做人流,却被熟人撞见,通知了年家。

    于是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年子祈的妈妈半强迫半恳求地让阮墨瑾生下孩子,就怕哪天她儿子要是醒不过来了,她下半生也没念想了。

    阮墨瑾一夜未眠,第二天答应了她的要求,年大太太瞒着家中上上下下,将她安置在郊园中养胎。

    所幸的是阮墨瑾怀孕七个多月时,年子祈醒了过来。

    眼见着儿子一天天康复起来,阮墨瑾也到了快生产的时候,年大太太想着生孩子是件大事,况且阮墨瑾肚子里的不仅是她的亲孙子,也是年家第一个曾孙。

    想了想,便咬牙去同公公将事情给坦白了,年肃气得差点没晕厥过去,怎么也想不到大媳妇居然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年大太太想着木已成舟,阮墨瑾是绝对不能再嫁给小叔了,她也是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年大太太也是舍不得她的,也不能这样没名没分的生孩子。

    年子祈是在阮墨瑾生产前几天才知道自己快当爸爸了,这消息犹如当头一棒直接将他打懵了。

    阮墨瑾临产前几天的事情他记不清楚了,只知道糊里糊涂的,他们俩的名字就出现在了同一张证书上,年子祈手里攥着结婚证,坐在轮椅中满目茫然。

    谁也不想到,一夜错乱会将三人的关系颠覆至此。

    三天后,凌晨三点十六分,阮墨瑾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母子平安。

    年子祈看着躺在婴儿床上软绵的孩子心中万般复杂,他从来只当墨瑾是妹妹,是朋友,是未来的小婶婶。

    可现在……

    现在她却成了自己的妻子,并且给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年子祈都是混混沌沌的,他看着这对母子时,心中便常想着自己对不起小叔叔,对不起阮墨瑾。

    他毁了他们的一段爱情和墨瑾的整个人生。

    他们结婚的事情从未对外界公开过,甚至于孩子也没有对外公开过。

    一方面是顾忌着年启安,这件事情年肃表决全家上下必须得瞒着,不许将他们结婚的消息透露出去。

    叔侄闹到这般地步,传出去了将会是多么不堪,想也知道。

    年子祈和阮墨瑾带着孩子搬出年家住了,年子祈有意无意地逃避着阮墨瑾和孩子,他和阮墨瑾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而生疏。

    就这般躲藏着到了孩子五个多月时,孩子发了高烧,阮墨瑾在医院守着宝宝直到支撑不住昏厥了。

    年子祈被家里人一通电话召了回来,似乎是从这时候起,他慢慢的才去学会怎样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怎么去做好一个爸爸,和……丈夫。

    年大太太又怎么看不出来儿子的心不在阮墨瑾身上,墨瑾对儿子又是什么样的心态,她不清楚,这个孩子一直都是听话又乖巧,尤其懂事,从小大虽然是在她手边养着的,但却很少让她操心过。

    年大太太从不操心阮墨瑾,自然也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她看来墨瑾这样的女孩子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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