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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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令:皇叔,太腹黑!-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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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歌……”慕容澈抬起长指敲了敲侧额:“若歌已经好几日不理本尊主了,对,本尊主找她去。”
他飘着的步子好似踩在云端上,拿着空空的酒壶往若歌的房间去。
恩。
香,清香四溢的味道,这是若歌的味道,他最熟悉的味道。
若歌的闺房们紧闭,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若歌便对他抱着警惕之心,房门紧锁,也不敢穿着肚兜小裤睡觉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慕容澈头脑发热又跑进来要了自己。
“开门,若歌,快点开门。”慕容澈叩着门,靠在门框上,风流贵公子的韵味儿十足,那双眸子流转百世,足以让天下的女子怦然心动。

☆、第770章 小若歌,过来

‘砰砰砰’的叩门声让早已浅眠的若歌心都要跳出来了。
只要听到慕容澈的声音,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往一块儿挤,因为慕容澈那方面太过强悍,那次让她下面出了血,红肿了好些日子才痊愈。
但。
慕容澈毕竟是她的尊主,她的主子。
稳了稳心神的若歌,捋起垂落的青丝,那双仙若如水的剪水眸子凝了一抹复杂的情愫,略略深呼吸,若歌拥着被捻靠在墙壁上,门外墙壁上的花灯映照出橘色的光扬扬洒洒折在窗纱上,恰好能映照清楚慕容澈伟岸的身影。
“尊主,夜已深,若歌已经歇息了,若是有事明日再说。”若歌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么晚了,还有人前来换契约的。
他的那套说辞,若歌早已明明白白。
门外的人依旧纠缠不休,舌头有些打结,慕容澈迷离的眸盯着绵软的窗纸:“若歌,出来,本尊主想喝酒,可是本尊主找不到你把那桃花酒放哪儿去了,你出来给本尊主找出来。”
呵……
借口,又是借口。
他怎会不知。
“尊主,桃花酒就在水晶柜里。”若歌淡淡道,毫无感情,毫无波澜。
卑贱的感情,她不要。
一夜的感情,她不要。
敷衍的感情,她不要。
虚伪的感情,她不要。
她宁愿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暗恋着慕容澈,也不会卑微的任由他践踏。
“本尊主找不到,你给本尊主拿出来。”慕容澈颇有些耍赖的味道。
若歌闭了闭眸,声音淡漠清冷:“既然寻不到,那尊主就别喝了。”
在门外的慕容澈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悦:“不让本尊主喝了?为什么?你算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本尊主喝啊。”
“不行,本尊主非要喝。”愈是跟他对着干,他就非要逆反着来,慕容澈眯着妖冶的丹凤眼,单手发力,醇厚的内力蕴藏在掌心中。
只听‘砰’的一声。
门,开了。
慕容澈欢喜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破掉的门:“这……不是进来了么。”
若歌也吓了一跳。
慕容澈怎么总是这么喜欢破坏自己的门,短短几日,都已经坏掉两次了。
“尊主,请你出去!”若歌从床榻上下来,顺手从梨花架上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不,若歌,现在,你连本尊主的命令都敢不听了是不是,恩?”慕容澈晃着步子朝她慢慢走来,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若歌,你这房间好香,本尊主喜欢。”
“出去!”若歌不再惯着他,隐在斗篷下的手卷起了自己细腰上的飘带,‘嗖’的朝慕容澈飞去,带着少许内力的飘带缠住了慕容澈的两个手掌。
慕容澈逐渐清醒,丹凤眼看了一眼自己被缠住的手,不悦道:“本尊主还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现在胆敢跟本尊主动手了是不是。”
‘啪’的一下子,飘带变成了细碎的雨,散落在地上。
“过来,小若歌,说,错没错。”慕容澈一把搂过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脸,凑到她的脸蛋上闻:“小若歌,你是不是偷喝本尊主的桃花酒了,要不然,脸蛋怎的这么香呢?”

☆、第771章 你留本尊主过夜了?

“尊主,你喝醉了。”若歌别过头,不让慕容澈凉薄的唇触上自己的脸颊,那股绵软的感觉会让她心猿意马,她不能在继续沉醉下去了。
慕容澈心里没有自己,不爱自己。
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
在慕容澈心中,自己是怡红院的头牌,是他买回来赎回来的。
宽厚的手掌差点捏碎若歌如杨柳般纤细的腰肢,若歌的腰肢很软,朝后弯去,折成了一个角度,慕容澈簇簇眉头,发现香喷喷的脸蛋没有了。
他四处寻找,发现若歌竟然将整个人折成了桥的形状:“小若歌,你好软,看到你这么柔软,本尊主又想起了那日,小若歌,要不,我们再做一次吧,恩?”
卑鄙。
若歌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不给自己一份完整的爱,却天天想着如何睡自己。
他想得美。
若歌仙雾腾腾的眸敛了一丝光,笔直纤细的**朝慕容澈的脑袋狠狠的一踢,这让酒量本就不大的慕容澈直接瘫倒在地了。
“小若歌……”慕容澈抬着手指摇摇晃晃的指了指若歌,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睡着了,片刻,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若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折回来,蹲在他旁边,玉指在他俊美的五官上轻轻的划过。
慕容澈,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该爱,还是不该爱呢。
“慕容澈,这些年,你一直欺负我,我一直忍着你,让着你,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你何时能成熟一些呢?”若歌的玉指在他的鼻梁上点了点,慕容澈噤了下鼻子,偏过头继续睡。
“冻着你吧。”若歌稍稍鼓了下腮帮子,起身,抱着玉臂看着呼呼大睡的慕容澈。
转身就要上床榻歇息,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澈。
贱骨头。
真是。
还是放心不下他,怕他生病,怕他着凉。
若歌啊若歌。
“他病了,我还要照顾他,得不偿失。”若歌自我安慰的想,从床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软枕来到慕容澈跟前。
“真是欠你的。”若歌叹息一声,轻柔的用玉手捞起慕容澈的头,把软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
若是陌生人这样弄他,他定会爬起来将那人掐死。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时候,他照样睡的很安稳。
垫完软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缎靴,包好他的脚,一切都打点好,若歌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蹙着仙秀的眉头,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闺房睡。
算了,还是别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闺房睡,翌日醒来,慕容澈定会以为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转身离开跑到小玉树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带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变成了白天。
“头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垫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垂眸一看,自己怎的盖着若歌的被子。
他现在还在神游中不知怎么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过夜了。”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凤眼。

☆、第772章 只睡觉,不动情

等等。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慕容澈揉捏着酸胀的鼻梁,抬手拍了拍旁边,空空如也,而且硬邦邦的。
幻宫澈影哪有硬邦邦的床榻。
所以说……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晨,慵懒的慕容澈为他妖冶的俊容更添了一丝完美,他环绕了一圈。
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恩,这是若歌的闺房,这是若歌的地,但,若歌人呢?本尊主为何会在地上?”
慕容澈从凉飕飕的被窝里爬出来,穿上了缎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了幻宫澈影的幻厅。
人呢?
水晶膳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膳,看起来香喷喷的。
是若歌的手艺,光凭着味道就能闻出来。
幻宫外,有舞剑的‘唰唰’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似乎将整个死海唤醒了。
一袭冰蓝飘纱醮纱流苏长裙的若歌在天地之间舞剑。
剑鞘出剑,如白色的蛇摇曳着柔软的弧度,那散出来的银光与若歌挽在玉肩上的白色飘纱融为了一体。
手腕轻轻旋转,剑如白蛇吐信,若歌若仙女般将剑绕在周身,形成了流光的弧度,青丝扬起,她仙雾腾腾的水眸噙着潋滟之光,裙裾旋转,好似死海上盛开的蓝色花朵。
“恩,不愧是本尊主的人,这剑舞的真不错。”慕容澈忽然插入的声音让若歌停下,脚下如风,渐渐顿住,剑,入鞘,若歌恢复了漠然的神色,朝慕容澈恭谨的拂了下身子:“尊主。”
见礼后,若歌落落大方的朝幻宫内走去。
“你不用早膳?”慕容澈盯着她飘渺的背影,问。
“回尊主,若歌已经用过了。”若歌并未转身,淡淡道。
慕容澈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片刻,绕到若歌跟前:“本尊主问你,昨夜……”
“昨夜尊主喝醉了睡在了若歌房间的地上,若歌替尊主盖上了被子,为了避嫌,若歌去了玉树曾住过的房间。”若歌一口气解释完,免的他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的。
慕容澈盯着她如桃花的小嘴儿,看她一副冰块的样子,挑了挑眉头:“恩,行,若歌,记住本尊主的规矩。”
“对尊主,不动情,不动心,若歌一直谨记在心。”若歌剪水的眸微微垂着,不卑不亢,神情淡淡。
“恩,不错,不过现在多加了一条。”慕容澈挑着不羁的唇,纨绔的看着她。
闻言,若歌颇有疑惑,幻宫澈影很久没有加过新规矩了,她恭谨的看了一眼慕容澈,将眷恋如数收起:“若歌洗耳恭听。”
慕容澈迈出了一步,两个人离的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交融了,慕容澈骨节修长的长指挑起了若歌的青丝,凑到鼻息处闻了闻,声音惑人,磁性:“只睡觉,不动情。”
呵……
果然。
风流的德行又冒出来了。
若歌朝后退了一步,与他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他的丹凤眼,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好似佛堂的小木鱼:“尊主,前面那一条不会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上次,仅仅是意外罢了。”

☆、第773章 下扬州

“若歌。”慕容澈擎着长指在半空敲了敲,邪魅不羁的眸子染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何必装纯情呢,虽然本尊主赎回了你,但,你的过去依旧在,不要以为出来了,底子就干净了,睡都睡过了,再怎么,也要跟本尊主的关系近一近了。”
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如刀子割在自己的心窝上。
“恩。”空谷幽兰的仙眸恍若深深的海,细碎的青丝垂在额前,楚楚动人,若歌淡漠的唇稍稍勾起一抹淡雅的弧度:“尊主,既然如此,我们只睡觉,不动情,但动财。”
闻言,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恩?什么意思?”
“尊主,既然你总是用上次的事情同若歌说事情,那若歌也给尊主开个价。”若歌仙雾的眸浮了一丝怡红院头牌的嫣然:“尊主不必在意,只要给若歌一笔银两就好,若歌就陪尊主睡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尊主不可以再提出那样的要求。”
她潋滟的嫣然之笑挂在唇角,魅惑动人,撩拨着人心。
慕容澈上前捏住若歌的下巴:“要银子?多少?”
“恩。”若歌拂开慕容澈的手,淡淡道:“一次,一万两。”
“哈哈哈……”慕容澈爽朗的笑,迷人的丹凤眼浮着危险的光芒,他挑起不羁的唇:“一万两?小意思,没想到这么便宜,本尊主还是能付起的。”
“不过,银票没带在身上,得等。”慕容澈勾起一抹顽劣不羁的笑。
“不急,尊主。”若歌浅浅微笑,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断了对他的念头。
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收拾收拾,今日随本尊主出去一趟,多准备几件衣物,把本尊主的也准备出来。”慕容澈来回的揉搓着指腹,勾了勾不羁的唇。
闻言,若歌轻轻蹙起眉头:“尊主,我们要出远门?”
“恩,去扬州。”慕容澈懒懒道:“答应小玉树的事情总归是要办到的。”
“若歌可不可以不去?让其他幻人随尊主去。”若歌试探性的问。
当年,慕容澈花高价赎了怡红院头牌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这次去扬州定会面对他的家人。
“不可以。”慕容澈直接拒绝了她的话,打消了她的念头:“赶紧收拾去。”
“是。”既然如此,她只好勇敢的面对,顶多是被人奚落一番罢了。
收拾好二人的衣物,若歌披着水貂绒白色斗篷拿着包袱走出来,慕容澈一袭深紫色水貂绒斗篷,将他邪魅的高贵挥发的淋漓尽致。
“走吧。”慕容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大步朝前方走去。
“是。”若歌跟在他身后,他们划着幻船越过了死海,海风呼啸着,若歌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慕容澈悠闲的靠在船上,瞟了一眼她手里的两个包袱,一把扯了过来。
“尊主。”若歌唤道。
“叫什么叫,在塌上怎么不叫的这么好听。”慕容澈不羁的说,把包袱搂在怀里:“本尊主抱着取暖。”
孩子气。
若歌没有理会他,闭着眸子想事情。
“到了,想什么呢?想男人呢?”慕容澈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个响指,问。

☆、第774章 挤挤暖和

“是。”死海的海水有些咸,溅起的海花落在若歌细碎的青丝上,她睁开仙雾腾腾的眸,淡漠的看了一眼慕容澈,提着斗篷下的裙裾朝海的岸边迈去。
“出息。”慕容澈挑起不羁的丹凤眼,瞥了下邪魅的唇角,拢着斗篷,拿着两个包袱在幻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青樱色的华顶马车伫在林荫小路上。
下了雪,林荫小路成了一条孤单的雪路,周遭茂盛的花花草草早已成了一滩枯草,明年春天才会重新盛开。
一袭雪白水貂绒斗篷的若歌规规矩矩的伫立在马车旁候着慕容澈,见慕容澈已上岸,她撩起那厚厚的挡风门帘:“尊主,请。”
“你呢?”慕容澈先将两个碍事的包袱丢进了马车内,拍了拍手上的浮灰,绝美的五官噙着凌寒的丹凤眸。
“若歌驾马车。”她不卑不亢,似弯月的眉微微的挑着,似杏仁的仙眸噙着一丝光亮,好一个绝色佳人。
“滚回来。”在若歌踏出去的那一瞬,慕容澈霸道的拉住她的手腕:“瞅你那弱不禁风德行,还能驾马车,再把本尊主拉到山沟沟里去,让幻人驾马车。”
她驾马车的技术的确不算太好。
但,若歌的确不太想和慕容澈坐在一起。
只要和他并排在一起,若歌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深深的陷进去。
看若歌纹丝不动,慕容澈醍醐灌顶般想起了什么,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张银票,用银票拍在若歌的手上:“给,好像本尊主差你银子似的,一万两银票,不欠你的了,上马车,冻死了,马车上有暖炉。”
银票。
一万两。
恩,挺多的。
“多谢尊主。”若歌堆着浅浅的笑接过了那张银票,转而上了马车。
“真是本性不改啊。”慕容澈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也上了马车。
马车不算宽敞,只能容纳两个人,若歌环绕了一圈马车,马车内缝着厚厚的獭兔毯,看起来十分保暖,座位下也是铺的獭兔软垫,脚下有一个火笼,那火笼是半封闭的,四周有一条条的缝隙,防止火炭跑出来,火笼固定在马车的车壁上,慕容澈丢给她一个手炉,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那条腿都蹭到若歌的斗篷了。
“尊主,这是幻宫最小,最破的那辆马车吧,尊主不能换个大点的马车么?”若歌问。
“怎么?嫌弃?”半靠在车壁上的慕容澈不悦的挑眉看她。
“尊主不觉得挤?”若歌拽起自己被慕容澈压在腿下的大氅,问。
慕容澈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说:“挤挤暖和。”
若歌朝旁边挪了挪不再理会她,袖口里那张银票似乎将自己的肌肤烫出了口子。
幻宫澈影到扬州需要整整三日的时间,路上寒凉,他们走一走,停一停,遇到村庄或者客栈会停下来歇歇脚,给马儿喂喂草。
这段路不太平稳,路上有许多的小石块,颠的马车总是来回的晃,若歌抓着马车的车栏不让自己的身子朝慕容澈那边倾斜。
忽地,马车猛然一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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