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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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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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缓慢地往前顺句子,缓慢地往后存稿。感觉最后一段谈话节奏还是有点快,前戏酝酿的不到位。也许是因为有些道理,做比说更深刻。后期再尝试改一下,再不行,就要以具体的任务做载体来让鹿丸明白这个道理了。





第35章 第 34 章 上
明白自己的立场之后,任务委派处的工作不再是煎熬。鹿丸终于以主动的姿态去参与木叶的村务管理,再加上奈良家的事务也在逐步移交给他,日子过得快极了。宁次偶尔听前辈们说起鹿丸的表现,垂眸压下眼中的欣慰,继续执行任务、去凯班集合训练、听德间老师讲课、请教流云长老关于影□□的性质问题、搜集另外的转生资料,再在鹿丸来访时停下手头的事泡茶、吹尺八,与他一起偷闲。以上,算是宁次能给的,最大的表扬。
冬日午后,鹿丸提着一个超出常规尺寸的食盒过来。打开是各式各样的和菓子,也都是超常规尺寸的大。。。
“这个时候吃和菓子?”宁次抖眉,虽然午后阳光高照,也并不温暖啊,吃什么消暑食品啊。。。
“有什么关系,我想吃啊。不敢和老妈说,请秋道伯母做的,所以尺寸是秋道家的规格。你吃吃看有什么不一样。”鹿丸拿了勺子递给宁次。
“口感比一般的和菓子,细腻?”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缘故,吃起来更加滑口,凉意十足。
“是吧?前几天家里在做寒天,想起来研究所的超微度药用细胞破壁机精细度更高,就拿了一点红藻去萃取。好不好吃?”
那是很少出现在鹿丸脸上的得意的表情。这个人啊,用公用的设备谋私不说,还来献宝。怀着那么大的智慧都没骄傲,反而为这点小聪明得意起来了。宁次笑:“就算好吃,你也不用提那么多来,单单这一块我都吃不完的。”
“冬天嘛,多放几天也没关系吧。”
“不,你想办法吃完,吃不完就带回去。”
“喂,带回去我老妈会骂我的!”
“伯母总会找到理由骂你,不带回去你也跑不了。”宁次严词戳穿鹿丸,不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蒙蔽。
   交锋失败,鹿丸叹着气往后一仰,闭着眼睛装死。宁次瞧着他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能感受到他的快乐,果然这样才最适合他。想起鹿丸自毕业以来就一直受困于各种有违本心的任务,不得安宁。这样的相处真是久违,之前的最后一次,他还亲了自己来着。一时怔了神,想着当时鹿丸鲁莽又单纯地往自己唇上撞,俯身附上了对方那因无忧无虑微微翘起的嘴角。 
嘴角的触感让鹿丸睁开眼,宁次亦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复把身子直起,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鹿丸也坐起来,几经犹豫决定先开口:“你?”
“突然想起来你之前亲我。”宁次的优点之一就是不说谎,顶多是隐瞒或略去部分,比如这句话的后半截:就想亲回去。
“所以?”鹿丸问完看见对面那人竟然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他自己也刚刚明白啊。
宁次不曾期许过生命里还会有爱情,那不是考虑之后的否定,是从未想起过。十四岁的身体对伴侣的需求亦不明晰。于是他放任鹿丸靠近自己,把生活点滴与之分享,直到这个在常人看来是爱情的吻,才惊动了早已蛰伏在心中的爱慕,原来自己是喜欢他的啊。原来过去那些焐着心口、烫着喉间的情绪,那些心脏颤动血液激荡生出的温热,是因为喜欢啊。
 
“所以”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下定了决心。宁次又一次亲上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鹿丸看了一会儿,认命地闭上眼睛。如果宁次他用力一点,如果他强迫自己,就有理由推开他了。人在纵情时多会失态,只要宁次有一点点这样的迹象,自己就能理直气壮地将他推开。可宁次没有沉溺于自己的感受,他只是坚定地贴着自己的唇,不进不退。虽说早就以为以后必定结婚生子,可鹿丸终究还是青涩的不懂□□之事的小鬼。一直不愿意去深想结婚生子的细节,只把它停留在口头。宁次,宁次他,用这样郑重的方式,打开他的□□人生,消除他心中的犹疑。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判定完成,这就是我打宁鹿标签的依据,感情上宁次是主动的一方。后面会有一些让人误会的情节,但是宁次这种性格的小攻,会有一些体谅、尊重对方的决定,大家不要误会是在逆cp。





第36章 第 34 章 下
那天最后,是怎么收尾的?宁次直起身后,什么都没有说,似乎那已经他给出的最后答案。于是鹿丸也强作镇定,说了一句:“这样啊,我知道了。”而后再也不敢去他家,每天躲在办公室。连吉乃老妈都察觉到他最近比较老实,没有以前那么唠叨了,碗里有剩饭也装作看不见。
鹿久数次听人报告日向宁次在街角用白眼观察火影楼,请示要不要去捉他来问话。沉吟了片刻,决定自己去找宁次谈话。
“鹿久大人”
“在这里,能看到什么?”鹿久站到宁次身边,往他之前看的方向眺望。
“看到鹿丸在把笔放在鼻子下,他虽然坐在办公室,但是不太干活。”
鹿久是诧异的,宁次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在这里驻留,甚至引起保卫部的注意,竟然只为了那么简单的理由,还是关于自己的儿子。又想起来,鹿丸最近是老实得有些反常。“他能老实坐在那儿,已经不容易了。”
“恩。”
“保卫部以为你偷窥机密,来问我要不要抓你问话。”
宁次被提醒也想起来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但旋即又镇定下来:“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怀疑我是保卫部的职责,我忘了避嫌,被抓也无话可说。”
“来看他做什么?”
“去年这个时候,他过得不好。我当时不知情,没有帮他,还教训他游手好闲。现在想起来觉得遗憾,来看看他,会心安一些。鹿久大人要带我去保卫处做笔录吗?现在就去吧。”宁次说的是鹿丸去年冬天统计归类忍者资料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任务是什么,但他知道鹿丸过得辛苦,就够了。
“不用。我回去和鹿丸说,让他去你家见你,你就不用再来这里了。”鹿久知道儿子与宁次相投,却没有想到鹿丸得到的是这般诚挚的朋友。
“他大约是不想见我吧,大人您不用和他讲,我来不过是平复自己的愧疚,不来也可以的。”宁次说完就行礼告辞了。鹿久叹了口气,这种退让的态度,怎么觉得自己儿子欺负了人家啊。
下班时,鹿久在楼道处等着鹿丸一起回家。鹿久带着犹豫问:“你是不是欺负宁次啦?”
“连你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还来向我求证做什么啊。怎么可能。”
“你最近不去他家,他又在火影楼下用白眼看你,差点被保卫处抓了去。我也只好问问你怎么回事啊。”
鹿丸听说宁次来看自己时,心里有些膨胀。直觉这情绪不对劲,立刻压下去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来看我做什么?”
“说是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没能帮你,有些遗憾,来看看你心安一些。”
那被压下的膨胀反弹了回来。“你们没有真的抓了他吧。”
“啊。你最近怎么不去他家?”
鹿丸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终于回应:“他好像,喜欢我。”
鹿久有些头疼了,什么跟什么呀,太出乎意料了吧。更头疼的是,里面说不定还有几分自己的功劳。之前那孩子泪眼婆娑地来跟自己打听鹿丸从前的事,不晓得自己的回答是不是这份感情的催化剂。有种早知今日悔不当初的感觉,但如何能早知今日啊?即使是宁次今日见自己的反应,也没有一点点见到心上人的家长的躲闪啊,更不要说平时他与鹿丸在一起时,眼里没有半点有碍公众感受的情意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自己今天不是还赞叹过他的诚挚吗?连那句他大约是不想见我吧都平静的没有一丝不甘。总以为□□是见不得人的,便在见到一颗赤诚的真心时没有多疑。唉,到底是,让人头疼。“的确是有些麻烦,回家详细谈吧。”
父子俩进了书房,关上门。
“他怎么和你说的?为什么是你?”
“要是能知道为什么是我,我就会提前避开了好嘛!怎么会走这步烂棋,搞得那么麻烦。”
鹿久叹气,果然,谁都没想到那孩子的凝视是因为恋慕。“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感情?忍者们,在同伴之间,经常会有一些莫名的情感,有时候可以为此付出生命,这种羁绊,远远超过常人理解的友情,让人迷惘。有没有可能,是他搞错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如果真的是喜欢,你怎么办?”
“你干嘛来干涉我,你想我怎样?!”鹿丸也气,要是知道怎么办,他怎么会躲着快一个月不见宁次。已经不知道了,现在来问就能有答案了吗?
“如果我不来,你要怎么办?”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已经被搞乱啦,束手束脚。本来他家是最好的消遣去处,现在突然就不能去了。他人那么好,我不想疏离,对我来说不去见他是损失。可是去的话,他又怎么想。这种事情,前后总归不能两全,所以我说这步棋很烂啊。”
鹿久的思绪停滞了一刻,自己儿子苦恼的重点怎么有些奇怪?“胆小鬼,你还在怕责任啊。我原本的重点是宁次是个男生的,谁知道你的重点是感情很麻烦。”
“是个女生又怎样,关于这方面,我只想结婚,生子,退休,先死。不想再有多一个字的经历好嘛!就像最普通的人那样。”
“最普通的人,也不能靠四个词活几十年。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作为第三者的你不知道而已。”
鹿丸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作为第三者,我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但你总归,要给他答复,好好想想,拖着不见他不是办法。去吃饭吧,不要再剩饭了,妈妈会发现你不对劲的。”因为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木叶参谋长,也是追求自由的奈良族长,鹿久最后还是选择尊重鹿丸,不去干预他的决定。
鹿丸又能怎样!人家每天都来楼下看自己,还只是因为见景生情来聊以慰藉!能怎样啊!心里已经膨胀得要炸开了好嘛!
*木叶61年12月18日  
翻着药典看不下去,密密麻麻的字讲着各种药的药性。好想去宁次家看书啊,坐在那个人旁边,很容易安静下来。老爸不是说了嘛,总归要给个回复。
鹿丸一咬牙,踏进了门。宁次正在写流云长老布置的思辩,听到人声便抬头来看,见到是眼神躲闪的鹿丸,弯了弯眼:“你等一会儿,我快写完了。”
鹿丸看着宁次的态度和从前一样,更加犹豫不晓得这人是想怎样,也不好再走,只有在对面坐着,看着他写。宁次写完收拾了纸笔,端了茶与点心出来。
越是和往常一样,鹿丸越是摸不准他的态度。“你没有要说的?”
宁次将茶递给他:“你不来的时候的确有话想说,现在你来了,我还说什么。”
诶?这是误会了什么吗?来了就不用说了是什么意思?鹿丸一时大囧,果然是要误会的,急忙申辩:“我来不是要同意在一起,我只是没有地方可去,来你这里消磨时间的。”
   宁次愣了一下反而眼眸染上笑意:“我也没说你来要干别的啊,我喜欢上你时,你就是这个样子,怎么会要你改?”
   原来一直是自己多虑了,从他亲自己那一刻不就知道吗?他那样郑重,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他只是喜欢了自己,并且表达出来,没有任何更多的想法。当时没有推开他,不就是因为这个吗?听多了爱恨痴缠的故事,晓得喜欢是最不讲道理不分对错的事情,便怕得只想用结婚、生子、退休、早死四个词来概括全部。可宁次他,什么时候让自己失望过?在听说宁次有去楼下看自己时心里的膨胀不是因为欣喜吗?
又或者说,这不就是自己期待的结果吗?若不是,又怎么会选择一种欲言又止的方式引诱他?那些关于信念的话题,若是有心,不是糊弄不过去,是自己欲盖弥彰,是心底渴望他明白自己。鹿丸,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宁次与旁人是不同的,你只是在等他今日的这句承诺,是吧?
   宁次看着鹿丸两指缠了一束自己的鬓发,眼睛看向自己的方向,焦距却不在自己。于是握上那正缠着自己头发的手指,唤了一声:“鹿丸?”接着就看见那人的焦距从远处定到自己身上,也没有抽出被自己握着的手,就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以一贯看似不在意的语气说:“你喜欢我的话,听到我说??在一起吧??也不会很奇怪吧?”
“今晚,留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使用情话技能成功捕获一只鹿丸。





第37章 第 35 章
宁次本以为自己喜欢归自己喜欢,并不需要有什么情感上的结果。可当鹿丸回应自己时,心中的欢喜甚至超出了他给幸福定义的额度,让他无法自持。难怪会有痴儿怨女因爱生恨,他也不确信尝过两情相悦之后还能不能放鹿丸走。那股欢喜来得汹涌,冲垮了他的理智,于是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今晚,留宿吧。

直到鹿丸用了晚饭当真不走拎着睡衣去洗澡时,宁次才意识到,今晚鹿丸要和自己同住,意味着什么。当即又取一套床褥出来在地上铺好。
于是鹿丸洗好出来看见的就是地上又多了一床被子,宁次正跪坐在上面。
“你干嘛打地铺?”
宁次面色艰难,又终究挨不过鹿丸探寻的目光:“和别人一起睡,我会紧张。”
“那以前和你睡一起的时候我都不是人吗?!”什么理由啊,明明以前也一起睡过的,现在说什么和别人睡会紧张是想怎样。
宁次被说得耳朵都红了:“那个时候,你是朋友。现在,我们。”
鹿丸扶额:所以这个之前镇定地亲自己表白的家伙,现在才面红耳赤地要避嫌吗?“是你自己留我过夜的吧?”
“嗯,所以你睡床,我睡地上。”大约是明白自己现在处于弱势,用还算有气势的声音下了总结,宁次匆匆进了浴室。
鹿丸被气笑了,本来只想和以前一样留下过夜的,如果睡得更近一些,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结果宁次的在意硬是让一切变得不自然,刻意地保持距离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也是宁次一改往日有条不紊的作风,也是这手足无措的举动,让鹿丸感受到了他是以怎样郑重的心意对待自己。这个人,不仅没有让自己失望,还带来了许多意外的惊喜。
鹿丸往地上一躺,跷着腿。他笃定宁次现在不敢碰自己,所以不会强硬地拉他上床,也不敢和他一起睡地上。只要自己赖在地上,宁次就只能去床上睡。
事情也的确是这样,在鹿丸“你家走廊的地板那么硬我还不是每次都睡着了。屋顶也不是没躺过。树杈都能将就一下。有个地铺已经很好了。” 等等等的攻势下,宁次只能去床上,毕竟他现在,是真的不敢碰鹿丸。

熄了灯躺好,宁次侧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白眼能看到他平稳跳动的心脏,这颗心脏并不是宁次见过的跳动的最有力的,却有着无比坚韧的力量,用他的方式包容着旁人。数着鹿丸心脏的跳动,渐渐睡着。

宁次起得早,鹿丸也不好赖床,难得提前到了火影楼,却发现老爸坐在自己的桌前。鹿丸干干地叫了声;“老爸”
鹿久看着他,眼里有悲伤,可他仍旧是镇定的:“昨晚你没回来,我该想到的,又期望着你是在办公室。”所以他带着期望来火影楼求证,又在得到不想见到的结果后坐了一夜。他想了整晚,应不应该让鹿丸自己决定,鹿丸才十三岁,并没有过喜欢别人的经验,做出的选择会是对的吗?可如果自己出面干预,就能保证结果一定是圆满的吗?他犹豫着,徘徊着,直到夜色散去。
“抱歉,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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