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快点来宠幸我
阮舒像拍宠物小狗似的拍拍他的脑袋:“时间不早了,你也刚赶来荣城,回酒店先休息去。抓紧时间帮我把晏西的事情给办了。你想怎么闹,我再随便你怎么闹。”
傅令元不动,还是幽怨地瞅着她,眼神愈发如同得不到关爱的宠物小狗。可怜巴巴。
阮舒可从来不是个会怜惜小动物的人,见状眉心蹙得愈发紧:“没听到在说警察马上要来扫黄?你想让我以现在这副鬼样子被人看见?”
就不说上半身仅剩的内一已经被他搞得只挂一只胳膊。下半身的浴裤也被他蹭着蹭着给蹭到膝窝去。
今天这儿还提前收到信儿了。哪像去年?警察毫无征兆地便破门而入,多亏了傅令元动作快及时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她至今悻悻,感觉就像被人捉歼当场。
这话果然戳了傅令元的心,恋恋不舍地捧住她的脸最后与她的唇舌一番纠缠。
纠缠结束后没忘记夸她:“不错。你的肺活量提高了,接吻的时间比以前长不少。再接再厉。”
阮舒:“……”怎么被他说得好像她是为了能和他更久的接吻特意去练的肺活量?
傅令元已将她拉着起来。跪坐在她跟前,主动热心又体贴地帮她穿内一,两颗眼珠子直勾勾不离她的胸口,动作慢吞吞,借机再度抓抓揉揉捏捏搓搓。
阮舒:“……”
在他的指尖拨过她的樱桃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滚!”
推开他扭过身,两秒钟便解决。
傅令元锲而不舍地抓紧一切机会,马上重新凑上来。贴在她的手背,手掌从后往她的胸口伸。极其狗腿地哈哈道:“没完全穿拢呢,我帮你托一托。”
“不用你帮忙。”阮舒避开他的咸猪手,转过身拍拍他的脸,“乖,去洗手间里自己撸。”
傅令元:“……”
阮舒没去理会他,拉好浴裤施施然爬下沙发往更衣间走。
傅令元仍旧不气馁,屁颠屁颠地跟进来,抢先帮她把挂在衣架上的她原本的衣服递给她。
这种服务阮舒并没有拒绝。接过后套头就穿,记起来问:“褚翘人呢?”
“她有她的去处。”傅令元回答得敷衍,立刻伸过来手到她腰间,“换裤子前要先脱裤子。”
阮舒的巴掌直接堵他脸上。推开他,自己脱。
傅令元的再度幽怨地盯着她的内库:“你都湿了,不做完再走,多浪费水。”
阮舒:“……”
羞恼地将刚脱下的浴裤直接丢向他。恰恰盖到他的脑袋上。
等她拾掇好自己转过身,却见傅令元维持着被她穿过的浴裤蒙着脸面的姿势一动不动。
生气了……?阮舒颦眉,走上前把浴裤从他脑袋上摘下来,看见的却并不是他的怒容。而是满脸的享受。
反应过来他在享受的多半是她留下的味道,阮舒“……”一瞬。顺手又将浴裤甩他脸上,羞恼跳脚:“你变态是不是?!”
“我就是变态。”傅令元捋下脸上的浴裤,“我就是被你逼成变态的。”
阮舒瞪他:“你不是柳下惠么?不是女人跳脱衣舞怎么撩你你都不为所动的么?!”
“你和她们能一样么?!”傅令元赌气似的语气,“你倒是什么时候能在我面前跳个脱衣舞使劲撩我啊!”
阮舒“……”半秒。忍不住一脸x冷淡表情地翻白眼,没打算和一个幼稚鬼继续怼。绕开他就要走。
傅令元一把搂住她,蹭啊蹭地埋脸在她的颈侧。鼻子在她发间深深地嗅,语音闷到不行:“特意从海城跑来给你睡。你说要先谈交易。说好谈完交易就睡我,你又反悔要先验收结果。”
“一会儿和未婚夫订婚,一会儿和未婚夫蜜月,一会儿说和未婚夫生猴子。我压了你半天你还能控制住,说不做就不做了。老子有那么差劲?你真睡腻我了?现在一点儿瞧不上眼了?”
阮舒应声默然,心间有些紧涩,顷刻,心平静气问:“你住哪个酒店?”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提及这个话题,傅令元语音里的沉闷倒是消散了不少,“你都故地重游了,我哪能不也来?”
阮舒撇了撇眼,冷酷打破他的自作多情:“酒店是庄家点的,不是我自己订的。我事先不知道是那一家。没想故地重游。”
傅令元冷哼着,得意地也戳穿她:“你去跑马场跑马了,回味去年我们的‘马震’。”
阮舒羞恼的神经被他的臭不要脸激得再度一跳一跳的:“谁和你马震过了。”
傅令元竟还真的给答案了:“我和你,在梦里。”
阮舒不陪他越扯越远,衔回之前的话:“你住哪个房间?”
“你要来?”傅令元像小孩子被给了一颗糖,立时欣喜。
阮舒却冷冰冰又问:“和那个小雅一起?”
傅令元竟不怕死地反问:“你和你的未婚夫不也一起?”
阮舒正要甩脸色。
傅令元圈紧她的腰马上哄着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个女人来你住的酒店里碍你的眼?她被我打发去别处了!让爱上哪儿上哪儿!”
阮舒不予置评。
不瞬手心里突然被塞进来一张东西。
她垂眸,发现是房卡。印有酒店标识的房卡。
傅令元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我们去年住过的房间这会儿正好是空的。二筒跟着你先来的荣城,让他赶紧给偷偷定的。”
阮舒抬眸。
傅令元的眼神五分饥渴五分哀求:“快点来宠幸我,不要晾我太久……”
阮舒抿抿唇,房卡虽收了,但依旧理智而清醒:“什么时候我能和晏西通上电话,这张房卡什么时候派上用场。”
话落她推开他。
傅令元牵住她的手臂,快要崩溃:“你不是只计划在荣城呆五天?你都不珍惜我们见面的时间?”
阮舒回眸看他一眼,平静而平淡地捋开他的手:“我高兴在荣城呆几天就呆几天。”
傅令元微微一怔。
阮舒生怕他再缠上来自己走不了,快速带上自己的随身物品,打开包间的门离开。
穿过走道,和在吧台处候着的庄爻、荣一汇合。
“走吧,我们回去。”阮舒招手示意。
荣一疑虑:“大小姐,褚警官不是和你一起?”
阮舒这才记起消失了好一阵的褚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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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章节内容大致可以概述为:一个铁汉为了顺利吃到老婆的肉可以如何地没有下限……
小剧场里的傅软饭属性暂且放出来溜达两圈,再关回去。
第529、安分发挥价值
阮舒这才又重新记起褚翘。刚刚就奇怪褚翘的去向,被一心只想着吃她肉的傅令元给敷衍过去了。
回头瞥一眼包间的方向。
碍于不想让荣一和庄爻知晓她和傅令元在里头幽会,阮舒扯谎:“褚警官的头发还差一点没做完,我们可以先走,没关系。”
转回脸来时,正看到庄爻的目光也刚从那儿收回,表情间的若有所思尚未来得及完全收敛。
“怎么了?”阮舒戏谑,“舍不得褚警官?”
庄爻既无语又无奈:“姐,不要开我的玩笑。”
阮舒耸耸肩,但笑不语,继续自己的步伐。
到了楼下坐进车子里,她却是蓦然察觉不对劲:“刚不是说警察扫?,怎么没动静?”
半丝动静都没有,她这不是才刚刚一路顺畅地走出来的?
“回大小姐,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荣一也皱眉,解释道,“刚刚店里的经理确实每个包间都通知过去一遍,说是提前得了消息。一会儿有警察来临检,让大家都有心理准备。”
阮舒点点头,倒没放在心上。
庄爻看了一眼她。
她的围巾拉得比平常要高,遮住她大部分的嘴。
而先前她讲话的时候,唇瓣在一张一合间露出得更多,叫人若隐若现地能瞧见异样。
敛瞳。庄爻什么也没说,坐正回副驾驶座里。
…………
栗青在美发店外面的暗处,虽隔着较长的一段距离,但还是看见了阮舒的离开,不禁纳闷自家老大不是才进去半个小时,怎么两个人这么快就腻歪完了?
忖着既然阮姐出来了,老大差不多也该出来了,他也顾不上把风了,立刻跑回先前和傅令元分开的地方。
正好瞧见傅令元从三楼的玻璃窗翻出来,顺着绳索身手敏捷地往下爬,而二筒站在底下接应。
栗青迎上前去时,傅令元已安全着陆。
二筒帮忙把绳索回收。
三人快速回到车上。
傅令元湛?的眸子透过暗色的车窗玻璃望向外面。扫视一番后,折眉:“有看见警察没有?”
“警察?”栗青狐疑,“没有啊老大,我只看到时不时进出的客人。”
傅令元眸色一深,?半秒,唇际一挑:“好。我知道了。”
栗青语出关心:“老大,真有警察扫??难道是有便衣扮成客人混进美发店里去了?你和阮姐都没事吧?”
傅令元才压下去的郁结猛地又冲上心口。
作为最懂自家老大心思的栗青,敏锐地察觉到傅令元一瞬间细微的表情变化,充分意识到自己可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地闭紧嘴,不再说话,试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驾驶座上的二筒也??启动车子。
傅令元盯着美发店门面闪烁的霓虹灯彩,眼眸森森。
找牛狼是么……
转眸回来,他掏出,手指在屏幕上一番摁键。
少顷,他忙活完,抬起头,问栗青:“小雅现在人呢?”
“老大你下飞机的时候不是让十三先带她去住酒店?”
“哪家酒店?”
栗青闻言一时噎住,赶忙道歉:“对不起老大,我立刻问一问十三~”
这绝对不是他工作不认真有所缺漏!相反,是因为他工作太认真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老大不是不待见小雅?老大不是去见阮姐?老大不是坚决不带小雅在阮姐面前晃悠?怎么老大突然会想起来找小雅?
…………
抵达酒店,阮舒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便扎进浴室里准备洗澡——身上全是傅令元的口水……也有被他撩出来的某些体液……
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挂着美发店名号的牛狼店,家具的消毒清洁工作不知道做得怎样。鬼知道那张沙发床上曾经翻滚过什么样的人……比酒店还不如的地方,她才不愿意在那里和傅令元做……
习惯性地打算连头发一并洗了。
要打开莲蓬头的时候,忽然记起什么。她立刻停手。
侧头,她拨一绺头发到身前,手指轻轻抓着,抚了抚,脑子里不自觉浮现的全是傅令元帮她洗头时的温柔触感。
神思一晃,她走回到镜子前。拿过浴帽,将头发全部塞好,才重新走去淋浴。
从浴室出来后,阮舒趴到床上,从包里取出傅令元塞给她的那张房卡,摸了摸。
翻过身,改为仰面朝上躺着。
阮舒高举房卡,一瞬不眨地注视,脑子里又是不自觉浮现某人今晚整个的幼稚至智障的状态。
似有若无地一勾唇,她收起房卡,确认的电量充足,并且处于开机状态,把来电的音量设置为最大,再放到枕头底下。
这才去关上灯,盖好被子,闭上双眸睡觉——
希望能尽快接到晏西的来电……
…………
小雅原本已经睡下,突地便听到房门上传来巨大的动静。
她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看见熟悉的男人的高大身影在屋里留着的昏暗的灯光中朝她阔步行来。
“傅先生……”她非常意外,亦非常欣喜,险些以为自己做梦。
但很快她便察觉傅令元浑身挟裹的是煞气。
未及她反应,傅令元已来到床边,用力掐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啊——”小雅短促地惊呼,跌倒在地毯上。旋即捂着手臂上被他掐过的位置,强行忍着眼泪抬头,问得战战兢兢,“傅先生,我又做错什么事了?”
傅令元居高临下,眉目冷冽,双手在背后紧紧握成拳头:“下飞机前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么?”
“记得,当然记得!”小雅吸了吸鼻子,忙道,“这次到荣城之后,我和傅先生几乎每天都在呆在酒店里不出门。”
明明只是预备好的虚假说辞而已。从她嘴里出来的语音语调却携带了羞涩,仿若这确为事实。
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冷沉道:“现在是特意来跟你补充一句:但凡我没有和你住在一起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别人知道,账都算在你的头上。”
“傅先生……”小雅的眼泪因为极度的委屈最终没能忍住,“你这样对我会不会太苛刻太过分了?”
“苛刻?过分?”傅令元哂笑,“跟在我身边不少时日了,还没看清楚?我对待女人并不怎么样,该打的时候从来不会顾及男人的风度不风度。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x虐的?”
“你该庆幸,我连碰都懒得碰你。被我玩坏了,你只有被我踹掉的命。不如像现在这样留在我身边,安安分分地发挥你作为三面间谍的利用价值,我能尽力保你的周全。”
话落。没再去看她的反应,傅令元转身便往外走,经过门边的落地台灯时,遽然泄愤般地一脚踹过去。
灯具翻倒,砸到地面上,又是一番大动静。
小雅吓得颤抖了一下身体,泪眼婆娑地目送他背影的消失。
傅令元走到客厅时,滞了脚步,脸一偏,盯着一整面的落地窗,半秒后,行至落地窗前。站在某个角度,一眼看到了阮舒所在的那家荣城酒店顶楼的高高闪烁的霓虹招牌。
和去年他站在这个方位望过去时之所见一模一样。
是的,就是去年。
小雅现在住的这家酒店,甚至这个房间,就是去年除夕前一夜他和阮舒吵完架分开后他独自带着赵十三过来的地方。
从落地窗外收回视线,傅令元再往卧室的方向瞥一眼。眼里谙出浓浓的嘲讽,这才继续步伐。
“老大。”
门外的栗青和赵十三齐齐问候。
傅令元扭头看赵十三:“住这里是谁的主意?”
“啊?”自打在江城时差点被驱逐,赵十三如今一被傅令元问话,就有种又做错事而大难临头的紧张感,冒着冷汗磕磕巴巴回答,“是……是小雅选的酒店。”
预料之中的答案,傅令元未觉意外,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交待:“这里交给你了。”
赵十三最近的角色基本就是小雅的随行保镖,自觉被自家老大交托以重要的责任,闻言挺直脊背双脚并拢地应承:“老大放心!”
傅令元略略颔首,迈开步子。
“加油~”栗青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赵十三的肩膀。快速跟上。
到酒店楼下,傅令元望向马路对面。
去年还红红火火的那家c’blue,已经随着几个月前皇廷的查封而查封。如今在原来的店面营业开张的,却依旧是家娱乐场所。
傅令元自然一眼辨认出区别。
但之于大部的人来讲,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它已经不再是c’blue……
瞳仁深敛,傅令元坐进车里。未再多加逗留。
…………
荣城酒店,庄爻打回江城的电话终于被接起。
闻野超级不耐烦:“干什么假脸鬼?那么想我?都快被你震没电了。”
庄爻也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晚上的事情是你做的?”
“什么晚上的事情?”
“美发店,警察临检,扫?。”
闻野应声嗤出声:“美发店什么时候需要扫?了?需要扫?的能是美发店?”
自不必说,他这已经算作承认。庄爻皱眉:“意义何在?”
“意义何在?”闻野重复得阴阳怪调。如同听到一个笑话似的,“我都还没质问你,放任堂堂庄家的女家主去牛狼店这种低贱的地方漂,你还反过来质问我‘意义何在’?你倒是先回答,你为什么不制止她去牛狼店?”
庄爻眸光轻轻一闪,平静回答:“她是个成年人。她对她的私生活有人身自由,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最近她是来荣城度假的,度假以放松身心为主要目的,一切行程安排都是以她高兴、开心为首要原则决定的。”
“她高兴?她开心?呵呵,”闻野冷笑,“她的高兴和开心,全都来源于男人。少替她做辩解什么人身自由什么负责任。她就是个下贱的女人,总是消停不下来去勾引男人。”
“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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