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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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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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倒不是假的,她的腰是真的濒临报废……
或许因为一开始给了自己心理暗示要从房间出来面对众人,所以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如今经过回来的路上在车里的休憩,反而该酸的的地方酸,该疼的地方疼,一并袭来。
以往那么多次,她倒并非头一回在上面,但确实是头一回在上面折腾这么久,且是她自己坚持如此的。
费体力……费腰力……费功夫……真有点自作自受……
基本都靠他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下摁……
要么是他自己突然坐起来……
戳得她凌乱……
刺激得她迷醉……
回到卧室,潦草地洗漱之后。她爬上床。
…………
刷了脸摁了指纹,门打开,庄爻走进去。
经过小紫叶檀时,他稍稍驻足。旋即继续朝里。
“闻野呢?”他问吕品。
吕品只简单道:“我们boss已经休息了。”
庄爻不理会他话里暗示的阻拦之意,自行前往闻野的卧室。
卧室的门锁住了。
庄爻用电脑迅速破解门锁——他的刀从小到大都比不过闻野的枪,但闻野的所有密码在他面前全是无效的。
一进去,那曲“the…phantom…of…the…opera”立时灌注入耳,音量大到人的心脏跟着震。
庄爻自是也对此见怪不怪,冷漠着脸在光线昏暗的屋里搜寻闻野的身影。
那面落地窗的窗帘敞开着,但闻野未如往常那般对月酌酒。
庄爻干脆去开了灯。
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照得满室通亮。
然后再去各种开柜门。
均无果。
他又进去衣帽间,再一番搜索。
还是没找到人。
庄爻皱眉,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浴室。
他推门走了进去,打开灯。
原本躺在浴缸里的闻野被光线刺激得抬手挡了眼睛。
庄爻走上前,站定:“几年不见,换地方了?看来有进步,这里比起四面封闭的柜子,要宽敞很多。让我好找。”
说着,他淡淡嘲弄:“挺好的。你在米国山高皇帝远。反倒是我。困在监狱里,半点不自由。”
“谁允许你进来的?”闻野的手从眼皮上放下来,“出去!”
庄爻盯着他那张还没卸妆的属于梁道森的脸:“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了,虽然现在大部分的事情暂时由你来做决定,但不要总是先你一人独断之后才来通知我,甚至连通知都不通知。”
闻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往上坐起来一些,后脑靠着枕头。两条腿交叠着架在浴缸尾,双臂则搁在浴缸的两侧,冲庄爻仰着副轻蔑的表情:“等你能做主了,再来和我要求这要求那。”
“你看看你接二连三擅自做主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什么?”闻野下巴再抬高。
分明明知故问,拒不承认他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庄爻倒是平静的,缄?两秒,平静地说:“闻野,我们把她逼得太紧了。‘适得其反’。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闻野嗤声:“又来心疼你的小媳妇儿了?”
庄爻的眼里应声闪过一抹陡峭。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浴缸里拽起来半个身体:“别再歪曲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闻野斜斜地睨他,却是继续嘲讽:“怎么?看到她为了她前夫要死要活的,还不顾众人阻拦陪在人家身边,矢志不渝似的紧紧握着手,你心里不是滋味儿,没地方发泄,就来找我撒气?”
庄爻非但没有被他挑起更高的愤怒。反而恢复平静,平静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察觉庄爻的异样目光,闻野皱眉:“干嘛?”
泛着讥笑。他从庄爻手里扯开自己的衣领,理了理,准备坐回浴缸里。
但听庄爻忽然说:“闻野,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闻野愣了一下,下一瞬,拳头遽然挥向庄爻:“你才喜欢她!”
…………
原本已经睡下有一会儿,阮舒心里硌着,记起了什么。
她又爬起。去翻今晚穿过的那件外套。
很快,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装有紫水晶小刺猬吊坠的首饰盒。
端小刺猬于手中,她定定地静静地凝注,指腹轻轻摩挲过它背上的凹凸不平。
顷刻。她拉回神思,眼睛里恢复淡漠,将其重新放回盒内,再打开存有金刚经的那层抽屉。
…………
庄爻靠着洗手台。吁着气,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闻野坐在浴缸上,也吁着气儿,淬一口嘴里的血。
顷刻。庄爻站直身体,转过去打开水头洗手,抬眸间,在镜子里与闻野尚冷冷的目光对上。
安静数秒,庄爻重新出声:“闻野,傅令元和你以往的对手不一样。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所以你才对他提得起兴趣,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挑衅他的事情。”
虽然前面好像全都成功了,但今晚这一局的惨败,显得前面的所有暂时性的得意特别可笑。
最后这一句,庄爻藏在肚子里,没有出口,否则以闻野的爱面子程度,必然得再和他打一架。
不过闻野俨然多少嗅到点他的言外之意:“屁话如果说完了,就给我滚!”
庄爻关闭水头,转回身来,正面面对他:“闻野,她已经把话讲明了讲开了,在傅令元这件事上,所以你往后没有办法能再拿来逼她了。”
闻野冷呵呵:“庄假脸,你指责我不止一次擅作主张,你自己难道不是不止一次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现在是彻底叛变了?”
“该修正观念的人是你。”庄爻提醒,“她现在还是和我们在一起的,你不要把她越推越远了。你更不要太小瞧她的韧性。”
闻野回之以惯有的不屑。
庄爻擦干了手,没有再就此多言,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闻野只是表面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临末了,他看了眼浴缸:“回床上去吧。”
“少听点歌剧魅影。”他背过身,本打算要出去,又顿住,“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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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删掉的几句船我本来贴在上一章的评论区里,然鹅还是难逃被删的命运,没办法了,摊手,无奈。
再有几个小时,本月的钻石就要过期作废辣,还有要投给服软夫妇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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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水蜜桃么、半糖panda、小艾1020、feng198116打赏的葡萄酒~


第487、昨晚动作太大(修)

本打算要出去,他又顿住:“闻野。”
“还有屁,快点放。”闻野极其不耐地臭着脸。
庄爻偏侧头,表情略微复杂:“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对她……”
因为闻野素来狂妄自大也嫌女人麻烦,而且闻野和她的关系算起来应该是……
所以一直以来,即便闻野擅自做主伪装成她的未婚夫“梁道森”,即便闻野对她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他都不曾往歪处想,只当作是闻野的性格使然。
直到今晚……
没想到都已经打完一架,庄爻还提这件事,闻野登时掏出枪上膛:“再不滚我马上毙了你!”
庄爻并不惧怕,不过考虑到闻野现在内心可能蛮复杂蛮错乱的,他还是换了个话题:“你有琢磨过,往后要干什么吗?”
闻野皱眉,表情明显写着“什么鬼问题?”
“虽然走私军火的那些钱并不完全属于你个人,但你手中攥有创造财富的能力。甚至再过不久,你不仅仅是能够超越庄家而已,而连庄家都能把控在手里。你小时候的愿望就彻底圆满地达成了。那么,达成之后呢?”庄爻看着他。
闻野嗤声:“我本来就是计划要去东南亚的。如果不是这边的破事儿,我早就速战速决不耽误了。”
“去东南亚之后呢?”庄爻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继续赚很多很多钱?意义在哪儿?你认认真真思考过没有?”
闻野先是一怔,尔后又是一哧:“你的意思是,你最近在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我的愿望确实快要达成了。又不是你的愿望快要达成了,你费劲思考什么思考?”
他连发炮竹似的一句句讥嘲,“你又思考出什么结果了?改变主意打算原谅你那个快病死的亲爹回海城送他最后一程?”
最后一句,终于令庄爻的表情微变。
闻野便是料准了这能戳他的心窝子才故意拿出来的,捕捉到他的表情之后颇为得意也颇为讥诮。
庄爻完全被打断了继续讲话的欲望,迈开步子往外走。
闻野以为就此结束,手指一转,放下枪。
庄爻最后人都已经走出去了却还飄进来一句话:“不管怎样。你能被一个人吸引,是件好事。”
“砰!”闻野毫不犹豫地重新抬起手中的枪往外面开出一记。
子弹大概了打中了花瓶之类的东西,恰好卡在乐声停顿的间隙里,响得脆脆然。很快又被音响的乐声遮盖。消失无弥,仿若那一瞬的枪响仅为错觉。
“boss……”吕品在这时迫不得已地硬着头皮出现在浴室门口——就知道庄爻单独来找自家boss肯定是来打架的,没一次不是这样的。
“干嘛?”
“卧佛寺的电话。”
闻野应声瞥一眼,眸底稍纵即逝冰雪般的冷意。
上前一步从吕品手中接过手机,却是直接挂断,然后再划出抛物线地丢回去。
吕品:“……”
及时伸手将手机抓入怀中,他非常识相地准备退出去不再打扰他。
闻野却斜眼一瞟他:“有什么事需要汇报的?”
一般都是他汇报情况,而头一回boss主动询问,吕品微微愣了一愣。
除了游艇酒店的谈判,并没其他事了。吕品便把他提前离开之后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告知——这一回来就要说的,但见他心情不好,反正也不紧急,所以原本打算明天上午再汇报。
闻野听完冷笑:“呆了两个小时……”
吕品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霍然被闻野从里面用力甩着关上,碰他一鼻子灰,险些撞坏鼻梁骨。
…………
闻野关上门后走回浴缸,躺了进去,再啪地用遥控关掉灯。
他面无表情地仰面朝天花板,任由黑暗将他包裹。
眼前闪现过无数画面。
从久远,到近期。
久远的画面大概是因为回忆的次数多了,唰唰唰闪得颇为快速。
到了近期的画面。比较新,比较慢,且全是某个女人。
始于酒吧偶遇,她嫣嫣然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凤眸不断地扫视周边的男人,419的目的性昭然若揭,正巧,与他相一致。于是他送出那杯酒。
呵呵,她那个时候就是打算婚内出轨!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几天不是还在车里勾引他?如今又哪来的什么情真意切?
或许有一点他之前确实判断错误,她不是被愚蠢的爱情蒙了心智,而分明是她擅长蛊惑男人!
庄爻,傅令元,她用不同的方式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又把目标投注在他的身、上,试图将他也纳入围绕她身边的那群蠢男人的行列!
讥诮着,他噌地蜷起身体侧躺,令得自己整个人缩在浴缸里。
闭上眼睛。
…………
一夜无梦。阮舒醒来后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起来了。
轻轻揉了揉,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扭伤了……
下床,趿着拖鞋分别行过房内大小不一的三扇窗户,哗啦将全部的窗户拉个通亮,使得阳光尽可能多地照射进来。
已是中午,艳阳高挂,昨晚的雪未曾留下半点踪迹。
这间新卧室不如原先的那间来得向阳。
不过大概是开始有点习惯整座宅子的阴冷,阮舒并未感到更多的不适。
这间新卧室窗外的风景也不如原先的那间的好。不再能够从正面全览花园的样貌。
阮舒停留在最后一扇的小窗前,面对的是花园某一侧偏于角落的位置。
同样也种了不少绿茵植被,修剪得却不如前头的那些勤快,修剪的样式也不像被隋润芝那般要求成几十年如一日的相一致。
阮舒本身对这些花草树木是没有兴趣的,但刚巧这片区域就在她这扇窗口的视野范围内,不仅影响美观,最重要的是影响阳光的照耀面积。
掂着思绪,她记在了心里,洗漱完后下楼。顺便找管家吩咐了这件事:“把东南边那一小块的树全部挪到其他地方去,跟我换矮茎的花草。”
她的表情摆上了不高兴:“昨天我不是就让你们把花园里的样式全都给重新捯饬一遍,那块地方以前也都不怎么动的?”
“是的,姑奶奶,那块地方确实不怎么动。”管家点点头,解释道,“比较偏。早年的下人房大概就建在那处位置,后来重建。搬离了位置,那边就推为平地,种花花草草了。”
“也曾有风水先生判定过那处地儿不太吉利。大奶奶忌讳,因此交待园丁们不用多费心思。几十年了,大家都形成习惯。”
哪里只有那处不吉利?整座宅子都不吉利才对吧?阮舒嘲弄腹诽,嘴上薄冷出声:“你们跟着你们的大奶奶,养成的习惯可真多。”
“谢谢姑奶奶这两日的提点。大家都已经在改坏毛病了。”管家忙不迭低低地躬腰,旋即绕回前面的话,问,“不知道姑奶奶有没有具体喜欢那种矮茎的花草?”
“这个可以随意。你们就算是开垦成个菜园子,我也没有意见。”
阮舒的话恰巧落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庄荒年的耳朵里,笑着接腔打趣:“姑奶奶又来了兴致想建菜园子?”
“并没有。”阮舒冷淡地吐字,先对管家把话交待完,“树先挪了吧。后续要怎样,你们自由发挥。”
“好的姑奶奶。”管家应承着便退下。
阮舒这才看回庄荒年,随口一问:“二侄子周末也忙呢?”
“上午去了趟研究所,刚刚是从医院回来的。”庄荒年回答得仔细。
一听他提医院,阮舒便知肯定又和隋家的三姐弟有关,虚伪地关心:“大侄子媳妇儿怎样了?”
“大嫂的精神还是老样子,不说话。我一起帮忙隋欣把大嫂送去他们隋家才回来的。”庄荒年回答。
“噢。辛苦二侄子了。”阮舒敷衍至极,又说,“你下次要是再去探望大侄子媳妇儿,多给她带点补品过去,算作我的一份。省得我看起来好像半点表示都没有。”
“好的姑姑,荒年明白。”庄荒年笑笑,旋即把话题转回到她身、上,“姑奶奶这是刚起来?”
阮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难道过周末还不允许我多睡会儿?”
“当然不是,就算不是周末,姑奶奶也可能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庄荒年打量着她的脸,“年轻人果然就应该和年轻人多处,姑姑这两天和阿森走动得频繁,气色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二侄子专门给我准备的补品。功劳也很大。”阮舒漫不经心地说着,实在撑不住再站着和他一拳一拳地打太极,走向餐厅。
庄荒年还是如往常那般跟在她后面:“姑姑喜欢就好。正好现在刚起床,又能再吃上一盅。早上我就吩咐仆人准备的,这会儿让他们给姑姑端上来。”
这回不是为她送上楼,而是当着庄荒年的面,荣一无法给偷偷处理。
倒不是担心庄荒年往里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还是那个原因,荣一嫌弃庄荒年为她炖这些补品的目的。
尤其刚经历了昨晚的事,但凡和诸如怀孕、生孩子相关的东西,都令他焦躁不安。
阮舒坐在餐桌前,看到荣一拼命地冲她眨眼睛,心下暗暗觉得好笑。她佯装无奈和无法拒绝自己二侄子的用心良苦,慢悠悠地品尝,并且丁点儿不剩地吃光,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于是更加遗憾先前全被倒掉的那些。
结束后,阮舒上楼。
荣一急匆匆地把避孕药和温开水送到她面前。
按照服药的方式,今天确实得再吃一次。
他这要是不提醒,她倒又给不小心忘记个干净。
阮舒还和昨晚一样,吞得毫不犹豫。
放下杯子时,她看到荣一明显松了一口气,那表情,简直就像亲眼见证怀孕的苗头被扼杀。
阮舒颇有些无奈,转口问:“庄爻呢?”
“昨晚回闻野那儿了。今天还没见着人。”荣一敏锐地问,“大小姐是有什么事找强子少爷么?”
“噢,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去趟阿婆那里。”阮舒淡声。
荣一不免又是一阵紧张:“大小姐你又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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