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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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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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令元回答得坦诚,且还是那么地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阮舒眸子微冷:“对我做了和今天一样的事?”
虽然只是在外面徘徊,但又摸又吻的,能做到最后只在她的锁骨上不小心留下一抹像蚊虫叮咬的痕迹,她对他的本领又大开眼界!
却听傅令元沉默了两三秒,道:“没有。”
阮舒意外地愣了一下。
傅令元声线微沉,补充了一句,算作解释:“只吻了、摸了,抱着睡了一会儿。”
呵呵。这语气,好似对她做这些事情一点儿都无所谓!阮舒恨得牙痒痒:“那今天呢!今天你又在干什么!这和迷歼又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只是吻了只是摸了,今天抱着她身…寸,不就是得寸进尺?完全可以料想如果有第三次会发生什么!
也不管他身后就是窗口,阮舒霍然上前一步推他一把,“你给我滚!你再不滚我就去打电话报警!”
傅令元底盘稳,只在窗口轻轻地晃了一下,但手中的烟因此掉了。
眸色一深,转瞬他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拽她一把。
阮舒踉跄着跌进他的胸膛。没忘记冲他的腹部丁…页出手肘。
傅令元快速地反身和她换了个位置便轻巧避开她的袭击,手臂搂住她的月…要,另外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勺,而她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墙上。
真的是重重地。即便他的手在邦她做缓冲,她也有点疼。
傅令元腾出原本扶在她月…要上的那只手,执住她的下巴,嗓音阴仄仄:“我教你的,你光就用来对付我了,其他男人碰你的时候,你有这么卖力地反抗?”
不等她反抗。他用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左手,握得她的手指都发疼:“你喜欢男人握住你的手不放?嗯?”
阮舒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珠宝店里的事,她只恨自己被束缚住,否则一定两耳光一并抽过去——那明明只是邦她取戒指而已在他眼里倒成不堪了?他怎么不提他自己给那女人戴项链看那女人的眼神就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巴不得马上把人家就地正法吧!
“你也喜欢男人把你按在墙上亲你?嗯?”尾音出来的同时,傅令元阴沉的脸几乎贴到她的鼻尖上来,眸光似冰雪,“亲多久才够?是不是还需要找人来围观?”
果然栗青把撞见的事情汇报给他了。阮舒被迫仰着脸看他,唇边露出哂笑:“你脑子有毛病?你现在是凭什么在质问我?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撒疯?!”
傅令元面若寒霜,一把扯落她裹在身、上的浴巾。
赶在他有所动作前。阮舒立刻红眼眶给他:“又要来强?”
傅令元的身体应声一顿。
阮舒轻咬唇瓣,继续往他的痛处狠狠地戳:“好,很好。反正我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几个男人强过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强我的。一个和好几个,一次和好几次。又有什么区别?我就是脏得不行我就是烂得透底,我和女…支——”
“闭嘴!”傅令元捏紧她的下颌骨,没能让她把“女”字说出口。
阮舒也确实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心底直骂人,仍不忘梗着脖子和他呈对峙的状态。
她瞪着他,他同样瞪她,彼此都有火气,在空气中碰撞出滋啦的火星。
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傅令元率先忿忿地松开手。
阮舒没站稳,沿着墙滑落身体。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傅令元捡起浴巾裹住她的身体的同时,将她用力地搂进他的怀里,抱着她一并坐在地毯上。
屋里很长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只有窗户外那永远不停歇的夏日夜晚的蛐叫虫鸣,整个氛围和几分钟前形成极大的反差。仿若两人的激烈争吵并不存在。
爆发战火的往往是他,在中间挑高火势的则永远是她,最后一秒钟歇战的又是他。似乎他们之间基本是这样的模式……
情绪在静谧中渐渐平复。
阮舒整张脸被他焐在他的胸膛,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全副笼罩。
大夏天的,贴在一起真是热得够可以。身上又积蓄了不少的汗。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气时,她伸手搡。
他明知道她在扒,他也不松,弄得她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搡开些缝隙。露出半张脸。虽效率不高,好歹能接触到新鲜空气了。
恰巧,装着科科的纸盒子就在附近。阮舒眼珠子转过去瞧它时,正见它的小眼睛也在盯在他们俩。
不过此时此刻小刺郎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守着吃剩的杏仁,而是趴在了纸盒子口,像是原本想跑出来亲近久违的爹,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傅令元沉磁的嗓音自她的头顶忽地散下来:“你把它弄成这副鬼样子的?”
他指的当然是科科。
之所以说“鬼样子”,是因为它背上的那几颗樱桃被它噌破皮了,汁水流了不少,纸盒子和科科都被染了色。而且,这樱桃是她中午扎的,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早皱了皮蔫了相,加上被噌破的,导致皮肉都有些烂了……
阮舒为自己辩解:“刚扎上去的时候很漂亮。”
“有照片没有?”
“没拍。”
傅令元顿了一下:“你难得有闲情花时间在它身、上。”
阮舒抿抿唇,告诉道:“因为明天要把它送走。”
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傅令元的身体一瞬僵,下一秒传出他骤冷的质问:“送去哪里?”
阮舒没有直接回答,只淡淡道:“它最早就是给我的,离婚后也是分配给我的。我有处置它的权力。”
傅令元却没有再追问。
阮舒一哂,视线落向小刺郎,用眼神嘲笑它:“瞧,你朝思暮想的爹果然不管你。连我要送你走,他也都无所谓了。”
又是一阵两厢无言之后,傅令元的声音重新传出:“谁让你去相亲的?”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阮舒心平气和地提醒。
“你不是不需要男人?你不是可以一个人过?”傅令元继续问,口吻略微讥讽。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
“你再重复一句试试?”伴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手臂上力道的加重。
阮舒抿抿唇,压了声线:“你到底想怎样?你能过你的新生活,我就不能过我的新生活?现在算怎么回事?离婚后还打算拿我当炮、友?我没干预过你,就连因为林妙芙的事差点妨碍到你,我也做出了让步,你却反过来插、手我的事情?”
傅令元几乎是立刻跟在她的话后面冷冷吐字:“你的新生活里不该有涉嫌与你存在亲密关系的男人。”
阮舒:“……”
她觉得特别可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等她把反唇相讥的话说出口,傅令元紧接着又道:“你有厌性症,你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你原本从没想过结婚,好不容易摆脱了和我的婚姻,是不会再跳一个坑的,你只有和我的这一次婚姻,你有且仅会有过我这么一个丈夫。你只属于过我。所以,你这辈子只存在两种状态:和我是夫妻,或者一个人单身。”
最后他道:“这是我同意和你离婚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阮舒反应了好几秒,才绕出他这番话里的逻辑。
噢,修改成这样,细节就不用了,你们看得懂就好,没开船都被退成这样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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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等我

“你笃定了我即便和你离婚,也不会再有其他男人,等于为你‘守’着?”她确认着问,口吻携些许嘲弄。
傅令元沉声吐字:“是。”
阮舒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腔,听他心跳的勃动,嗓音幽幽:“那我的自由呢……”
“难道你离婚是为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傅令元反问。
阮舒抿唇无话。因为答案是“不是”。
傅令元读懂她的沉?,圈紧了手臂:“既然如此,那我并没有妨碍到你的自由。你现在还不够自由?”
阮舒呵呵地笑了笑:“你的字里行间只让我感受到一点,那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你的私有物件,只不过现在暂时被你放养,总有一天你要召回。而即便我被你放养,也得时刻谨记自己的主人是你……”
傅令元掐了一把她的腰:“你永远都是这样,要把一件事压到最不堪的那个层面的去理解。”
“可本质意思都是一样的。”阮舒怼。
“你只会这一招,用言语上对你自己的作践来到达刺激我的目的。”
“我能够一直用,那也是因为对你百试百灵。”
“所以你就是还在仗着自己在我心里的那点份量。”傅令元冷笑,“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没有关系了?那你还‘仗’什么‘仗’?若非如此,你能这副态度对我?在这一点上你就已经没有你所追求的完全自由了。”
火势在一来一往的对话中又烧起来。
阮舒想要再辩驳,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讲什么,便有些恼羞成怒。恼羞成怒地试图挣他的手臂:“你滚!”
傅令元抱着她顺势扑倒在地毯上,不顾她的反抗压住她的四肢,用嘴堵住她的嘴,在唇舌间继续对抗。
两人扑倒的那一瞬间,科科被吓到了,快速地从纸盒子的边缘跑开,中途有颗樱桃从它背上掉下来。它还停了下来,抱起樱桃再接着跑,缩回到角落里,一双?滴滴的眼睛颇为困惑地盯着纸盒子外不远处地毯上两个大人的动静。
在傅令元面前,阮舒根本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噢,不对,其实是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束缚着任由他索取。
吻到后来,阮舒感觉脑子都要缺氧了,晕晕乎乎的,还浑身都是汗。
她自己的汗,还有他的汗,分不清楚了。
而且。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与和谐,气氛渐渐地产生了变化,便也不再只是单纯的吻。
阮舒在理智和混乱中半推半就。
傅令元一步步地谨慎试探,把前面该做的全部都做了,最后关头还是强行忍住没敢直接来,拨了拨她汗湿的鬓发,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阮舒的脑子乱糟糟的。没有太多的考虑,只恍恍惚惚地记得一件事:“套。”
“你这儿有没有?”
“我这儿怎么可能有?”阮舒有点生气。
傅令元安静了一瞬:“我也没有。”
“……”
两人霎时相对无言。
两三秒后,是阮舒先反应过来,理智终于占了上风,手臂亘住他:“起来。”
傅令元没动。因为隐忍,他的眼睛有点红,表情很绷,声音更是绷的:“附近有没便利店?”
“只在河道对岸的居民区见过。”还是夜跑的时候刚发现的。
傅令元折眉,不知在想什么,很快迟疑着问:“马医生会不会有?”
阮舒:“……”
马以那么禁玉自带圣洁光环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世俗的东西……
就算他有,三更半夜的,为了这种事去敲他的门,她丢不起这个脸……
约莫从她的表情看出答案,傅令元半晌没吭气。
到这地步了,最后做不成。人家是“一文钱难倒英雄”,现在的情况是一只套难倒傅令元。
“起来吧……”阮舒推了推他——神志在这个过程中清明了起来,一时的意乱情迷也消退。
约莫明白她是真的不愿意了,傅令元这才起身,?着一张脸,满身都是无处可撒的火气,习惯地准备带她一起去洗。
“不用了。你自己洗吧。之前不是还说着急着用?”阮舒拂开他的手,捂住脸。
傅令元凝她几秒,进浴室前,邦她把浴巾往身、上盖好。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阮舒捂着侧翻过身——差点还真做了……她算怎么回事……
松开手后,视线正与纸盒子里的小刺郎对了个正着。
心里头烦躁,阮舒随手往周围一摸。抓到实物就砸过去。
当然,没有瞄准科科,只砸到纸盒子附近。即便如此还是把它吓到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变成扎满烂樱桃的圆球。
再转眸则发现,她刚刚砸出去的是傅令元的烟盒。
收回视线,阮舒裹着浴巾从地毯上爬起来。先开了空调,然后准备去衣柜换洗衣物,经过垃圾桶前时,看到里面扔了好几张的纸巾,纸巾上沾着的玩意儿令她顿住了脚步。
脑子里浮现出刚醒来时的场景,阮舒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他那么忍,不仅是因为担心她醒来后发现身体的异常,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轮歼”造成的影响。
而这件事如今基本变成了她令自己不轻易被他碰的保护伞和攻击他的武器。
一晚上忍了两次……
阮舒扭回头望向浴室的门,凝了凝神色,走过去,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给他搭把手。反正真枪实弹地做是别想了……
里头的水声忽地停了,倒是令间接地邦她做出了决定,当即从浴室门口离开。
在衣柜拿完自己的衣服,转过身去时,傅令元恰好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看到他竟然什么都没穿,阮舒火气又上来:“你变态是不是?这是我家,请你自重!”
顺手就将手里的衣服朝他砸过去。
傅令元一件不落地邦她全接住了,手指勾着她的内库,垂眸瞥了一眼,再掀起来看向她:“你也自重。如果分得那么仔细,那我就是你的客人。你喜欢朝客人丢你的私人衣物?”
阮舒:“……”
边说着,他走过来,把衣服还给她,然后问:“还有没有干净的浴巾?浴室里都没了。”
“没了。”阮舒没好气,旋即指向地毯上那件他之前穿过的浴袍,“自己捡起来再穿。”
傅令元折眉:“全是汗。”
阮舒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己:“你自己解决。”
然后抱着衣服准备掠过他。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臂拉回她。抬起下巴点了点她身、上的浴巾:“你的给我,你有睡衣。”
“我的浴巾上也全是汗。”
“我不介意。”
阮舒:“……”
傅令元镇定道:“那你就是更想看我什么都不穿。”
阮舒一副懒得理他的表情。
而傅令元已强行动手摘了她的浴巾,顺手推她一把送她进浴室,邦她关上门:“小心着凉。”
阮舒倒是晃过神来一件事——他既然要了浴巾,不就并没有要马上走的意思?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待她从浴室里出来,傅令元果然还在,上、半、身光着,就腰间围着那条从她这儿抢走的浴巾,人坐在床尾凳上,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抖得一颤一颤的,手里在用吹风机给科科吹身体。
科科身、上的樱桃已经全摘没了,红色的汁水也全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显然在此期间也被傅令元抓去洗澡了。
小家伙非常享受地四脚摊开趴在他的手掌心,脸正对着傅令元的脸,小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在用眼神传递它对他的想念。
晃神间,阮舒感觉仿佛此时此刻两人还在绿水豪庭的新房里。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阮舒第一时间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傅令元没有回答,反问她:“有樱桃么?”
阮舒蹙眉:“你想干嘛?”
“在冰箱?”傅令元兀自猜测,随即起身走过去,打开保鲜的那一层,取出装樱桃的盒子,再走到她面前,一手科科,一手樱桃,道。“再给它扎一身我瞧瞧。”
阮舒:“……”
“嗯?”傅令元又晃了晃。
阮舒扭头看向小刺郎,用眼神道:“这回是你爹金口玉言要我欺负你的。”
五分钟后。
才刚洗干净的科科背着满身的樱桃独自委屈地画圈圈。
傅令元忽视它的委屈,观赏得饶有趣味,甚至拿出给它拍了一张照片。
阮舒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呈旁观者状,看了眼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又问一遍:“你还不走?”
“过来。”傅令元唤她。
阮舒没动。
傅令元伸手拽她坐到他身边,手臂搂住她的肩,紧紧地挨着。
阮舒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耳边传出相机的一声“咔嚓”。
傅令元盯着屏幕,神色颇为满意:“嗯,第一张全家福。”
阮舒伸手要去抢。
傅令元已快一步收起他的。
阮舒蹙眉:“侵、犯我的肖像权,也总得让我看看拍成什么样吧?”
傅令元背对着她将科科送回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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