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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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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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真是。”
“咦咦?”
“小瓷,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女孩子就应该像瓷器一样珍贵,需要好好呵护,可惜……婉茹受委屈了。”
他细微地叹息一声:“当年,她母亲生她的时候差点难产没挺过来,生老二老三的时候却很顺畅,真是造化弄人,谁家的母亲会这样讨厌自己的女儿呢。”
傅小瓷愣了愣,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斯灼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不要害怕他,他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的父亲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只是可惜了。
“您一直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吗?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呢?”
听到傅小瓷的话,他沉默片刻:“没有人希望我醒过来。”包括他的结发妻,也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亲密的存在了。
“可是……”
傅小瓷认真地道:“钟斯灼每年都会去看望您,林阿姨的日子也过得不算好,如果心疼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还是请您坚强一点。因为还有我们在等着您醒过来。”
天边的一轮红日升起,金橘色的光洒满了每一个角落,耀眼,却不刺目。
林老爷子怔忪了一下,望向她,忽然笑了。
“你是个好孩子。”
语毕,一阵天旋地转,傅小瓷从梦中醒来。她揉了揉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梦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里一动。
说不定……可以用做梦的方式唤醒林老爷子?!
一想到这里,傅小瓷顿时激动了一下,她翻坐起身,打开手机,突然发现沙玉给她发了许多条消息。
“林家有变动,你最近少掺和。”
“注意安全,但应该有人保护你,总之,还是注意一点儿。”
“我也是刚听到的消息。”
……
傅小瓷看到她发来的一条接一条的消息,有些心慌,给钟斯灼打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
她的动作僵了僵,连忙翻出白粲的手机号,还没打过去,对方像是心有灵犀,给她打了过来。
“嫂子。”
“钟斯灼呢?”
话筒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失踪了,还没找到。”
傅小瓷心底一沉,脑袋立即懵了半截,心慌得要命。她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粲放软了声音,尽管声线有些嘶哑:“你别担心,我们现在已经开始找了,他不会出事的。”
“好的……”
被白粲安慰几句,傅小瓷依然没缓过劲来。她一直坚信钟斯灼这样的存在是绝对不会被打倒的,但是,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慌乱,仿佛心跳都跟着被抽走了。
她六神无主,一直恍恍惚惚,差点还摔了一跤。
早晨起床,习惯性地穿上大衣,准备出去超市买点儿东西。手摸到口袋,突然摸出一张纸条。
奇怪,哪里的纸条?
傅小瓷展开一看,上面是一行笔迹锋利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谁的手笔。
【不必担心,配合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傅小瓷:妈耶,吓死我。
钟斯灼:……其实担心一些也蛮好的。


第34章 她成了未婚妻(捉虫
深夜; 一道身影坐着长途大巴,回到了S市。
傅小钰打听一番消息,还没来得及去找钟斯灼,就听到他失踪的消息。他的心一沉; 不敢相信自家的姐姐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打听了一天; 没有明确的去向;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傅小钰点开通讯录,看到上面的傅小瓷的联系方式; 犹豫片刻。
傅小钰放下手机,走到衣柜面前; 打开。
里面挂着一排衣服,其中,一套警服最为显目。
他摸了摸上面的警徽,自言自语道:“喂; 能帮上忙,我一定会帮的。”
傅小瓷还不知道自家的傻弟弟干嘛去了。
尽管看到钟斯灼留下的纸条,她依然不够放心。
外面再发生什么大事,学校里和往常一样,该上课上课; 该放假放假,丝毫没被影响。知道这件事的林隽也有些心神不定,望向傅小瓷的时候; 也带着深深的烦郁。
只是请了假的金老师到现在也没回来,学校的老师们说起这事还有些奇怪,后来也渐渐没有人再提起了。
傅小钰不知道跑到哪里,傅母火冒三丈,又抓不到人,微信能联系到,也只是说“回学校了”。
傅小瓷又长长叹息一声。
“哟,小傅老师,年纪轻轻叹什么气啊。”王老师调侃一声。
“最近作业写得不太行。”她敷衍过去。
“别太着急,学生要慢慢进步。”
“嗯,我知道了。”
她勉强露出微笑。
同一时间。
钟斯灼失踪的消息引起轩然大波,有人猜是林家老二下的手,也有人猜是他的父亲昔日的债,还有人猜买凶杀人,总之各有各的说法。
就连林老三也很纳闷。
一家人坐在一起,林老太太端着茶,轻抿一口。茶盅盖摩擦到杯沿,发出沙沙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此清晰。
“老三啊,你做得太过了。”她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拿人钱财,断人性命,这是要遭报应的活,你怎么能这么鲁莽?”
林老三的腿一颤:“妈,我真没有这么做,是他自己消失不见的!”
“胡说!那么大的人,能跑到哪里?你说,你是不是把他埋了?”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
林老三是动过这个心思,但还没具体实施,就成了现在的局面,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原来,那姓钟的小子打算这么害他?
“这事传出去,宸宸要怎么继承家业。借着这样的手段来铲敌人,又是有矛盾在先,这样的小心眼,以后谁家还敢跟我们交好。你真是没脑子!”林老太太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压根忘了,消失的人是她的外孙。
“哎呀我真是冤枉啊,我是那种蛮干的人吗?”
林老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沉默着,看起来不太高兴。
“二哥,你讲讲道理,我是那种人吗?”
“我只知道我姐的孩子不见了。”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安静片刻。
“话是这个理……我也知道大姐她很难过,但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宸宸也不能出问题啊。”
“……”他一副不想再提的模样,端起茶盅,挡住了弟弟的假可怜的眼神。
“好了!不论如何你们都给我收着点,婉茹那边也多跑几趟,免得她更寒心。”
林老太太揉揉眉头,烦心地说:“我先上楼。”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林老三回到家还满肚子火气。在老宅吃瘪,平白无故受气,也只有跑到小情人那儿感受感受温柔乡,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睡到半夜,突然来了电话,怀抱里的女人半眯着眼睛,使劲推推他。
“谁啊。”
被推醒的林老三烦得要命,看到来电显示是合作伙伴才拿了起来,刚接起电话,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我找到那小子在哪里了。”
他瞬间清醒了,兴奋到声音都在颤。
“在哪?怎么找见的?”
“S市这片地,只要想在这里待,就逃不过我。”他冷笑一声。
动了黎家的人,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结束的吧。
“好好好。”
林老三憋着一口气,总算有了能出的地方。他搓搓手,不管床上女人的娇嗔,套上衣服就出了门。
深夜,正是妖魔鬼怪活动之时。
林老三还没到,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林家老二。
向来忠厚老实的他穿着一身黑衣,面色深沉,跟来的人打了个招呼。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僵硬冰冷,早已没了心跳,只是具体是谁干的,他们还没弄清楚。
尸体在林老三来之前,不敢随意乱动,林老二却没有丝毫顾忌,走上前掏出枪,砰地一声,胸膛处爆裂一团墨红色的花,很快便凝结了。
一旁的人吓得不敢吭声。
林老三过来,正要欣赏欣赏,不料黄雀在后,看到林老二站在那儿冷冰冰地擦着枪,他顿时傻眼了。
“二哥?”
“都怪我没教好你,才做出杀害自己外甥的举动。有你这样的父亲在,林宸怎么能成为当家的存在?”他的话语慢条斯理,却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林老三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钟斯灼死了,他的东西,自然会给婉茹继承。到时候,追究起责任来,你吃了这么多,也该吐一些了。我的弟弟。”
定睛一看,周围的人将这里包围成一圈都是林老二的人,相比起来,他一个人匆匆跑到这里,简直是白白送上门的傻子。林老三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竟然,被下套了!
这么一说来,钟斯灼一旦死掉,林老二绝对是最大的受益人。大姐的性格那么软,平日他伪装得好,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这时自然听他的话了。
一旦今晚的事情传出去,说是林老三杀了钟斯灼,届时,钟斯灼交好的某几个家族继承人,交好是不可能了,只要他掉下去的一天,必定会落井下石。
林老三这才想明白这一点,忽然深感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骗所有人。”他咬牙切齿。
“这不是骗,只是你没有脑子。”
林老二慢悠悠地说:“尸体送给婉茹吧,让她好好看看,三弟是如何杀了自己的儿子。”
“你混蛋!”
当天晚上,林老太太差点气到吐血。林老三不仅鲁莽地杀了钟斯灼,还被发现,现在尸体送到婉茹那儿,婉茹哭成了泪人,事情一下子闹到了明面上,不到明天,S市有名有姓的家族恐怕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凌晨,林老三带着儿子来哭诉,林老太太怎么能相信老二做得出这种事情,用拐杖使劲地揍了他几下,让他滚蛋,别在这里烦心。
唯有在他们没有看到的时候,林老太太望了林家老二一眼,后者心照不宣,对着她微微翘起唇。
蠢货就不配待在这场角逐的游戏里,连唯一的筹码智商都没有,该怎么活下去呢。
林老三灰着脸走了。
尸体摆在上面太难看,林婉茹连夜让人买了棺材来,看着钟斯灼躺进去后,遣散了所有人,抱着棺材嚎啕大哭,真是听者伤心,见者落泪。
林老二帮她处理了所有的杂事,还一直陪在身边。
总算,一天之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纷纷来送钟斯灼最后一程,白粲更狠,扬言凡是林老三所有的生意,他白家都要掺上一脚。
林老三大起大落之间,一夜白头。
林婉茹哭得累了,林老二却带着律师到了家里。他的表情诚恳,说道:“大姐,你先冷静下来。他不就是想要斯灼的遗产吗,现在,你签个字,到你的名下就有保障了,这也是对斯灼负责。”
“我……我知道……”
林婉茹听到遗产两个字,顿时哽咽起来:“但是……斯灼事先立过遗嘱。”
林老二的眼皮一跳。
“什么意思?”
“老赵,你给他们拿来。”
老赵默默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是钟斯灼亲自写下的遗嘱,还有律师的证明。
“如果我意外死亡,名下所有遗产包括林家……给……未婚妻傅小瓷?”
林老二念得断断续续,脸色却变了:“哪来的未婚妻?”
林婉茹看他的表情不对,表情上立即显现狐疑:“你有问题?”
林宅。
钟斯灼有个普通的未婚妻的事情一下子传了出去,接到消息的林老太太但笑不语。
她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一副大局在握的淡定模样,慢悠悠地说:“都这个时候了,把我那可怜的孙媳妇叫过来,好好聊聊天吧。”
“是。”
傅小瓷刚上完课,进了办公室,有老师说:“小傅老师,有人刚打了办公室电话,说在外面等你。”
“谁啊。”她一愣。
“说是叫老赵……哎哎你别着急慢点跑啊!”
还是下课时间,路过的学生都吓了一跳,傅小瓷飞快地跑下楼,直接冲到校门口,等着门卫打开门,气喘吁吁地出了门。
老赵在大门外等着,看到傅小瓷,微微颔首:“傅小姐。”
“怎么回事!有消息了吗!”
老赵看着她,轻轻眨了眨眼睛,表情却是恭敬的:“这……不太好说……还是到林家再说吧。”
傅小瓷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许是有人在监控,傅小瓷也表现得十分小心,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直接带她到了林宅。
这是傅小瓷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她跟着老赵穿过花园,进了门,在帮佣阿姨的带领下到了客厅,一位上了年龄的老妇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一手拄着龙头拐杖,看起来极威严。
“你就是傅小瓷?”她慢悠悠地问。
“是、是我。”
傅小瓷微微垂下头,避免和她的眼神直接接触。
“你和斯灼也在一起很久了吧。”
“是的。”
“他立下遗嘱,要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你知道这件事吗?”
傅小瓷猛地抬起头,眼神不敢置信:“他死了?!”
“你还不知道?”林家老太太盯着她。
她猛地瘫坐在地上,失神不语。林老太还要再问,林婉茹冲进门,看到傅小瓷,泪如雨下,抱住她两人哭作一团。两个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都心疼。
“好了好了,别哭了。”林家老太还有些不耐。
“总之,这钱是我孙媳妇的,虽然没过门,别人也别想动!林家的歪门邪道的风气,是该好好整改一番了!”
林老太越说越生气:“年纪一大把,一个个却不像样,老二、老三,都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话一出,相当于断了两个儿子的后路,明显是不愿意他们再插手林家的事情。
林老太太说得冠冕堂皇,其中野心,明眼人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
傅小瓷虽然不太明白情况,然而林婉茹哭得伤心,她便也跟着哭,哭到林老太太烦得不行,寥寥草草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又让老赵送她回去了。
傅小瓷还红着眼睛,说第二天要去看林婉茹,林婉茹依依不舍地抱抱她,目送她离开。
一路上,老赵依然沉默着,傅小瓷也不敢说话,临下车的时候,老赵一手扶着车门,低低说:“辛苦了。”
他的话一出,不知为何,傅小瓷的眼睛顿时有些酸涩。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庭,也无法理解,一个人死了,为什么他们却流不出一滴真心的泪呢,常年相处难道都是假的吗。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傅小瓷回到家中。
晚上,清洗了衣服,躺在床上。上次那张小纸条已经被她烧得一干二净,就怕谁下作到趁她不在的时候搜房,不知道这件事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
傅小瓷合上双眼,破天荒地被一股强烈的情绪支配着,在心里一遍遍暗示自己。
今晚一定要到林老太太的梦中啊。
一定!
一定……
恍恍惚惚的,进入了梦乡。傅小瓷猛地睁开眼睛,果然又到了别人的梦中。
至于是谁的梦……
这是一个安静的房间,林老太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即使在梦中,她依然神态威严,容不得别人放肆。
太好了!
傅小瓷激动了一下。竟然真的到了林老太太的梦中!
她的心神一动,下一秒,林老太太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睁眼睛,发现对面坐着她那躺在病床上多年的丈夫。
林老太太表情一僵:“你怎么在这里?”
“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不得不出来。”丈夫长叹一声,“还嫌自己做的孽不够多吗。”
林老太太笑了。
“你是说,你女婿死了的事,还是你快死了的事?”
傅小瓷装着林老爷,因为太过惊骇,差点破功。原来——这一切,竟然是林老太做的?!包括钟斯灼父亲的死亡?
她抑制住震惊,继续说道:“你做的还不够多吗?非要这个家散了才甘心?”
“不,我才不甘心。没有看着你的所有被毁得一片糟,我都不甘心。”林老太的眉眼带着几分怨恨。
“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你自己的心里清楚。”
傅小瓷正要问,无奈老人浅眠,再加上情绪波动剧烈,面前的场景已经开始微微模糊了。
下一秒,她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
天色亮了半截。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不知道钟斯灼是否知情,傅小瓷又不能打草惊蛇,只好先默默埋在心底。
她无精打采地在冰箱里刨了刨,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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