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萧以白床上的那一大块的凸起,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柜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打开男人的抽屉,想要找锁住她的脚腕的东西的钥匙。
她记得那天的时候萧以白手上是有钥匙的,可以打开紧锁着她的东西。
可晨微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类似于钥匙的东西。晨微脸上露出疑惑,她看着床上的那个人,该不会这个人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吧。
她记得萧以白总是喜欢带着一个项链,但是项链下面的东西却总是延伸到脖颈下面,不知道他究竟是带了什么东西。
这么久了萧以白都没有一点的反应,晨微开始认为这个男人是有昏睡症,只要一入睡就会听不到旁边的声音,怎么都不会醒。
晨微小心的掀开萧以白的被子,刚刚有一点的动作,就被一阵巨大的力道压制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晨微忽然间发现自己被人压在了身下。
萧以白那张脸在月光下显得极为妖媚,他脖颈上带着的那串项链从睡衣中滑落,是一块美的惊心动魄的紫水晶。
晨微看着眼前的人,她呼吸一窒,这个人实在是太美了,映衬着水晶的那一点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个妖精。
萧以白挑眉轻笑:“怎么?这只小老鼠还要跑到自己主人的床上偷东西了么?”
晨微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原来在自己刚刚推开房门的时候,这人就已经醒了,只是他没有直接就拆穿而已。
可越是这样就越让晨微感觉到耻辱,她强迫自己不去看男人那张脸,侧着头说道:“我……我刚刚只不过是梦游而已。”
晨微的谎言说的实在是太没有诚意了,她也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骗得过这个心机男的,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要偷钥匙,才到了这里的吧。
萧以白都不用想就知道晨微来到他的屋子肯定是想要偷钥匙的,他开口:“哦?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梦游中的人被人惊醒了,会变成口吃的。来说句话听听,你要是真的变成了口吃,我就信你。”
晨微狠狠瞪了萧以白一眼,这个人实在是够了,是不是不戏耍她就不开心?
晨微挣扎的动了动,这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妥,好像是自己在和别人通/奸一样。
“你已经玩够了吧,你快点放开我!”
萧以白笑了:“你要是让我放开我就放开,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晨微死命的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分毫。这个萧以白看起来像是没有任何的危险性一样,但是他的力气竟然会这样的大。
最后萧以白还是放开了晨微,晨微脸上一副受了羞辱的样子着实刺激了萧以白。
晨微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的大脑中中全是萧以白的那张脸,还有萧以白脖颈上的那块紫水晶。
她好像在那里听说过这块紫水晶来着?
晨微搜刮着自己脑袋里的信息,究竟是什么时候听说过呢?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出来一个头绪。
以前的时候她的记性可是没有这么差的啊,看来真的是一孕傻三年,这句话说的还真的没有错。
第二天一大早,晨微就做好了饭菜放在桌子上等着萧以白,可是平日里到了时间就会出现的男人,今天却迟迟的没有出现。
晨微哼了一声,昨天她不但没有偷盗钥匙,还被狠狠的捉弄了一场,怎么?现在他一个大男人还生气了?
晨微撕咬着吐司片,就像是在撕咬男人的肉一样。
可是今天直到晚上,晨微都没有看到萧以白的踪影。晨微的心中开始有了严重的担忧,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难道真的就气成了这幅样子么?
晨微开始胡思乱想:难道他被气死了?
晨微心中一慌,她打算去萧以白的房间看一看,结果就发现萧以白从屋外回来了。看起来异常疲惫样子。
萧以白扔给了晨微一卷胶带:“你不是想要看他们么?去看吧。”
正文 第924章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乔弈森在登上飞机的前一秒就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的注视着自己。
乔弈森回过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低下头笑了笑,想来应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吧。
阮小溪问道:“怎么了么?”
乔弈森扶着阮小溪的手把人带上飞机:“没什么,只是觉得刚刚有人在看我们一样。”
乔弈森的话让阮小溪极为敏感,她伸出头去张望:“是么?有人在看我们?是不是晨微?”
自从阮小溪发送了那条短信之后,晨微只是回答了一句简单的:我也想你们。
阮小溪在拉斯维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晨微了。
乔弈森笑了:“应该是我想多了,晨微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她说不定早就已经到了什么好地方游山玩水了。”
阮小溪咬咬嘴唇,她点点头。
飞机起飞的时候,阮小溪心想:晨微,我们等你回来。
……
晨微接过萧以白手上的胶卷和录像带,她脸上有几分的怀疑:“这是什么?”
萧以白看起来十分疲倦的样子,他看了晨微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晨微看的出今天的男人,好像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看着手上的胶卷,还是先去把看了录像带。
他没有想到上面是拍摄了乔弈森和阮小溪今天在登上飞机时候的一举一动。
这摄像机的位置应该是极隐蔽,就连乔弈森都没有发觉,她看着阮小溪和乔弈森两个人登上飞机,也看到了乔弈森并无大碍。
晨微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已经落了下来。原来今天萧以白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是去帮她拍这个录像带了。她的鼻尖忽然一阵发酸,以前的时候晨微一直都不明白萧以白为什么要把这个医院做的这样的阴森森,后来才知道萧以白是有一定程度的光敏感症。
如果暴露在阳光下,就会有很严重的过敏反应。
晨微手指微微颤抖,怪不得她今天看到萧以白是那么的奇怪,原来他竟然是跑出去了。
晨微走到萧以白的房间门口,试图打开房门,却发现今天的萧以白已经把门锁了。
“谢谢你。”
阮小溪和乔弈森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自己熟悉的土地,他在下飞机的瞬间就已经觉得欢欣雀跃。
和上次回来完全不同,上次她是带着对乔弈森的怨愤回来的,但是这次她却是带着完好无损的乔弈森一起回来的。
乔弈森伸手拉住阮小溪,提醒道:“你小心一点,不要摔下去。”
阮小溪俏皮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放心吧。”
乔一鸣和程琳在之前就已经得到了乔弈森和阮小溪要回来的消息,一大早就已经在自己家的机场中等候了。
乔一鸣在看到乔弈森的一瞬间就觉得松了一口气,他走过去给了乔弈森一个巨大的拥抱:“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都快要累死了。”
以前的时候乔一鸣不知道乔弈森竟然每天都承担着这样多的压力,他只是帮助处理了两天的公事就已经快要忍不住崩溃了。
乔弈森:“辛苦你了,这段时间里。”
乔一鸣拉着程琳说道:“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崩溃了,还好小溪及时把你带了回来。”
程琳看着一家人重聚也十分的开心:“我们先上车吧,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吧。”
在路上阮小溪和程琳讲述了这段时间在拉斯维的事情经过,虽然阮小溪已经说得足够轻描淡写了,但是程琳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个时候的气氛是有多么的危机紧张。
乔一鸣还是没有忍住问道:“所以说ben是真的死了?”
乔弈森被这句话问的愣住了,程琳没想到乔一鸣竟然会忽然间问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她的手在私底下碰了碰她的男人。
乔一鸣这个时候也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这句话问的多么过分,毕竟那个人是大哥的挚友。
“我……”就在乔一鸣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乔弈森忽然开口:“是的,他真的死了。”
阮小溪看出来乔弈森的情绪又已经沉浸到了另外的一个氛围,忙的说道:“不过晨微现在还是很好的,晨微的孩子过些时候应该就能够出世了吧。”
乔一鸣:“那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并没有晨微姐姐的下落,他要是在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这一句话落下,又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开口。
晨微白了乔一鸣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
乔一鸣发现自己又错了话,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但是晨微那么厉害应该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你们都不要太担心了。”
阮小溪这个时候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对了,点点和念念现在怎么样了?”
程琳抢在乔一鸣之前开口:“两个孩子都还好,念念的身体一直都还好,点点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阮小溪瞬间放心了下来,她忽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告诉他们老管家的事。就把调查的结果和中间的时候老管家的孩子给点点用了精神控制药物的事情告诉了乔家的两个兄弟。
乔弈森沉默着没有说话,乔一鸣倒是恨得咬牙切齿:“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个这样的人,竟然大着胆子对点点下这样的毒手,。”
乔弈森挥了挥手:“算了,他对我们乔家也算是有恩了,他在乔家的这几年里,也是真的尽心尽力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乔一鸣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只不过听到了乔弈森的话,他也只能把自己的愤怒压抑下来。
乔一鸣和乔弈森不一样,乔一鸣很长的一时间都没有在乔家,他对这个管家其实是并没有多么大的感情在的。
阮小溪也是认同乔弈森的做法,她虽然在乔家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老管家也是曾经给她一些帮助的,这个是她没办法忽视的,如果不是他愚蠢到对点点下手的话,她还不想就这样直接把他送进监狱的。
在乔弈森的车已经开到了乔家的附近的时候,忽然有个肮脏的人影扑到了车前。
正文 第925章 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司机没想到会有人这样碰瓷,他们乔家的车还有人敢这样做?
他猛地踩下了刹车,中途阮小溪没有坐稳,直接撞上了前面的座椅。
乔弈森一把搂过阮小溪,看着她已经有些发红的额头,声音中满满的都是不悦:“怎么回事?”
司机已经很久都没听到过乔弈森这样严肃的语气了,他战战兢兢的说道:“有人拦车,我马上下去看是谁这样大的胆子。”
乔弈森的眼神随着司机一起向下,结果就看到了一张好像有点眼熟的身影。
“啊。乔总,乔总……”
司机在发开车门的时候,忽然间就又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阮小溪眼睛忽然间瞪大:“是管家。”
车上的四个人都看着车外衣衫破烂的老人,谁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以前的老管家总是一副极为妥帖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整齐,头发也是一丝不苟。
为什么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司机下车之后都没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平日里风光的老管家,他说道:‘哪里来的老乞丐,给我滚!’
可是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制止眼前已经几乎疯癫的人,老管家拼了命的敲打眼前的车门。
“少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就是犯了一个错误,我不是自愿的。”
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这样是传不近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内的,他还是一直的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
阮小溪已经十分的不忍心,她想要打开车门,却被乔弈森阻止了。
“我能够看得出他说了什么,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乔弈森,男人冷酷的说道:“我刚刚听了你的话,我知道你虽然一直都在说老管家是如何的被逼无奈,是如何的情不得已,但是做了就是做了。”
“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乔一鸣刚刚还是义愤填膺,但是当他真的看到了一个老人这样凄惨的在车前求饶,还是生出了几分的不忍。
阮小溪咬咬嘴唇:“但是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可怜?”
乔弈森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嘲讽,他还记的有几次阮点点的情况本来已经平稳了,但是忽然间又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时候。
那个时候阮小溪还在误会自己,他在病房外看着点点那张惨苍白的小脸,谁也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绝望,是有多么的无能为力。
他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没有直接要了这个老家伙的命,就已经是给了他情面。
“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主人的奴才,没有什么可怜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在他第一次对点点下手的时候,就说明他是个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狗。”
其他的三个人都被乔弈森这时候的冷漠震撼。
乔弈森从来都不是一个极为冷漠的人,但是这次却是出乎意外的平静。
阮小溪试探的问道:“看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太过狼狈了,要不我们给他一点钱,让她也能好好的养老?”
从来这个时候也开了口:“毕竟这人也是已经为了乔家坐了那么多的一个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乔弈森摇摇头:“我已经不可能会再给这个人一分钱。”
“他曾经做的也只是一个管家应该做到的,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也经足以让他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了,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自己戏多。”
老管家并没有在警局中关押多久,毕竟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谋杀孙子的事情并不算知情,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然后蓄意下毒的罪名。
从警局中被放出来之后,老管家非常怀念自己在乔家的时候那种挥霍无度的感觉。
虽然他只是一个管家而已,但是他在乔家的时候捞到的钱真的并不算少,他只要稍微的把乔家的一点消息卖给各种小报社就能够赚上一笔。
如今的他看着自己银行卡中的金额,又想起来那些姿色诱人的女佣,他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的放弃了。
阮小溪既然这样的无情无义,他难道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帮助过她的么?
既然这女人不肯帮他,他就去求乔家的别人,大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是绝对不可能会不管自己的。
老管家在外面哭惨了一会,发现车上的人并不为所动,他牙关紧咬,该不会是,组拦住了少爷,不让他对自己有任何的表示?
乔弈森岁阮小溪说:“我绝对不会原谅一个伤害了身边最爱的亲人的人。”
“既然他已经有了第一次,那么就有可能会有第二次。”
乔弈森担心的远远还不止是这些,阮小溪那个时候义无反顾的把他送进了监狱,要是稍微对他有一点点的同情,这个人就很可能会像个吸血鬼一样的扑在乔家。
他们没有必要要管着这样的一个罪恶多端的家伙。
乔弈森稍微的摇下了车窗,对车外被纠缠的没有办法的司机说道:“你不用管了,直接开车压过去好了。”
乔弈森说完这句话,看也没看那老头脸上的错愕,就关上了车窗。
司机既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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