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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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又重生了-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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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云咯咯直笑,“吃冰糖葫芦!还有花糖酥!”
李天晟都一一应下来了,就像个宠爱女儿的普通父亲。
李言侨蹙着眉看父女两人,“买什么冰糖葫芦?小心吃了没牙。”
李秀云有点怕他,搂着自己父亲的脖子缩了起来,“我才不信三叔说的,三哥说,三叔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李言侨额角的青筋简直要暴起来,“听你三哥说的,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李天晟看了李言侨一眼,“好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争什么争?”
李言侨理直气壮,“她也老大不小了,你不要总是惯着她,就比如现在,你应该把她放下来,不要动不动就抱着她,小心给孩子养成坏习惯。”
李成喻就静静的站在一旁,好一会儿,他邹眉开口,“爹,三叔,我要带秀云去看三弟了。”
李言侨不悦道,“你去看他做什么?让他好好反省!”
李天晟也邹着眉看他,目光很不赞同,“你三叔说的对,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让他出来!”
省得给他捣乱!
宗祠在李家大宅的中心,外面是两人高的围墙,里面是三层楼高的阁楼,里里外外都挂着白绸缎子。
此时宗祠里下人正在打扫,三楼窗户被人打开,两道身影艰难的趴在窗台下的屋檐上,脸色一片惨白。
“大表哥,我信了你的邪。”
李成宣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如果可以,他想扑上去锤他几锤。
陈何也累的慌,一口气喘不上来,像一条脱水的死鱼,稳稳黏在瓦片上。
“这怎么能怪我?”他用一种随时上天的力气开口,半死不活道,“明明是你指错了路。”
李成宣胸膛起伏,“别,别跟我提那条路。”
“提了你又能怎样?”
“我,我打死你。”
陈何翻着死鱼眼,“打死我?你怎么不去打斐秋,又不是我让你走的。”
李成宣,“你有本事,你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要掉马甲了。
我们的斐秋绝不可能是炮灰。


第21章 斐秋在花楼里
陈何翻个身,目光跟李成宣对上,“我说小表弟,感情你是把这火撒到我身上来了?”
居然敢怼我?!
李成宣呼出一口气,麻溜的从屋檐上爬起来,站直,“我哪有?!不要以为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就能随便冤枉我!”
“好啊你。”陈何眯着眼就要往他身上扑,“回家了就想过河拆桥?想的美!”
屋檐是倾斜的弧度,陈何这一蹦,“啪”的摔在李成宣面前,磕得鼻青脸肿。
李成宣低头看他,眼睛里好像在忍笑,“表哥你疼不疼?”
“我疼!我真是白疼你这个小兔崽子!早知道就把你扔给斐秋,让他多放两罐你的血!”
李成宣自打离开那个鬼地方后就有点小得瑟,毕竟这是自己的地盘,不比那个见鬼的地方,说句话都得看斐秋脸色。
然而即使不怕搞事如李成宣,听到斐秋的名字也不禁缩了缩,这是被斐秋踹出心理阴影来了。
陈何站起来抹了把鼻血,斜着眼,“你以为你回家就万事大吉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你变成一棵盆栽扎根花盆底,我们也有办法把你抱走。”
李成宣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表哥,我错了!你可是我亲表哥,我可是你亲表弟,斐秋他是外人!你怎么能为了个外人来威胁你的表弟呢?”
陈何露出无情的嘴脸,“刚才是谁看我笑话?表弟算什么?!斐秋才是我兄弟!”
李成宣“蹭蹭蹭”上去扶住他,“表哥你是不是摔得很疼?我这里有上好的药,保管擦了就恢复你的花容月貌。”
陈何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他,抽出自己的手,“我自己有脚,不用你扶!”
两人鬼鬼祟祟,顶着初升的太阳从窗口里爬进去,“啪嗒”掉在地板上。
李成宣懵了一懵。
陈何回过神来,扶着腰,露出深沉的脸色。
李成宣道,“这窗有点高啊。”
陈何沉着脸不说话。
李成宣站起来,“哒哒哒”跑到外间,又“哒哒哒”跑回来,“表哥,咱们在宗祠里呢。”
陈何,“闭嘴,我想静静。”
李成宣,“这事主要得怪斐秋。”
他纳闷道,“我也不知道这条路是怎么回事,明明斐秋是带我这么走的。”
陈何“呵呵”一笑,“这么说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有晕?”
李成宣,“……”
一开始他确实没有晕,斐秋把他抗到肩膀上硬生生把他晃晕了。
陈何,“说不出话了吧?我要告诉斐秋。”
李成宣,“你说啊!你去说啊!你有本事去说,我就有本事告诉斐秋,你把他的祝余藏在裤兜里!”
陈何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裤兜。
李成宣露出迷一般的微笑。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三少爷?您醒了没有?我给您把粥给端过来了!”
陈何站起来,冷着脸就往窗口跑,李成宣连忙拉住他,“表哥,窗口太高了,你爬不上去的。”
“三少爷?三少爷?!”
“把粥端进来!”把陈何藏好的李成宣理理袖口,从里屋走出来。
下人推开门,提着食盒低着头走进来,一眼也不敢看坐在圆桌旁的三少祖宗。
“今天三老爷在家么?”
下人把粥和小菜端出来,摆到桌子上,“回三少爷,三老爷一早就出门了,二老爷还在家。”
李成宣端起粥就喝,声音含糊不清,“我二哥呢?他也出门了?”
“二少爷带着四小姐出门了。”
李成宣填饱肚子,露出满足的神色,“好了,你回去吧,告诉老太太,我会在这里好好面祖先思过的。”
下人提着食盒退了出去,把门关上,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陈何从被黄布遮挡住的桌子底下爬出来,坐到李成宣身旁。
“很好,小表弟,你成功的报复了我。”
李成宣,“表哥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报复你了?”
陈何用眼角斜视他,“呵呵。”
李成宣,“……”
宗祠里什么都没有,就是香烛比较多,陈何这个穷光蛋临走之前当着列祖列宗的面顺走了十几根香烛,挥挥衣袖从三楼爬了下去。
李成宣从栏杆弯着腰看他,陈何的动作就像一只大蜘蛛,特别难看。
陈何自己不觉得,怀揣着十几根宝贝香烛就找斐秋和骁骁去了。
斐秋居无定所,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陈何和骁骁私底下猜测过斐秋其实没有房子,他一直住在下水道里。
可斐秋有钱,他很有钱,这也是陈何跟着他干的原因。
一个有钱的人,为什么不买栋大房子呢?陈何和骁骁百思不得其解,就像他们从未见过斐秋吃晚饭一样奇怪。
他来到了他们经常聚集的一家会所,这栋三层高的楼房坐落在西区,大白天的大门紧闭,门上还挂着几个白色灯笼。
纯白的灯笼,像雪一样白,上面没有字。
陈何见惯了也不觉得古怪,直接上前敲门。
“别敲了!今天人都不在!”
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陈何回头一看,看见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来人站在石阶下面,正抬着头看他。
“你的脸怎么又丑了。”
陈何邹眉,拉仇恨值的方式跟斐秋一模一样,“我说你这么丑,就不能找个地方安静的度过余生吗?”
吴越面无表情,“我丑到你了么?”
陈何,沉思脸,“那倒没有。”
吴越,“那你就把嘴巴闭上!”
陈何走下石阶,不看他那一张丑脸,“斐秋去哪儿了?”
吴越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
“别装了,你的丑脸表明了一切。”
“我丑关你事?”吴越反问。
“我才不管你丑不丑!告诉我,斐秋哪儿去了?”陈何很不耐烦。
吴越转身就走。
陈何追上去,两人来到一家挂着红绸的花楼前。
“你说斐秋在这?”陈何瞪大双眼。
花楼里大白天的也是人来人往,花枝招展的女人和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互相搂着穿街走巷。
吴越就知道他不相信,抬头往左边示意了一下,意思是你看。
陈何抬起头,一眼就看懵了。
斐秋穿着长衫,手里握着一串木珠子,神情淡淡的坐在雕栏前,他的对面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两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
吴越带着陈何上去,斐秋微微侧头,低沉的声音即使在这喧闹的地方也能清晰的传到两人耳朵里。
“怎么这么慢?”
陈何始终懵着一张脸,他坐到斐秋对面,看了看斐秋,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不介绍一下?”
斐秋蹙着眉,“介绍什么?”
陈何用“我全都懂”的眼神看他,“原来你昨晚就到了,我还以为我和小表弟是最早的,没想到你居然先来了花楼。”
斐秋,“你在胡说什么?”
陈何,“我懂我懂。”
“我看你什么都不懂。”斐秋用眼角冷漠的看他,“你脑子装的都是什么风花雪夜。”
陈何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旁边的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兄弟,你真的误会了。”
陈何看着她苍白不掩美丽的脸,“???”
斐秋冷哼一声,“不用理他,你继续说。”
女人对陈何微微一笑,对面栏杆上走出来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朝着他们这边喊,“你还在那边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那声音很不悦,女人为难的看了一眼斐秋,斐秋道,“既然今天没空,那我改天再来。”
说完,对她点点头,带着吴越陈何出了花楼。
陈何的脑子终于缓过神来,“她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
斐秋不理他,吴越替他开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又帮不上忙。”
陈何一看见他的丑脸就邹眉,“你知道,那你给我分析分析。”
吴越,“我不知道。”
斐秋把两个人远远甩在身后,去了会所,哪里是他平时待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
房间里光线充足,斐秋把窗户关上,又把桌椅挪到角落里。
白色的玉蜘蛛从他袖口里爬出来,又沿着他的手指“啪嗒”掉在地板上。
斐秋,“不要装死,把它吐出来。”
浑身长白毛的蜘蛛动动八只腿,在地上走了几圈,然后向斐秋爬去。
斐秋从袖口里掏出一瓶古怪的东西,往地上撒了撒,一圈白色的光晕转着圈分散在空气里。
地板上的粉末堆,一颗黄豆大小的种子打着喷嚏,“吚吚哑哑”滚了起来,把自己变成一颗白毛豆。
斐秋走上去,毫不留情的伸手把它捏住,眼神很危险,“还记得我吗?”
白毛豆打了个喷嚏,斐秋的眼神更危险了,“你说,你想活还是想死?”
白毛豆“咿”了一声。
斐秋,“很好,我知道你见过他。”
他压低音色,声音非常冷,“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放你回鹊山。”
白毛豆“呀~呀~”的开口。
斐秋非常满意他的识趣,从袖口里掏出一面铜镜来,把白毛豆扔了进去。
白毛豆,“……”
咿呀咿呀咿呀!
爬了半天也没有爬回斐秋袖口的白蜘蛛趁机爬上了他的裤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又搞事了。
是的,斐秋说的就是男主。


第22章 商离一言不合
斐秋弯下腰,把白玉蜘蛛捏起来,用冷酷无情的眼神看它,“给我看好家,如果办不到,后果你知道的。”
白玉蜘蛛,“……”
它噙着一汪泪水从他手指缝里“啪嗒”掉了下去,爬到漆黑的角落里,准备结几张可以休息的网。
斐秋坐在床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镜子,把它塞到枕头底下,自己躺了上去。
外头太阳正高高挂在天上,屋里斗转星移。斐秋以为自己睡了一宿,他睁开眼,入目的是头顶漆黑的石壁,四周隐约有火光跳跃。
有人在低声说话,“真不知道二少爷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跟商家的人一起合作呢!”
另一个人也有些不满,“就是,二少爷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在背后拖累我们。”
“三少爷出来了……”
四周寂静下来,只有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响。
山洞外面风很大,吹得影影绰绰的树木四处摇摆,夜色深沉,天上没有星子,也没有月亮,唯有乌云不断涌聚过来。
斐秋靠在背囊上,头微偏,目光盯着地上一株小红花,一动不动。他的头发很长,满头辫子高高束在一起,耳朵手腕上带着银坠子银镯子,穿着的服饰也很奇怪。
微弱的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无形中增添一种异域的美感。
三少爷脸色很淡,肤色带着种病态的白,但长的很好看,像一朵娇弱美丽又带刺的花儿。他走到火堆旁坐下,先前开口的几个人瞬间围了上去,把他带进来的少年挤到了一旁。
少年也不见尴尬,目光落在几人当中蹙着眉头的三少爷身上,微微一笑。
斐秋盯了三少爷一会儿,有些眼熟,但没认出来。
“三少爷,二爷怎么说?”几个人中的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人开口。
“商家的事,这次就先放到一边。”三少爷扫了几人一眼,“什么轻什么重,也用不着我来说。”
“三少爷说的都对,我们也明白这个道理。”另一个人接着开口,“可是商家人不讲信用仁义,这是三家人都有目共睹的,我怕二爷年纪轻,会被商家人蒙骗。”
几个人附议,不是他们想搞事,而是商家人确实没有信用可言。
“好了!”
神色不耐的三少爷紧紧邹着眉,“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还请三少爷再慎重考虑考虑。”
几个人也不想把李言侨惹火,说完,纷纷回到了各自的角落。
火光幽暗,少年走到李言侨身旁,抖开一件外套,给他披在身上。
李言侨反握住他的手,神色在火光下特别阴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决定太鲁莽了。”
少年的手比外面的夜风还要冷,“是鲁莽了点。”
他低头,目光与李言侨对视,瞳孔深处有一点金色的痕迹,“你应该更果断一点,而不是这样犹豫不决。”
李言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怔了怔,“我知道,只是这件事实在诡橘,我们李家又没有这样的能人,只能求助于商家。”
“你在担心什么?”少年看出了他眼里的郁色。
李言侨轻声开口,“就跟他们说的一样,商家人素来没有信用,我怕这次,是要着他们的道儿了。”
少年听完叹了口气,“你就为了这事,所以一天都冷着张脸?”
李言侨不明所以,少年笑了起来,眼里带着认真,“你放心,这次,他们不会拖累你的。”
“谁要拖累你?”山洞外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他样貌好看,只是身体瘦弱,仿佛风一吹就倒。
李言侨看见他就邹眉,“商离,你来这做什么?”
商离低低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气,唇色淡淡,“怎么你能来,我却要在家当个残废。”
“有人伺候你还嫌弃,我看你是已经准备好了要进棺材。”
搀扶着商离的男人眉眼骤冷,“李三少爷,说话要积德。”
李言侨就没想过要跟商离动嘴,只是商离这个人就是有这么一种本事,能让看见他的人恨不得抄家伙跟他动手。
坐在角落里的李家人都站了起来,面色不好的盯着商离看。
商离估计也知道自己家的声誉不好,也没指望有人能欢迎他来。他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周围,目光落到站在李言侨身后的少年身上。
“这人面孔生的很,似乎不是你们李家人。”
李言侨回头看了一眼,“这是沧澜。”
说完把眼神移到商离身上,“他是商离,你们不熟,不用理会他。”
沧澜点点头,对着商离微微一笑,“商少爷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商离摇头拒绝身边人递过来的锦帕,淡淡开口,“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李言侨一听眉头就邹得死紧,“商离,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了。”
商离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上枯叶坐下,并不理会李言侨的话。
沧澜笑了笑,“刚刚是我说错话了,在这里给商少爷赔个不是。”
商离神色冷淡的看了李言侨一眼,“你就应该学学别人怎么说话。”
这回轮到李言侨不搭理他了。
一夜好眠。
天色大亮,外面起了很浓重的雾,李言侨醒来的时候,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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