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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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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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尊一言不发,如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管家站着的地方。

她砸东西怎么了,他的东西她爱怎么砸怎么砸,他都没说什么,谁管得着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伸手,管家睡衣的领口已经被厉尊紧拽在手。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他的话绝不是威胁,冷戾的眼神足以吓掉他们的半条命。

那两个身手很高的保镖都已经被打伤在地,如果真的要杀死她们几个,完全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他是个神秘的人物,在他这里工作了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黑道还是白道?对这里的每个人而言,他是神,天神还是死神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厉……厉爷,我们真的也是被如可小姐逼的没有办法,我们才……”

管家颤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瘫软在地。

厉尊紧攥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身旁的玻璃鱼缸上,哗啦一声,里面的水和鱼还有水草都瞬间溢了出来。

管家年纪不小了,跟了他十几年,他不动手,不代表他原谅。

“都tm的给我滚!”一声威慑的怒吼,让所有人都吓得连滚带爬的打着哆嗦离开。

所有人离开后,整栋别墅安静极了,从鱼缸里蹦出来的小鱼‘啪嗒啪嗒’的求生中。

厉尊脑海里都是过去三个月如可经历了什么?

她就如同在地上乱蹦,渴望回到水里的小鱼,而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任由她自己求生。

他颓废无力的坐在旁边沙发上,胸口堵的难以呼吸。

抬眸间,一道柔弱纤细,骨瘦如柴的身影定在他的眼眸之中。

两人几米远的距离,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懂对方。

如可一步一步脚步极轻的往他身边走,她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上面的水和玻璃碎片她都像是毫无知觉一样。

厉尊忍着心痛眼睁睁看着她走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组织她往前走,为什么不过去将他抱到自己身边来。

他的内心太矛盾,太纠结,看着她痛,他会难受,可如果看不到她呢?

过去三个月,他觉得自己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如可在他的身旁坐下,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她轻笑一声,太久没说话的关系,声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开心吗?”

厉尊扭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她,她面无表情,无波无澜,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

开心吗?

呵呵,开心吗?

他嘲讽的冷笑着,手背上的明明是因为刚才打碎鱼缸而流出的血,他能感觉到的,却是他回来时,她那一滴一滴嗜血的泪。

他看着她,她空洞毫无焦距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条还在拼死挣扎的小鱼。

突然,他再也做不到压抑自己,他感觉自己再抑制下去,会崩溃的。

他两只冰凉的大手用力的捧住她消瘦的脸,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长腿一跨,她被严实的禁锢在沙发里,无法动弹。

以为她会拼死挣扎的,以为她会已死抵抗,以为她会疯狂打他的……

但她都没有,她最狠的,就是无动于衷,若无其事。

她就是一具毫无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封了心,定了血的躯体。

他想做什么,她根本不会在乎。

她越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吻就变越深,她不拒绝,不回应,他就用力的吸,吮着她,让她感觉到疼,让她不要再像具尸体一样的麻木。

此时的他,不是愤怒,不是宣泄,不是占有,而是对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突然,在他身下的娇躯动了一下,他以为她终于忍无可忍要反抗了,却是听到她带着怜人哭腔的哀求了一声,“疼,我疼……”

厉尊一颗心瞬间就如同被巨石碾压一般的疼痛难忍,他再也无法继续,颤抖的唇在她的唇边一呼一吸,喉咙撕裂的痛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来回交换,他大手在她的脸上无助的轻抚着。

她的一声疼,已经让他溃不成军。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只能说,如可,你赢了,而他,输得一败涂地。

当结实的后背感觉到她两只双手在上面轻拍着的时候,他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他的无助,他的脆弱,他的心……

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掉过眼泪,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骂他,没心没肺,爸妈死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今天,他湿了眼眶,想要在她的面前,软弱一次,他就是想要乞讨一次她的拥抱,她的安慰。

她的手一直在他的背上轻拍着,他们两个人,更需要安慰的那个,受伤最深的那个,明明就是她,她现在却是在心疼他。

厉尊猛然的推开她,站在她的面前,他真是个怪人,这么快的时间,就瞬间恢复到之前的居高临下。

他冷漠的凝着她,如可微仰着头和他对视着,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竟然会同情他这么久以来的隐忍,竟然会想要安慰他,呵呵。

厉尊倏然的伸手将坐在沙发上的如可拉拽起来,她轻的一拉就能拽好远,他大手桎梏在她细瘦的手腕上都不敢太用力,真怕他一个用力,她的手腕就会断掉。

。等到了卧室,他手臂上的力量用力一甩,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如可扔在了软床上。

。。。。。

第一卷 第224章 放手才会解脱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都和往常一样的平静。

他转身打开衣柜,在里面随手拿出一套衣服出来扔在了床上,冷冷的命令,“换上。”

如可不知道他突然又犯什么神经,现在这个时间换衣服,是要将她完好的从楼下扔出去吗?

让她死的时候好看点儿?

然后就看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行李箱,他将行李箱放在床边,打开,然后就从衣柜里拿衣服往里面扔。

是打算出门吧,连内,衣都带上了,可那些都是她的衣服啊,他什么时候让她出过门。

从被他偷来之后,她几乎就很少踏出这栋别墅,就连学业都是请来的家庭教师完成的。

收拾好行李箱,他看了她一眼,衣服还没有换,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张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甚至她所有的身份证明,还有护照。

他站在她的面前说,“五分钟之内换好衣服,要是我后悔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说完,他拉着行李箱,出门。

如可呆呆的坐在床边,她是听错了吗?还是,其实是个梦。

他的意思是,要放她走了,她终于要自由了,她可以回家了。

盼了十四年,终于可以离开他的控制,可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呢?

她听话的换好了衣服,开门,还以为他会在客厅里等着她,没想到他是倚在门口的墙壁上,低头,盯着她护照上的照片在发呆,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后悔了?

如可想到这里的时候,赶紧就从他手里夺走了护照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本来还想抢走行李箱的。

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走廊里传来,“我送你。”

如可的心,狠狠的一疼,觉得这样的自己挺可笑的,这一天是她做梦都求不来的,现在真的可以离开了,却因为他的一句我送你,让她有种其实他留一下,她就不走的冲动。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浓墨一样的夜空,看不到月亮,也没有星星,树影凄凉,街灯昏黄。

“怎么?舍不得了?”坐在车里等她上车,她却站在那里,如同不舍一般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他今天的话,可真多,要是之前,她不上车,他一定会直接把扔进车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才不管她会怎样,只要达到他想要的就可以。

路上很少有车辆行驶,仿佛只能听到他一辆车子行驶的声音,他的车速不慢但也不快。

如可很想扭头看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可又没有那么勇气,真怕她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反悔。

本来别墅就在城外,离机场也很远,过去三个月,她就没安心的睡过一觉,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存在,她像只小狗一样的蜷缩在副驾驶座里,渐渐地睡着了。

等车子停在机场停车区的时候,他扭头看着她,她睡得正沉,却像个还妈妈子宫里还没有出生的胎儿一样,蜷缩着抱着自己。

这些年,她就没安稳的好好睡过,每天冬天下雪的那几天,他都会留在家里,每晚,他都会偷偷的进入她的房间。

这丫头就算冷的都缩成一团,也不知道盖好被子。

他看着她,本来是想着,让她多睡会儿吧,他也好多看几眼。

真的决定放她走了,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舍。

从她踏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们就真的天各一方,再也不会见面,再无任何交际。

看的正入迷,一向都很浅眠的如可突兀的睁开了眼睛,显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他,当确定是他的时候,她眼里的警惕莫名的就消失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位置,是机场,顿时,她脸上就出现了那难得一见的一抹微笑。

只有开心的时候,她才会笑的这么好看。

那么现在的她,是真的很开心,因为终于要离开他了。

回头看着厉尊,他还在直直的凝着她,他是想将刚才她脸上那抹开心的微笑好好的定格在脑海里。

等他想她的时候,也好告诉自己,记住了,没有他,她才会开心的笑。

他一直送她到机场大厅的等候区,这个时间机场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他将一直帮她拉着的行李箱交给她。

平淡的看着她,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声音也很平静,“再也不见。”

如可盯着他看着,她看了果以生前的日记,她不知道果以日记里写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不想去问他,也不敢去问他,就算是真的,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再也不见。

如可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他似乎是在等着她说点儿什么,但没有等到,他失落的抿了抿唇角,没再多说什么。

他转身之后,一步一步的离她越来越远,突然,如可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如同找不到家一样。

她拉着行李箱追上他,本来是想要叫他一声的,可这些年,她从来没有叫过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和果以一样,叫他小叔叔?还是和他身边的人一样,叫他厉爷,还是,每次在心里骂他诅咒他的时候,叫的厉尊。

她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其实那个时候,她更想抓住的,似乎是他的手。

厉尊脚下的步子一顿,停止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还有事?”他的嗓音沉的僵硬。

有事吗?没有了吧。

如可怕如果她不说话,他会毫无留恋的甩开她就离开,她随口说了一句,“我饿了。”

饿了,想和他吃一顿最后的晚餐,是这样吧。

厉尊终于愿意回头看着她,但表情依旧的冷漠无情,“上了飞机后,会有飞机餐。”

也就是说,他的意思是,不管。

从现在开始,她饿了也好,冷了也罢,都和他厉尊毫无关系。

如可垂下头,没有再看他,看来果以日记里写的那些事情,并不是真的,那也只是果以瞎想出来的罢了。

是她想太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他……没她不可呢。

现在他不是终于累了,决定放她走了吗。

“噢。”她像个听话的孩子应了声。

放开抓住他衣袖的手,没有再说话,转身,拉着行李箱,往等候区走去。

两人背对背的一幕,她拉着行李箱就要从此离开他的世界,他站在原地,默默的祝福。

如可,没有他,你一定要快乐起来。

如可,你知道吗?那满园的黄玫瑰,是他一颗一颗亲手栽种的,每一朵花,都是他的一句对不起。

如可……

“有人晕倒了……是个女孩子……”

杂乱的声音传进厉尊的耳朵里,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什么都顾不上想,转身回头就往那一堆围绕起来的人群中跑过去。

晕倒了,肯定是如可,她刚才说饿了,他应该带她吃点儿东西再送她走的。

不,是他太心急了,他应该带她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之后再送她走的。

还是不行,他应该把她送回国内,送到她的家门口再离开的。

他怎么就那么放心不下她呢。

“如可……”

厉尊叫着她的名字,推开所有人想要赶快抱她去医院,只是,晕倒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并不是让他心急如焚的如可啊。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在四处张望,还是先找到她吧,她说饿了,万一他不在的时候,她晕倒了怎么办?

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瘦小的身影,应该是刚才她听到了他在叫她的名字,她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凝望着他的方向。

厉尊无可奈何的笑了。

机场餐厅里,她坐在他的对面细嚼慢咽的吃着,而他一双深眸一眨不眨的凝着她,两人都是习惯的沉默。

等到如可快要吃完的时候,她突兀的问了一句,“你很害怕我晕倒吗?”

怕,很怕。

脑海里第一瞬间的答案,却只能留在自己的心里,他看着她,淡漠一笑,“只是觉得终于要摆脱你了,你要是再晕倒这里,我岂不是还要把你带回去。”

如可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虚的关系,他别开视线,指了指她面前的餐点,“还需要再来一份吗?”

如可没有回答他后面的那个问题,而是对他前面的回答总结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我呢。”

他们两个人之间出现这句话,还真够无耻的。

一个是杀死他亲人的仇人的女儿,一个是将她囚禁了十四年了的混蛋。

他们之间,竟然会有舍不得,真可笑,真荒谬。

厉尊没有再看她,所有如可也看不到后来他说这句话时,眼里的神情,“噢,就是舍不得,放你走了,不折磨你的人生应该会很无趣。”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把你的藏身之地告诉我爸爸,到时候,你被抓到,是要进监狱的。”

如可的话终于让厉尊转回视线和她对视,四目相对,他没有威胁她,竟然还笑了笑,声音淡凉的让人心里特不好受,“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找到我吗?”

如可的心瞬间就如同被铁锤砸碎一般,一颗心突然就不完整了。

怔怔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问他,“找不到了吗?”

。。。。。。

第一卷 第225章 能给的,只有放手

“找不到了吗?”

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扪心自问的喃喃自语。

厉尊凝着她,身体有锥心刺骨的痛感,对她而言是疑问,于他,却是肯定。

“走吧。”他起身,往餐厅门口的方向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别误了飞机。”

如可看着他笔直冷漠的背影,他的背影能看到的重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今天,是她想太多,还是她期望的是,多了一份说不尽,他也不会说的沉重。

“我还想要再吃一份。”她突兀的说道,她并不饿,也吃不下去,会这么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厉尊回头看着她,四目相对,他深眸里多了一丝无奈,“别闹了。”

“我就是还很饿,万一我在飞机上饿的晕倒了怎么办?”

厉尊很想说,飞机上有很多食物,不会把她饿到晕倒。

“你要是这样我会后悔的。”厉尊面不改色的冷凝着她,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在他面前说过这么多的话。

是因为要分开了,所有变得大胆,还是这本就是真正的她。

“然后呢?”后悔了会怎样?如可问他。

只见他,眉心一蹙,眸色暗了暗,“把你带回去,让你永远都回不了家。”真幼稚的威胁。

他放了她一次,她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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