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也是有尊严的!信不信我告你霍乱后宫!”
“哦?”谢温玄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皮咖篍,从脑顶到脚底板一点儿都没放过,看得皮咖篍脊背发凉,恨不得抬腿就跑回怡春宫。
要是真跑起来没准儿她真能逃走,她一个现代人,体能再次也比得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娇小姐吧?想当年她小□□动会百米短跑也是第一的!
不过是小组倒第一的,就这事皮咖篍还哭了整整一晚上呢,皮爸爸和皮妈妈安慰了好久,最后天都快亮了她才入睡。
皮咖篍鸟悄看了眼长秋宫的门,门是开着的,距离也不远,一个冲刺说不定能行!只是……
“皇上大约是不会处理你这事儿的,我只需说想与你打好关系他便会信,太后那里更不必说,毕竟是我谢家的人,我怎么说她都会向着我的。所以……你是想诉冤与谁?”
谢温玄笑眯眯的,看着就像是无害的猫,可皮咖篍知道她柔软的肉垫之下隐藏着锋利的爪子。
心里叹了口气,皮咖篍放弃了逃走的计划,虽说有逃离的可能性,但就谢温玄这么堵着门儿,就算是百米冠军都跑不掉啊。
还没等她自我放弃结束,谢温玄就已经朝着她走过来了,低着头的皮咖篍本没注意,她还在思考该怎么对付谢温玄呢,视线里就多了双脚。
这跟她所知道的古代世界真是不同啊,民风开放人人性格豪爽,与她在书本上学到的历史里面的妖艳贱货是真不一样,这里还不用裹脚,任姑娘家自由发育,仔细看看谢温玄的脚真是好看极了。
“在想什么?”
耳边是谢温玄的软语,让皮咖篍恍惚了一下,待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谢温玄抱在怀里了。
挣脱与否?
挣便容易伤了谢温玄,不挣待会儿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皮咖篍犹犹豫豫,手放在身前推拒着谢温玄,却不小心碰到了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手感甚好啊,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等等?!
“喜欢么?”谢温玄扑哧一声笑出来,把皮咖篍抱得更紧,“喜欢就多捏几下。”
哇,自己还有这待遇?这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作案了?皮咖篍心里乐得不行,就跟刚上岗不久的小员工突然被上司叫去干秘书一样,给她都乐傻了。
天上掉馅儿饼的事谁不喜欢啊!
“不过捏了就是我的人了。”
皮咖篍唰的松了手。开玩笑,谁要在一颗□□身边一直待着,哪天突然爆炸了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死的。
“我想拒绝。”
“不可以。”
“为什么?”
“你已经捏过了。”
“可你刚才没说!”皮咖篍身子往下一沉,趁着谢温玄不注意借着身体优势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不能算的!”
谢温玄一把把她拉住又拽回自己身边,“我说算就算。”
“凭什么啊!”
皮咖篍使尽吃奶的力气朝着一旁的空处挣扎,却发现自己越走越往这长秋宫里面去了,不由得心急起来。谢温玄倒是不紧不慢,只抓紧了她又任由她把自己拖拽过去,边走还边笑着:“因为我是后宫之主啊。”
得,反正这天下都是你们谢家的,现在连皇宫都是了,皮咖篍一小人物,没话语权还能说啥。
两人这么争执着就把皮咖篍折腾到柱子上去了,抱着朱红的大粗柱子就不松手,谢温玄没招,就只能站在下面看着她,连手都松开了。
“所以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谢温玄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无奈地看着皮咖篍,“很晚了,快到就寝时间了,你是要在这待一晚上么?”
“反正不要跟你在一起!你就知道脱我衣服!我浑身上下都被你看了个遍,现在你还要看,这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听着皮咖篍的控诉谢温玄歪了歪头,挑着眉笑了笑,声音特慵懒:“谁告诉你我要看你了?”
皮咖篍一听就愣了,抱着柱子的手都松了几分,连带着身子向下滑了滑。谢温玄不是要看她?那……
“那、那你叫我脱什么?不是要耍流氓么?”
谢温玄笑着摇摇头,“也不知刚刚是谁在耍流氓,小手爪子抓着我不放的?”
“我那是在拒绝你!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凑上来好不好,我现在叫你弄得都有心理阴影了!”
一说起刚才的事皮咖篍就脸色爆红,天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女孩子软软的身子,结果这一喜好刚才就害了她。
可抱起来是真舒服啊,皮咖篍心里不甘心极了。
“下来,我叫你脱是因为要睡了,穿着外衫要怎么睡?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谢温玄轻轻扯着皮咖篍的衣角,想要试图把她从柱子上弄下来,可皮咖篍的手跟吸盘似的,突然施力扒着一动不动,跟静止了一样。
“我不!我下去你就欺负我!我……”
话还未说完一个黑黢黢的玩意儿就从她身上掉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清脆的响声后彻底打断了皮咖篍的话。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低头看过去,待看清是什么时脸上的表情都堪称精彩。
谢温玄不紧不慢地弯腰捡起那玩意,而后拿在手里晃了晃,朝着皮咖篍笑道:“不妨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温玄:没想到你脑子里戏还挺多,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开始脑补了。
皮咖篍:(老脸一红)那不是被你压迫惯了条件反射么……
谢温玄:(凑近)哦?那不如动真格怎么样?
emmm昨天放文着急了忘了写小剧场……
好了说个正事,作者菌这篇文实属心血来潮,正剧写得累脑子才跑过来开个欢脱一点的解解闷,文案上也说了不是正经古风文,您挑刺儿也好看不惯也罢您可以右上角,作者菌没逼着您进来看,本就是用来搞笑的架空文肯定是怎么开心怎么来,要非那么较真我干嘛放着好好的正剧不写跑来碍您的眼?再说了我正剧也都是用心想用心写的,只这一篇文就说我太随意,那不好意思您请回吧。
☆、坦白?
长秋宫里安静得可怕,就像是没有人一样,但确确实实是有人在的。谢温玄将从皮咖篍口袋里掉出来的手机用手颠了颠,挑起右边的眉毛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皮咖篍。
“不解释一下么?”
树·皮咖篍·袋熊还在那双手环抱着柱子一脸惊恐,看着谢温玄手里的东西就开始伸手摸自己的兜,想知道是不是谢温玄在诈她。
上次谢温玄问她的时候她就解释说是块砖头,但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谢温玄眼里挑逗的意味,于是心里便不安起来,再加上之前她在红包群里说了个话,这一不留神就被谢温玄逮住了,也不知道谢温玄会对她怎样。
这下可糟了,谢温玄已经开启了大师球,就等着皮咖篍自己跳进去呢。
估计是皮咖篍忘了自己是在柱子上,松手不要紧,柱子太粗一只手抱不住,皮咖篍就跟玩跳楼机似的直挺挺掉下去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
自由落体间皮咖篍回忆了很多,小时候妈妈的糖果爸爸的大手,还有邻座小男生的情书。糖果是酸的大手是用来揍自己的,小男生写情书是托自己给后座的小帅哥的。
人生如此多艰,引无数少年苦泪咽。
临落地前皮咖篍心里还在悲催地想着,为什么自己要爬这么高,自己挖坑自己跳,估计屁股要摔裂成两瓣了。
也不对,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再摔要成四瓣了,跟细胞分裂似的。
闭上眼睛,皮咖篍紧张地等待着痛觉神经被伤害的那一瞬间的到来,连眼泪都提前飚出来了,却不想意料之外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怀抱。略带笑意又无奈的声音轻轻搔着皮咖篍的耳朵和心底:“你怎么这般爱哭?”
“我怕痛……”
带了点儿鼻音的哭腔软软的,皮咖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温玄,“以前被揍怕了,导致现在我一听见要受伤就怕得要死。”
她缩在谢温玄怀里,乖巧得让谢温玄以为自己抱着的其实是一只兔子,使得谢温玄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如果无视她还在够着手机的那只手就好了。
谢温玄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速度快了点儿,裙袂因着惯性在空中飘着,远远瞅着跟天仙似的,皮咖篍被她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她那张妖媚的脸,红着脸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直了,丝毫不掩饰那股子呆劲儿。
谢温玄为什么是皇后呢,她这副皮囊该是祸国妖妃的!
眼睛里那张脸突然眯起了眼,凑过来蹭蹭她的鼻尖道:“好看么?”
被发现了!皮咖篍心里一惊,连忙扑腾着小爪子想从她怀里跳出来,结果还没等她动弹就又被谢温玄亲上了。
谢温玄一改往日的霸道,只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皮咖篍被她突然的改变迷惑得不知所措,竟也任由她亲了去了。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谢温玄真的好软,胸也软,嘴唇儿也软。
不知何时两人已辗转至床边,谢温玄将皮咖篍平放在榻上,两只胳膊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皮咖篍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缓过来,迷迷瞪瞪地瞪着眼睛看谢温玄,看得谢温玄这种厚脸皮的人都红了脸,面儿上还得笑得一脸灿烂。
妖孽的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皮咖篍看着她突然就想到了系统的那句话:“能忍受她那举世无双的笑容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举世无双是说她笑得好看吗?那为什么要说忍受呢,明明就是一种享受啊,皮咖篍不太理解系统的意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温玄的眼睛,似乎她那双眼睛会说话一样。
“所以你还要不要解释了?嗯?”
呸,说话的明明是嘴巴,回过神的皮咖篍发现自己被以一种可能被称作床咚的姿势束缚在床上,不由得慌了神。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并没有能逃脱的方法,她这才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趁着刚才强行突破敌营了,那样的话起码儿还有一线生机,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了。
谢温玄一脸餍足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忆刚刚吃过的美食一般,嘴里却说着毫不相干的话:“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这好像并不是宫里该有的,皇上没有,太后没有,但你却有……”
“可是你也有啊!”皮咖篍不甘心地反驳道,想以牙还牙地质问回去,“而且你的红包居然是根红绳,那分明就是那日老太医拿来诊脉的那条!”
“哦?也就是说,你的名字不是皮倾城而是皮咖篍?”
皮咖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飞快地捂住嘴巴,神色惶恐地看向谢温玄摇头不说话。而当事人的谢温玄则悠闲地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皮咖篍的脸颊,声音懒懒的像只在晒太阳的猫儿:“皮咖篍,皮卡丘,我记得群里有这样说的,所以皮卡丘是什么玩意儿?”
因着名字跟皮卡丘读音相同,皮咖篍从小就就特喜欢皮卡丘,朋友每次说去吧皮卡丘的时候她都不生气,笑呵呵的问人家有没有大师球,唯独对别人喜欢捏她脸这事有点儿烦恼。而此时皮咖篍正被谢温玄拿捏着颧骨下方圆润饱满的肌肉组织,光滑的指尖在上面跳跃揉捏,温热的触感化作了一丝丝威胁直戳进皮咖篍的心底。
谢温玄的指轻点着皮咖篍的小脸蛋儿,一字一顿地点道:“你、说、不、说?”
皮咖篍被她这副纨绔模样惹得恼怒,一气之下便梗着小脖儿,也一字一顿地回道:“宁、死、不、屈!”
“可我没让你死啊,”谢温玄不置可否,挑眉撇嘴完全不顾及皇后的形象,“你说了我又不会杀了你。”
皮咖篍一听,哟,自己不会死啊?那可真是件好事了,只是这话的真实性有点让人起疑。思来想去总觉得得给自己打个保票,皮咖篍决定先从谢温玄口中套点儿保证出来才行。
“为什么?我们不是作对了很久么?你难道不讨厌总给你带去麻烦的我?”皮咖篍哼了一声,“说不讨厌我才不信呢,就算是每日什么都不想的人日日被人这样烦着也会有爆发的一天才是,你也该是一样的。”
谢温玄何等聪明之人,从刚才皮咖篍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着她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盘,如今她问出口了谢温玄便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要保证呢。
轻呼一口气,谢温玄放下撑着的手臂躺在皮咖篍身侧,将她侧着抱过来,胳膊故意贴近她的胸口,鼻尖顶着她的肩膀深呼吸一番:“若我说,我喜欢你呢?”
皮咖篍一个鹞子翻身坐起来,吓得十万伏特都劈在了谢温玄的脑顶上:“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呢,”谢温玄无奈地把她按回来,脸贴她贴得更紧,“比起以前那般张扬跋扈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她胡乱地揉着皮咖篍的脑袋,“你现在傻乎乎的又怂又软,完全没了曾经的刺儿,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
皮咖篍心里有点发懵,以前的皮贵妃张扬跋扈?哦说的不是自己是皮倾城吧。她思索了一会儿竟发现自己有点儿想不起来皮倾城在书里是什么样子,这个认知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不是个好兆头啊,照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把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忘个干净。她刚想叫一下系统把原文调出来看看,却又听谢温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噫,为什么皮咖篍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委屈来呢?明明是自己更加委屈好吧!
可怕的是谢温玄还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她汗毛都立起来了浑身痒痒,一只手还偷偷摸摸移动到了她胸前,手掌正不动声色地磨着她柔软的肌肤呢。
“喂!说话就说话,不要耍流氓!”
皮咖篍又炸了毛,横眉怒目捉了谢温玄的手举到空中使劲捏了捏,刚要发作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谢温玄的手拿下来翻看着:“你这手是羊脂玉吗?为什么这么滑这么软?”
她把手里的那只软软的玩意儿展开用自己的手覆住,每根手指都被她仔细掰直捋了一遍,还摩挲着她圆润的指尖,满眼都写着好奇。见谢温玄没回答她的问题,皮咖篍疑惑地蹙眉扭头望向她,然后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谢温玄正嘟着嘴,眉毛压成八字,一双眼满是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被欺负的是她一样。只见她闲着的一只手捂住衣襟处,声音突然变得软软的:“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惊得皮咖篍直接把她的手丢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撩人不成反被……?
得,说来说去还得是她皮咖篍的错,谁让刚才是她抓着谢温玄的手呢。
皮咖篍郁闷得要死,起身准备下床离开。这长秋宫哪是皇后住的地方啊,这明明就是那妖怪的盘丝洞!再不走可就要死在这了!
还没等一只脚落地,谢温玄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这么从后面贴了上来,极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像是黏在后背上一般,任皮咖篍怎么扭动身子也挣脱不开。正心绪不宁的时候耳垂突然被人含在嘴里,一阵酥麻之感自那处倏地传至脚底,让皮咖篍一下就软了身子。
谢温玄的声音含糊不清,皮咖篍听在耳朵里别有一番媚诱的滋味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事呢,你……不是皮倾城,对不对?”
皮咖篍吓得身子都僵直了。谢温玄她她她为什么知道她不是皮倾城?!她机械地扭动脖子,想要回头看着谢温玄,谢温玄见了她的动作就发笑,配合着凑上前去使她不必完全转过来,脸上还挂着恶魔般的笑容。
“你在想为什么我知道你不是皮倾城,你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想缩着脖子做人却被我揪出来挑刺儿,你想知道为什么我非但不用最恶劣的手段直接将你置于死地反而说喜欢你,”谢温玄蹭了蹭皮咖篍的脸颊,“我说的对不对?”
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猜一个准儿……皮咖篍只觉自己脑门儿上满是冷汗,用帕子擦一下都能拧出水来,她不知道自己该说对还是不对,因为她知道自她来这大夏之后,她一直在做与皮倾城性格相反的事情,且不说麻将四人组那么迟钝又不管事因而无法察觉,谢温玄这么聪明的人,定是早就发现这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