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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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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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半蒙着头静静地接吻,陆质没有很用力。
他知道紫容喜欢自己温温柔柔的亲他,而不是连气都喘不匀的那种带来欲仙欲死的吻。
紫容只是喜欢和他亲近,两根舌头碰一碰就躲开,在对方的口腔里慢慢逡巡,时而含住一片嘴唇吮一口,就能让小花妖软了身体。拱进他怀里的时候带着全心的信赖,两只眼睛雾蒙蒙的盯着陆质一瞧,简直能要他的命。
但陆质的温和是有限的。
紫容一点不掩饰,舒服了就哼哼,被亲着,嘴里还要含糊着叫陆质。
一只手在虚虚搭在陆质脖子上,无意识地用手指来回摩挲陆质的喉结。另一只手握在陆质肌肉紧绷的小臂上,叫的一声比一声软,浑身香气飘了满屋。
他这样撩拨,陆质便渐渐地忍耐不住。一臂伸过去箍住了紫容的腰,把他拉向自己。身体紧贴住以后,那只手便轻而易举地探进了紫容宽松的中衣。
紫容给的反应总是很够,只是腰上被碰了一下,就会唔的一声狠狠打个颤。要是再被摸了其他要命的地方,那反应就更可爱了。
陆质结束这个绵长的吻很久,紫容还没发现,圆眼睛半睁半阖,眼皮泛红,握着陆质小臂的手此时搭在枕边。他整个人瘫软在床褥里,任由身上的陆质轻薄。
没多一会儿,紫容便被陆质弄得脏了裤子。他揪着被单喘匀气,才感觉到不知什么时候后面进去了个什么东西——是陆质的手指。
感受到紫容的目光,陆质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哑的不像他:“别怕,慢慢适应一下,好不好?”
紫容艰难地点头,陆质问他疼不疼,他又摇头。
那个地方很湿很润,显然是陆质用了什么东西。陆质很小心,只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慢慢的动。
紫容的眼尾慢慢泛上血色,鼻尖和嘴唇都红的不像样,闭眼歪着头承受身体里的异动。
的确不疼,只是涨涨的,很陌生的感觉。
陆质在不断地亲他嘴角和脸颊,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乖容容,不要怕,不怕不怕。”
紫容忍过最初那阵,刚能正常喘口气,便转过脸来对陆质说:“我不怕,殿下弄吧……我、我不怕,也不疼。”
“嗯。”陆质跟他抵着鼻尖,发丝缠绕,像一对交颈的鸳鸯,缱绻至极地道:“乖宝,乖容容。”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会儿,陆质结束了这场开拓,下床去要水给紫容擦身。他自己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很快上床把紫容拥进了怀里,细碎地亲紫容的发顶,把他抱的很紧。
紫容不知道自己刚才一直在发抖,真正被碰了那个地方,他怕的厉害。却因为要的那个人是陆质,他就把这害怕压到了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
“明天还得这样。”陆质突然道。
紫容有些不解,困难的睁开眼看他。
他覆在紫容屁股上的手捏了捏,为了缓和紫容的紧张,故意调笑着低声说:“这儿太紧了。以后天天都要像这样弄一弄,你说行不行?”
紫容的脸倏的红了,羞的眼睛都睁不开,像是今天才知道什么叫难为情,把头杵进陆质怀里不肯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陆质都以为他睡着了,怀里的人才点了点头,声音很小,但很确定地说:“行。”他揪着陆质的衣领,抬起头来在陆质下巴上湿漉漉地啃了两口,含糊地说:“殿下……我好喜欢你呀……”


第32章 
转眼夏至;天儿还没怎么热起来;紧赶慢赶;豫王府便修的差不多了。府邸原本是前朝一个二字王的王府,格局等都是大好的;不用大改;底子又好,只重在采买东西,所以有几个月便都差不多弄了个妥妥当当。
最近紫容越来越能睡;陆质去上朝的时候,他大多还在做梦。陆质说他;他还挺有理由,道花儿都谢光了;人也要睡觉。
哦;最近陆质亲他的时候,紫容不再扑簌簌的掉花瓣,变成了掉叶子。紫玉兰花期还没过,但紫容的那颗确实早早的就不见了玉兰,树上争先恐后冒出了油亮的叶片。陆质着人好好的照顾着书房院儿里的几颗树;把紫容的原身照顾的枝茂叶密;一派葳蕤;就等着哪天搬家。
但他掉的叶子同花瓣一样,都是小小的。捏在指间一看,又软又嫩,不似树上生的;倒像极了怀里这个人。
陆质打算第二天出宫时带着紫容,去大理寺前把他送到陆宣府上,应过卯就去接上他两个人去王府看看。
但是怕告诉了他又太兴奋睡不着最后起不来,所以收拾完就搂着人一合眼,准备早睡早起。
黑灯瞎火的沉默了一会儿,怀里的人总不老实,动来动去,在陆质怀里扭成一根麻花。
“找收拾。”陆质隔着被子在他屁股上轻轻给了一下,“快睡。”
紫容身子一僵,唔了一声不动了,但没多久,就又在被子里做小动作。
陆质没办法,只好按住把腿蜷到胸前缩成一团滚进他怀里的花妖,轻声哄:“乖乖的,我抱着你睡,明天早起。”
紫容没说话,还是一个劲儿的拱陆质,嘴里渐渐哼唧起来,要哭不哭的。
陆质就拿手摸他的脸,又揉揉他的耳朵,含笑道:“这是怎么了?吭哧吭哧,你是小猪吗?”
“爷知道起床气,乖宝今天怎么有睡前气?”陆质原本就不困,被紫容拱了几下,忍不住逗弄起他来,伸手把紫容抱到身上趴着,道:“说说,心里头哪儿不顺?”
紫容往上凑,把脸贴在陆质脸上,烫得厉害。陆质原以为他又发热了,要探他头上的温度,就听见紫容说:“你、你今天……”
“什么?”陆质摸摸紫容额头,凉凉的,就是脸上烧。转念一想他这会子的不正常,隐隐明白了,道:“我惹你不高兴了?”
紫容说:“没有……”
这回陆质没说话,等着看紫容要怎么说。
可惜这话对在他面前一向“没羞没臊”的紫容来说也太超过,支支吾吾半天,紫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被催急了,拽着陆质的手放在自己身后,听着声音快哭了:“怎么……怎么不弄、弄这儿了……”
即便陆质已经想到了紫容别扭的原因,被这样一问,呼吸还是立刻沉了,连脸都僵住,按着紫容背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把人紧紧地箍着。
他没说话,紫容心里顿时更乱。那儿已经被小心弄了一段时间,紫容明显感觉到适应了很多,甚至这后来每次都会很舒服,前两天刚被陆质只用手就把他弄出来过一次。
但是他还是怕。昨天陆质做的有些急,两根手指头还在紫容身体里,上头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解,混乱中,那个东西就真刀实枪地顶在了入口处。
紫容在迷迷糊糊中被吓了一跳,身体先于脑子反应过来,用力往上窜了一下。当时陆质没用力抱着他,很容易就被他挣脱了。
回过神来以后,紫容求着陆质继续,陆质就很温柔的亲他,嗓音还哑着,下面挨着紫容的东西也还硬的厉害,说的却是:“再等等,我再等等。”
殿下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吗?
紫容慌乱的想了很多,但脑子里又好像很空。他恨死昨晚上的自己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当时陆质还哄他,但到底还是生气了吧。
紫容忍不住悲切,趴在陆质身上抱着陆质的肩背哭唧唧的道歉:“殿下不要讨厌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我忘恩负义……”
陆质噗嗤笑了,说:“知道忘恩负义是什么意思,就瞎用。”
紫容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殿下饶了我吧。”
陆质根本没想那个,这时候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好笑。他觉得小花妖这心思太有意思了,两只手慢慢的在紫容身上摩挲,一边说“昨天幸亏你躲得快。”
紫容听见陆质说昨天,就想,殿下真的是因为这个在生气,今天才不亲我,也不碰我了。
活该。紫容想。
他趴在陆质身上小心翼翼的,不敢像刚才那样,认错的时候还要扒着人,想陆质的胸肌硬邦邦的真是太帅了。
紫容发誓他现在全心一百分在忏悔。
陆质捏住他又要认错的嘴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但语调轻快,像在想什么很好的事情一样,一面从上到下抚摸紫容的背,一面说:“你这个小屁股早就准备好了,要吃爷早吃了,还等到今天。昨天是我昏了头……严裕安有没有告诉你,王府差不多建好了?过两天内务府报上去,估计出宫的时间就定在下月。再拖天太热,折腾人。前天我去看过一次,没进去,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原本想进去的,但想着要跟你一块儿看,就没进去。从大理寺绕过去,却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是不是很傻?”
紫容不知道他说这个干什么,但王府建好了,他心里也很高兴的,说:“殿下才不傻。”
陆质笑了一声,继续道:“虽然没进去,但图是我一点点自己改的,什么样子大概都知道。咱们的院子很大,地方也好,还清净。容容……”
他翻身把紫容放在床上,稍微支起一些上身低头看他,两张脸挨得依然很近。紫容还是心有戚戚的表情,估计在想怎么跟陆质再认错,陆质心里有一块地方软的厉害,却没来由的想起白天在朝上看文氏和多氏两派分庭抗礼的景象。
床上这个和他睡一个被窝的人可以说是傻得很厉害,好像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再多就不行了。连一整天陪着他玩的丫鬟也不行,要耍心眼在他快回来的时候把人支开,小没良心。
但他又好像很聪明,不然为什么让他沦陷的死心塌地,喜欢的不得了?
陆质想想自己的喜欢,觉得很没有用处。从前他没给紫容侍寝的名分,以后也不会给。那天在永宁宫只是和元青见一面,都被太后和固伦严密安排了那么久。床上这个跟他睡了好几个月,却连名分都没有,他不会拿侍妾的名头去折辱紫容。
“容容,”陆质说:“等我们出宫,就在王府成亲好不好?”
一场不可能有指婚和圣旨的成亲,陆质觉得自己就是在哄骗,“我让人去买很多红蜡烛,还有最好看的红窗花,穿喜服,喝交杯……”
紫容被他带跑了,听了几句,很理所当然地说:“成亲我知道。我看的话本上有好多,一个小姐,和一个书生,两个人‘我心悦你’、‘我亦心悦你’,巴拉巴拉,后来总要成亲的。”
紫容把手吊在陆质脖子上,说:“我想过呐,咱们两个成亲前面可不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嫌弃的皱了皱鼻子,说:“太可怕了。”
陆质的一点点多愁善感被他赶了个干净,认真地问紫容:“那我们谁是小姐,谁是书生?”
紫容说:“当然你是小姐,我是书生喽。”
陆质只是想打趣叫他一声容容小姐,却得到这么个回答,立时皱眉,吓唬他:“这是怎么说?”
紫容有些窘迫,抿着嘴转了两圈眼珠子,才垂眼说:“小姐家里有好多东西的,还有好多人伺候他。但是书生……书生什么都没有……”
书生什么都没有,他只有对小姐的喜欢。她在高门的生活他一天都给不了,小姐无时无刻被人围绕着,他拿着很多喜欢,虽然很相信那些喜欢比任何人都多,但依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小姐。
“你这个傻子。”顿了半晌,陆质低头在紫容嘴上用力亲了一下,哑声道:“傻子。”
陆质一下一下的亲他,紫容就撅着嘴巴回应。两个人亲了一会儿,陆质道:“我不是小姐,你也不是书生。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我有你,你有我就够了,是不是?”
紫容说:“我有你就够了。”
陆质听出他耍的滑头,严肃道:“我也只要你就够了。”
“真的吗?”紫容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圆眼睛看着陆质道:“那你这么喜欢我,就不要生昨天的气了好不好?”
陆质眯眼,靠近他危险地道:“刚才的可怜是装的?”
这回不只是手,紫容把腿也盘到陆质腰上,是只要陆质起身,他就能跟着一起的状态,说:“没有呀,我本来就很可怜,殿下生我的气,不肯弄我了。”
陆质被他气得用力打他屁股,打完又忍不住给人揉,亲着紫容的耳朵说:“洞房要等成亲之后,你知不知道。”
紫容得空就往他身上蹭,嘴里说:“不知道,要殿下教教我。”
陆质暗示意味挤重地用胯部撞紫容撅起来的肉嘟嘟的小屁股:“等着。”
“殿下你还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
“别生气了。”
“没有生气。”
紫容乖乖背对陆质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这次没有再乱动。过了好一会儿,陆质低头亲亲他的头发,道:“我不是小姐,你也不是书生。你有我就够了,我有你就够了。”
紫容的手搭在横在他胸前的手臂上,不自觉用了些力气,小声嗯了一声。
故事里有些书生喜欢了小姐一辈子,两个人在一起过得很幸福。但也有人最后放弃了小姐,看她半年后就嫁作他人妇。
但我会很努力地对你好的。紫容认真地想。我知道你有时候不开心,心里会难受。但是没关系,我永远都陪着你。不管你真的是备受宠爱的小姐,还是其实在高门里茕茕一人,我都永远喜欢你,都这么爱你,都只有你就够了。


第33章 
紫容的轿子在二门停下;已有四五个小厮等在那里。见人来了;忙着迎上去;换了脚夫,又跟着搬东西。
出门前严裕安悄悄给玉坠说过规矩;玉坠很快先把赏钱散给他们;听府里的小厮点头哈腰的笑着叫好姐姐,才把紫容扶出来,让他们夹道引到内院去。
陆宣的母妃位分不高;他年纪也还不算太大,前两年出宫时皇帝便没提过封王的事。所以同样是屋里人;饶是齐木已经被请封侧妃,但名分到底还没下来;紫容的身份要比他高些。
是以带路的小厮们都小心;不仅对紫容,连玉坠都被客客气气的敬着。
内院齐木昨儿便得了消息,知道紫容要来,一大早便起来打点。但左来右去不过是那么些事,下人又不可能真的让他做什么;忙活了一早上;心里还不觉着什么;二门外就有小厮先跑回来传话:“主子,豫王殿下带人到了。”
齐木皱眉:“豫王也在?”
小厮其实是不知该唤紫容什么好,正好人是陆质送过来,他便取了个巧。听齐木问;忙跪下答:“豫王殿下送到门口,咱们殿下和刘管家接手过,让人从侧门一径来咱这儿了。刚已到二门。”
齐木点点头,没来得及说话,便见五六个小厮拥着一个华服贵冠少年走了进来。
夏日天长,不到巳时的阳光已经很足。清风暖阳里,紫容走过来,上身是雪青色的刻丝对襟小褂,脚踩小靴,束着小腿上的裤子,显得格外精神。
因昨晚便看出今晚会有些热来,今日出门玉坠便只给紫容穿了薄衫。但陆质怕他冷,到底还是让玉坠带了件披风,给他下车时候披上。
两个人眼神对上,紫容也格外高兴,叫了一声:“齐木!”
齐木便也笑开,上前两步迎他,两个人转身并肩进屋。
屋里的丫鬟们赶着给两位主子上茶,平时伺候齐木的大丫头带了玉坠和她的小丫头去了偏房,收拾带出来的紫容的东西。擦手擦脸的手巾字、用的皂角并些衣服,出一趟门,带的东西少不了。
这头紫容没脱靴子,只让人解了披风,便侧坐在榻上喝水。齐木坐在他对面,下人拥簇着,倒和上次在留春汀头回见面有些相像。
等玉坠拾掇好东西,过来伺候紫容洗过手,再问冷不冷热不热,要不要添衣减衣之类忙活一通,齐木才有功夫和他说话。
中间隔了两月不见,齐木一直隐隐担心他。此时有机会一见,便挥退下人,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齐木想好好说说话,紫容却好像没那个心思。齐木刚命人把他看上的鹦鹉拿进来,他便左顾右盼一圈,问齐木:“你家的鱼养在哪里?”
“嗯?”齐木想起上次自己和他说过,没想到紫容记到今天,笑道:“不在这院子里,但是不远。这会儿还有些凉,你要想看,略坐坐等一会儿,等外头太阳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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