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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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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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紫容再喘口气,陆质便再次朝那处埋下头去,连着系带一同含住,布料被口水浸湿,在舌头的搅弄下扫过敏感的乳孔,激得紫容直挺腰打颤,嘴里不住呜咽。
陆质依然用两手将紫容腰身牢牢箍住,不叫他乱动。下身卡进紫容腿间,在啃咬乳首的时候用力挺腰,两个人的性器便均被衣料重重的、一下下擦过,在微弱的痛感中生出无尽的快意。
紫容咬住食指尖,薄泪很快又盈满了眼眶。
放在以前,花妖出了精,一场亲热便算结束。但看今日的架势,像是才开了个头。
紫容意识到这个,胸腔里便莫名悸动起来,像舒服,又像空虚,还掺着些微委屈。
他伸手推陆质的头,软声道:“你……嗯……殿下,亲亲我,别……别弄那儿了……”
闻言,陆质最后在左边乳尖上重重吮了一口,才支起上身,去哄自认被冷落了的紫容。
“要哭?”陆质低声道,话里含着笑意,温柔宠溺万分,“不哭,就来亲亲你。”
紫容满脸通红,道:“我没要哭。”
他眼皮下垂,一片粉红,极似涂了胭脂。陆质看的迷了眼,便从那处开始吻起,两片嘴唇轻柔抿住单薄眼皮,舌尖细细舔过,湿吻一路下滑,经过下眼睑、颧骨、鼻梁、泛红鼻尖,最后落在了紫容嫩粉的嘴唇上。
陆质故意发出“啾”的一声,亲了他一下,面上笑意更浓,道:“这样小主可满意?”
紫容眼里盈着泪,两臂吊在陆质颈上,两弯浅眉微蹙,抿住刚被啾过的嘴唇,想了想,继而摇了摇头。
“好一个贪心的花儿!”陆质笑着垂首吻住紫容,在吮吻中哄他张嘴放自己进去,哄得人渐渐的意乱情迷在这个吻中了,一手便悄悄带着紫容的手往下探去,贴上了昨日花妖哭闹不休非要要的地方。
紫容下意识便要缩回手,被陆质强制拉住,在唇齿交缠间安抚道:“乖,不怕,不怕。”
紫容轻嗯了一声,指尖缩了缩,却没再犹豫,顺着陆质的力道摸了上去。试探着用手背蹭了几蹭,只觉一颗心被陆质阴茎的惊人温度烘到砰砰乱跳,失了节律,脑中一片混沌。
虽迷糊,紫容却也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口中水声作响,他一面仰头尽力承受陆质愈来愈深的吻,另一面还要跟着陆质的指导,用手将那烫手阳具堪堪握住半圈,感受着掌中的青筋勃动,继而上下撸动。
紫容手心娇嫩,与陆质自己摸得感觉迥异,用的力气也不大,却生生带了直冲天灵盖的舒爽来。
陆质吻着紫容的力道更重,一手握住紫容后颈使他后脑完全离开软枕,两片肉嘟嘟的唇只由他一人掌控。
那物实在太粗太大,紫容一只手弄得辛苦,陆质带着他动作的手也早已离开,在脆弱的腰线上来回摩挲,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睁眼去看陆质,似是求助,看在陆质眼中,却是赤裸裸的勾引。
陆质低喘一声,暂时放过紫容已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分开时涎液牵扯出一道泛着亮光的银丝,在陆质后退时被扯断,落回两人嘴角,格外淫靡。
两具身体,不只是谁的要更热烫些。一番爱抚中,紫容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复又立起来,呆头呆脑的挨着陆质的,颜色较之浅些,尺寸也小了一圈。
陆质用拇指按按紫容湿润的嘴唇,道:“容容,用两只手弄。”
紫容即刻领会,抿嘴顶着湿漉漉的眼睛对陆质乖巧的点了点头,伸了另只手下去,这才将那凶神恶煞的物什满握住。
他学着陆质对他那样动了动,道:“我做的好吗?殿下舒服吗?”
陆质暗哑道:“做得很好。我很舒服。”
紫容便更卖力的上下动起来。
他全身细白皮肤上浮着一层水红色,诱人至极,反而脸上却不带羞涩表情,坦坦荡荡,半阖眼眸中尽是信任与天真。
身上的绸衣也早在方才那番纠缠中被剥落在侧,浑身毫无遮蔽,陆质支着上身看花妖努力为他手淫。
那副情态极其引人沉醉,却不似毁人根基的温柔乡与销金窟。
它是温暖的,情意绵绵,只给陆质。
陆质眸中颜色越暗,手上再不闲着,从紫容颈间一路摸下去,经过红肿的乳首和平坦绵软的小腹,再次将那根颜色浅淡的东西握在手中。
两个人换了个姿势,紫容被陆质抱到身上趴着,上面又紧密的吻住,四只手却全在下身,圈着对方的性器,陆质怎样做,紫容便极力分出些心神来学着他怎样做。
不多时,帐中便又响起黏腻水声,细吟与粗喘并行,紫容又一次射了。
脑中闪过白光的瞬间,紫容挺着腰射进了陆质手中,在交缠的唇舌间发出难抑的呜呜声。这波快感来的格外猛烈,紫容在陆质怀里发了好长时间的抖,陆质慢慢帮他抚背,才逐渐缓过来。
“呜……”紫容的脸埋在陆质胸膛,嗓子里不住地发出极轻微的声音。
陆质揪扯他的耳朵,低笑道:“没定力的坏东西。”
紫容自己也觉得没脸,但又理直气壮:“你弄得那么舒服,我、我忍不住的嘛……”
他还挺委屈的。
陆质挺腰撞他一下,那正涨着的阳具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一些,道:“半途而废。”
“没有。”紫容手撑在陆质胸膛硬朗的肌肉上半坐起身,“我还给你弄的。”
他赤裸身体坐在陆质腰上,黑发垂在胸前背后,满面春色,眼尾泛红,像要渗出血珠。顿了顿,才道:“我知道,要插、插插进来……”
陆质下颌紧绷,面上的表情立时极致僵硬,道:“今日不做那个。”
听说生孩子那么痛,紫容好容易才下了决心。哪容他不做。柔软身体趴在陆质身上磨蹭,央道:“要做,求求殿下……”
陆质不再听他多言,翻身把紫容放在床上,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将两条细瘦的大腿并住,便俯身压了上去。
紫容急急的摇头,求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殿下,我求……”
“听话。”陆质的嗓音隐藏艰涩,温声哄道:“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紫容迟疑地顿住,陆质便道:“今日先这样,过阵子,等你身体慢慢适应了,就给你。听话么?”
紫容乖乖点头,细声道:“听话。”
“乖。”
陆质忍了这么久,安抚好人后便再无耐心。粗硬阳具插在紫容幼嫩的大腿内侧,马眼溢出的前精做了很好的润滑,几经抽插,快意直冲脑门,如入仙境。
最后时分,紫容大概是被磨得有些疼了,回头看陆质的眼睛湿润润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奶狗。
此时的陆质却生不出丝毫怜悯之心,只想把他弄得更糟糕,哭的更惨。
劲腰抽送的频率快的吓人,时间又长,紫容终是哭了。上身软下去趴在床上,眼泪浸湿了一片床褥。
浓精接连射了数十股,陆质才揽过紫容,亲他汗湿的额头,并还在流泪的眼睛,轻声细语的哄。
他明明爽利的紧,嘴上却还要数落缓过劲儿的紫容:“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便哭,要是真依你做了,不知要委屈成什么样子。”
紫容大概也觉得自己没理,抽抽搭搭的,一手搂住陆质的腰,把脸贴在他肩窝,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汗湿了,还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抱在一起黏腻的很,却都很喜欢似的,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沉默了一会儿,紫容突然探手下去,刮了一点陆质射在他大腿上的白浊举到陆质面前,问道:“殿下,就是把这个弄进我里面,就会有小宝宝了吗?”
陆质眸色深深,扯过锦被把紫容盖严,下床抱他去清洗。
见陆质不理,紫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研究一会儿,又抬头问:“殿下,是不是?”
陆质抱着他的手臂收紧,道“胡言乱语。”
紫容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反正怎么说殿下都不懂,比他还笨,就不费功夫跟他解释了。
沐浴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紫容被热水熏起了睡意,却还要困难的睁着眼睛看陆质。
陆质道:“怎么?”
紫容摸到他的手握住,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浑身软绵绵,声音也软绵绵,道:“殿下好笨。”
陆质不明所以,还是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狠狠揉了两把,道:“好的,你最聪明。”
低头去看时,累极的花妖已经睡着了。哭过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和嘴巴也红,可怜又可爱。
陆质觉得自己看不够似得,像是魔怔了。很想碰碰他,不论哪个地方,耳朵、嘴唇、下巴、肩膀。但是人刚睡着,陆质便也只是想想,把身体下滑到与紫容平齐的位置,不错眼地盯着人瞧。
小傻子这两天心里就揣着一件事:想给他生孩子。陆质心里发笑,想该是齐木也看出他呆来,便故意说些假话来诱,这呆花妖便信了。
陆质无声扬起嘴角,眉眼也柔和,很想揉揉紫容的头发。这人自己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就想着要自己生一个了。
第二日陆质去上朝时,紫容还没醒。这事儿罕见,严裕安伺候陆质的时候,还偷偷往里间探了两回脑袋。
“叫他们轻着些。”陆质道:“别吵他。”
严裕安躬身应了,道:“不必叫主子起来先用饭么?”
陆质道:“不用,什么时候醒了再吃。”
严裕安道:“奴才记得了。”
这一睡,紫容到大中午才醒。醒来身上倒没有什么不痛快处,原本陆质就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折腾的时间有些长,纯粹是睡晚了。
玉坠领着小丫鬟服侍他洗漱穿戴整齐后,脸上都是喜色,一时都跪下了,齐声道:“恭喜主子。”
紫容不知道恭喜他什么,只道:“没事,快起来,我们去外面玩,不要在这里跪了。”
昨晚陆质抱他去洗时,是玉坠带了人进来换床褥,满床凌乱,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白日紫容才为这个烦心过,这回可不正合了他的意?玉坠抿嘴笑,先起身,其他几个小丫鬟才跟着起。她道:“主子可还困乏?今日不若就在屋里散散?”
紫容往外头走,道:“昨天没看马,咱们现在去吧。”
他回头冲玉坠笑:“我看看他想我了没有。”
出了正殿,喜祥和顺意便赶紧凑过来跟上,闻言喜祥道:“定想了,估计连草也吃的没兴致。”
“啊?”紫容当了真:“它不吃草,饿病了怎么办?”
喜祥只好说:“没事,只是吃的稍微少些。主子去看了它,它一高兴,说不准吃的更多!”
紫容这才放心。
玉坠斜他一眼,喜祥只偷偷讪笑
几个太监宫女年纪都不大,在紫容面前又没那么拘谨,玩时便放得开。紫容在马场待了一个时辰,喂了马又骑着遛了两圈,便只牵着走动。
玉坠一直担心他身上不好,明里暗里提了几次先回去,紫容都没听。不知不觉,太阳便斜了,眼见吹的风越来越凉,玉坠放不下心,想想道:“主子,时辰不早,应该没一会儿王爷便要回宫了,咱也回吧?”
其实还早,但摆出陆质来,紫容便很听劝。他松开缰绳递给马奴,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去。”
进屋时碰上等在门口的严裕安,见紫容回来了,便道:“今日王爷晚归,派人回来交代,让主子先用饭,不必等他。”
紫容想了想,边往里走边道:“没事,我还不饿,等殿下回来一块儿吧。”
严裕安跟过去,躬身道:“今日下朝晚,圣上体恤殿下,道不用出宫折腾,得了闲去看看太后娘娘便罢。”
紫容先嗯了一声,反应过来,道:“殿下今日没出宫?”
“回主子的话,没有。”严裕安道:“下了朝王爷便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恰逢今日长公主进宫,多日不见,日子又巧,便留王爷在那边用晚饭。”
“哦。”紫容点点头,道:“好,我自己吃。”
还转头对玉坠说:“殿下不回来吃饭了,早知道我们还可以再玩一会儿。”
严裕安回完话才松了口气,连忙应了,退出去交代厨房,还是按陆质在的时候的分量上,不必少一个菜、一道汤。
玉坠多留了个心眼,把紫容送进暖阁,便借出去要茶水点心的空拉住一个一直在水元阁洒扫的宫女打听。
小宫女看着也就七八岁模样,整日低垂着头,主子们不在时才能出来擦洗,碰上大丫头问话,吓得脸都红了。
玉坠并不安抚她,只问:“王爷派回来的人是怎么说的?你给我学一遍。”
按道理是不能问的,但刚才严裕安跟紫容说的时候,她在听见了,并没多余的话,想了想,小宫女小声道:“回姐姐的话,奴婢只听见回来的侍卫大哥说,王爷今日下朝晚,圣上特许不用出宫应卯,只着王爷去给太后娘娘请个安便罢。正巧今日长公主携元青郡主进宫,在太后娘娘那儿碰上了,说着话便晚了,太后便留长公主过夜,留王爷一块儿用晚饭。”
玉坠捏紧了帕子,面上还是冷淡的表情,道:“行了,去吧。”
小宫女福身道:“是。”然后才垂着头后退几步,转身快步去了。
严裕安对景福殿的奴才向来管束严格,主子的事更是严格禁止谈论。玉坠也是借着刚才严裕安刚跟紫容回过话,才试着模棱两可的重新问一问小宫女。
这不就问出来了。
在太后那碰上长公主,和在太后那碰上长公主和她的女儿,两者相去万里。
景福殿的下人从很久前就默认了,以后的这宫主母定出自固伦公主府。只是伺候了紫容一两个月,玉坠就昏了头,忘了这茬。忘了紫容再得宠,王爷也是要大婚的。
看来现在不止固伦公主是这样的想法,连太后娘娘都开始撮合的事,大概算板上钉钉。
这一天来的突然,却又合情合理。
玉坠一想,豫王殿下年纪渐长,上面心急也是正常的。若是赶在今年内成婚,一并出宫建府,才合体统。
玉坠带着上茶点的宫女进去时,紫容正盘腿坐在榻上翻看一本画册,见她进来,脸上便笑眯眯的,招手叫她过去。
“你过来,这本是新的,说的是一个小乞丐变成大侠的故事。”
玉坠边给他倒茶边道:“有趣。主子先润润喉再看罢。”
紫容笑着点头,很听话的拿起杯子两口饮尽,道:“好了吧,快来。”
玉坠掩饰着自己的心事。她这辈子大概就是个奴才了,作为一个奴才,不能品评主子,但她确实是很喜欢紫容的。
喜欢他和善,单纯,更喜欢他的和善和单纯是真的,而非故意在陆质面前装出样子来为了讨喜。
她心底隐隐的发愁。做奴才呢,给谁都是个奴才,地位再不会更低。但是有正室和没有正室的偏房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那位是个容不得人的,若那位容不得人还稍有些手段,便不知紫容会被无声无息糟蹋成什么样子。
“这页看完了么?我要翻过啦。”
“看完了,主子翻吧。”


第30章 
白日里不间断有嫔妃过来;早晨请安;午后也有只是过来略坐坐、说说话儿的。虽看了有豫王和长公主在便不多留;但来来去去,三个人没怎么说上话。
所以陆质在永宁宫待了半下午;其实到这会儿才得闲;太后便留了他晚饭。
长公主家里对元青郡主格外重视,听说专门请了宫里退出去的老嬷嬷在深闺教养着。到今年十四岁;这才是第二回 露面。
元青未着宫装,上身是一件樱色弹墨蝶纹罗纱对襟,下头的暗花软缎留仙裙也是樱色。穿着这一身来见太后,既显得亲热;也合春日的活泼,还不会过于跳脱。
她端坐在太后身边;被太后亲热的拉着手,表情谦和;答话也句句中规中矩,不露错处。
之前陆质进去给太后和固伦请过安后;她一边口称见过豫王殿下,一边要起身行礼,被陆质摆手拦下了:“郡主坐罢;咱们原是表亲,不必如此多礼。”
太后命人给陆质设座;道:“这孩子跟你一样;骨子里便有嫡系的血;懂礼节知分寸,讨人喜欢的很。”
她冲固伦道:“今日一见,我竟舍不得了,快留下给了哀家罢,哀家定不会叫她受了委屈。”
固伦大笑,道:“难为母后不嫌弃,便替女儿收了这前世的业障去。”
确实是这样,太后喜欢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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