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道:赖上野蛮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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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道:赖上野蛮俏娘子-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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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悦环在沈家作恶多年,给爹娘贤良的名声抹了黑。如今女儿痛定思痛,还请爹帮助女儿,给女儿一个悔过的机会。”

    “悦环,你起来。”韩大人心疼的扶起女儿,“悦环啊,是不是那花清香她不敬于你。为父与花万山还有几分交情,为父去管教于她。”

    “爹,清香是女儿的恩人。”悦环坐在韩大人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在沈家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

    韩大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稍有气愤的说:“悦环啊,沈家在汴梁城是大户人家,更是积善之家,你怎能逆天而行啊。”

    “爹,悦环知错了。”

    “也罢,你想为父怎么帮你啊!”

    悦环赶忙起身万福道:“悦环谢谢爹能在紧急的关头帮女儿,也能让女儿在沈家有一个赎罪的机会。”

    “好吧,你说吧。”

    “爹,您只要如此这般……便好。”

    “哈哈哈……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为父支持你。”

    悦环稍有顾虑的说:“爹,此事不能让三嫂知晓。清香怀疑,三嫂与此事有关联。”

    韩大人怒拍桌案说:“你三嫂在韩家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为父早就怀疑过她的身份了。”

    “爹,清香正在彻查此事,若是有了三嫂的什么消息,悦环一定会向爹爹禀告的。”

    “悦环,你放心吧。此事爹爹一定会谨慎处置的。”

    父女两个人正在议事,外面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女人的吵闹声。

    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便出现在书房。此人穿金戴银,很是招摇,进门便说:“呦,这不是沈家的二夫人嘛,怎么了,听说你被沈家一纸休书给休了。”

    余下的女人被三三两两的接着此人的话,冷嘲热讽的开始左一句又一句的挤兑悦环。

    悦环稳稳当当的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并没有动气。而是想起花清香的话,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

    茶香四溢,悦环轻轻地抿了口茶,不换不忙的说:“三嫂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看来沈家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三嫂。”

    此人把嘴一撇,不屑的说:“悦环,满大街都知道的事,三嫂知道了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哦。原来是满大街都知道悦环被休一事,偏偏的只有悦环不知此事,这可真是一个笑话。”

    “悦环,你此次回到娘家便钻进爹的书房,若非如此,又有什么事是不能在正堂说的?”

    “三嫂这么想知道悦环想要做什么,这也不难。来人!”

    说完,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走进书房,拱手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把三夫人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听到此言,众人皆惊讶的张大嘴巴,呆呆的发愣。

正文 第077章 娘,天长是我哥哥吗

    韩家三夫人听  了悦环的话感觉又气又恼,在韩家,连老爷夫人都要给她积分颜面,近几天这个嫁出去的小姑子却要打自己板子,这不是笑话吗?

    更何况,三夫人收到  沈家传来的消息,悦环已经被沈家的一纸休书赶出沈家,她今日回到娘家便如此猖獗,看来是要在韩家常住下去了。三夫人怎能容得下悦环,她带人来书房闹事,就是来找悦环的麻烦。

    三夫人想到  此处,不由得仰面大笑,道:“韩悦环,就凭你也敢在韩家狂妄。你知不知道什么嫁交出去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三夫人越说越得意,“更何况,你是被沈家一纸休书赶出沈家的,现在变成了一盆脏水。哈哈哈……”

    悦环在沈家的嚣张,要胜过三夫人多少倍。俗话说:“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悦环终于知道自己在沈家有多么的可恶了。所以,她不想自己的娘家人,也生活在三夫人的跋扈中。

    “来人,把三夫人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悦环怎么说也做了两个月的掌家夫人,现在的气势真是摄人。

    这下个家奴整日都在三夫人的权威下,卑微的活着。虽然人人对她恨之入骨,但是,又有谁敢打她的板子呢?

    韩大人不怒自威,咳了一声说:“小姐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三夫人扭动着身躯,手里拿着绢帕,捂着嘴笑道:“爹,您要打媳妇板子,总要有个由头吧。”

    此时,悦环不卑不亢的说:“爹是朝廷命官,爹的书房重地,你们不经通报擅自闯入,这是其罪之一。”悦环整理者思绪接着说:“你进的书房,没有给爹行礼问安目无尊长,这是其罪之二。你无中生有,污蔑悦环的名声,这是其罪之三。”悦环起身来到三夫人身边,扬起高昂的头说:“三嫂也是之家的女儿,难道此事,还需要悦环加以解释吗?”

    韩大人怒拍桌案,怒道:“带下去重打。”

    三夫人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侍卫一把拽了出去,很快便传来了三夫人的惨叫声,那才是惨绝人寰。

    其余跟来胡闹的几个女人,此时也没有了讨伐悦环的声音,都乖乖的站在左右。

    她们都是韩家的妾氏,每日除了争宠,便是聚在一起闲聊搬弄是非,没想到今天却撞在了悦环的枪口上。

    悦环观察着她们的表情,心中暗道:“我韩家本是名门望族,岂容你们这些女人放肆。清香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日,悦环定不轻饶了你们。”

    悦环偷眼看了韩大人一样,父女两个眼神交汇,悦环便有了主心骨。韩大人的意思是说:“闺女,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一切有为父为你做主。”

    悦环心里有了底,便说:“韩府就是有了你们这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才是我韩家的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的风气日渐嚣张。”那些个平日里爱搬弄是非的人,此时就想马上离开老爷的书房。三夫人的惨叫声早已经吓破她们的胆了,真是怪自己贪一时的口舌之快,才会惹出如此大祸。

    “把她们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从此为奴。”

    这些人原以为最多也只是打几板子而已,如今这样重的惩罚,她们怎能接受呢?这些人,有哀求的声音,谩骂的声音,诅咒的声音。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不能再改变她们的命运。

    “小姐,三夫人晕过去了,还打吗?”

    “不打了,把她关在柴房里,派专人看守,退下吧。”

    韩大人一拍桌案,高兴至极。女儿现在真是因祸得福啊,看来这个花清香真的是一个奇人,连悦环这样冥顽不灵的人都可以管教的如此聪慧,这可真是韩家的一大喜事啊。万山兄弟,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爹,女儿告辞了,您要记住女儿的话。”悦环说完,又在韩大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韩大人的表情,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最后居然发怒,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金满堂内,巧儿的胭脂盒被巧儿摔得粉碎,呼呼的喘着气说:“蜜儿怎能如此猖狂,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巧儿姑娘,属下怎么劝,也没有劝得住蜜儿小姐。最后,她还是被天长劫持了。但是,据属下所知,那个地瓜已见过天长了。”地久神秘地说:“巧儿姑娘,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我们把天长给……”地久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此事万万不可,天长是门主要的人,他若是有什么差池,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地久走进巧儿,试探性的问道:“巧儿姑娘,是不是这个天长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

    “不该你知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巧儿姑娘,属下只是感觉好奇而已。”地久想在巧儿的口中探出天长的身份,却什么也没有探听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天长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巧儿姑娘,若是蜜儿小姐向您一样冰雪聪明,沈家的产业早就是门主的了。”

    巧儿不屑的笑了笑说:“呸,她算是什么小姐,不过是个孽种而已。”地久还想知道什么,却听巧儿说:“你退下吧,蜜儿的事我会向门主禀告的。”

    “属下告退。”

    中秋节,本应是团圆的节日。每逢佳节倍思亲,老太君等待沈傲雪的消息,等的可这是望眼欲穿。

    “奶奶抱抱……”沈雨夕坐在老太君的身边,张开手臂。像个孩子一样,做出了一个要抱抱的动作。

    “好,乖孙子,奶奶抱抱。”

    此时,静心堂内,除了一直在忙碌的奴婢,就只有这祖孙两个人。

    老太君抱了抱雨夕,摸着他绝美的小脸蛋说:“乖孙子,你虽是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你却是我沈家的心肝宝贝啊。”老太君爱抚的看着雨夕那双纯净的眼睛说:“你从小就是在你大伯母的怀里长大的,是你大伯母的奶水养育了你。后来你大娘嫁进沈家,对谁都凶巴巴的,唯独对你疼的是不得了啊。”

    雨夕似乎像听的很明白一样,眨着大眼睛,看着老太君。

    “你十二岁发高烧,得了痴儿的病。你大伯父走遍三山五岳,寻访神医,都没有治好你的病。这可如何是好啊。”

    “奶奶,雨夕聪明,雨夕不是痴儿。”

    “对”老太君把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了呵呵地说:“奶奶的乖孙子不是痴儿,是奶奶的心肝宝贝。”

    正在此时,锦绣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慌张地说:“老太君,不好了,金满堂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老太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二老爷把二夫人给找回来了。”

    老太君听了锦绣的话,又不慌不忙的做下了,慢慢的说:“锦绣啊,青峰一直都宠着悦环,所以悦环才会如此猖狂,老身也管不了,随他去吧。”

    “老太君,现在是二夫人把仙沐给抓到了金满堂,要活活的打死她,谁劝也不行。”

    “那就去找雨轩和清香,快去。”

    “是”

    老太君拉着雨夕的手说:“乖孙子,你想你娘了吗?”

    雨夕高兴地拍着手说:“奶奶。雨夕要大娘。”

    “嗨,这个仙沐真是没有一个当娘的样子,连个痴儿都不知道想她。”

    “奶奶,雨夕要大娘。”

    “好,奶奶这就带雨夕去看大娘……”

    此时,沈家大部分的人已经齐聚金满堂。就在金满堂的地下通道内,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在阴暗的房间里,说:“儿啊,当初为了把你们兄弟两个交给沈家,娘就把你哥哥交给了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娘,天长是我哥哥吗?”地久通过铁栏杆问道。

    “当初为了方便你兄弟两个相认,娘便把你们的名字叫做天长地久。但是,为了保护你们兄弟两个人,娘又给你起了名字叫做庆生,是你爹青峰之子的意思。”

    “娘,儿子要怎样才能证明天长便是我哥哥呢?”

    “儿啊,当初你们兄弟两个分开的时候,娘用金簪在你们的肩膀上划出了一道血印。你的伤在左肩,天长的伤在右肩。”

    “娘,您的苦日子就要过到头了。如果天长真的是我哥哥,我一定会和哥哥联手,救出娘的。”

    “儿啊,你快走。你在这里若是被发现了,定是死路一条。”

    地久抹着眼泪离开他娘,他发誓要救出她的娘亲。

    地久正在思索中,忽然被一个东西打中,仔细一看,是一包药和一张纸条。纸条的大概意思是说:“这是一包假死药,再过两个时辰给你娘吃了,也许这样可以保住你娘的命。”

    地久赶忙左顾右看的不见人影,便偷偷的回到关着天长的牢房。心中却惴惴不安,此人究竟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可以听到她们母子的谈话,自然也可以知道天长的身份,那么天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天长被地瓜打晕了便被送回牢房,此时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地久打开牢房的门,心中忐忑不安的走近天长。看着天长被蜜儿折磨的体无完肤,心中真不是滋味。此时的他,心情紧张的无以言表小心翼翼的用刀挑破衣服,仔细的看着天长的肩头。

正文 第078章 悦环这是要唱哪出戏啊

    地久掀开天长  的衣服,居然让天长身上的伤痕给惊到了。有的伤痕已经结痂,有的伤痕还在往外渗血,鲜红的血染红了天长的衣服。

    地久不知道这些伤痕  会让天长经历怎样的痛苦,他心中愤恨的诅咒着蜜儿。想来自己在巧儿面前告了蜜儿一状,蜜儿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舒服。

    在满身的伤  痕中找一道旧的伤疤有很大的难度,地久边小心翼翼的给天长擦着伤口,边在天长的右肩膀上,仔细的寻找他娘说的那道伤疤。当天长右肩上那道旧伤疤跃然于眼底时,地久真的是分不清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喜悦还是悲伤。“哥哥”地久激动地在心中默默的叫了一声。

    忽然间牢门一响,地久赶忙的擦了擦眼泪。继续给天长处理着伤口,抬头看见进来两个人问道:“有什么事吗?”

    “庆生,巧儿姑娘给天长拿来的金疮药,你给他敷上吧。”

    “放在那里吧。”

    “你好像是哭过,为什么?”来人很不客气的问道,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着天长,为什么掉眼泪。

    地久又哭了起来,用衣袖摸着眼泪说:“兄弟,我这个差事不好做啊。”然后做了一请的动作,把来人带到了外面的座位上,倒了一杯清水,说:“门主要天长好好地活着,蜜儿小姐又要每天往死里折磨天长。这要是哪一天,这个天长禁不住蜜儿小姐的折磨,死了。兄弟我可怎么向门主交代啊。”

    来人撇撇嘴,似笑非笑的说:“蜜儿已经闯下大祸,门主是不会让她再下来折磨天长了。你把那些金疮药给天长敷上,他死不了的。”

    “门主非要保住这个天长干嘛,死了倒是痛快。也免得兄弟我跟着担惊受怕的。”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个天长可有大用途,不能死。”此人说完,便大摇大摆的离开牢房。

    大用途是什么?地久仔细的分析者此人的话,便把金疮药敷在了天长的身上。

    与此同时,金满堂内已经乱作了一团。仙沐被悦环绑在金满堂正堂的柱子上,她那个痛苦的劲头就别说了,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你刚刚被花清香打了板子,现在又被悦环捉来问罪。

    “仙沐,你不过是一个通房,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本夫人肆意的羞辱,你可知罪。”

    悦环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狠狠地抽在仙沐的身上,打的仙沐不停地发出阵阵的惨叫声。

    巧儿看这悦环的架势不对,便心生疑惑,“悦环不是已经被休了吗?怎么又回到金满堂作威作福,二老爷在哪里呢?”

    悦环看着在想事情的巧儿说:“巧儿,你不是受伤了吗?既然受伤了就本分一点,别想着总是勾引二老爷,否则本夫人定不容你。”

    悦环把竹竿放在巧儿的下颌上,用竹竿狠狠地指着巧儿那张漂亮的脸。

    巧儿没有在现场看见二老爷,便断定悦环是通过娘家的势力,又回到金满堂做她的二夫人。因为巧儿已经得到了消息,悦环在娘家刚刚的耍了威风。

    若是悦环怀揣着一纸休书在这里嚣张,自己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左右不过等到子时,沈家便会土崩瓦解,到那时,自己也会成为金满堂的主人。留住二老爷,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二夫人,也无非是在官场上和江湖上也有个说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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