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的时间,还没等来阮晋文的简天希却等来了香港警队。
作者有话要说:阮晋文这个坑子……!为简天希点蜡。
还有,下一更在周四,所以这更我写了四千字。
谢谢支持的宝宝们,那么无聊的商战和金 融你们能看到现在真是真爱啊!
我继续在冷文的道路上奔跑,爱你们么么哒!!!记得要收藏啊~!!!头等大事。
第16章 对峙
。第十五章 。
阮晋文在简天希裤子里留了包类兴奋剂的药品,因为有大||嘛的成分,所以在香港属于违禁药物。
这东西是白天香港这边的人给他的,都说了整天几亿几十亿的资金进出,为了时刻保持那种高度亢奋,有些金融圈里的操盘手会选择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阮晋文对这些药物兴趣不大,虽然也不排斥,但是终究没像他们一样上手就尝试。怎么说他也是从小见惯世面的,大资金在自己手中流进流出也算是平常,心理上hold的住,对于药品的依赖就不大了。
何况他亢奋的点和那群操盘手不同,操盘手们是兴奋于自己在短时期内赢得的资金数额,而阮晋文是得意于永美的失利。只要永美不行,暴跌,市值狂贬,余光就越可能从董事长那个位子上掉下来。
他在等待的就是那一刻的到来。
晚上玩骰盅的时候,阮晋文不小心把这包东西掉出了裤兜。一旁有个同事见到了,捡起来还给他,嘴上惊讶地问:“Vincent,这东西你怎么带来这里了?”
边上人用带着粤语腔的普通话卖力提醒,“这几天才过新年,以往这个时期香港警|方会严查,PUB经常会有警察来临检,这些带在身上恐怕会惹麻烦。”
这人话一说完,一个跟着阮晋文一起从北京过来的一手抓过那一包东西,开始调侃,“Vincent,你不会吧,当糖丸子藏着呢!这是要带回北京吗?”
这几天这人也有尝试过这类药,阮晋文偶尔有一次在公司的茶水隔间里见过他吸食完后,那种飘飘然的眼神和兴奋莫名的状态,于是睨过他一眼,故意策他,“怎么着,你想要?”
“行啊,别浪费!”
那人挺激动,开了口子准备往嘴里倒。
他才举了手,就被阮晋文一把拦下了。从他手上夺过那小袋子,说:
“操|你丫的,是吸多了脑子得病了吧!丫的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阮晋文这段时间在香港极力收了自己在北京时的那套张扬跋扈的个性,在香港这边公司的职员面前算是个随和、民主的老板。这会儿京腔国骂一出,一群香港人还都怔在了那。
北京跟来的那个可能也没想到这位少爷突然就发了火,于是悻悻然往后坐正了,不敢发声。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没了规矩。
阮晋文扫了眼在座的每一位,这一些都是他这次用来打击永美的勇将,很多一部分人是他花了重金从其他公司挖来的,虽然大家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几天,但是对他来说这里的每一个都是神兵天降,非常重要!
既然知道重要性,也知道了警察会来临检,所以适时的规避风险在所难免。这种药丸力道大,一颗下去没多久人就会兴奋莫名,到时police一来,很可能直接被带走调查。
这些道理香港这边的同事都知道,大家也很谨慎。反而自己从北京带来的人和个没脑子的弱智一样,没见过世面,一碰就没了自控能力!
可能要缓解一下这种紧张的氛围,香港这里的总负责笑嘻嘻跑过来揽住阮晋文,说:“Vincent,别这样啦,Jason也不过是一时开心而已嘛,本来就是出来放松庆祝的,别拉着个脸啦。”
也是,连续紧张了两天,接下去的三四天才是对永美最大的最致命的打击,这会儿闹开了容易人心涣散。阮晋文点点头,让他们再玩一圈深水□□,自己带头喝了一大杯之后起身去上洗手间。
就在这个时候他再一次遇到了简天希。
原本也是装作陌路,错个身,彼此各走各的就算了。没想到对方似乎不怎么想放过自己。不仅如此,对方还把自己卡在过道的墙壁上,还故意用大腿来磨蹭自己的蛋。
艹他大爷的,是吃春|药了?那么要?还是自己长得太像被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上的货了?
心里有气,不过对着这张脸还算能忍忍。不就是想玩吗?小爷我就陪陪你玩,于是也就一下子闪出的念头,阮晋文伸了手往对方裤口里探,把会惹麻烦的药丸子塞进了对方的裤子。
警|察来的时候简天希正在门口等阮晋文,因为心里激动,于是点了烟在那里抽几口算是平息。
香港如今推进全面禁烟的法律,就算是户外也有指定的地方。简天希站的位置有些显眼,烟头的亮光闪烁间很容易引起警|察的关注。
一队警|察当晚负责这家pub的临检,进门时有人眼尾扫到了简天希藏在身后的烟蒂。
一名小警员过来提醒,“先生,这个地方不能吸烟。”
简天希笑了笑,当下摁灭了烟头。
小警员转过身要离开,后面自己的同事在叫唤,让挡在门口的男男女女让条路。
小警员撞到了简天希,想要打招呼的时候眼尖地看到一小包东西从简天希的裤管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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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简白和七叔公在香港警务处处长的陪同下去西九龙总区的油麻地警署把简天希保了出来。
简天希还是头一次被当成嫌疑犯,出来的时候自然面色不郁。他虽然日子过得混,但好歹也是誉响全球的大家族里的少爷,算着也是个能排得上继承人座次的。何时被人这么耍过?又何时吃过这类亏?
这会儿要不是七叔公出面,找了警务处处长,他这一晚就要在无数港产电影里最常见也最有名的油麻地警署过夜了。
不过现在是花了七叔公一百万港币的担保费,来了次到此一游。
香港这几年也是反腐倡廉做得到位,这种案件就算是人先保出来,之后的调查和审讯还是要继续配合进行的。简天希是被人陷害,自然不怕审讯,只是这事说出去,他要被一圈子的人当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另外,他这次来香港是秘密的,这一下子的,估计一晚上那个富贵圈都要知道他的这一遭,谁叫他们JS在这一带也很出名呢!真是丢人要丢到大屿山去了!
和七叔公一起谢过了那名处长,约了改天再好好相聚之后,简天希又被七叔公带着去了小庙烧了夜香辟邪。
离开的时候,简白没再让他跟着七叔公回浅水湾的别墅。因为怕他再惹事,简白当下决定从此刻开始,到他去菲律宾,他都要二十四小时管住他。说白了就是,之后的几天,简天希就必须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因为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七叔公把他们两送到简白住的地方,放下人,用爱莫能助的眼神看了眼简天希,小声说了句“你自求多福”后就让人把车开走了。
简天希回头看自己儿子,他正站在公寓门口的路灯下等着自己,于是摇摇头,一脸无辜又不怎么情愿的跟了上去。
简白这次是真节约,没住中环的酒店却在上环的半山租了套酒店式公寓。
香港的公寓即使再豪华也是寸土寸金,面积都不大。
简白把自己的卧室整理出来给简天希住,自己抱着被子和枕头去了只有八平方米大的次卧。
简白以前特别考究,对吃,对穿,还有对住都很有追求。自从去了次北京,认识了那个叫余光的,并且喜欢上对方后,整个人就像换了个魂似的。
要不是简天希亲眼所见,他还真不会相信自己儿子能忍受挤在那么小的一套公寓里。这地方虽然什么都具备,设备也是最先进最科技的,但是面积是真的小。厕所间洗个淋浴,转身都能撞上马桶。盆浴的地方就更不谈了,刚好塞得下他一个块头,还是曲着腿的。
见到简白从衣柜里拿了套新的睡衣出来,简天希找话说:“Ben,这地方也太小了!能住人吗?”
简白睨了他一眼,“住人是有点挤,要不是你还要留在香港配合调查,明天早上我就直接送你去机场,你早点去菲律宾。”
简天希一听他要撵自己走,接过他手里的睡衣往浴室走,边说:“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这次赚了大钱记得把澳洲的房子赎回来啊!爸爸没地方住!”
简白心里一滞,没接话。
等简天希从浴室出来,简白已经回自己房间研究市场数据了。
简天希有些无聊,又不爱看香港这里的电视,于是拿着简白的iPad玩,才一点开屏幕,他就见到一张相片。
相片的背景是在北京,里头的建筑应该是前门。
相片里三个人,除了简白,还有个斯斯文文的大小伙,以及这几天让他吃亏、让他倒霉的那名小帅哥。
简天希一下子乐了起来,抱着iPad去找简白,进了简白的房间直接问:“Ben,这都是谁啊?你朋友吗?拍得挺不错啊!”
简白看过去,是自己、阮晋文还有时少卿。
简天希指着其中一个又说,“这小伙子是谁?看着挺精神的!”
简白瞟了一眼,随口回他,“别乱翻我东西,去放好。”
“爸爸就问问啊。”简天希还来劲儿了,拉着儿子让他说。
简白被他烦的受不了,说:“他就是我以前就和你说过的,美国一起读书时认识的朋友,阮晋文。”
作者有话要说:香港油麻地警署2016年正式闭馆了,今后只做报案使用。在这里怀念一下那段龙城岁月的时光。毕竟许许多多港产警匪片(《无间道》《五亿探长雷洛传》《黑社会》《半支烟》等)都在那取景。
另外,上一周的编辑推荐榜单下来,你们的作者又是垫底。
其实纵观如今的晋江,我这类题材凤毛麟角,因为没人喜欢看,所以挺冷的。也可能是我写的烂。
昨天和前天相继收到小天使说喜欢这文,真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毕竟用爱发光的路比较难走嘛,你们说是不是?
爱你们么么哒,也谢谢各位能继续看我编故事。
第17章 对峙
。第十六章 。
简天希追着简白问东问西,无非围绕着相片上的两个人。
简白被他问烦了,合上笔电,出了卧室。不一会儿他倒了杯水回来,见简天希趴在自己床上仍没走,嘴上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床上的人才洗完澡没多久,未干的发丝往后梳的一丝不苟,发尾的地方刚触及肩膀,将顺下来的水珠润了一大滩水迹在深蓝色的睡衣上。
他正对着iPad上的那张照片看得入神,全然没发现自己濡湿的衣襟,要不是简白知道他在看的不过是张平常照片,他这死盯着不眨眼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他正看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呢。
简天希的目光从那张照片上移开,对上儿子那对略有嫌弃的眼睛,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同学家里在北京背景深厚,很多事都能搞定,好像还送过你一块劳力士,是哪位同学啊?”
简白皱了皱眉头,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手对着简天希的身体往床里边推了推,人坐了下来,然后手指对着照片上随意一指。
简天希看过去,还真是那名坏小子。他偷偷扬了扬嘴角,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刚才说,他叫什么来着?”
简白白了眼简天希,嘴上回答,“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想多了解了解我儿子和什么人混在一起不行吗?”
简天希全然不顾简白投来的嘲讽意味浓厚的眼神,自顾自又问,“是不是叫阮晋文?对了他们家钱多吗?他在家里是第几个啊?”
简天希的意思是阮晋文在他们家族里的地位如何?受不受宠,有没有长辈特别喜欢。大家族里都会有这样的问题,简白自己家就是,他当然明白自己爸爸在问什么,也知道他要是不告诉他,他能没完没了了。于是说:
“他目前是他们阮氏的总裁。他舅舅是他们阮氏最大的股东,他妈妈和他手上的股份加起来应该也不少。”
“怎么,你好像对他们家很感兴趣?”
简天希笑着没回话。
“有钱是肯定的,有多少就不知道了。你问这些到底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啊?就问问而已!”简天希回答。
他打了个滚,去捞床沿边简白的那本笔电,嘴里又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怕他钱少玩不起嘛!”
简白没听清他后来加的那句在说什么,刚想问他,他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神色变得异常认真,开了笔电,靠近简白问:“你之后买永美的股份准备用哪个账号?”
“用我收的那家公司的。”简白回他,不知道他究竟又想干嘛,于是瞟了眼他的脸,他发现简天希的眉头轻微一簇,急着又问:“怎么,有问题吗?”
简天希虽然不管事,不担家里的责任,但并不是说他就是个庸碌无能的人。
相反,他算得上是个神童。
十六岁的时候就破例被牛津录取,去了牛津读了经济学。之后,更是在金融投资领域有自己一番独特的见解。
正因为如此,简白才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那样看不上这个不靠谱的老爸。也因为他的能力,简白才会在这次永美的事上听从了他的建议,和大空头玩起了倒钩的把戏。
这两天,按着简天希教的,简白已经赚了不少,为之后那一仗又存了不少子|弹,这会儿看见简天希的表情,他猜到可能自己有地方没做妥当,所以等着他指点。
这次简天希没有摆谱,直接说:“你再去开几个账户,用私人名义开。”
就简单的一句话,说完便没了下文。
简白等着他解释,没想到等了五分钟,他都没再说话,只管自己看着电脑屏幕上进进出出永美的流水单。
简白忍不住问:“开私人的账户,有什么目的吗?”
简白这孩子读的是经管,在收购公司和公司整体运营、投资上很有能力,但是金融这一块他和阮晋文以及时少卿这类人比就差上一截了,他对香港这边的市场规则摸得还不够透彻,有些问题自然不会想得很深。
简天希难得露出我是你爸爸,你还真是小毛孩的表情。在他发顶溺爱地揉了揉,嘲了一句:“你傻不傻啊!你用公司的收是想让别人知道这是你做的吗?”
公司虽然是简白收购的,但是法人并不是他。因为他不想太早让余光知道自己正在努力向他靠拢,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为了他做了多少事,他只想默默付出,默默靠着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能力走到他的身边和他并肩,于是才没在公司概况里透露一丁点自己的信息。
他的用意简天希并不知道。简天希只知道这一次做空永美的是阮晋文,而目前看来自己儿子并不清楚。另外,前几天儿子也和自己透露过,之后永美铁定会有利好消息放出,所以按着现在这情况,这位自己儿子的好兄弟好朋友只要继续做空,之后就会输的很惨。
他问那一句话的原意也是提醒简白,做事做干净了,你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最后抱得爱人归,可别让自己的好兄弟知道最后让他输的人是谁。
因为,这一趟的事用句脏话就是,你捅我我拉你,全都掉进屎盆子里,黑吃黑!谁都不厚道!
不过,自己儿子是白的,是干净的。他愿意替他掉,拉着儿子的那个坏小子朋友一起掉下去。
简天希光想想之后阮晋文输钱时会有的那种表情就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还真是挺逗的,自己怎么那么无聊,和个小毛孩较上劲了呢!
他在傻笑,简白在一旁静静看着他。
实在忍无可忍,简白说:“你还要不要继续说?”
简白对着简天希一脸的嫌弃,皱紧了两道剑眉,非常不耐。
“哦,我继续!”
简天希从自己的意|淫里回了神,轻咳了几声说:
“香港这里的规定是持有超过这家公司在市场上流动股份的百分之五就要举牌。换句话说就是你买到一定数额就要主动告诉所有人,这家公司现在我在跟。”
“公司的资料上固然不是你的名字,但是你参与了收购,有心人一查还是会查到你头上。你听爸爸的,明天去开私人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