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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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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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便有脚步声,似是带人离开。
  十三听得大概明白,只是似乎往王府送的信并非是猿公猿婆要约战兰陵王,而应是不知怎么被袁静私下换成了另一封内容完全不同的给相愿的书信。如今兰陵王根本不在青州,此事已是路人皆知,老蔡、袁静等人没有理由不知道,刚才老蔡便说了兰陵王无情无义,对一家大小不管不问。只是眼下瞧这猿公猿婆倒似还蒙在鼓里。以为擒了王府人质只是要逼兰陵王单独应战。而似乎老蔡却是因为宇文护要以人质与兰陵王另有交易,如此想来,老蔡一伙人、猿公猿婆、袁静这三方合伙共同擒去王妃王子,却是各怀了不同的目的,各自从中做自己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6 章

  却听思思也是奇道:“师父,你们擒了什么人质?”又道:“你们还是要杀兰陵王?”
  猿婆道:“这是自然,你什么时候见过师父说话不算?有恩不报?咱们便是捉了他的妻子儿女为质,要逼他同意与咱们做一场生死较量。”
  思思‘啊’了一声,却是想不到,忙道:“师父,现在兰陵王正带兵在北疆荡寇厮杀,保卫国家,你们却捉了他家中妻子儿女,咱们也是齐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又听得陈夜来也随之‘啊’了一声吃惊。
  猿公方才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兰陵王迟迟不应战,只道是他胆小如鼠,怕了咱们,原来他不在啊?”他果然并不知道。只怕是被老蔡、袁静他们瞒下了,此时便是静了一静,似乎猿公猿婆都有些意外,却都不肯受徒弟指责,猿公又道:“他便是现在不在,总要回来的,等他回来再打过便是。”猿婆也道:“咱们捉了他一家也没亏待,等他应战,同意单独与咱们较量,自然将他家小好好送回。”
  又听陈夜来急着插嘴问:“你们做什么要抓他家人?现在她们在哪里?”
  十三听到此处便竖起了耳朵,猿公道:“咱们愿意抓便抓,难道还要问过你这小娃儿意见不成?”猿婆道:“她们在哪里这是个秘密,便连咱们也不知道。你要知道做什么,莫非想去给兰陵王报信?”十三闻言心里便是失望。也逐渐明白这猿公猿婆比较糊涂,受人利用。
  思思只喃喃道:“不对,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这话便触怒了猿公猿婆,猿公道:“有什么不对?要不然兰陵王身边那么多人,他要是耍赖就是不跟咱们动手,咱们连他面也见不着,什么时候才能杀得了他?”猿婆道:“咱们又没欺负他的妻子儿女,替他养些时候,养得白白胖胖,有什么不好?”猿公道:“咱们活了这么大年纪,做事自然有些周详计划,你要是不懂,我便慢慢解释给你听便是。”猿婆道:“你说咱们不对,难道做师父的还要徒弟来教不成?你倒说说,有什么不对?”
  思思敬他们是师,虽然知道此事不对,也不敢再说什么,况且跟他们也说不清道理,便是无语。只道:“那咱们走吧,师父去哪里?”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十三等他们走远了爬起来,连忙赶回客栈,让人去召当地官员来见,晋阳官员随即过来,十六正与他们一处,也同来瞧了十三写信,听得发现袁静下落,便要让人派兵捉拿,被十三拦了道:“这事咱们做不了主,有什么后果你我都担不起。还是报信给相先生等他吩咐安排。”当即令地方官暂时严禁封锁城门,不令任何人出入,把信交给他们快马去送,与十六仍是继续盯了陈夜来一伙人,等候回信。
  阿七接到信,忙送往牢中,相愿正在跟田弘等人商议,若再没有袁静的下落,只有发下请柬布告,要迎娶袁静了。接了信看过,相愿也没什么表情,交给田弘。阿七、阿二也凑到一处去看,只见跟着元思思这些人果然见到了袁静,几人都是有所心喜,田弘喜道:“相先生果然神机妙算,他们原来就在晋阳,现在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地,这晋阳是边防重镇,正有驻军,我这便发下令去赶紧叫人全城搜捕,不出三日,定然找出,除非他们能躲到天上去。”
  相愿不如他们欢喜,仍是忧虑,手扶了墙慢慢站起,阿七忙上去扶了一扶,相愿站起身便朝他摆手,不需相扶之意,只缓缓来回踱步,道:“那晚被十三、陈夜来闯进,贼人此行谨慎,见行踪已经暴露,不会再呆在原地,当晚必定已经开始转移;此时十三、十六一定已经让地方封城。使贼人惊慌,若再要全城搜捕,就只怕将他们逼急了反而危及王妃王子。”怕的是袁静他们陷入绝境之时便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伤到王妃王子,投鼠忌器,这事倒不大好办,便皱了眉头去想,心里早有算计,道:“现在只能这样,将其他去路封严,只留向西一条路,放他们继续向西。”
  阿二也不管什么,听了正要去办,却听刘元度反对道:“再向西就过境了,他们又有令牌在身,出入自由,这么做便是给他们大开方便之门,你果然是他们内应。”
  田弘便瞪了他一眼,阿七也是疑惑,道:“这样做岂不是纵虎归山?过了境咱们就束手无策了。”
  相愿倚了墙道:“要捉他们不难,最重要的是王妃王子的安危,给他们留一条活路,也是暂保王妃王子一时。他要出境,咱们便由他出境,”又道:“只是他们踏上武陶之时,便是咱们计成大半了。武陶守将随国公杨坚是长恭结义兄弟,又是连襟,他夫人与独孤夫人便是亲姐妹,这事最好由他出面去办。”
  阿七闻言疑惑顿解,便是心下大喜,只连连抚掌点头赞声喜道:“不错,咱们怎么忘了他?果然这事简单之极。”这一个极为棘手的大难题,却因了杨坚这人出现便即迎刃而解,豁然开朗,顿觉便是这么容易,原来他们什么也不需做,只坐在家里等着杨坚把人送上门来便是。
  刘元度尚自不解,只觉如此重要的事相愿却推托给外人,未免太过儿戏,便是不忿道:“我不同意,这是咱们的事,现在劫去的是咱们主母和公子。在自己境内不办妥,却推给别人去办,没这个道理,咱们难道便是无能,办不成事,不如他北周什么随国公不成?相先生怎么只相信外人?”田弘也是觉得这样做未免显得自身无能,有失颜面,这次也有些同意他的说法。
  阿七已经明白相愿之意,向他们解释道:“你们想偏了,这并非是相先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这事对咱们来说是个难题,到了随国公那却只是一桩小事。一则贼子能拿人质要挟咱们,却是要挟不了他;再则,贼子必定对咱们严加戒备,对他却是不会有丝毫防备,说不定还会投他府上,随国公只需略施小计就可轻易将他们扣下,解救出王妃王子,不费吹灰之力。为了夫人公子安危,这样做自然最好。”
  田弘闻言方始信服,只是又喜又怨望了相愿,道:“相先生这个好主意也不早说出来教咱们放心,这些天把咱们急得只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又向刘元度道:“这事全由相先生做主,咱们全力协助,相先生怎么说,咱们怎么办便是,你反对个什么?”这么说完,倒比别人更加心急,忍不住又道:“就怕他们万一不往西过境就不好办了。”
  阿二忙起身道:“属下这便前往晋阳见十三弟、十六弟安排,请相先生、田将军静候佳音。”
  阿二快马到了晋阳安排,其他几路封严,只将西边一路放松。相愿、田弘、阿七只在营里等消息,这日得到回信,道是边境处有令牌出现,便是目标已经过境往北周而去。消息传来,俱各松了一口气,便是欢喜,这些天来围绕着他们四周的紧张气氛也有所淡散。田弘、阿七忙来找相愿,道:“北周随国公还不知道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到了这一步,相愿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这些天已然消瘦憔悴得异常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只是此时虚弱,便连这丝笑容也显得甚是苍白,只望了阿七笑笑的道:“你说该怎么通知随国公的好?”
  阿七听相愿这话里有话,便问:“相先生意思,难道咱们还是不出面?”
  相愿道:“咱们不是怕有失颜面么?若是叫随国公知道咱们是故意放人过境再请他救援,未免对他有些不恭。且他这份人情也不算送得完整,咱们还是不出面的好。”玩笑这一句,又正色向阿七道:“我倒已经想好,现在陈夜来、元思思一伙人仍在晋阳一带,陈夜来这人有些喜欢管闲事,她知道高长恭家小被擒,此时留在晋阳便是在查这事。你只需设法把贼人已到武陶,武陶守将正是杨坚这些事情透露给她知道,她与杨坚有旧,知道杨坚与长恭的关系,元思思与杨夫人也是姐妹,现在长恭不在,她们得到消息后必定第一个便是去找杨坚。让杨坚帮助。”
  阿七听了,笑道:“这一招更加高明,”又补充道:“至于咱们,最好只装全不知道这事,仍旧派兵在晋阳搜查,等着随国公将这一份大人情完整送上便是。”
  田弘听了呵呵而笑,道:“就是这么办,正是这样才好。”两人正笑,似乎瞧见相愿脸上也有淡淡笑容,这笑容突然晃了一晃,正自不解,相愿便一头栽倒在地不再动弹,已经晕了过去。田弘、阿七吃了一惊,忙上前探视,又令人叫大夫。却原来相愿身体本来虚弱,这些天又不思茶饭,殚精竭虑,早已成疾,只是全因思虑这事支撑住了,如今终于一切顺利,尽在掌握,一旦放松下来便失去了知觉。
  相愿此番晕倒病得沉重,就此陷入昏迷几乎气绝,众人将他抬出来全力救治,好在其他事情都已安排交待妥当,剩下的事便大可交由阿七去办。也许这也是相愿能够放心病倒或者甚至希望一病而故的原因。然而,这简单而完美的计划中出了一件相愿没有料到的意外,他便是做梦也算不到这一点:杨坚惧内。说得好听便是杨坚做事情都喜欢和夫人进行商议,并且最后会非常尊重夫人的意见。说得不好听便是杨坚的事老婆说了算。其时因为连连战争,男少女多已到畸形的地步,应是历史上女子地位最为卑下的时期之一,买卖女人的价格远远低于牛马的价格。便是这个时期,谁也想不到还有人会怕老婆,这人还是个大将军。而且,后来杨坚因为独孤伽罗忌妒杀了自己刚刚宠幸的宫女而气得离家出走,不到两天又灰溜溜回宫等这样令他惧内出名的事情这时候还发生得比较少,因此,这时候与他们关系不是那么亲近的人还不大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有意思的是,古往今来最后得了天下的男人好多都有一个厉害老婆,这一点还不分中外,比如刘邦,比如里根,都家有悍妻。也不知是个什么道理。这是题外话。)。因为都没想到这一点,这计划到了这一步便自然会出现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7 章

  这日西风大作,卷起沙尘,道路旁的树木抵抗不了风力,齐齐被吹得歪向一边。这种天气,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却听风中马蹄声急,一队铁马良驹迎风奔驰掠过,马上三、四十个锦衣华服,英伟轩昂的青壮汉子拥簇了一名身着深色绣金长袍的翩翩佳公子策马狂奔。这公子面无表情,眼中似有忧色。正是从京城一路赶回的兰陵王高长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回高长恭一行,连日赶路已到晋阳附近,听得前方林中似乎随风传来隐隐刀剑打斗之声,几乎被风声、马蹄声掩没,高长恭速度不减,只道:“去看看怎么回事。”随从中便有两人闻声偏离了队伍,入林向声音处寻去。高长恭仍是向前赶路,倒也离那打斗声越来越近,忽地声音停了,便有一个身影从林中树上窜了出来,来到路中,却是个手持长剑的年轻女子,阿八在最前头,见她头发凌乱,浑身浴血。似乎已经伤重力竭,看不清这一队迎面冲过来的人马,眼看就要撞上,扬鞭便向她甩去,喊:“快让开。”同时听到身后高长恭惊奇的声音:“思思?”这一鞭挥到半空便忙生生回卷,又猛地一勒马缰。于疾行中在那女子面前停住,那女子晃了一晃向后便倒,又从林中追出三、四个手持双勾的黑衣人,这几个黑衣人一时也是想不到有这么许多人,也有些愣住。身后高长恭坐骑大牙已经瞬间定住,高长恭随了惯性便向前直飞了出去,掠过阿八身旁,在那女子倒地前接在怀里,果然正是元思思,已经昏迷过去。这些日子,高长恭每日都接到阿七等几人一日几趟遣人所报的消息,这边的基本情况都已了解,知道思思此时应该与陈夜来在北周才对,却不知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出现,又如何弄成这般模样。便是吃惊不小,忙去探她鼻息,刚才去查看的随从有一人赶来报,道:“有十几个黑衣人正在追杀这个年轻女子。”长恭只道:“全都杀了。”一众随从得令便即策马进林捕杀,只留了阿四、十一在侧守候,思思的鼻息甚是微弱,已经若有若无。长恭以掌抵了她后背命门穴缓缓输入内力,过得片刻,思思动了一动,缓缓睁开眼睛望了他,只是眼神茫然,似乎神智未清,长恭见她睁了眼睛,稍是放心,忙问:“思思,我是高长恭,你觉得怎么样?”
  思思望了他犹如不识,只连声道:“师父,师父……”长恭见她着急,只和声问:“你师父怎么了,他们在哪里?”思思望了他眼中亮了一亮,似乎认出他来,涌上泪水,嘴唇动了一动,头歪到长恭怀里,却是尚未说出话来又已晕了过去。
  十一也已下马在侧,便替她把过脉,思思身上没受大的伤,只是已经力竭气虚,体内脏腑受了较大震荡,好在幸亏被他们及时撞上,挽回一命。
  抱了思思一同到晋阳。因知道家小现在被劫往北周,晋阳与武陶、江陵相邻,高长恭自然便留在晋阳,叫人都到晋阳来见自己,韩擒虎、慕容延等人带兵从北疆返回也没回营,而是早奉了令直接在晋阳驻军备战。
  当晚,召集众位大小将军说了会话,遣散后又召晋阳、青州地方官员来见,和平时期,又不是战乱,出了这种事,青州地方官员自然是惊惶失措,早已提心吊胆,只等获罪。高长恭倒并未言及处罚,只将大致情况又众人都说了一遍,散时已是半夜,再召王府里家将、门人食客、管家各位头目以及一众亲随商议,仍是未言及处罚,要等这事完了再说。这次会完,已是夜深人静,马上便要黎明来临,高长恭自是无眠,他如今知道相愿的计划,已经稍有解忧,只是不解元思思既然是同陈夜来在一起,又一起去找杨坚相助,怎么她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被人追杀差点丧命?而如今思思一直晕迷不醒,高长恭当时也没想到她伤得这么严重,一怒之下将那些黑衣人尽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现在便是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等待思思苏醒过来再问。因此,这件事情便令他觉得有些不安,只拎了一壶酒出门,门外阿六、十五守着,阿四正与十七棋戏,见他没有睡觉出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便比平时有所收敛,忙一把将棋握了偷偷藏于袖中。高长恭也只作没有瞧见,懒得理他。一壶一杯自斟自饮踏了这乌黑的天色,迎了寒风沿径慢慢向外走,以此解闷散心。四人打了灯笼跟着。走到外厅时,天色已开始微亮,这一带没有岗哨,比较清静,长恭便到园里石桌前坐了,仍是自斟自饮,已是半醉。正自喝酒,忽听花丛后一个声音道:“哈哈,花兄弟,终于见到你了。”寻声望去,朦胧中瞧见一个大个子兵喜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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