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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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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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渐渐睡去,这一晚上才算安稳下来。
  第二日清晨,穆四悠悠醒来,感觉到自己抱着什么,又不似被子,睁眼一瞧才知道自己整个人窝在卫乾勋怀中,登时尴尬异常,见卫乾勋还未醒来,就想悄悄退出来,谁知刚动了一下,头顶就传来卫乾勋略带慵懒的声音
  “下次不要喝酒了。”
  穆四大囧,心中暗叹酒后果然容易乱性,日后定要戒酒,哪怕不戒也不能再喝这么多。
  穆四抬头,见卫乾勋仍闭着眼,弱弱出声问道
  “皇上醒啦?臣妾昨晚……没做什么吧……”
  卫乾勋眉头抽搐了下,半天从嘴中蹦出句
  “还好。”
  穆四心中长舒了口气,又见时候不早,就问卫乾勋今日是否不早朝,卫乾勋方起身,说正要去。
  皇帝都不睡了,穆四也不能赖在被窝里,于是也跟着起身,在一群宫女的协助下终于亲手帮卫乾勋换上了龙袍,卫乾勋临走前嘱咐穆四喝些醒酒汤,不然会头疼,穆四心中略有感动,卫乾勋背影渐渐远去,穆四不经感慨,做皇帝的,是不是对每个有用的妃子都能做到如此细心?
  日子一天天过着,转眼到了年底,宫中有规定,大年三十的晚上,皇帝要带着后宫众妃一起同大臣们在金銮殿守夜,为了这一晚,穆四半个月前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对一向懒惰的她来说,这着实不易。
  傍晚,宫中燃起一盏盏火红的灯笼,宫女太监们统统换上新赶制出来的大红棉衣,众臣纷纷赶至宫中,金銮殿上,红绸布满每一个角落,中央是一座圆台,供歌姬献舞,两侧矮几依次排开,直延伸到殿外,大臣们按官级品制依次落座,左侧为文官,打头的位置上坐着当朝丞相王修远,与他一桌坐着的是其独子,人称小韦陀的王七公子,与王修远对面坐在右边打头位置的是抚远将军金戈,本来这个位置该是卫国将军穆西华的,但由于西垂边关近日又不大稳妥,几股游牧势力借着年关将近,又有复苏迹象,皇帝下旨着其严防边关,不用赶到京中参加宫宴,于是这武将打头的位置,自然而然就被本坐在第二桌的金戈顶了上来。
  此时皇帝与众妃还未到场,大臣们少了许多顾忌,纷纷与自己同党派的聚在一起,文臣围着王修远不停夸赞其子有韦陀之风,武将聚到金戈跟前谈论起江都剿匪的琐事,两派人暗中较量,本该热热闹闹带着新年氛围的金銮殿,此刻隐隐涌起一股汹涌暗潮。
  “皇上携贵妃到!”
  峑福在殿外一声唱报,穆朝妘跟在卫乾勋身后仪态端庄的步入殿内,二人身后跟着良、淑、德三妃,并一众嫔位妃子,贤妃身子不好,打几年前就不参加宫宴了。
  见皇帝入殿,众臣立马跪地,口呼‘吾皇万岁,娘娘千岁’,卫乾勋一句平身,众臣方才起身,待卫乾勋落座后,见下面的人还站在,开口道
  “都坐吧,今儿个就是咱们君臣聚在一起守个岁,大家不必拘着。”
  众人曰:遵旨,纷纷入座
  清灵的乐声想起,舞姬踩着乐点入场,中央圆台上顿时华美异常,在坐的大臣们看得目不转睛,只几个人在闷头饮酒,卫乾勋注意到王七饶有兴趣的盯着穆朝妘看,狭长的眼角眯起身,意味深长的对穆四开口道
  “往年不曾在宫宴上见过王七,今年爱妃倒是赶巧了。”

  ☆、第十二章 宫宴

  穆四坦然,并不隐瞒之前见过王七的事
  “臣妾进宫前与王七公子有过一段同行之缘,今日倒不是第一次见。”
  卫乾勋了然,这件事峑福曾说过,当时并不在意,只是如今看王七如此不加遮掩的样子,这事情只怕会更有意思
  “丞相,朕听闻琅琊王七名头不小,怎的平日里也不见你带来瞧瞧。”
  王修远起身行礼道
  “都是些过于夸大的噱头,犬子德行有失,不敢带到皇上跟前献丑。”
  卫乾勋笑道
  “丞相一向谦虚谨慎,朕可盼着你这儿子何时也来为大罗效力呢,此等人才若是淹没了,实在可惜。”
  王修远何尝不想要王七入朝为官,只可惜王七不愿,于是此事不了了之,现在卫乾勋又提起来,王修远只得道
  “犬子愚钝,臣怕给圣上添乱,还是等他性子定下后,再为国效力。”
  卫乾勋也不纠缠,这个话题就此带过,酒过三巡,众人兴致高昂,峑福取来笔墨纸砚,卫乾勋上前为新年提联,而后众臣也跟着凑数,写上那么一副。
  王七令王承也去取来笔墨,找了处僻静地写好后晾干,然后来到殿中将字展开,口中念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人愣住,皆不明白大年夜,他写句情诗是何意,见此王七又道
  “王七与贵妃算是相识,如今故人相见,总要送些东西才好。”
  满座哗然,有些人更是下巴都吓得掉了下来,当着皇帝的面给皇帝的女人送情诗,这王七果然狂妄。
  然,王七不是狂妄更不是挑衅,他纯属是日子过于无聊,好不容易发现穆朝妘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就想着怎么也要给她添些麻烦,王七这人忒不是东西,只有别人不好了,他才高兴。
  卫乾勋笑的不动声色,面上还算平静,只是有眼力介的人都察觉的出来,皇帝很不高兴,这并不是他心中有多在乎穆四,而是天子的威严不容挑衅。
  卫乾勋与王七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一人坐,一人站,隔着不远的距离遥遥对峙,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王修远急得手心冒汗,心中直骂王七是的缺心眼的,有些话私底下说说没什么,毕竟谁都不知道,可一旦拿到明面上来,后果谁都猜测不出,有琅琊王氏在,皇帝可能不会对王七追究过多,但卫乾勋心思多变,谁也不能保证他真的会顾忌琅琊王氏而对王七网开一面,王修远越想越急,却偏偏不能上前开口求情,一想到此事的起因,不由朝着穆四瞪过去,然不瞪还好,一瞪更是气的火冒三丈,皇帝与自己的儿子因她闹得暗潮汹涌,这位贵妃倒好,跟没事人一样在一边吃开了,边吃还边抬头看,好像这事跟她无关一样,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管此事最后如何结果,皇帝的心里对她一定会起疙瘩,后宫的女人一旦为皇帝所厌恶,日子还有什么熬头?只是自己受苦也就罢了,若再连累到家族,怕是死了都难以面对列祖列宗。
  穆四真傻假傻?她不傻,相反的她还很聪明,她甚至知道这件事不过是皇帝与王氏的一个小小的交锋,虽因她而起,但在卫乾勋与王七的心里,她甚至连个棋子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击破湖面平静的一颗石子,因此对自己未来的处境她并不担心,只要卫乾勋一天用的到穆家,穆朝妘贵妃的位置就不会改变。
  穆四想的更多的是,该如何让穆家在这场帝王与权臣的对决中全身而退,最好是能从中再捞些什么,毕竟没有人会嫌自己手中的权利多。
  这时峑福来到卫乾勋跟前,轻声贴着耳朵说道:穆家三子穆朝绥在殿外求见皇上,据说是在苍山同几个老道云游时,寻到一千年古灵芝,珍贵异常,想着今夜是大年夜,理当进宫献给皇上。
  卫乾勋让峑福宣穆朝绥进殿,也不再管王七,侧身对穆四道
  “峑福说你三哥寻到一千年灵芝要献与朕,今日你亲人都未到场,他来了,你们兄妹也好有个伴。”
  穆四眨眼,这个三哥平时想见一面比登天还难,今日怎出现的如此及时,堪堪解了刚刚殿中的尴尬。
  未几,殿外走进一蓝衫公子,这蓝衫与一般的衣衫有些不同,上面既无花样也无绣纹,而是用苏墨草草提了首诗,这衣衫若是穿在旁人身上多少会有些怪异,可穿在他身上竟莫名的给人一种清逸洒脱的感觉,来人就是穆四最小的哥哥,穆家老三穆朝绥。
  穆朝绥手中捧着一个雕花的红木盒子,盒子中放的正是千年灵芝,走到大殿中央后,穆朝绥弓腰行礼,言自己乃方外之人,礼数上有失,还请皇上恕罪。
  大罗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方外之人身在方外,不受世俗约束,故此不需要向皇帝叩首。
  卫乾勋自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与人多做计较,于是一抬手令穆朝绥不必多礼,穆朝绥上前献上灵芝,峑福接下递与卫乾勋。
  灵芝确实是珍品,个头大,颜色正,还隐隐散着香味,卫乾勋将灵芝交给穆四,说既是她哥哥献上的,就赏她好了。
  穆四收下灵芝,心虚的朝穆朝绥看去,一年不见一回,好不容易见到了还惹了祸,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得红上一红。
  “爱妃也和家人有阵子没见了,今日你家兄既然来了,朕就给你个恩典,准你二人到偏殿叙叙旧。”
  穆四立马起身行礼道谢,穆朝绥也跟着道谢,两兄妹从大殿侧面离开,穆朝绥走在后面,临走前回头瞧了王七一眼,王七笑笑,坦然与之对视,穆朝绥同样回以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侧殿内,穆四与穆朝绥同坐在紫檀木桌前,殿内原有的宫女已被旺财支走,旺财此刻正站在殿外替穆四守着,进宫已有两月,旺财也懂了什么叫隔墙有耳。
  穆朝绥久久不语,穆四摸不准他的心思,只得跟着沉默不语,穆朝绥看着穆四绞着衣袖的手指,不由轻笑出声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见到三哥至于这么紧张吗。”
  穆四心中一颤,鼻子不由发酸,离家这么长时间,总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个三哥。
  “没有,只是有些想家了。”
  穆朝靖抬手揉揉穆四的头发,声音中带着亲人的温暖
  “委屈你了,守卫家族本是男人该做的,如今却要你如此……三哥无颜见你。”
  穆朝绥头低的很深,穆四看不到他的表情,眼睛涩涩的,泪控制不住簌簌落下,她委屈,她怎么不委屈?说到底她也只有十八岁,虽然很多女儿家在这个年纪可能都有孩子了,但她自小就随父兄征战沙场,多少次成长都是在刀光剑影中迎来的,她享受在战马上驰骋的感觉,她以为可以永远这样无忧无虑,做自己喜欢的事,可当命运将她抛入皇宫这个巨大漩涡时,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为了家族她只有屈服。
  人都道穆朝绥肆意妄为,好好的将门之家竟出了这么个不孝子,一年不归家一次,整日在外面混日子,穆朝妘却知道他三哥也是不得不如此,大哥穆朝靖未出事前,三哥日日苦读兵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成为国之栋梁,在朝堂上一展抱负,然穆朝靖的生死不明给了穆家所有人一个晴天霹雳,穆朝绥也自此放下兵书,收拾个简单的包袱,外出云游。
  忆及此,穆四深觉三哥也不容易,老大不小的了,如今还在外游荡,哪有人关心他的吃住冷暖。
  “三哥早些回家吧,替我找个贤惠的嫂嫂,照顾好父亲。”
  穆朝绥不由失笑,抬手捏了捏穆四的鼻子宠溺道
  “臭丫头,管好你自己吧,在宫里受了委屈可没人帮你。”
  穆朝妘一把拍掉三哥做恶的手,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说道
  “三哥,若是在家中你如此也就罢了,可如今是在宫里,我好歹也是个贵妃,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呢,你这么一弄,我哪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到时要怎么管下面的人?三哥要慎行!”
  穆朝绥哭笑不得,也不与她争辩,见窗外月上中天,时候已不早了。
  “之前约了蒲奎老道下棋,不好让他久等,你也早些回宫吧,守夜有皇帝同那一帮大臣就够了,你留下也没什么用,索性早些睡吧。”
  穆四有些舍不得三哥,但时候确实不早,也不好挽留,就想将哥哥送出去,穆朝绥见外面寒风阵阵,夜路又黑,怕穆四冻着,就拒绝了她,叮嘱她早些回宫,又说自己会在宫中久居一阵子,她若有事,可以让人到临江客栈给他传个话,穆四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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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究竟有没有人看咩?作者有好多存稿,想看要积极些啊!

  ☆、第十三章 失宠?

  穆朝绥走后,穆四独自在偏殿做了许久,旺财见殿中炉火有些微熄,刚想再添上两块木炭进入,穆四突然开口
  “别添了,咱们回去吧,天也怪冷的,还是咱们宫里暖和些。”
  说完已走至殿门口,旺财赶忙放下手中木炭,招呼其他宫女太监一并跟在穆四身后,递披风的递披风,挑灯的也把灯燃了起来,一群人拥着穆四浩浩荡荡向永华宫走去。
  金銮殿上,王七待的甚是无趣,见他父亲与一众官员聊的火热,便想着离开,王修远也怕这个儿子再待下去会闹出什么事来,吩咐王承跟着他,并且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就随他去了,王承领命,心虚的跟在王七身后,王七斜眺了他一眼,也不多说,带头离去,王承急忙跟上。
  王七自大殿中出来后并未从宫中正门出去,而是朝南门走去,通往南门的路径十分荒凉,平时几乎没有多少人会走这,今夜宫中繁忙,宫女太监们都赶去御膳房和金銮殿帮忙了,这条路就更是了无人迹,王七走的并不快,边走便四处看看,王承有些不明白,这天儿又黑,路上又都是枯枝落叶,有什么可看的。
  太液湖中的荷花已开败殆尽,湖上不时荡起阵阵波纹,一圈连着一圈,如涟漪般晃人心神,为这不眠夜更添一份寥落。
  穆朝绥双手负于身后,静立在太液湖边,与穆四分开后,他并没有去找什么蒲奎道人下棋,而是来此等候某人,远远的见着王七二人朝这走来,穆朝绥遥遥一挥手,冲着王七喊到
  “今夜月色正浓,王七公子有兴一聚否?”
  王七挑眉
  “兄台都在此恭候多时了,王七焉有不从之理。”
  吩咐王承在原地等候,王七独自上前,与穆朝绥并立湖边,穆朝绥并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道
  “公子以后还是离贵妃远一点好,你与她不同,你习惯了尔虞我诈,比她更早一步知道什么叫人心叵测,不论你做出什么事,都有琅琊王氏担着,她却赌不起,她一人在宫里本就举步维艰,你又何苦再行刁难,人不能太自私,有些事总要不忘初心才好。”
  不忘初心,王七有些忘记自己的初心是什么了,还记得他七岁那年,一次外出捡到了一只伤了腿的兔子,王七将兔子带回家,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每天几乎是一有空就跑去看它,兔子十分可爱,毛茸茸的,红红的眼睛总是惹人怜爱,还有些懒,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王七很喜欢它,可是有一天,他匆忙做完功课后,带着一篮子胡萝卜去看兔子,谁知兴冲冲的赶到后,见到的却是一只浑身被鲜血染红的,看不出模样的东西,鲜血淋淋的瘫在地上,小王七吓的摔倒在地,根本就忘了该如何反应,当听到看守说兔子是被他父亲下令绞死时,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不顾阻拦冲到父亲的书房去质问他,然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却在那时说:想要拥有什么就先要有守护住那样东西的能力,身为王家的子孙,活着就是要尽己所能,将家族带往更荣耀的地位。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只记得从那以后,他学会了隐藏,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心迹,他将自己藏在厚厚的伪装之下,不去在乎任何事物,渐渐的,在他不知不觉间成了如今名满天下的王七公子,所有人都觉得他生来就该是这样的人,却从未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贵妃倒是有个好哥哥,只是贵妃天资聪颖,怕是不需要你为她如此劳费心神。”
  穆朝绥侧目,良久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摇了摇头
  “王七公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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