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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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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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婶子刚才倒是被旺财的架势吓得不轻,见旺财最终也没把她怎么样,还以为是怕了她,于是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走到床边抱着两床被子扔到地上,趾高气昂说道
  “这大通铺平时睡我们几个就已经很挤了,你们俩就拿着被子在地上将就一下吧。”
  大通铺顾名思义就是几个人同睡的一张床,地方颇大,别说是加上穆四二人,就算再来两人,地方也是绰绰有余的,可邹婶子却偏说地方不够,这明显就是刁难人的意思。
  穆四懒得与她争辩,示意旺财去把地上的被子铺好,旺财经过前几次的事情,也知道如今与邹婶子多说什么都是枉然,索性看都不看她一眼,抱着两床被子就在墙角处打了地铺,整理好以后又回过头来扶穆四过去,穆四由着旺财扶起来,见那邹婶子似乎还想说什么,饶是穆四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动怒,清冷的眸光直射向对方,语气冰冷道
  “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没有错,你今日这般对我,也要想想自己来日有多少条命够偿的,千万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穆朝妘这辈子,杀过的人不比你洗过的衣裳少!”
  行宫内一处灯火通明的大殿中,卫乾勋端坐于矮塌上,手中执一杯薄酒,轻轻晃动,酒水沿着杯沿旋转却不曾有一滴洒出杯外。
  峑福从殿外进来,见卫乾勋这个样,不由开口取笑道
  “皇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吗?想见直接让奴才去把人给带过来不就完了吗,何苦让徐姑姑跑一趟,她那个人什么手段我可听说过,你就不担心好好的人送到她那后出些个什么意外?真要出事了,后悔的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闻言,卫乾勋斜睨了峑福一眼,讥讽道
  “她那个性子有让别人欺负的道理吗,不说徐姑姑,就是朕她都敢戏弄。”
  峑福淡笑,知道卫乾勋是当局者迷,不由开口替穆四解释道
  “她如今还哪敢由着性子来,穆家在你手里,那些人说什么做什么,她不都得忍着,平时看你那么精明,怎么一遇到她的事就犯傻了?”
  峑福不说,卫乾勋倒还真没想到,穆四给他的印象就是凡事不认输,倔强的很,本想要徐姑姑先磨磨她的性子,现在想来倒还真怕她因为忌惮他,就对徐姑姑认打认罚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在他眼里还是那个有些倔强,偶尔还犯点小迷糊的穆四更有趣些。
  ------题外话------
  这一章作者写的也是心惊胆战的,咱这是暖文!暖文!怎么能欺负女主呢!……但是吧,为了后面的情节,小小的欺负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大家要怨就怨作者吧!和小卫没关系!作者是后妈!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砸作者的话就拿收藏来砸吧~么么

  ☆、第三十九章 落水

  峑福见卫乾勋把话听进去了,想着自己新得的《清渠十二图》还躺在盒子里,不愿多做逗留,拍了拍卫乾勋的肩膀,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后,径自离开。
  卫乾勋又静坐了片刻,才一口气饮完杯中的酒,遥想当年,那个女人对酒还真不是一般的喜欢,他不过南巡数月,回来后,宫里收藏的不少好酒便都入了她的肚子,他见过不少次她喝醉的样子,虽然醉容各不相同,但看在他的眼里却都十分有趣,比起平时恭谨的贵妃,他显然更喜欢醉了酒,憨态可掬的穆朝妘。
  临窗而立,清冷的月光照入室内,卫乾勋的面容更显清俊,食指轻敲窗扉,节奏缓慢的‘哒哒’声传入夜空,夜风微寒,牵动一丝衣角,卫乾勋眼眸半瞌,眸光下隐藏的情感晦涩难懂。
  一夜不眠,第二日天刚亮,卫乾勋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大殿,吹了一晚的冷风,峑福的话语一直在脑中萦绕不散,他是不想穆朝妘好过,却也不愿她在别人手中受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亲自去看一趟。
  天不亮穆四和旺财就被邹婶子喊了起来,不知是昨晚穆四的一番警告起了效用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这次邹婶子没有再让穆四旺财二人独自干活,大家一起把昨晚晾的衣裳收起来后,各处管事纷纷赶到,拿了干净的衣裳,放下收来的赃衣又纷纷离去,看着如小山一般的衣裳,旺财认命的跟着穆四蹲在池边挥舞棒槌。
  由于昨晚没吃东西,再加上睡得是地上,寒气不免入骨,今儿早上起来的时候,穆四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浑身发抖,手脚冰凉,捂都捂不热,旺财忍不了要去找大夫,出了门后才发现自己认不得路,只得返回来去求邹婶子帮忙,谁知邹婶子竟当没听见一般,吩咐了今日的活计,就不再搭理旺财了。
  穆四洗完一件衣裳放在旁边的衣盆中,然后又伸手去池子里再捞一件,就在这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两下直直落入池中,激起一众浪花,旺财大惊,其余人也被这番景象惊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无人想到去拉穆四上来,等到旺财反应过来想去拉穆四时,整个人突然被重重推开。
  卫乾勋怎么也想不到,他只不过晚来了片刻,这个女人竟能落入水中,当下便冲进院中,推开了碍事的旺财,亲自下池子把穆四抱了出来。
  穆四已然昏迷不醒,刚从水中抱出来时,嘴唇发紫,身子还在无意识的打颤,卫乾勋脸色阴沉,抱着穆四快步走出院子,旺财见此直接将手里的棒槌砸向邹婶子,自己则快步跟上。
  邹婶子被旺财这么一砸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刚才来的竟然是皇帝!看那个焦急的样子显然是十分在意怀中女子,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是得罪了贵人?
  邹婶子还在这边着急害怕,卫乾勋那边已经抱着穆四进了宫室,刚把穆四放在床上,就见旺财一路小跑着跟了进来,当即皱了眉头,急声道
  “跟进来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太医!”
  旺财本想说他不认路,可一看到卫乾勋阴沉的面容,又吓得不敢开口,转身就朝外跑去,正巧撞上了收到消息赶来看热闹的峑福,当下如看到救星一般急急开口
  “峑福总管一定要救救小姐啊!奴才不晓得哪里有太医,求总管带路呀!”
  峑福闻言往屋内瞥了一眼,见卫乾勋正阴着脸,小心翼翼给穆四盖上被子,嘴角一翘心情颇好的答应了旺财
  “跟上吧,别说你现在要一个太医,就是你想把太医院搬来,咱家都能给你办的妥妥的!”
  旺财大喜,连忙跟着峑福去请太医。
  卫乾勋皱眉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穆四,徐姑姑也真是好样的!竟能把人折磨成这样!他要是再晚去几天,估计就该等着给这个女人收尸了。
  “来人,去吧徐姑姑给朕带过来。”
  卫乾勋对着门外冷声道,门外侍卫听到吩咐后,立马跑去找人,没多久那徐姑姑便被带了过来。
  徐姑姑此刻心中异常害怕,来之前她已经知道穆四出事的事了,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亲自去把人给抱回来,若是知道皇上会如此在意她,哪怕是再给徐姑姑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那样对穆四的。
  卫乾勋见徐姑姑进来后,伸手摸了个茶杯就砸了过去,徐姑姑不敢躲,那茶杯正好磕了额角,顿时额头上便多了个血窟窿,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徐姑姑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卫乾勋不出声,一步一步缓缓踱到徐姑姑跟前,弯腰单手捏起徐姑姑的下巴,面容阴恻,冷声道
  “昨日朕是如何说的徐姑姑可还记得?”
  徐姑姑下巴被捏的几乎脱臼,额头上的伤更是痛得她牙齿打颤,即便这样她也不敢有半丝迟疑,连忙颤声回道
  “记得记得!皇上昨日说把那位姑娘交给奴婢,让奴婢自个儿看着办!”
  卫乾勋听到这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徐姑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卫乾勋眸光一冷,盯着她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一般
  “朕说让你自己看着办,可朕没说让你把人杀了!”
  徐姑姑眼中的恐惧显露无疑,挣扎着摇晃脑袋,由于下巴被卫乾勋捏着,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皇上……饶命!……奴婢昨日……是把人交给了……邹婶子……奴婢也不知……邹婶子竟把人……害成这样!……皇上饶……命啊!”
  说着竟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卫乾勋嫌脏,一把甩开徐姑姑的下巴,直起身后抽出一条帕子,仔细将手指擦拭干净,待擦拭完毕后,卫乾勋的脸色才稍稍平复一些,恢复了往日从容不迫的样子后,卫乾勋淡然开口
  “既然如此,那你就和邹氏一起去户部大牢待一阵子吧,前儿个户部来报,说是新研究出个刑罚,取炭火烧红的笔针在人的额、颊、手臂四肢处刺字,再请手艺好的师傅用刀片将有字处的皮肉割取下来,风干后贴于铜板上,何时铜板被贴满了,何时人就给放出来,你二人若是挨过了这一遭,朕就给你们一条活路,若是命不好,没贴满铜板身上的皮就不够了,那也不能怪朕,左右都不能见人了,不如就待在牢里一辈子。”
  徐姑姑这回是真的怕了,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卫乾勋看的心烦,吩咐外面来人将徐姑姑拉出去,自己则又回到床边查看穆四情况。
  穆四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唇瓣也没有一丝血色,卫乾勋握住穆四冰凉的手指,企图给她传递一丝暖意。
  旺财拉着太医一路小跑,好不容易跑到了地方,一把将太医推进室内,自己则瘫倒在门外不住喘息,等到心跳平复了些,旺财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题外话------
  生病的时候是最容易擦出火花的~接下来嘛~你们懂哒(╯3╰)但是不要想歪噢!收藏收藏收藏啦!

  ☆、第四十章 她有体寒

  太医诊了脉后,脸色有些难看的望向卫乾勋,口中斟酌道
  “这位姑娘先前就有体寒之症,现在又落了水,新寒引发旧寒,臣只怕这病是不好办了。”
  卫乾勋乍得知穆四竟有体寒,心中疑惑,见旺财在此便开口问道
  “她何时得的体寒?怎么不早些前来禀报。”
  旺财一听太医说穆四不好了,哪还管的了别的,想着本来都快好了的病都是因为卫乾勋才会变成这样,心里对卫乾勋免不了一番埋怨,当下一股脑的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皇上还问为何奴才不来禀报,奴才倒是想说,可我们家小姐不让啊!小姐说,来就是给您出气的,哪怕病死了她也得忍着,奴才替小姐委屈,六年前您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家小姐,无奈之下我家小姐才不得不选择假死出宫,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在异国他乡有多可怜!您如今见着后不说问问小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还纵容那几个刁妇欺负小姐!您可知小姐当年为了生下小少爷差点丢了性命!好不容易生下小少爷后又入了寒气,这些年仔细调理着才慢慢好了起来,不成想昨日在水里洗了一天衣服,如今就成了这样,皇上您对小姐有气,怎么就不问问小姐对您有没有气!”
  这些事卫乾勋确实不知,看着旺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卫乾勋心中五味陈杂,正如旺财所说,当年的事他至今也未曾问过穆四是否怨他,如今她又因他躺在这里,卫乾勋终是软了语气,
  “你下去休息吧,她由朕来照顾,你不用担心。”
  头一次见卫乾勋这般模样,旺财满脑子疑问,直到走出房门才醒悟到他刚刚对着皇帝说了什么,那可是赤裸裸的大不敬啊!真没想到卫乾勋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这个事想想都后怕。
  入夜,穆四昏迷中只觉得身上阵阵发冷,恍惚间好像有人给她加了层被子,挣扎着醒了过来,眼眸半开就见床边坐的竟是卫乾勋。
  见穆四睁了眼,卫乾勋悬了一天的心终是放下,伸手探了穆四额头,见烧略退了,这才有心情调侃道
  “朕还以为你又要死一次呢,到时候穆西华来找朕要人,朕上哪给他变一个你去。”
  穆四眼角微抽,抬手想把被子往下拉拉,却在看到自己衣袖后变了脸色,这衣服……貌似不是她原来的那件。
  卫乾勋见穆四一直盯着自己衣袖看,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以为然的说道
  “衣服是朕给换的。”
  穆四哑语,脸上微微发红,原本打算往下拽被子的手,悄悄又往上提了提被角,整个人连同脑袋这下就都给蒙在了被子里。
  卫乾勋见此,忍不住轻笑两声,拽了被子,将脸无限制贴向穆四发红的脸颊,仔细看了半晌才略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
  “嗯,这会的脸色倒是比刚才红润了不少,看来朕这衣服换的很对。”
  穆四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她还是习惯那个面无表情的卫乾勋一些,现在的卫乾勋多少显得有些浪荡不羁,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对劲,总感觉像是那里变了样。
  这一晚穆四睡在卫乾勋的床上,卫乾勋则睡在了房中的卧榻上,按穆四的想法她是想换个地方住的,但卫乾勋不准,说是怕她断了气都没人知道,到时候穆宸再来管他要娘,那样他就亏大了。
  无奈,穆四只得在卫乾勋的审视下,缓缓拉上被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默默咬手指。
  见穆四又将自己缩成一团,卫乾勋弯了嘴角,眸中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这样的感觉很不错,至少比见不到她要好!
  这一晚在穆四倍感煎熬中,终于是过去了,一大清早,穆四顶着一头鸡窝拱出被窝时,四下看了看,发现这屋子跟她平时住的怎么有些不一样?再一回忆昨天的事,顿时明白了,难怪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这根本就不是她家啊!
  既然如此,那卫乾勋跑哪了?昨晚还在卧榻上呢……等等!她刚刚好像看漏了什么!目光再次巡视一圈,最终停在了窗边的矮榻上,只见卫乾勋一席白衣着身,盘膝卧坐于榻上,身前矮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卫乾勋正神情专注的挑拨炉火,煨煮茶具,他的动作优雅中又流露出贵气,专注认真,比任何一个时候都令人移不开视线,穆四头一次见他穿白衣,竟不知这世上能有人将白衣穿的如此恣意张扬,又不乏皇室胄贵之气度,比起平日里总是一身黑袍让人望而生畏的卫乾勋,此刻的他显然更安静无害一些。
  茶具煮好后,卫乾勋将茶叶撒入炉上瓷壶中,不一会儿壶中水沸,茶烟袅袅,茶香宜人,卫乾勋自壶中倒出一杯,浅尝一口后,面带笑容回过头来
  “茶水不错你要不要……你要不要先照个镜子?”
  镜子?穆四傻了,伸手抓抓头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在被子里一边暗骂自己不长脑子,一边用手梳理头发,待觉得差不多够整齐了后,才又钻出被子。卫乾勋见她的头发明显比之前整齐了些,勾唇笑问
  “你起床时都是这个样子吗?以前怎么没发现。”穆四汗颜,其实她也知道这个毛病并不好,只是时间长了一直如此,习惯成自然,要改还真有点难,不知如何回答,只有转移话题。
  “皇上今日好兴致啊。”
  卫乾勋闻言轻笑出声
  “本来是没有兴致的,不过昨晚某人磨牙声太大,实在睡不着,不得以才有了这兴致。”
  穆四愕然,心中大呼:磨牙!她从不磨牙的好吗!
  “别在床上坐着了,下来洗漱一下把药喝了。”
  经卫乾勋这么一说,穆四才注意到旁边桌子上还搁着一碗药,悄悄撇了撇嘴角,穆四下床迅速洗漱完毕后,才端起药碗,捏住鼻子一口气喝下。
  卫乾勋见穆四识趣,心情顿时大好,下了矮榻让外面的人将早膳送进来,又亲自给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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