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没尺度(奸妃劣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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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没尺度(奸妃劣传之二)-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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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能安分守己,本宫为难你们做甚?」由始至终都低头啜茶,闲闲抚弄裙裙间美丽珠翠禁步的独孤旦终于抬起眼来,嫣然一笑。「可怜见儿的,主子不好,受累的还不是你们?来人,赏她们一人一匹锦帛压压惊,我那「好妹妹」日后还得劳她们多多服侍「看顾」呢!」
  「诺。」侍女恭敬地领命。「主子娘娘有赏——」
  「谢贵妃娘娘……谢主子娘娘……」几名独孤窈的侍女欣喜若狂,频频伏身磕头。
  就在此时,伢大监殷殷勤勤地快步来了。
  「奴下拜见主子娘娘,主公担心您辖理宫务累着了,特地命奴下过来看看,若是还有那等不长眼的,交给奴下打发也就是了。另外主公已让人在漪芳殿布好酒菜,正盼着主子娘娘您过去一同用膳呢!」
  有这么唯恐人不知道他有昏君特质的主公吗?
  独孤旦闻言,不禁噗地笑了起来,满心满眼皆是管不住的浓浓暖意和感动。「多谢主公疼宠,也有劳伢大人了。」她眉眼弯弯,笑得好甜。「请回禀主公,就说我这儿已经无事了,立时就去陪他用膳,请他千万等我才是。」
  哟,看这小俩口浓情密意打情骂俏的……我家小主子也不远了吧?
  伢大监笑得合不拢嘴,鞠躬哈腰道:「诺诺诺,奴下立刻就去说。」
  北齐独孤奸……呃,贵妃,宫斗第一回合,「凶残」完胜!
  【第八章】
  娇懒懒躺在高壑强壮大腿上的独孤旦拿着新做好的商略计画锦帛,正看着里头还有没有什么疏漏未添的地方,看着看着忽觉玉颈有些发痒,忍不住腾出手想挠,却碰到了还来不及缩回的修长大手。
  「嗯,干什么又弄人家啦?」她忍不住抬眼,娇嗔抗议。「请主公专心看自己的战报好不?」
  高壑低着头对她笑,笑得她心都酥了,却也下意识地瑟缩了身子。
  干、干什么?不会还来吧?
  「阿旦。」他低唤。
  「嗯?」她脸上满是防备地瞅着他。
  「有你在孤身边真好。」
  她脸蛋悄悄地红了,心下难抑荡漾,顿了顿才小小声道:「嗯。」
  他指尖轻描绘过她这些天来被喂养得白嫩粉致的小脸,有说不出地心满意足。
  「你呢?」
  「我怎样?」
  「你在孤身边可欢喜?!」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独孤旦被他盯得忍不住一头钻进他怀里,羞得不想出来,好半天后才轻轻咕哝了声。
  「你大点声儿,孤没听清楚?」高壑眼睛一亮,偏故意坏笑地捉弄她。
  「嗯?钻孤怀里撒赖也没用,待会撩起火了可别又哭又求孤饶你——」
  「别说!」她被激得猛然抬头,面若红霞,气嘟嘟地嚷道:「堂堂君王好不正经,就不怕人笑你——唔——」
  他大掌牢牢地握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得她又差点厥过去。
  眼看着情欲有越烧越失控的趋势,独孤旦娇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稍稍推开他些许,喘息着嗔道:「我、我有正事……」
  「和孤敦伦,就是头等大事。」他的手已经溜入了她胸前衣襟,捉住了其中一只浑 圆酥软的乳儿,指尖轻扣那竖立的小樱豆,惹得独孤旦一阵呜咽呻/吟。
  「正经些!」她拼命想要将他的手掌从自己胸前搬开,可上方还未收回失土,下方却又忽地一凉,他别一只手不知几时已褪下了她的雪绸裤,指尖钻探入了那羞人蜜处——
  她倒抽了一口气,臊得急急翻身就想逃下紫檀暖榻,却没料想雪白挺翘如蜜桃儿的小俏臀背对着他的一幕,简直是火上浇油,当场烧得高壑理智尽失,二话不说伸手压住了小人儿的柳腰,另一手迅速拉下明黄绸裤,巨大硕长凶兽弹出,下一刻气势汹汹地挤冲进了她身体里!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炽热铁柱毫不留情地直抵花 心,入得独孤旦哀叫一声,又痛又胀又撑得蜜xue儿被塞满满的,因吃得太深,小肚子阵阵抽搐紧缩着,酥麻胀疼得她频频打哆嗦。「你、你出去些……我受、受不住了……」
  「好阿旦,先给孤一回,孤也胀疼得紧……嗯,好乖乖,你真紧,孤快被你咬死了……」他气息粗喘,唇齿缠绵地在她耳畔轻语,因身躯伏骑于她之上,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入得更深了,换来她又是一声压抑不及的惊喘娇吟。
  「别、别说——」她羞得没处见人了,索性自欺欺人地将头深深藏在绣花软枕里,也好管住些憋忍不住的销魂吟哦。
  ……
  独孤旦整个人儿被捣弄得心荡魂飞、酥颤咿呀难禁,不到一刻钟便败下阵来,偏偏身后那头猛兽非但身形健美匀称,体力更是好得绝顶恐怖,她都泄身得筋软骨酥了,他却才是刚刚热完身,正要进入主题呢!
  一整个晌午、午后、黄昏乃至于月上树梢,贵妃娘娘就这样在暖阁软榻上被主公吞吃得乾乾净净,连晚饭都没搭上。
  这年头当奸妃也是赚血汗钱,不容易啊呜呜呜呜。
  春未夏至,独孤旦新拟好的商略计画在昏君,咳,是「逢旦必昏」的北齐君高壑一如既往的大力支持下,开始在全国推广实施。
  独孤旦说,安内方能攘外,民富方能国强,要将北齐原来十有七八都掌握在巨阀世家中的商路打散开来,一方面收归国有,一方面分利于民,并降低百姓买卖转贩时被层层剥削的诸多不合理税赋,让民间的百姓都能光明正大经商,南北货物通行,钱路就是活路,犹如百川畅流,所到之处润及天下,如斯养民富民,最后终能归纳丰盈于大海——也就是国家——之中。
  高壑原以为独孤旦喜欢经商挣财,多是为了争一口气,也期日后能用银子砸死侯府一票人,却没料想到她并非妇人心思的小打小闹,而是真正地做出了有利于国家民生百姓的「商经」。
  「这真的全是……」他看完了手上那卷她花了整整一个月拟出的详尽方略,有些不敢置信,又难掩欣喜激赏地望着面前小脸红扑扑、满是期待之色的小人儿,「孤的阿旦真是奇才!」
  他素不耐烦这些庶务民生之事,虽说朝中自有心腹监管着这些,但他们的思路多半是「守成持稳」,却不像他家阿旦想出的「化守为攻」,一条条一件件都恰恰好能解决他伤神苦恼已久的,北齐世家巨利代代私掌,致使天下财富下均,贵都越富,贫者越贫的济癖顽疾。
  独孤旦被他夸赞得脸红了,「这倒也不是臣妾自己的功劳,只是当初小客栈中投宿往来的皆是南北商客小贩,常听他们喟叹百姓营商,税赋严苛,可如河东裴氏、博陵崔氏、荥阳郑氏和王谢陆萧等等大族子弟,因有家族扶持,为仕平步青云不提,连经商都免了丁税、货税、人头税等等……」
  「巨阀世家多是五百年以上代代相承的大家,渊远流长,背景雄厚,自然不是一般民间百姓可比。这点,倒不能说他们有错。」高壑虽然对世家保持戒心,却也极为中肯地道。
  「经商靠人脉靠本事,天经地义。」她轻蹙眉头,解释道:「可既然税赋方面已优待诸世家,在码头、驿口
  榷市种种官方辖管之地,就不该再睁只眼闭只眼。主公,您可知,同样一批毛皮,凡挂世家牌子者,十车中仅抽一二车税,有时还能不经抽检便能通关?」
  高壑浓眉倏然竖起,脸色沉了下来。「确有此事?」
  「这已是商界人人心知肚明却无人敢言的通则。」她越想越火,故意咕哝道:「稳赚不赔还有人护行,瞧着简直比我当奸妃还爽……或许臣妾当初是跑错楼投错家了,我当时就该嫁入世家当宗妇,搞不好现在数钱数到手抽筋呢!」
  尽管听得出她是存心打趣讽刺,可高壑还是受不了,一家伙又把小人儿熊熊压倒在榻上,横眉竖眼凶神恶煞地朝她亮牙。
  「再说一次,你还想嫁谁?嗯?当世还有谁敢同孤抢女人?」
  独孤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又频频想笑,挣扎了老半天,却发现不得了,都把他的龙根给撩起来了,慌得一僵,忙娇弱弱地连声哀求道:「说正事说正事……人家腰还酸着呢,今天不行了……」
  一大早已然被他摁在龙榻上好生压榨了一番,连澡都洗过两回了,若不是眼看上朝的时辰将到,恐怕她还得被迫洗第三次……
  大臣都还没上朝她就先上工了,谁说奸妃易做?
  高壑被小人儿求饶得欲火又上来了,嘿嘿坏笑着,低下头隔着轻薄的春衫便叨住了她敏感的小樱豆,好生舔弄吸咬得她连连呜咽娇吟讨饶。若不是待会儿要在武陵殿召见武将,短短一刻钟又着实解不了渴充不了饥,现在他早已在她体内了。
  饶是如此,高壑还是把他家小奸妃弄得欲仙欲死,生生小死了一回,最后只能瘫在他怀里直喘气,半天回不过神来。
  「说,还敢不敢说那些刺孤心窝子的浑话了?」他在她耳畔吹气,低沉嗓音说是威胁,还不如说是挑逗。
  「你、你先去净手……不对,先、先去帮我拧条湿帕子……」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都快没脸见人了。
  他手上还有她的……还有她双腿之间滑腻腻的都还没……清理……「你先回答孤,否则孤就再把你就地正法一次!」他在她耳畔坏笑。
  「不了不了,不敢了……」她吓得连忙摇头,小脑袋在他怀里钻得他心都酥软成了一团,哪里还舍得再欺负她?
  高壑总算甘愿下榻去净了手,并亲自替她弄了一金盆清水来,还唯恐她凉着了,仔细地在里头混了些小茶炉上的滚水,手触着觉得温了,这才打湿帕子亲自替她擦拭打理乾净。
  而那写在锦帛上的商略则是早就皱巴巴成了咸菜,被挤到了角角边儿去,暂时无人闻问。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东晋。浔阳陶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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