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泄过的身子,此刻被他舔弄得更为敏感,冷寒烟浑身不由地颤栗了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求饶,「无忧,饶了我……啊……」那种感觉又要来了……
「寒烟,不行,我忍不住的……」说着,花无忧竟然大力地吸了起来。
残余的潮水又掀起了巨涛,这一次冷寒烟颤抖着身子,双腿紧紧地夹住,将花无忧夹得动弹不得,奔涌而出的花液弄了他一脸……
「无忧……」连着泄了两次身子的冷寒烟已没了一丝力气,发丝沾染着汗水,贴在她的额上、身上,粉红色的身子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桌几上的烛火透过层层纱体,在她的身上覆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花无忧可不愿就这样放过她,虽然知道她还是处子,连泄了两次身子已经是疲惫至极,可是他还是坏坏地命她看着自己将她身下的花液一点一点舔弄干净,最后还将她翻趴在床榻上,连她雪臀上的花液都没有放过……
「无忧……」冷寒烟无力地唤着花无忧的名字,这样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在……」将美人舔得干干净净的花无忧,终于喘着气躺在冷寒烟身边,嘴角上还带着残留的花液。
冷寒烟羞涩地捂着脸,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
「无忧,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是夫妻了?」她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可是冷寒烟还是知道对女人而言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他们两人在床上赤裸相见,做了亲密的行为,已经是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了。
「夫妻呵!是、是吧?」花无忧尴尬地笑着,难道这次玩过火了?
不,这不是正合他的意吗?如今看来,这块「冰」恐怕已经爱上他了,等他用她给自己治好了病,这块融化了的冰自然就该被扔掉了。
「无忧,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冷寒烟见花无忧半天都没有动静,不由地半撑起身子,望着他。
「没什么,我是在担心你的病……现在发了汗,还不快躺好。」花无忧不由分说地将冷寒烟按到了被子里,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
冷寒烟羞赧一笑,玉茧般的手臂掀开被子,将花无忧也裹了进来。
「你也出了不少汗,别着凉了。」她娇羞地睡缩进他的怀抱,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温暖,就像突然多了一个家人一样。
对,家人,如今,她又有一个家人了。以后,他便是除了娘之外,与她最亲近的人了。
想到这里,冷寒烟不由地偷笑出声,小腿不经意问碰到了花无忧的「宝贝」……
「小家伙,小心点哦……」虽然目前他的「宝贝」还未恢复,可是却也是「宝贝」呀!
「嗯,怎么了?」冷寒烟不解地问着,下一刻却立刻脸红了。
刚刚被他「那个」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偷偷地瞄了几眼他的「宝贝」了,自然知道她碰到了什么。
冷寒烟急忙往后挪了挪,却不料花无忧反而更紧密地贴了上来。
「怎么,你嫌弃我……」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冷寒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花无忧。
果然,见她面色犹豫,花无忧不由神色一黯,转了个身,赌气般地躲开冷寒烟一段距离。
「无忧,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冷寒烟急忙凑了过去,从后面伸出双手环住花无忧。
「你放心,你一定会好,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现在我已经知道落凤草长在什么地方,我就能用它做药丸、完全治好你的身子,你要相信我!」她慌乱地解释着,好怕他会误会。「制作药丸时若是混一点我的血,疗效会更好的!」
「胡闹!」花无忧此刻也被她感动了,他转过身,握住她的小手,黑漆漆的眸子发出晶亮的光,「你的风寒都还没好,谁准许你去采药、做药丸的?另外,我不许你再伤害自己。」
「不是的,我的血真的可以……」那不是伤害,就算是,也是她心甘情愿的呀!
「就算你的血是救命仙丹我也不要。寒烟,我不能再忍受你受到任何伤害,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在河水里奄奄一息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我不能再看到你受苦,寒烟,答应我,不要再用你的血来制药,我宁愿一生都治不好,也不要你受伤了。」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花无忧一定能看清楚自己真诚的眼神,并没有被什么可笑的复仇给蒙蔽了双眼。
「无忧……」冷寒烟热泪盈眶地扑进花无忧的怀中,「可是这样的话,你会康复得比较慢。」
「怕什么?慢一点,我们还能多相处一段时间。」花无忧微笑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多相处一段时间?难道你病好了,我们就要分开吗?」他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
「不,当然不了……呵呵!」花无忧尴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每天都这样抱着你,然后让你给我治病……」
「嗯?」
看到冷寒烟迷惑的样子,花无忧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着,「知道吗?我的宝贝有了反应,全是你今晚的表现,所以,以后你要负责天天给它治疗和检查哦!」
说着,花无忧还坏坏地拉着冷寒烟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宝贝」上。
「呀……」冷寒烟忙抽回手,却不小心用指甲划到了花无忧的「宝贝」。
「喂,小心点,否则小心你以后的幸福。」
「才不理你,大色狼……」
「你说谁?」
「就是你,大色狼……」
「好哇,刚刚得了便宜就卖乖,看我不好好再整治你一番!」花无忧饿狼扑虎般地压到冷寒烟身上。
房间里,嘻阔的笑声透过纱帐飘了出来,床榻上的红罗帐女开始抖动了起来……
第六章
夏夜的风暖暖的,可是莲心还是仔细地将无忧居的窗子都关好。
姑娘的风寒其实已经好了,可是花公子却依旧不许姑娘出门,每日好吃好喝地养在屋里,生怕姑娘再受了风寒。
这样看来,也许以前自己对花公子真是误会了,看他对姑娘倒真是有几分真心的,希望这一次,姑娘真的遇到了良人。
莲心替冷寒烟盖好了被,又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去了。走到门口时,正遇上花无忧也进屋歇息。
「花公子。」
「嗯,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着。」
莲心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这几日,姑娘和花公子都很奇怪。以前,姑娘就算生病了,也会在临睡前看几眼医书的,可是这几日,姑娘也不看书了,一吃完晚饭就说乏了,便早些安置了。
花公子也是,每日都不用砍柴了,白日里不是陪着姑娘说笑,就是想着法子弄些小玩意、小零嘴逗姑娘开心,一日下来应该也不累呀,怎么一吃过饭也要安置呢?还叮嘱她和花田不许来吵他们,第二日也不许来叫醒。
一连几日,姑娘和花公子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尤其是姑娘,白日里更是贪睡,彷佛夜里做了什么力气活似的,不过,姑娘最近倒是胖了一起了不像以前那样太过瘦弱了,所以,还是随姑娘去吧!
莲心想到这里,便安心地离去了,哪里知道,冷寒烟白日贪睡,不过是因为晚上遇到了色狼。
「无忧,不、不要了……」
床榻上,赤裸的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冷寒烟的额上已经布满了细汗,白嫩的腿根处布满了花液,刚刚,她又在花无忧的舌尖上泄了一次。
「小家伙,每次你说不要的时候,都夹得特别紧,我看呀,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花无忧一边舔着嘴角的花液,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进出花穴,另一只大手还轮流玩弄着两只豪乳。
「唔……没,才没有……」冷寒烟申辩着,可是一双小手却主动摸上了花无忧的胸膛。
这几夜,花无忧夜夜都来纠缠她,让她给他「治病」,玩的花样也愈来愈多,甚至还用他的手指去撩拨她的花穴,简直让她又爱又恨,不过,他的「宝贝」似乎真的有些好转了。
昨夜,他的宝贝甚至有一刻硬了起来了,可惜只有一刻而已。
冷寒烟正在走神,埋在花穴里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唔……无忧……」花穴里难耐的灼热感,让冷寒烟不得不拖着软绵细长的尾音,轻摇着花无忧的手臂,让他继续下去。微微的晃动,让埋在花穴里的手指也动了一动,刺激得冷寒烟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花无忧本想停下来惩罚她的走神,却不料意外地发现了冷寒烟另外一面的美感,他不由地坏坏一笑,索性将手指整个抽了出来。
「无忧……」冷寒烟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依偎在花无忧的怀中,「你怎么了?」
她此刻就像是所有偷尝爱果的小妇人,愈来愈沈溺在床榻的欢爱之中,尤其是花无忧夜夜都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她都有些上瘾了。
「是不是还担心你的病?」
「嗯。」花无忧淡淡地应了声,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双乳。
冷寒烟渐渐娇喘了起来,「别……莲心和花田已经采了很多落凤草回来,明天我就能开始为你制药了。」
「寒烟……」花无忧的手指渐渐下移,覆在了她的小手上。
「嗯?」冷寒烟反手握住他的大手,抬起头轻轻吻了他一口。
「可是我觉得,若是你肯这样做,我可能会好得更快……」
葱白般的手指被他的大手拉着,居然朝着她的花穴轻轻按了下去。
「呀……无忧……」冷寒烟急忙往回缩着,可是手指却被花无忧牢牢固定着,在他大手的带动下,轻轻地在花珠上打着圈圈。
「不,不要,无忧,这、这不行……」冷寒烟差点哭了出来,她怎么可以做这种羞人的动作?
「寒烟,可以的,我们已经不分彼此了,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是相爱的人吗?在相爱的人面前这样,是一种情趣,是因为爱着对方。」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简直让人欲火责张。
「真的吗?」
「真的!如果日后你喜欢,我也愿意做给你看。」当然,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冷寒烟渐渐动摇了,她不再反抗,反而柔顺地随着他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花珠,然后沾着濡湿的花液,将手指一点点探入了花穴。
「唔……」冷寒烟扬起了头,黑色的发丝散落在花无忧洁白的胸膛上,这种自己玩弄自己的听觉好羞人,却更加刺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渴望,哪里需要重一点,哪里又渴望轻柔,渐渐地,她沈醉了。
见她动了情,花无忧便松开了手,双手从她的服下伸入,玩弄起她的双乳来,只有在偶尔她手指插入得太深之时,才会抽空纠正她一下,以免她弄伤了自己,她的处女之身,他可是要亲自品尝的。
「唔……无忧,我不行了……」被花无忧和自己玩得快要高潮的冷寒烟,终于在手指的再一次插入后,僵直着身子,大叫着泄了出来。
花无忧忙用吻将她的叫声堵在了口中,若是吵醒了花田和莲心,可就不好玩了。幸好,他借口偏屋要修草,将莲心打发到了后院去睡,否则恐怕真的要吵醒她了。
被满足了的冷寒烟软绵绵地躺在花无忧的怀中,粉嫩的花穴还一缩一缩地,不时挤出一些花液。
冷寒烟红着脸,轻轻摸了摸花无忧的「宝贝」,「无忧,你别担心,明日我就能制出治疗你的药膏,只是,这治疗的法子有些……有些羞人,我怕……」
「羞人?怎么,比你刚才还要羞人吗?」良辰美景,香软在怀,他才不要听什么治疗方子,反正无非就是口服或者外用,能有什么稀奇?
花无忧将冷寒烟放平,翻身又低头含住了她的雪乳,他要趁着天色尚早,再让她「飞」一次……
***
第二日,花无忧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是空空的。
「寒烟……」床上还依稀留着她的气息,花无忧起身穿好衣衫,刚一推开门,便看到花田气喘呼呼地从院子外冲了进来。
「怎么了?」他一把扶住了花田,双眼看了看静悄悄的院子,心中一滞,「冷姑娘呢?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不,不是的。」花田气喘呀呀地说着,「是、是冷姑娘,让老太君把、把公子以前的、以前的相好们都找来了!」
「什么?!」冷寒烟这是打什么主意,难道是要翻他的旧帐?
「真的,现……现在就在花厅呢!」
当花无忧匆匆赶到花厅时,小小的花厅里已经坐满了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有金碧楼的小红、秋雨、春华,也有孙小姐、王小姐、秋姑娘……莺莺燕燕地坐了两圈,连花厅里淡雅的花香,都被浓重的脂粉气给掩盖住了。
花老太君坐在正厅主位上,花厅中央一道月白色的小小身影站在那里,静静的,在花团锦簇中显得格外地恬静,正是冷寒烟。
「奶奶早。」花无忧步入花厅时,脸上焦急的神色便被玩世不恭的笑意替代了。虽然他不知道冷寒烟将他以前的「相好们」叫来是什么目的,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怕,虽然他比较「花」,可是与这些女人们相处得都很愉快,这些女人们自然也知道,他花无忧可不是一个喜欢被纠缠或者被掀底的人。
「忧儿呀,快过来坐下。我听冷神医说,你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后续调养身子,是真的吗?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冷寒烟一直要求对花无忧做封闭治疗,所以自上次见面后,花老太君就没有再见过自己的宝贝孙子了。今天一听冷寒烟说宝贝孙子快要痊愈了,心里自然欢喜的很。
所以当冷寒烟说需要找花无忧以前的「红颜知己」来协助后面的治疗,她立刻让人将能请的都请来了,虽然没有全到齐,可是也算是尽力了。
「咦,无忧公子的身子没事了吗?」
「是呀,被治好了吗?」
「无忧公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可能真的好了。」
坐在花厅里的女人们听了花老太君的话都窃窃私语着。
「咳奶奶,您这是做什么呢?」花无忧轻咳一声,随后淡然地坐在了花老太君身旁的椅子上,一双凤眸却扫向了花厅中央的冷寒烟。
冷寒烟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冷淡神色。
「奶奶呀,这是听冷神医的话,帮你治病呢!」花老太君拉着花无忧的手,轻轻地拍着,「冷神医,你快说一下,之后该怎么帮忧儿治疗呀!」
花老太君的话同样也是花厅里众人的心声,尤其是这些被请过来的姑娘们。花家可是东雍城内的首富呀,如果能治好花公子,哄得花老太君开心,也许能凭着这份功劳成为花家的儿媳妇,就算做不了花公子的枕边人,能得到一大笔赏赐也好呀!
花无忧也好奇极了,他还隐约记得,昨晚在浓情蜜意之时,冷寒烟可是说了,接下来的治疗方法有些羞人。这羞人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咳咳……」冷寒烟白皙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粉红,只见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莺莺燕燕们,虽然依旧面色平静,可是心里也难免对花无忧颇有怨言。
这个大色狼,果然不负色公子的名号,真的是又色又花,居然有如此多的「红颜知己」。她哪里知道,这一屋子的女子,不过是花无忧曾经的一部分而已!
「这……如今无忧……唔,花公子体内的毒虽然已经清除,可是这毒毕竟伤了元气,花公子若想要完全恢复像过去那样,需要继续用我新调配的新药,施以适当的温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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