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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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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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美女见花无忧有些恍惚,还以为他被迷得晕了头,索性一古脑地拥了上去,将花无忧团团围住。

  「花公子,人家好想你呀……」

  「花公子,你摸摸人家是不是这里又大了……」

  「花公子,人家等不及了……」

  浓郁的脂粉气让花无忧喘不过气来,可是一双手还是颤抖着摸上了身边的女人。高涨的欲望宛若一团炙热的火球在身体里翻滚着、灼烧着,花无忧只觉得浑身胀痛难忍,最后竟然在床上痛呼着打起滚来。

  「无忧……」花老太君心疼得刚要扑上前去,就被身边一位白衣女子拦住了。

  「全部都出去!」

  白衣女子的声音不大,可是却不怒自威,话语里透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寒气,彷佛大夏天里突然下了一场暴雨,将屋子里高涨的火热浇了个透心凉。

  女人们见惹了祸,急忙一窝蜂地逃了出去,坐在一旁的金不遗简直快要哭了。

  「我的银子……你这个丫头哪里冒出来的?可知道我花了多少银子才请了这些姑娘给无忧治病吗?你赔我银子!」其实他半敲诈半威胁,不过才花了二十两,但是二十两银子也不少了呀!

  「放肆!这可是绝情谷的冷神医。」花老太君见孙子被折磨得脸色煞白、气若游丝,不禁也发了怒,若不是看在花无忧的面子上,恐怕早就将金不遗赶了出去了。

  金不遗眨了眨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位白衣女子。只见她不过二八年华,穿着一件素纱衣裙,裙襬上用银线勾勒的浅浅玉蝶翩翩飞舞,齐腰的长发用一根月白色的丝带系起鬓角的两缕头发,散落在腰间,白净的瓜子脸上毫无血色,眉目冷淡,看不出喜怒,浑身都透着一股清冷,彷佛刚刚从雪地中走出的冰人。

  她身后穿着红衣裳的女孩,倒是一副爱笑模样,背着药箱,正打量着他,只是眼神有些奇怪,让金不遗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你是冷妙手?」金不遗还以为冷妙手会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却想不到是这样一位妙龄少女。

  「冷妙手是我娘。」白衣女子显然不愿与金不遗废话,坐到床头将花无忧扶着躺在床榻上,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替他诊脉。

  当白衣女子的手指放在花无忧手腕上时,花无忧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姑娘的手好凉呀!

  白衣女子诊完脉后,从药箱里拿出一枚红色的丹丸,让人给花无忧喂下。吃了药丸的花无忧渐渐平静了下来,身体里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靠在床头上,花无忧虽然面色惨白,却依旧不改往日的风流,主动打起招呼,「多谢姑娘,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

  虽然红衣女子看起来更热情一些,可是他还是觉得白衣女子更漂亮一些,更何况,他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冷寒烟,不过你还是叫我冷姑娘就好。」冷寒烟站起身来,接过红衣姑娘递过来的丝帕仔细地擦了擦手,「我娘两年前就四处云游去了,如今绝情谷就我跟莲心两人,不过我想我可以治好花公子。」

  一旁的花老太君适时地在一旁补充,「别看冷姑娘年纪轻轻,可是继承了冷神医的衣钵,绝情谷周边的百姓都赞不绝口,纷纷称冷姑娘为小冷神医呢!」

  花无忧闻言眼前一亮,「冷姑娘,我这病……重吗?」虽然在众人面前花无忧嘻笑如常,可是心里的苦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不举,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更何况还是曾游戏花丛间的无忧公子。

  在花无忧凤眸的注视下,冷寒烟一张清秀的小脸此刻微微皱起,一双水眸说不出的凝重。

  「花公子,你放心,我自会全力而为,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

  「那是自然,冷姑娘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做到。」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的宝贝孙子,花老太君豁出去了。

  「好,那我们就从这间屋子开始。莲心,你帮老太君的忙,一个时辰后,我要看到一间清清爽爽的屋子。」说完,冷寒烟对花老太君点了点头,便踱到院外,乘凉喝茶去了。

  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花无忧不由地绽开乐颜。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大夫治病,真是天大的惊喜呀!

  ***

  只可惜,花无忧开心得太早了。

  美女出浴图被撤走了,他只是笑了笑;八宝格被搬走了,他只是看了看;墙上的百美图被拿走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半坐起身子,一脸的不舍,可是最后终究忍了下来。可是当丫鬟们寝房的外间备妥了地铺,还说冷神医交代以后大少爷都住地铺,他可就沈不住气了。

  「笑话!本少爷为什么要睡地上?」花无忧一掌拍在床榻上,气呼呼地看着窗外的冷寒烟。只见她坐在亭子里,赏着花,喝着上等的茶,一副悠哉的样子。

  花无忧气得脸色煞白,黑色的发丝有几缕散落在脸颊上,更衬得一张俊颜毫无血色。

  「奶奶,让她走……咳咳……」花无忧一手捂着胸口,虚弱无力的样子,让老太君看得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无忧呀,这一次你就别任性了,奶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看得出来冷神医不是说大话的人。你忍忍,等病好了,奶奶再好好给你补补。」花老太君拿着帕子揉着发红的眼睛,一狠心,便带人离开了花无忧的小院。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突然变得冷清了下来,唯有花无忧的贴身小厮花田在冷寒烟的批准下留了下来。

  「嗯,还不错。」冷寒烟喝完了茶,走到房门前缓缓抬起了头,房门上,龙飞凤舞、苍穹有力的「无忧居」三个大字裱成了牌匾,悬挂在门上。

  花田见她望得出神,便得意地说:「那可是咱们公子自己写的呢!」

  冷寒烟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寒暄客气,只是再次走到床边给花无忧诊脉。

  花无忧气恼地扭过头去,冷寒烟就似未察觉一样,也不理会他的无理,只是开了方子,让莲心去熬药。

  晚上,冷寒烟让人将厨房送来的荤菜都端走了,只留下了几个素菜。

  「你……」花无忧看着自己最喜欢吃的梅花蹄膀被端走了,更是火冒三丈,差点要开口骂人了。

  「花公子,怎么不吃?还是不饿?等一会儿到了时辰喝了药,可不许再吃任何东西,你可要想好。」冷寒烟说话依旧冷冰冰的。

  花田拉了拉花无忧的袖子,拚命摇头,「公子,人在屋檐下……吃吧!」

  是呀!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更何况自己的「终身」还在她的手中。

  花无忧想了想,只好将满腔怒气埋在肚子里,拌着素菜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

  第二章

  这是花无忧打出生以来第一次睡在地上,虽然花田偷偷地又加了两条褥子垫在身下,可是花无忧还是觉得难以入睡。

  花田睡在了院子角落里的下人房,莲心睡在偏屋,整个无忧居里只有花无忧和冷寒烟两人。

  花无忧躺在坚硬的地铺上,透过层层纱幔望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软绵大床。此刻上面正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冷寒烟。

  虽然床上躺着一个曼妙佳人,可是花无忧一想到冷寒烟那冷眉冷眼的模样,心里也没什么乐趣。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敢与他同屋而居,不正是欺负他此时不能「那个」?一想到这一层,花无忧就对冷寒烟更反感了。

  迷迷糊糊撑到后半夜,花无忧终于扛不住,睡了过去。可是刚刚睡了一会儿,便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愈发明亮起来,屋子里层层的纱幔后,无数曼妙的女子从里走出,彷佛是墙上曾挂着的百美图里的美艳女子。

  花无忧只觉得小腹里猛然涌起了滚滚热浪,在体内叫嚣着,瞬间便将全身烧得滚烫,所有的热潮都往身下涌去,可是却偏偏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美丽的女子围绕在他身旁,无数双白嫩的小手将那团炙热的火燃烧得更猛烈,白日里那种痛楚又涌了起来。他痛苦地哼叫着,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些女子,可是下一刻那些美人却变成了丑陋不堪的骷髅,发着恶臭的手骨纷纷探入到他的身下,用力地拧着他的命根子。

  「不……不……啊──」

  花无忧只觉得心口一阵撕裂的疼,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猛然从那梦魇中拖了出来,耳边渐渐浮现了花田带着哭音的声音,「冷、冷神医,我家公子他……」

  花无忧缓缓睁开双眼,冷寒烟毫无表情的面庞近在眼前,只见她纤纤玉指拿着细长的银针在他胸膛上的几处穴位扎了几下,花无忧便觉得身体里的那种痛楚瞬间消失了。

  「公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这是……」

  「公子,你作恶梦了。」花田扶着花无忧坐到了椅子上,拿着帕子替他擦着汗。

  冷寒烟将药箱收好,也未多言,便带着莲心出了院子。

  用过早饭后,花无忧坐在亭子里,回想着昨夜的恶梦,依旧心有余悸。他刚想让花田拿些水果来,就看到一群家丁鱼贯而入,将院子里的奇花异草都移了出去,然后拿着小推车推了好几车圆木段进来。

  「这是要做什么?」花田也纳闷起来。

  「少爷,」老管家恭敬地行了个礼,「冷神医说,以后每日都要送这些木材过来给少爷劈柴用。」

  什么?要他堂堂花家大少爷劈柴?!她冷寒烟的脑子坏掉了吧?

  花无忧这一次再也忍不下去了,一甩衣袖就要找老太君去,可是却被老管家拦住了。

  「少爷,对不住了,老太君交代,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请您暂时忍耐一段时间。」老管家虽然于心不忍,可是为了少爷的身子,他还是嘱咐几名强壮的家丁守在院外不让少爷出去。

  「冷寒烟!」花无忧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女子。

  「花公子。」冷寒烟带着莲心从院外缓缓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藤条。

  「冷寒烟,你还真当自己是神医,想在这为所欲为了!」这恐怕是花无忧这辈子第一次对女人发脾气。

  「我是不是神医,不是你来说的。况且,这普天之下,除了我娘,如今只有我能治得了你的病。花公子,我劝你好好配合,否则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冷寒烟冷冷地说着,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冷了下来。

  「公子,小的来帮你劈。」花田刚要拿起门口的斧头,却被冷寒烟制止了。

  「花田,若想让你家公子早日好起来,就让他自己做。」

  「我偏不,你这个骗子,只会骗老太君,还能……啊!」花无忧正说着,忽见冷寒烟抽过莲心手里的藤条,就朝着他挥舞过来。他一侧身,藤条正好打在他的手臂上。

  月白色的衫子撩起来一看,一条红肿的伤痕近在眼前。

  「你、你真的敢打公子……」这一次连花田也忍不住了。

  可是冷寒烟根本没给他们主仆喘息的机会,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银针,抓着花无忧的手,朝着几处穴位连刺了几下。

  「公子,你没事吧?」花田忙一把将花无忧护在身后,紧张地看着冷寒烟。

  「没、没……」那句「没事」还没说出口,花无忧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突然之间,昨夜出现在梦魔里的女子又出现了,花无忧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求救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难听声音。

  眼见花无忧快翻了白眼,冷寒烟这才在花田的哀求声中,以手上的银针朝花无忧的手又扎了几下。

  疼痛渐渐褪去,花无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地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里逃生的鱼。

  「花公子,不是我吓唬你,你的病若不抓紧时间治疗,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愈来愈严重。每次,你看到女子都会心生邪念,可是欲而不抒,只会让你如凌迟般痛苦,最后会活活疼死。」冷寒烟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药丸给花无忧吃下。

  花田急忙扶着花无忧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方巾替他不断擦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公子,您就再忍耐一下吧!怎么也得先把您这身体治好再说啊!」

  花无忧恶狠狠地盯着冷寒烟,对她的话虽然不全信,可是却也不敢再与她出口顶撞。

  冷寒烟见花无忧无碍,便让莲心带着花田去买些药材回来,自己则坐在亭子里看花无忧劈柴。

  从小养尊处优的花无忧哪里做得了这种活?拎着斧子连一段圆木都没有劈完,细嫩的手掌就磨出了水泡。

  不一会儿,他恨恨地扔下斧子,刚站起身来,身后就一阵火辣辣地疼。一扭头,正看见冷寒烟站在他的身后,拿着藤条的手刚刚落下。

  「你……」花无忧刚要骂人,手臂上又挨了一下,冷寒烟也不跟他多言,几抽藤条下去,逼得花无忧又乖乖地劈起了柴。

  于是乎,本来是神医的冷寒烟化身为恶毒的工头,而堂堂无忧公子则成了一个可怜的苦力。

  等花田和莲心回来的时候,花无忧的路牌已经酸软得抬不起来了。

  「公子……」看到浑身是汗、满脸狼狈与不甘的花无忧,花田将于中的药材一扔就心疼地跑了过去,用袖子给自己的主子擦着汗。

  「我没、没事……」花无忧十八年的人生从末如此狼狈过,他无力地松开手,斧子掉落在地上,被汗溃浸染得发黄的斧柄上染了淡淡的红色。花田端起花无忧的手一看,只见自胜冬雪的手掌上磨出了许多血泡,好几颗都已经磨破了。

  「公子……」花田含着泪想要扶花无忧起来,可是他的手刚扶上花无忧的手臂,花无忧便发出了一声闷哼。

  花田急忙将花无忧的衣袖挽起,只见白玉般的手臂上,一道道红肿的痕迹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冷神医,你……」花田目含恨意地瞪着冷寒烟。

  冷寒烟显然也没有想到花无忧如此不经打,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这些只是治疗的一部分,她不能心软,于是便带着莲心拿着药材离开了。

  花无忧劳累了一天,又累又饿,简单地吃了点青菜米粥便睡下了。这一夜,竟然一觉到天亮,没有再因为地硬而睡不着、也没有再梦到扰人的恶梦。

  第二天一早,花无忧起来时发现自己手上和身上的伤都上了药,双手更是被纯棉软布包扎了起来。想不到一向粗心的花田居然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花无忧笑了笑,便梳洗吃饭了。

  这顿早饭吃得火药味浓烈,花无忧和冷寒烟倒是没什么,一个不愿搭理对方,一个原本就是冷性子,倒是花田和莲心差点变成了斗鸡眼。

  「哼!冰块……」花田白了一眼冷寒烟,小声地嘟嚷着。

  「你说谁?我们姑娘可是为了你家公子好。」莲心的耳朵最尖,一下子就听了起来。「要怪就得怪你们家公子这么好色,若不是我家姑娘菩萨心肠,才懒得治这种好色之徒呢!」

  莲心素来伶牙俐嘴,跟在冷寒烟身边,那些病患和家属对她一直都很客气,现在这个花无忧,不仅劳烦姑娘亲自前来治病,还百般地不配合、不领情,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你……」还从未有人如此骂过自家主子,花田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家公子才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公子一向都遵循三不可原则……非情投意合不可、非独身无媒不可、非貌美佳人不可,那些小姐都是知道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虽然自家的主子有些风流,可是风流和下流还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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