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隋唐之与君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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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隋唐之与君欢好-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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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摇了摇头,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好似之前的几位瓦岗大将都还在洛阳城中。”说着,眼睛便瞟上了我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咽了咽口水。
我很喜欢她这种娇憨可爱直率坦言的样子,于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将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她便向我吐了吐舌头,开心地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没有坏人,只有无可奈何的历史悲剧人物。。。。。。共分三卷,上卷揭竿而起(大概还有八章左右,我每天晚上都在加班赶ing)中卷为群雄逐鹿(很快就要写到了)下卷为玄武血变(现在正在尽量缩减字数,估计也不远了)PS:在写之前本着负责人的态度看过很多史书,时间轴严格根据历史来写,人物也比较多,而且在中卷和下卷时主要以李唐为中心,太子殿下与秦王殿下两方的戏份会不相上下,两边的谋臣悍将都会写到。至于女主,最后自然会选择一个爱她的而且她也爱的男子,与其不离不弃。最后想说,我是用心去写的,也希望读者给一点意见。。。。。。好了,隐遁!

☆、020

直到晚上,我准备歇下的时候,阿侗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大步走进来。
阿侗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低呼出声,我到底是昏睡了多久,有多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怎么感觉不但个子长高了不少,而且下巴也长了些青青的胡渣。
他看到我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然后一挥手,所有侍候在门外的侍从们全都离得远了。
我赶紧跑到他的身边,上下打量着他,道:“怎么样,听樱桃说你最近政务繁忙,好似有很多棘手的事情不好做,那王世充为难你了?”
阿侗眯着眼睛将我上下瞅了一遍,后又捏了捏我的手臂,说:“皇姑,你好似瘦了些,朕再命人给你多送些补品吧。”
还需要补品么?其实来到这大隋,我反而胖了不少,或许正是因为胖了又不注意运动的原因,才导致我现在这身体素质差了许多。
想到这里我已是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注意饮食和锻炼,还有练习武功也要提上日程,不能平白无故浪费了这么好的功夫底子。
我道:“不用了,那些东西吃多了也不好。我刚才在问你话呢,你打从进门就一直皱着眉毛,我们都姓杨,朝廷上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对我说么?”
听我这么直截了当地问,阿侗这才撩袍坐了下来,愤愤道:“王世充太过分了,朕已是封了他郑国公的爵位,他还得寸进尺,竟然要朕赐他九锡,简直没有将朕和皇祖父放在眼里!”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王世充的野心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他在乎的根本不是王位,而是整个天下。
我道:“那你是怎么看的?阿侗,这个王世充在玩什么把戏他最终想要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
阿侗垂了眸子紧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眸中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他将目光缓缓划过我的面颊,只顿了片刻,复又低头给自己斟了茶,默默喝着。
他这是将茶当作酒来饮了,真让人心疼,这么小的年纪就要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兴亡。我现在是想得开,因为我知道结局不想再做无谓挣扎罢了,将来终究是那李世民做皇帝的,这是历史命运。
半饷,阿侗道:“所以朕将那李密招安了,而且还封他爵位给他高官,原本想着将那瓦岗军全部招降的,可是很难。裴仁基父子就不说了,已是投在了王世充门下,可是秦叔宝、罗士信,还有程咬金魏徵等人竟也不愿意归顺。瓦岗豪杰与李密不同,李密原本就是朝廷命官爱的就是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而那些人已是对隋恨之入骨了……皇姑,朕真的是尽力了。”
说罢,阿侗放下手中茶盏,很是疲惫地低下头。
我说:“不要想这么多了,无论最后结局如何,我至少要保得住你的性命!”
正在说话间,外面一片嘈杂,好似有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听着声音很是浑厚,底气很足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皇宫内苑大声喧哗?
阿侗猛地站了起来,微微侧头看着门外,怒道:“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深夜擅自闯进南平公主的闺阁!来人!”
声音刚落,外面已是有腰佩大刀的侍卫跑了进来,道:“启禀皇上,是郑国公,国公大人就快要进到公主内苑了。”
外面一片漆黑,风也很大,我只听得那王世充嚷嚷着什么要皇帝替他做主,又说什么李密欺人太甚皇上实则不该封他魏国公之爵位。
见那王世充已是进了门,阿侗又缓缓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只是不悦地皱着眉毛。
王世充是个肚大腰圆的肥胖子,肥硕的脑袋,水桶似的腰,还有一脸的油脂锃亮锃亮的。总之是脑袋大脖子粗,没看出有什么帝王气,倒是有点像伙夫。
两名佩刀侍卫也随着进来,手紧紧握住刀柄,很是戒备地盯着王世充。
我与阿侗一齐坐在上位,只看着那王世充,倒是想听听看,他到底会如何去诉说自己的“委屈”。
王世充只是微微屈了屈身子,这样就算是向我跟阿侗行过礼了,复又道:“臣不服,那李密先为朝廷要犯,后又起兵反隋,皇上怎可封他魏国公?当初那李密并未归顺时,两军交战,洛阳城内不知多少将士为那瓦岗军所害……皇上如此做,不但臣不服,就连洛阳城内的将士都会不满的!”
说完最后一句竟是昂起了头,□裸的威胁。
阿侗沉默片刻,刚欲说话,我便抢先道:“哦,郑国公言之凿凿确实在理,瓦岗军着实可恨。尤其听得那裴行俨,杀了敌人都是要割下其鼻来领赏的,洛阳城内的将士,不知多少都是死在他的手中了。就连我这个公主也差点遭其毒手,郑国公若是下次见了他,一定要先替公主报仇啊!”
王世充肥硕的脑袋上开始滴汗,愣了半天最后只是问我:“不知公主病情如何了?要不要再让小女来把个脉?”
我侧头看了阿侗一眼,只见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便笑道:“这还多亏了郑国公了,到底是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对我杨家一直忠心不二,皇上又怎会亲疏不分?以后若是剿了天下反贼,郑国公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李密也就只是个魏国公而已!”
虽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其实阿侗现如今这么看重李密又给了他实权,怕是想利用他与王世充分权夺势吧……可是如今裴家军投靠了王世充,暴风雨来得只会更快,事情只会更糟糕。
那个裴行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有帝王欲,而且还心狠手辣一身戾气,多半会唆使王世充叛变。
这样想着,我更下定了决心,我不能让阿侗成为待宰的羔羊。
阿侗说:“爱卿这么晚了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说,关于李密,到时候朕会再听听众臣的意见。”
我以为王世充敢如此过来必是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的,没想到只被阿侗这么一句便打发走了。
王世充走后,我便皱着眉头问阿侗:“好奇怪,他竟然不再闹了,只被你这一句便打发走了?既然如此,那他刚刚就不该来,擅闯皇宫内苑,论起罪来得有多大?”
阿侗目光幽深地看着门外,唇角微微翘起,道:“罪可至死!”
我恍惚了一会儿,方说:“这么重的罪,他可真是糊涂了。”
阿侗说:“不是他糊涂,而是有人想让他糊涂,有人想借朕的手除掉他。”说罢,阿侗已是起身,然后吩咐了我几句,方才转身出去。
我一直呆呆坐在桌前,还想着方才阿侗的话,直到樱桃进来后叫了我好几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樱桃说:“公主您要注意身体,待奴婢将门窗都关上,先伺候您歇下。”说罢已是踱步而去。
由于白天睡得多了,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了半天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起身,穿好鞋子后便摸着黑坐在桌边倒茶水喝。
外面似乎有些动静,透着薄薄的窗户纸,好似隐隐见着一些晃动的火光。
我连叫了好几声樱桃,可依旧无人回应,阿侗拨给我的侍女我只独独留了樱桃一人,其她人都被我打发走了。外院自然是守着一些侍卫的,可阿侗从不允许他们跨入院内半步。
越坐越烦躁,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要出事了。于是我穿好衣服,推开门,朝着外院走去。
才走至院门口,便见外面一支身披铠甲的的军队想要闯将进来,却及时被守候在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双方正僵持得厉害,我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侍卫见到我,全数跪了下来,那支铠甲军的首领却只朝着我抱了抱拳,道:“公主殿下,皇宫内苑出了刺客,臣是跟着刺客一路追到这里的。顾及到公主殿下的安危,臣想要进去搜查一翻。”
我是不在乎他进去搜查,那是因为我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的高等教育,可这毕竟是古代,女子闺阁哪是能让别人进去的?这个将军敢如此放肆必是有靠山的。
“你是谁?”我说,“将军应该知道,私闯公主殿下的寝宫,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可是罪责致死的。”
那个将军不为所动,道:“家父于宫中遭遇刺客袭击,还好臣来得及时救了父亲一命,那个刺客已是身负重伤想来跑不远。为了考虑殿下的安危,臣必须得进去搜查一翻。”
我呆了呆,道:“将军的父亲是谁?”
将军说:“臣王玄应,家父郑国公王世充。”
这次我是真的怔住了,有人要刺杀王世充么?会是谁?李密还是裴行俨?或者说……是阿侗么?
又想到了刚刚阿侗说的话,他说有人要借他的手除去王世充,想来应该不是阿侗所派之人。可若刚刚王世充真的死了的话,最大的嫌疑者便是阿侗,毕竟他擅闯皇宫内苑这个罪名是不轻的,罪同谋反。
但是最大的得利者是李密,或者是裴家父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乐得坐山观虎斗,只要不伤害到阿侗怎样都好。
我向着那王玄应做了个手势,道:“那就劳烦王将军仔细检查一翻了,毕竟深宫内苑藏个刺客,对任何人都是一种危害。”又转头对那群侍卫说,“这件事情就无须告诉皇上了,免得他担心。”
王玄应恐怕确实是顾及我的安危的,只见他仔仔细细将这个屋子都搜查了一遍,却是及其规矩,没有弄乱屋内任何东西。
他的目光向着四周扫了扫,眉心紧紧皱着,而后转头对我道:“臣冒犯了,恐怕刺客已经逃到了别处,臣这就告退。”说罢手一挥,已是带着铠甲士兵快步离开内苑。
樱桃还是没有回来,我便将门窗紧紧关上,然后打算继续爬到床上睡觉去。
忽的有人闷哼了一声,我大惊,刚准备要开口大叫,房梁上便有一人“嗖”的一下跳下来,立即捂住我的口鼻。
耳畔传来的是炽热的鼻息,还带有清甜的男子汗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好似有些熟悉。
我缓缓扭过头,却正对上男子探寻的目光,他紧皱着眉心,脸色很是苍白,额头上还在不停地滴汗。
怎么会是他?


☆、021

躲在我房间做梁上君子的这个人,也是现在正用手紧紧捂住我口鼻的这个人,正是唐王二公子李世民。
李世民鹰眸紧紧胶在我脸上,唇抿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汗水。我被捂得实在是快要窒息了,使劲摇晃着脑袋,他顿了顿,这才松了手。
我扶住桌子,咳了好几声方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穿成了这样,难道,你就是那王玄应口中的刺客?”
李世民没说话,只是默默低下头,脸色愈发苍白,脸上也是一个劲的滴汗,我看着他的样子,好似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清。
“喂,李世民!”我叫了他一声,小心翼翼走向他,“你受伤了,伤口在哪儿?”我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拍了拍他的胸膛,并未发现伤在哪里。
我将他扶住,准备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坐到床边,他却沉沉倒在我怀里,我怔了一下,却是不敢松手。
李世民开了金口:“中了暗器,暗器上面有毒,你给我将毒镖拔出来。”
我惊呆了,如果只是受了普通的刀伤剑伤的话我还可以帮他,可如果中了毒怕是要解药才行的吧?
再也顾不得许多,我拖着他沉重的身子将他扶坐到床上,然后问道:“伤口在哪儿?”
李世民脸色由白变红,忽而红得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饶是我再怎么装作镇定此时也急得跳了起来。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唐太宗李世民,他可是不能死的啊,他若是死了,整个历史可都要被颠覆了。
他轻轻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后背,气若游丝:“在后背,你将我衣服脱了就能看到,拔的时候可能比较麻烦,因为……因为好似嵌入肉里了。”说完他抬头看着我,一副可怜样。
我的大脑早就炸开了,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通通被我抛在了脑后,遵从他的吩咐,果然于他的后背发现一个红点,可是并没有发现暗器。
李世民扭头问我:“是不是很麻烦?你去拿把剪刀吧,将周围的肉剜掉,然后取出毒镖。快点!”
我头皮一阵发麻,想着虽然觉得残忍,可是他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翻箱倒柜找了一遭,终于翻到一把剪刀,我举着剪刀踱到床边,却是不敢动手。
“快点!”他沉着声音命令道,“再不动手,我可能随时没命。”
我找准位置,用剪刀轻轻划向他的后背,都还没用什么力气呢,他就痛得闷哼了好几声,虽是努力压抑着声音了,可我再也不忍心下手。
这里没有麻醉剂,剪刀又没有经过消毒,我是真的下不了手。
似乎是下了决心,我将剪刀丢在一旁,俯身将唇凑到他的后背上,舌尖找准了伤口,然后用力一吸,果然吸出一根银针。
我立即将银针吐了出来,然后跑到桌边大口吞了好几口茶,吞完之后又全数吐了出来。
李世民声音还是轻飘飘的,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以为你用茶水漱了口就不会中毒了么?真是蠢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是感觉舌尖有些麻麻的,当即脸上也是流满了汗。老天爷,我可不想死,好不易过上了舒服日子,可不想就这么死去。
我伸手指着李世民道:“那你也中毒了,你要是找到了解药一定会给我一份的,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吗?”
李世民垂着眸子,低头穿好衣服后方抬起眸子看着我说:“骗你的,只是针尖上有毒,现在已经全数到我体内了。放心吧,你不会有事。”
饶是他这么说,我还是有了心理障碍,于是又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往嘴里灌,后又全数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好几次方作罢。
“我问你!”李世民脸色好了一点,伸手指着我,“你何时成了公主的?”
我也于桌边坐下,面对他的质问毫不心虚:“这个你不用管,你还是说说自己为何会来洛阳吧。你老爹不是控制住了长安么,怎么,这么快就想将手伸到洛阳来?”
李世民轻哼一声,道:“我现在还不想打洛阳城的主意,洛阳城内已是乱作了一锅粥还要我李家来插一脚吗?我来自然是有我的目的,这个你就不用过问了吧?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我不满于他的傲气,怒道:“怎么跟我没关系了?你们现在搜刮的是我杨氏江山,李世民你要搞清楚,只要我现在大叫一声,包准你逃不出这洛阳宫半步。”
李世民显然不会被我吓住,他只是淡淡瞥我一眼,然后直起身子,大跨步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到门口,便猛地顿住了。
就连我也听得到,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
我一把扯过李世民的胳膊,将他推向一边,斜了他一眼,道:“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能瞒得过皇上吗?还有那王玄应,这几天必然也会在宫中加派人手,你要想自己出去,比登天还难。”
外面的人是樱桃,她叫了我一声,说:“公主,你在跟谁说话?”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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