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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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萌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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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瑾儿。”韩疏玉顺了顺她的发。
  “可我喜欢小宝宝。”白瑾转过头看着苏子酒的脸说道。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最兴奋的莫过于柳烟卿了,整整十年,他当真不想忍了,如今白瑾都允了,离韩疏玉点头也就不远了。
  “嗯”白瑾重重地点着头。
  柳烟卿询问似的往韩疏玉,苏子酒看去,那意思是什么当然不用靠言语解释,白瑾今年十八岁,从八岁算起在他们身边差不多整整十年了,一点一滴的在他们手心里长大着,苏子酒没有说话,也看向了最年长的韩疏玉,韩疏玉比他们更早碰到白瑾,而且又最是年长,这样的事,最终还是要他点头的。
  “瑾儿”在众人的期盼下,韩疏玉终于开了口“现在也还不行,要等你和我们成了亲才可以的知道么。”
  白瑾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其实不懂,但听得出离那天不远了,柳烟卿和苏子酒则开心的就差飞起来了,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问过这样的事,只是韩疏玉一直不肯,现在得偿所愿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可以用言语表达。
  “那从益阳回去后就把婚事办了吧。”韩疏玉再次发话。
  “好!”两人异口同声回道。
  “那我现在就叫人准备着!”柳烟卿最来劲,要不是韩疏玉这样说,他真想连寒石山都不要去了,直接回京城把正事办了先,韩疏玉看了眼柳烟卿笑了笑,他又何尝忍得不辛苦呢。白瑾看的出他们三人都很是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三人马上开始讨论起成亲的事来,他们要给白瑾一个最盛事况大的婚礼,宾客满朋,他们要让所有人知道白瑾的归属。
  “我好像有些饿了。”白瑾叫着的肚子让还在兴奋讨论的三人回过神来。
  “瑾儿”柳烟卿懊恼唤道,马上拿出还温着的食盒,即使路途遥远,柳烟卿也舍不得白瑾啃硬邦邦的干粮,所以他准备的都是耐储存的热食。
  “瑾儿,多吃点。”在韩疏玉和苏子酒的怒视下柳烟卿还一个劲的往白瑾碗里夹着菜,献殷勤什么的他最是拿手了,韩疏玉和苏子酒想学也学不来,只能像这样怒视着他。
  “烟卿,我自己夹就好,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好好吃饭了。”白瑾本就饿着,柳烟卿还一直夹这夹那,她根本就没办法快些吃到嘴里,不禁也急了起来,韩疏玉和苏子酒看柳烟卿被训,憋不住大笑起来。
  “笑什么!”柳烟卿轻呵斥了声,又对着白瑾说“那我就不帮瑾儿夹菜了,瑾儿想吃什么多吃点。”白瑾没有把他晾在一边,而是点了点头以回应。
  没有人再打扰,白瑾也很快就吃完了,喝茶清了清肠胃,又随着三人说了会儿话,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爹娘那怎么解释?”见白瑾已经睡得很香,韩疏玉的语气突然冷起来,他与苏子酒都是无父无母的人,白瑾嫁给他们只需过白家那一关就好,当然那一关早就过了,但柳烟卿不一样,虽然柳烟卿也时常带着白瑾回柳家玩,柳父柳母对白瑾也甚是喜爱,但柳烟卿是柳家的独子,他爹娘怎么可能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与他人共妻呢!他必须问清楚,他不能让白瑾在这样的事上受委屈,若柳烟卿做不到,他绝对不可能让白瑾跟了他的。苏子酒的眼神也凌厉了起来,在这件事上,他绝对是跟韩疏玉同一战线的,与柳烟卿再多情谊也罢,若柳烟卿没办法把家里二老处理好,他也绝不同意白瑾跟了他。
  “你们以为我外面吊儿郎当的名声是白来的么?”柳烟卿轻笑,他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一步“我爹娘早就把聘礼给备好了,可是无论是与柳家门当户对还是根本比不上柳家的寒门提亲都被挡了回来,凭我在外的名声,怕就剩青楼妓子还敢嫁吧,我爹娘若是知道瑾儿愿意嫁到柳家,哪还管什么共妻不共妻,只怕就差把瑾儿当佛养了,我柳烟卿在此起誓,有我柳烟卿活着的一天就不会让瑾儿在柳家受一丁点委屈,不,就是我死了,也不会让瑾儿在柳家受委屈,若没做到,我柳烟卿甘受天打雷劈,永坠地狱之苦。”柳烟卿说的很坚决,他早就想到了这点,这些年在外苦心经营的形象终于派上了用场。
  “如此便好!”韩疏玉和苏子酒这才明白为何柳烟卿在外如此声名狼藉,惊讶之余也肯定了柳烟卿的做法,苏子酒很少与女人接触,唯一的也就是白瑾,白瑾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韩疏玉对他是放心的,柳烟卿竟然连这一步都想好了,他心中白瑾的地位必定不比白瑾在他自己和苏子酒心中低。
  

  ☆、救与不救

  “那我们再商量商量成亲事宜,我好吩咐人准备着。”得到了韩疏玉和苏子酒的肯定后,柳烟卿就开始张罗着婚事。
  “你跟疏玉商量着就好,我抱着瑾儿,也不想吵到了她,这些东西你们比我懂。”苏子酒为怀里的白瑾再盖了层薄被,他真的不是闲麻烦,只是这样的事他想帮忙也不懂,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有他们两个在他也根本不用担心,柳烟卿和韩疏玉很识趣的尽量离白瑾远些,说起话来也是轻声轻气的。
  雨越下越大,敲击着马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白瑾也睡了有些时候了,被这声音一吵,翻来覆去折腾了会儿也醒了,惺忪的睡眼刚睁开就看到抱着她的苏子酒,嘴唇动了动说了些什么,可刚睡醒本就声音沙哑加之雨声又大,把她的声音完全湮没了,苏子酒把食指在她唇上靠了靠要她停下,常年弄药的手指也沾染上了清幽的药香,温润的气息让白瑾觉得很是安稳,她轻点了头回应着。苏子酒在左侧摸索出了水壶,白瑾醒后就要喝水的习惯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但从那后他就腰系水壶从不离身,她半坐着等着苏子酒把盖子打开,咕噜咕噜大喝了两口才左转右转寻起那两人来。
  “你们在说什么哦?”白瑾拿手指触了触柳烟卿和韩疏玉的背,两个人从开始就一直滔滔不绝讲到现在。
  “瑾儿醒了啊!”见到说话的人,柳烟卿伸手打算把白瑾搂到怀里却被韩疏玉抢了先,懊恼的抚了抚额头。
  “雨下好大!”白瑾挑起帘子看了看窗外,但只是刚刚看了眼就被柳烟卿把手拉了回来,刚刚睡醒本就容易冷到,雨天更是气凉,现在赶路,白瑾要是染上了风寒,更是受苦。“外面凉着呢!”柳烟卿说道,然后披了件外衣在她身上才再次把帘子卷了起来。白瑾双手轻抓着马车的窗沿,向外望去,雨水润泽着一切,耳边充斥滴滴答答,噼里啪啦有些残忍的声响,但看起来的雨水确实那样调皮可爱,闹腾的把泥水溅到嫩绿的草芽上,又温柔的帮它刷洗掉这脏污,把开始沾染的灰尘也一并洗的干干净净,白瑾双眼眯眯笑了起来,马车却在这时候突然的停了下来。
  “啊!”白瑾被突然的疼痛熏得两眼泪汪汪。
  “没事吧,瑾儿?”离她最近的柳烟卿马上在白瑾捂着的地方揉揉摸摸,白瑾摇了摇头,满眼盈着的泪水却让一旁紧张着的众人心疼起来。
  “我来看看。”苏子酒在有些肿起来的地方上着药。
  “怎么回事!”韩疏玉把在外赶车的玄阴,玄墨揪了进来,这两人是他最器重的下手,本应该最是靠得住才是,这次却如此不知分寸的突然把车停了,玄阴玄墨紧张的相视了一眼,韩疏玉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伤了他或许还可能没关系,可白瑾要是因为某人受了一点点伤,他定会把那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虽然他们是和韩疏玉出生入死的人,但受罚肯定是逃不过了,不过他们也是精明的,要知道现在能救他们的就是被自家主子护在身后的白瑾了。
  “夫人……雨大挡住了视线,刚转完弯正看到有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路中间,这才马上停了马车……”玄阴努力把话引给白瑾,韩疏玉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但玄阴玄墨很明显的感受到在他们唤白瑾夫人时,韩疏玉身上的煞气稍稍退了些。
  “是啊,夫人,这人你看是救还是不救?”玄墨也马上接了道,尽量回避突然停车的事,把白瑾的心思引到正躺在路上的人那。
  “救什么救!什么时候还管起这种闲事来!若是个死人你也要停下来为他收尸么!”柳烟卿呵斥道。
  “可这人就在路中间,一时间绕不过啊。”玄阴努力解释道他的无可奈何。
  “还有理了不是?就应该直接压过去!”苏子酒接道,把玄阴玄墨逼得再说不出一句话。
  “还活着么?去看看吧,还活着就救了吧。”白瑾一发话,玄阴玄墨马上就冲出了马车去,哪里还管什么雨大雨小。
  “瑾儿!”柳烟卿有些吃醋的唤道,看到白瑾给玄阴玄墨台阶下,就咽不下这个气。
  “烟卿,我刚往外看了看,这里没有人家,若我们不管在外头的人,那人是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我们又不是很急,救个人也没什么的不是么?”白瑾知道玄阴玄墨刚刚是在向她呼救,他两也算是和韩疏玉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白瑾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两人受罚。
  “当然瑾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柳烟卿回道。
  “夫人,还有气。”有了白瑾做保障的两人更是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不停嘴。
  “那就把那人扶到车里吧。”白瑾应道。
  雨水把那人淋得透彻,衣物全湿了,头发也乱七八糟前后都散去了,把脸也遮住了,苏子酒站在车门那把那人剥了个精光抱到车里来时感到两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才反应到此刻不着片缕的人是个男子而白瑾已经站在他面前了,马上把毯子往那人身上一盖,紧张的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韩疏玉和柳烟卿,好吧,他们还是很火大。
  “头发都把脸遮了。”白瑾嘟囔了句,拿了条干帕子准备帮那人擦擦头发。
  “瑾儿”韩疏玉拿下了她手里的帕子,把她抱到一边“让子酒干就好!”说到苏子酒名字时,还重重地加以强调。
  “对”柳烟卿也跟上“子酒本来就喜欢照顾人,让他干就好!”丝毫没有原谅苏子酒刚刚失误的意思。
  “瑾儿,就到一旁看着就好,我忙的来的。”苏子酒也不敢再往那两堆燃着的火上加柴了,他快速帮那人检查了伤势,把断骨接了后才帮他擦拭起来,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向白瑾说道“瑾儿,这人伤得重,纱布不够用,你再叫玄阴玄墨那些来”等到白瑾把头伸出马车后才迅速把那人身子擦干净,接过韩疏玉递过来的干衣服套上去,也不管轻重只讲速度。
  

  ☆、美人如画

  “子酒,还要不要用啊?”白瑾疑惑的看着眼前已经穿戴好的人,“不是说不够用嘛?”嘟囔着把两手的纱布往苏子酒手里一塞,把韩疏玉拿下的帕子抽了回来,再次上前去帮那人擦拭粘在脸上的头发。苏子酒把她支开时本就急急忙忙,只赶着快些把那人的衣服穿好,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人及腰的长发。
  “瑾儿”苏子酒轻声唤道“等等再擦把,先把他腿上的伤上好药。”嘴上边说着心里则暗暗庆幸那纱布是真的不够用。
  “哦”白瑾应了声,拿回纱布和剪子在旁边打起下手来,韩疏玉和柳烟卿没有再去阻挠她了,一是那人已经穿戴好,二来也看着苏子酒忙得很幸苦,既然白瑾是真心想帮忙,他们也不好再次阻止。苏子酒把那人的裤腿撩起来时白瑾倒吸了口凉气,整个右小腿都烂的不成样子,有几处直接露出森森腿骨,还有几处分明是被硬生生打穿了过去的,韩疏玉倒是也还镇静,柳烟卿直把头往一边撇去,他开始就注意到苏子酒把人脱个干净,根本没注意那人身上的伤,如今看到这人腿上的惨状,只觉得一阵恶心。苏子酒用烧红的锐刀把那无用的腐肉都刮了去。
  “怎么还没好?”柳烟卿不耐的等着,依旧没有把头转回来。
  “这人伤得重,也不知怎么忍过来的。”苏子酒回了句。
  “伤成那个样子,肯定是受了刑。”韩疏玉补道。
  “审人施刑也应该是往身上打啊,怎么会把腿伤成这个样子,若非这次碰到我,这腿肯定是废了。”苏子酒看着惨不忍睹的伤口说道。
  “看他身上也没什么很重的伤,而这腿……可能用刑的那人只是怕他逃走吧。”韩疏玉回道。
  “或许吧,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了。”刮干净后苏子酒先帮他上了些止血的伤药,又拿了些白瑾都没见过的瓶瓶罐罐里的药抹了上去,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至车内燃起了昏昏黄黄的烛火才真正了事了,白瑾把纱布剪成一段一段的方便苏子酒缠绕,但真正把腿上的伤都全部处理的妥妥当当又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好在那人是昏着毫无知觉的,要不然怎么忍受这痛楚。
  时间过得久,那人的头发也干了五六分,但脸上还粘着些湿漉漉的,待苏子酒缠完那人的右小腿,白瑾才开始擦干那人未干的发,韩疏玉帮着苏子酒处理治伤时的秽物,柳烟卿则到白瑾这帮起忙来,把那人扶的半坐着,也拿了张帕子擦拭起来,白瑾轻轻的剥离那人粘在脸上的头发,全部整到手里拿帕子一包仔仔细细的慢慢擦着,从上到下不放过一处,那人本就躺在锦被上,背后的湿发差不多都被被子蹭干了,所以柳烟卿擦得比白瑾快了许多,但也没有催促白瑾快些,而是在一旁静静的欣赏她专注的神情,还暗自想到什么时候也让她为自己擦回头发。确认前面的头发都干后白瑾把帕子握在手里,把发往两边拨去,如墨的发丝好似知晓他人的心思般乖乖的往腰间散去,绸缎般乖巧的贴于腰际,仿佛开始的狼狈只是一场梦,有几根还调皮的穿插进那人白玉般温润的手指中,而那人的脸更是如上好的白瓷般细腻,白瑾半蹲在他右侧,而从那看去,那人散落的发间露出了微红的脸颊,眉目如画般精美,即使是闭着眼睛,那如扇的睫毛也好似把人卷入了他紧闭的双眼中,唇不点而红,失血过多带来的苍白更添那人娇弱之美,突然那沉睡的睫毛如蝶翼般抖动起来,白瑾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但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快要睁开的双眼,好似眨眼就会错过这缠痴的美景般。
  “美人姐姐……”白瑾失神的唤道,那人微微抬头缓缓往声音发出的那边转去,温热的气息刚好倾吐到白瑾脸上,那茉莉花般的清香缠绕于白瑾鼻翼之间,刚刚睁开的双眼暴露在白瑾的目光下,黑的没有一丝杂质,仿若幽深的潭水诉说着无人能懂得迷梦,好美,白瑾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在盘旋。
  “美人姐姐,你的名字是什么啊?”白瑾好奇的伸手轻触了他吹弹可破的面颊,那人微微把头一偏,细腻的肌肤从她的指腹划过,白瑾心头一紧,心思不知跑到何处去了,那种感觉就像什么东西落入湖心,正泛着层层涟漪。
  “倾玉。”他唇中倾吐出这两个字而又紧闭,仿佛不想再给人听到那如天籁的声音。
  “倾玉?”韩疏玉不敢相信的重复了声他的名字,又看了看他的脸,摇了摇头。
  “怎么了?”苏子酒问,韩疏玉只是摇头道了句“没什么。”然后两人都紧张的向已经处于痴迷状态的白瑾看去。
  一直扶着那人的柳烟卿不解他们紧张的神情,毕竟白瑾以前也屁颠屁颠的追着烟雨阁中的小倌叫过美人姐姐,也只是叫叫罢了,而现在这两人唱的又是那出?他把那人往里移了移,让他靠在马车上,痛楚让坐着的人额头浸出细密的汗珠,白瑾连忙拿帕子帮他拭去。柳烟卿走到白瑾身旁,却在白瑾把那帕子移开时也愣住了,这才明白那两人为何露出那样的神情,又看了看白瑾,还是一个劲的盯着那人看。
  “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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