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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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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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贫,万计长剑对着,那便得不偿失。
  凤祈见得不解,却又见策帝已吃的津津有味来,而那顾辰初也是一话未说,端起粥碗吃了起来,而他带来名叫韩休的女人,则与她一样,不知在细想什么。
  策帝食完粥,也未理余下人,便命令宫人将膳食皆撤了去。
  顾辰初对策帝所为亦不知心中是否有愠,虽其面上表现来谦礼,但以他之心机,怕是心中对策帝也有了一二想法。
  而那顾辰初来,策帝也只一早面见了他,等至晚更是一碗粥将其打法,策帝不想与他言什么,但是顾辰初已是站了起来,其走到策帝面前,恭恭敬敬道:“父皇。”
  策帝详装不解道:“辰初贤侄,你这话是何?莫不是要羞了朕,”“辰初惶恐,不知父皇何意。”
  策帝叹气,一副痛心疾首模样;沐誉墨见此接道:“八皇子,今早本太子将你赶出宫之事,还望你别往心上去。”
  “太子言重了,”“不言重,若是有谁将我赶出宫,本太子可记恨的呢,若是赶出国去,本太子不死,便要将他至孝至亲杀之不留,若他求我回去,我便要他跪我面前,磕头谢罪;今日我之胡为,八皇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属听来,实在惭愧。”
  顾辰初含笑,对着沐誉墨指桑骂槐之言未表现在面上,其也不愿拐弯抹角,“若今日公主愿与辰初一道回去,辰初愿为公主磕头。”
  “好!”沐誉墨拍掌叫好道:“果真为那太子虚权舍身忘义,竟连这人也不做了;可惜,你事做的太过绝决,若再将凤儿交付给你,到那螟郢,你不知又要将她弃之何处,还是再将她做你皇位之路的踏板石。”
  “太子言重,”“是本太子言重,还是你所为皆非人事,你若真心求凤儿与你回去,怎又再带了个女人来,你居心到底是何?”
  沐誉墨指着那一直坐旁看戏的韩休,而顾辰初才还一副话言不尽,等道沐誉墨指了出来,顾辰初竟是闭嘴不说了。
  “太子息怒,”屋内未有人再说话,策帝本不想凤祈再回螟郢,而那沐誉墨则是念着那日顾辰初所为,那亦是笙国耻辱,今日既然他顾辰初来了,他自是要讨回来,而凤祈则是观戏,她不想理那些人的事,也不想与顾辰初再有何关系,她回去也只是为她自己,若她今日在这说了何,使得顾辰初以为她还对他有心,也不知会被谁笑话了去,而这一来二去,二人对话已算结束,那顾辰初算要无功而返,未料最后竟是萧破上来插话。
  “萧破有何要说?”沐誉墨道。
  “八皇子带那女人或许只想告诉公主,就算身边女人再多,也比不上公主之貌;太子再看,她虽生为女儿身,却又是男儿貌,太子说这可笑不可笑。”
  “是可笑,那萧破你想说什么?”“八皇子口味如此怪癖,若公主跟了回去也无需担心失宠之说,而那侧妃更是死去快有一年,想必八皇子是会好好珍惜公主,不会再有之前糊涂行为。”
  “你怎又懂了?可别忘了,上次救人之事可是你书信给本太子的。”
  萧破眼中一冷,对着沐誉墨施以警告,沐誉墨知是说错了话,其心中懊悔,却知是来不及了,“不知、不知萧破怎么想。”
  “公主与八皇子拜过天地,回去不回去,皆得问过公主,若公主不愿回去,那便不回去,若公主有其他想法,太子也不可违了公主意思。”
  “那凤儿怎说?”沐誉墨问道。
  “回与不回皆都一样,”凤祈站起,丢下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众人,出了屋。
  顾辰初见凤祈出去了,连忙的跟了过去,而那韩休也是追了过去,萧破自进屋来便是一直提防着韩休,现在她出去了,萧破也跟了出去。
  四人跑了出去,屋内余下几人则是等着策帝先行离开,孟靳钰非江湖人士,所以其并不想守那规矩,正当其欲走时,屋子的门窗忽然被人关上,紧接着从那窗门各口,皆飘来白眼,孟靳钰闭气道:“这是迷烟。”
  而在屋外,顾辰初本是跟着凤祈的,而凤祈也一直都在他眼前,可就一刹之间,凤祈却忽然从其眼前消失。
  顾辰初将四处寻了个便,也不见凤祈影子,其面上皱凝,想着凤祈有可能躲了哪去,但那瞬间,其想到了谁,心中大叫不好。
  顾辰初急着再折回去,却在半路遇到了萧破,“你可有见到凤儿?”
  “你将他带来做什么?”萧破道。
  “谁?”“韩休。”
  “你认识她?”“不。”
  “那你怎知她?”“我知谁你别管,你为何要将他带到宫中。”
  “我有苦衷,”“被人逼迫?”
  顾辰初一笑,“你知凤儿去了哪里吗?”“被抓走了。”
  “谁?”“韩休。”
  “她?我试探过,她不会武,”“所以你才将他带在身边?”
  “嗯。”
  萧破嗤鼻一笑,转身欲走,顾辰初拦住道:“你知凤儿被他们抓去哪里了吗?除了韩休还有谁?”
  “我不知,我也未看有谁抓她,但她被韩休抓住不假,你若想她安然无恙,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喂食鱼饵

  在那笙国,顾辰初不得轻举妄动,不管他对凤祈的失踪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就算想去寻找也只能靠自己,更何况有那沐誉墨在,他若动作大了些,估计沐誉墨会拿国说事,而他这次来带凤祈回去也更是为了笙国与螟郢修和,其他儿女情长,也不是现在可说。
  而等他回到萃居楼,远远便见屋外倒着三两个人,而他一脚踏内,便有两把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可是你搞鬼?”那项朝歌之前对他倒不甚了解,而上次事后,他与孟靳钰二人也成他心头忧患,今日来凤祈被抓,那两人拿剑指着他,若他们知道凤祈的事,他命会不会就葬送在了这。
  “不是。”
  项朝歌示意孟靳钰收剑,其并非相信顾辰初所言,而是因为凤祈计划,若杀了他,两国交恶必成自然。
  “公主呢?”
  “我见她跟萧破走了,”顾辰初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既然萧破知晓韩休这人,那他最终知道的会比他还要多,那这样,他就必须要将萧破拉下水。
  项朝歌派去孟靳钰回了永安宫,他则守在屋内,一来监视顾辰初,二来则是在侍卫到来前守着昏睡的几人。
  而孟靳钰回永安宫后并未发现萧破二人,最后其将这事告诉了项朝歌,二人找了凤祈一宿未果,等二日一早便急匆匆的向顾辰初要人,顾辰初知凤祈失踪,但他未料到,随之一起消失的竟还有萧破。
  凤祈醒来便见自己被人双手反捆扔在了马车上,而在车中,更有一人背对着她。
  凤祈不知那人与她一样是被抓还是看守她的人,所以未敢发出声来,而是凭着听见猜测所处之境。
  “醒了?”
  凤祈听到背对之人传来的竟是男声,其显之一愣,见那背影还以为是个女人。
  凤祈静默等着男人转过身来,而在僵持之间,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凤祈头撞在车上,男人听到凤祈轻呼声,轻声一笑,转过身来看向凤祈。
  男子捂嘴笑的娇媚,卸了浓妆的面上干净无暇,女面少了精致,生在男相上却又突出俊俏,而其一双凤眼更透精明,总能让人在一眼间被吸了兴趣。
  “将我手解开,”凤祈对他从一开始便不欢喜,一来这人眼中竟是浊气,二来便是他突兀的面相,现在看虽他之前的男扮女装,现在也顺眼许多,但是,之前就给她留下不好印象的人,她是难再改观,更何况这人现在还绑架了她。
  “现在还不行,公主可要再忍忍。”
  “你将我绑来做甚?你以为逃的了?”“公主放心,我们现在已经出了城门,离了笙国,纵是有通天本领也耐不我何。”
  “是吗?”凤祈对他自信嗤鼻,这世上除了萧破说这话能让她信服,其他的皆都是不知所谓的狂徒。
  “公主莫不是等人来救?”
  “你在笙国男扮女装混迹入宫,那顾辰初可知?你性别有假,不知姓可有假,”“我能入宫自是八皇子的功劳,而说道姓名,当然如公主之前所闻,韩休。”
  凤祈对韩休的坦白抱着怀疑,若是顾辰初帮他,那他便是一早就知道韩休是男扮女装,但是,如果韩休这样来,顾辰初定会怀疑他进宫目的,而现在以凤祈猜测,她被抓一事,顾辰初应不之情。
  “你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是顾辰初教予你这么做的?”“我这么做定然是有原因,如果公主想知道跟我走一趟便是。”
  “你都将我绑来了,我哪还有不走之理。”
  韩休笑道:“公主被抓也怪不得别人,若不是你出了那屋,我也没那么顺利抓到你。”
  凤祈冷笑两声道:“依你说来,是我自投罗网了?那不知是谁在背后偷袭,做这种小人之事。”
  韩休冷冷一笑,走到凤祈身边来,将她眼给蒙住,“公主最好别多话,韩休今日做这事也是逼不得已,等安全了,我会将一切都告诉公主,若今日韩休做的鲁莽事伤到公主,韩休以死谢罪也可。”
  凤祈眼不见物,不知韩休说的到底几分真心,不过今日这情形,她也只能这么办,不论如何,她要等到萧破他们来救她。
  眼见不得后,听觉与往常相比灵敏许多,凤祈靠在车内仔细聆听外面声音,希望能听出些有用来,到时候逃跑或许有用,可是除了马蹄声,根本就听不到其他声,连着人声也是不闻。
  凤祈被捆缚着也不知有多久,只听马蹄声也没了,接着她眼上的布被揭了去,手上的绳子也被人解开。
  韩休率先下了马车,凤祈跟着下去,马车停在一个院内,院子不大,里面有着三三两两的下人,其等见了韩休都跑过来请安,韩休对他们也不理,而是转身对凤祈道:“我们这几日便住在这,地方不大,不过你也别乱跑,院前是湖,院后是野山,你跑了我们寻不得你,到时候被野兽吃了下去可别怨我们。”
  “谢谢提醒。”
  这间院子很奇怪,以眼为尺,院内四面墙长皆一样,所以看来是个正等方形,而院中房屋皆是靠着墙脚围建,只在那院中建了个鱼池,鱼池中养的鱼也都是红鲫鱼,池不见水源,而其周围也是空旷没有假山或者石凳之说。
  “怎么了?”韩休看着凤祈一直打量着院子,好奇过来问道,“太空旷了。”
  韩休一笑道:“赶路几日,公主也是累了,就先休息吧,”“嗯。”
  凤祈被韩休带进了一间屋,屋内只摆放着几张桌椅与一张床,连着字画也不见。
  “寒舍偏居,公主莫要见怪,”“不会。”
  “那公主还是先休息吧,”自马车上对话后,韩休对凤祈显然客气许多,现在到了他地,他也未着急有何行动,而是让她先休息,这一来,凤祈倒是不安了。
  萧破之前有对她说过,她不是韩休对手,现在再看韩休,可说未有行动,那她可要‘敌不动我不动’之说,看那韩休耍什么把戏。
  随后,凤祈或许果真如韩休说,是赶路累了,竟躺在床上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过了一个日夜。
  韩休可有在这时间内找过她,或者以歪门邪术从她身上探出什么消息来,这是凤祈最为不安的;而更为奇怪的,韩休将她抓来,却不见有人看守,这又是凤祈一狐疑。
  而到二日下午,韩休来,见了凤祈便是一阵寒暄,凤祈冷坐着,看那韩休耍什么把戏。
  那韩休先说起对凤祈之仰慕,随后竟是沉默来,到最后更是哭了起来。
  凤祈不知那韩休又耍得什么把戏,其也不理睬他,冷眼看着他一人坐那哭。
  而那韩休哭累了,挽着袖子将脸上泪擦了擦,后又与凤祈说起话来。
  “公主可知韩休为何要将你抓来?”“不知,我又不是你肚中蛔虫。”
  “韩休有一事求公主帮忙,”“何事?”
  “不知公主与侧妃关系如何?”“你口中侧妃是指谁?”
  “林丞相之女,”“她已过世,不知你提她做什么?”
  “韩休知皇妃与侧妃交好,所以才贸然绑架公主,也只为求一个公道。”
  “哦?你先说来。”
  韩休点头,将那林家故事缓缓道来:“林丞相有两子,一是林素矽,二便是长子林叶;而那林叶自小便是聪慧,其父林丞相为相之前在宫中教皇子们念书,其子林叶说来是皇子陪读,其实便也是与那些皇子一样读书;而公主也知,顾辰初与那林素矽是青梅竹马,但其实他们之间还有一人,那便是林叶;林叶一来与顾辰初交好,二来也宠这妹妹,所以他们走哪,林叶自是跟去;三人两小无猜长大,林父也做了丞相,而后宫中皇子也都已长大,皇上还未立太子,所以,那时间,宫中的皇子们为了争夺太子位置更是暗中拼杀,而顾辰初更是较他们比来,早熟许多,原来与林素矽交好,是他一早的计划,娶林素矽而后借助丞相之力,登上太子之位;而林叶在与顾辰初相处中,渐渐知道那人真面目,所以到顾辰初提亲,林叶是极力反对,而林丞相那时对顾辰初背后所为也有所了解,所以,也顺着林叶,将这婚事给推了,而那顾辰初见娶不的林素矽,更是在丞相府跪了两夜一日,而这事也是惊动了皇上,到最后皇上下令,林丞相无可奈何,也只有将那林素矽嫁给顾辰初,而在婚前二日,林叶不放心,便去找那顾辰初,不料他这一走竟是永别,自此之后,林叶便从螟郢消失,谁都未见过他。”
  “你又怎知?”“不知公主可有听过溱巛。”
  “怎么?”“不瞒公主,我乃溱巛五皇子。”
  “那你与林叶是何关系?为何这些事你会知道?”
  “若公主打听,应该知晓,溱巛五皇子自小身子便弱,而母妃为我起命时,庙中老僧说,若想活下便只有离乡,所以我自小来,便是在各国之间游荡,在十二年前,我初到螟郢,遇上了林叶,我与他也算不打不相识,而之后我在螟郢几年,亦都是他在照顾我,记得当日我与他义结金兰时,还应允说,若是哪日他去了溱巛,还要尽地主之谊带他游遍溱巛风光,未料……他却将命丧在顾辰初手上。”
  “你怎知是顾辰初杀他?”“早在林叶反对二人成亲时,顾辰初便有找过林叶,说是他再阻挠,便派人将他杀了。”
  “那林叶怎做?”“自然是拦住顾辰初,要么怎么会丧命他手。”
  “那又怪得了谁?谁让他未将顾辰初的话听进去,” “韩休要问,若公主设身处地想想,你是为保命就对自己亲妹妹弃之不顾?还是要那顾辰初断了想念?”
  “我谁也不选。那我问你,林叶突然消失就没有人怀疑?”“没有,因为顾辰初模仿他字迹,林家猜测来,林叶也只是离家出走。”
  “哦?”“因林素矽之事,林叶与林丞相二人之间有了隔阂,所以就算留书离家也不奇怪。”
  “那林丞相就未派人找过?那林叶也是林家唯一独男,” “这我便不知,不过这些年来,林叶也快被人忘记了个干净。”
  “那你找上我来是为何?”“求公主帮忙。”
  “我作何帮你?杀了顾辰初?”“不是。”
  “替林叶讨回公道?”“对。”
  “这可难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不难,不难,我听说他尸首就在你宫里。”
  “哦?”凤祈轻唤一声;那韩休先说的像是真,更何况林素矽最后给她书信,也却说过林叶离家之事。凤祈起先来听韩休话却也相信了,但是,就刚才一瞬间,凤祈却从他眼中看出不寻常,若是平常交好二人,你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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