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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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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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轩辕震的眼神几乎黏在谢布衣身上。
几位陪客的心腹,也心知肚明。
装作看不见,接着美人在怀,欣赏歌舞。
谢布衣却听出了其中的猫腻,耷拉的眼角鲜少露出了嫌恶。像是求救般,下意识的扯了扯王潇的衣角,顺势往身边挪了挪。
……
这下,王潇明白了。
原来,这老色鬼真看上这个草包了!
可在王潇看来,这简直是不能再好的结果!
若是连他也能成功离开?
待他和黎正夕在指定的地点汇合,立刻就可以带着长公主离开。
王潇几乎不做停顿的就掰开了谢布衣的手,一句话没说,起身就要离开。
谢布衣看出王潇要离开,于是,赶紧站起身,跟着。
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老太监给拦住了。
“黎夫人,请留步。”
“……我,我也去找找。”
“唉!黎大人去如厕了,你一个女子怎么能方便,还是让这位大人去吧。”
谢布衣近乎求救的看着王潇。
王潇却道:“公公说得对,夫人还是请在此等候,属下去去就回。”说完,竟连头也不回离开了。
只剩下,谢布衣一个人站在宴会中,看着王潇果决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谢布衣心中隐隐泛起一丝慌张。
总觉得,先是被抛弃了。
“何必这么慌张,不如坐下来和寡人喝上一杯?”这时,宴会宝座上,缓缓地说道。
轩辕震看着落单的谢布衣,终于笑了,满是皱着的脸上几乎裂开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包袱得丢掉

因为有三王爷的眼线做内应,所以,黎正夕进入后宫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受盘问。
越走越是荒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黎正夕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即使,轩辕婉儿早就得到了消息,可是真的看见黎正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头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黎正夕僵硬地好像只会站着,
手想轻轻扶一扶她的后背,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
“正夕,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本来以为能够轻而易举说出口的话,他才发现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莫名其妙想起了,那张窝窝囊囊的脸,还有那个总是时不时耷拉着的脑袋。
不禁皱起了眉,怎么现在想起她?
黎正夕有些神烦。
“正夕……”
似乎也察觉到了一样,轩辕婉儿也是一愣,含着泪水的眼,不由望向黎正夕。
那眼中的迟疑,绝对不容有他。
轩辕婉儿刚想开口问个究竟。
“黎大人,每两个时辰就有一次换班,现在时间不多,安全起见还是让王妃换上太监的衣服,尽快离开才是。” 这时,身边的小太监却忽然开口,在一旁提醒,道。 
“先离开,一切等出去了再说吧。”黎正夕几乎是长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轩辕婉儿的后背。
没离开冷宫多久,轩辕婉儿已经体力不支。
虽然,黎正夕只能尽量放慢步伐,可是眼瞅着换班的时间快到了,心里不免着急了些。
三个人一路上都不说话,只是低头向前走。
“大人!”早就恭候的王潇,远远看见来人,紧忙上前。
黎正夕看了看王潇身后,一贯冰冷的脸,有沉重了几分:“她哪?”
王潇自然不会说用草包换得脱身,更何况现在时间紧迫,他们也没有时间回去找她。
于是便道:“我和夫人出来的早,我已经将人安排在宫外了。”
夫人?闻声,轩辕婉儿不由看了看黎正夕,脸色刹那间变得也有些难看,不由咬紧了下唇。
……
黎正夕则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腾出一些异样,很不舒服。
正当几人,要拐出宫门的时候,赫然,却看见迎面走来一批浩浩荡荡的军队!
军队人数足有上千人,全数武装,各个志气高昂,按照行兵布阵,动若静止的前进,训练有素,仿佛就是一只屏息前行的猎豹,若是看到发现敌人的弱点,一招致命。
而队伍最前方的人,正是夏侯浊锦。
只见他,今日依旧一身炽烈的红色衣袍,一贯散着的墨色头发金丝竖起,胸口紫衣的纹饰竟然是腾云驾雾的金龙,那金龙绣工考究,一直延续到了左手的袖口,至于领口和袖口一针一绣的白色狐裘,更衬得马背上的人更加雍荣华贵。
这时,只见夏侯浊锦微微含笑着看着眼前的人,轻轻抬手。
身后的士兵训练有素的停下了动作。
“……黎大人,如此慌张所为何事?”
黎正夕下意识将人拦在身后,却没有说话。
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看来慌着跑,连夫人都忘了带上了。”
“……”
夏侯浊锦依旧面露轻松的握着缰绳,看着黎正夕的脸。
这时,忽然脸上挂着笑脸,声调却依旧懒懒地道:“来人啊,将这些刺客,给我拿下。”
“……大人,你快走!!”王潇忽然抽出身旁的随身的刀。
拔尖怒张!!
只见,气势如虹的军队中,朝着他们包围而来的人,竟然还不足十人?
王潇也微微一愣。
“皇宫中闯出的刺客已经被斩杀,其余的余孽还在宫中,”夏侯浊锦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众将士听令,为保国主安全,先包围皇宫,见到可疑人,格杀勿论!!”
“是!!”士兵中发出高昂的怒吼。
迅速,只见,队伍训练有素的分散开,一大队列士兵,直冲向轩辕震所在的宴会。
……
“黎大人,虽然我们事先有约定,但是在下还是劝你可得赶紧跑。否则,因为国主驾崩,闻讯赶来的愚臣,一定会封锁锁在的各个城门,势必要抓住刺客,将他千刀万剐!”
夏侯浊锦握紧了缰绳,琉璃红的眼睛看向远方的列队。
“……能不能逃得掉,可就看大人你的本事了……虽然刺客武功高深,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刺客的脸具体长什么样,但若是大人还拐带王妃,万一不幸被抓,可就百口莫辩,到时候,不仅,我要指认大人,就贵国也得给出一个交代。”
“大人,还是好自为之,我也不想让人怀疑我和你有过接触。”说完,夏侯浊锦加紧马肚与剩下的军队,浩浩荡荡地朝着宴会而去。
……
这才缓过神的王潇,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离去的夏侯浊锦。
“大人,他,他这是要弑君!!”
“走吧。”黎正夕异常平静,道。
王潇不由错愕地看着黎正夕,他突然发现他有点不了解黎正夕。
那双过分平静的眼睛,虽然不见狠戾,却让人害怕。
仿佛是一滩深不可及的死水,透着彻骨的冰寒。
一路山,都是死一样的寂静。
几乎都看不见守卫,就连宫女太监也嫌少见到。
只是地上可疑的出现不少血迹。
知道走到宫门前,不少穿着宫服的守卫,还正手持刷子,洗刷着地上还来不及掩藏的大片鲜血。
几乎不用费力,就可以想象出,之前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人?”这时,领头的侍卫,忽然大声呵斥道。
小太监紧忙上千将令牌地上:“这些是主子要放出去的诱饵。”
宫门侍卫仔细核对后,这才缓缓打开城门。
“大人,马车在皇宫不远的林里,奴才只能送您至此。最后奴才还得提醒一句,大人离开的越及时,我们主子也越安全。要知道,这里风云变色,万一被抓到,这个责任可不是大人能担当得起。”小太监说完,便回了宫门里。
笨重的宫门便沉重的关上了。
黎正夕不由看了一眼。
风云变色……
确切说是改朝换代才是。
王潇扶着轩辕婉儿,上了马车:“大人,这边。”
谁知道,黎正夕却忽然抬手,重重地一巴掌掴在王潇脸上。
因为用力过猛,王潇甚至觉得耳朵发出嗡嗡的声响,一瞬间有些失聪。
“该说实话了吧?!”
“……可,可能先离开了。”
“信不信我杀了你!”
“大人……你不信我?”王潇有点紧张。
“里面改朝换代,你以为两个陌生人贸贸然就能顺利走出城门?!!”
王潇彻底不说话了。
“是,是属下说了谎,”王潇脸色有些难看:“可是,难道如今大人准备带人回宫找她?”
果然,一句话成功问住了黎正夕。
黎正夕神色间,还是出现了一丝犹豫。
王潇乘胜追击:“刚才那个夏侯浊锦不是对大人挺客气,夫人他也见过,相信会善待她的……我们还是先离开吧,以后再从长计议。”
这时,马车上的轩辕婉儿轻轻扯了扯黎正夕的手臂,道:“……正夕,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是她既然是一个乾过的寻常百姓,若是知道是为了营救公主,才做出牺牲,哪怕是一条命,也算是值得了。”
“……”黎正夕神色更难看了,心底好像有个东西开始微微变得裂开,躁动不安。
“又或者……你打算让我们都进去偿命?”轩辕婉儿几乎带着哭腔。
是啊。
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那个草包,一无是处。
若是能为此而送命,并非憾事。
何况,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人,现如今不正在眼前吗?
可是心里忽然一阵阵的揪疼和舍不得是怎么会是?
……
黎正夕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一定是和那个草包朝夕相处,只是暂时的放不下,就算是养了一条狗,也会舍不得。
一定是这样的。
她,一定微不足道……
“走吧。”
马车快速前行,黎正夕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皇宫。
他几乎可以想到,那个草包耷拉着眉眼,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模样。
下意识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有些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上门!

“来,再陪寡人喝一杯。”已经微醺的轩辕震,端着一壶酒,摁着谢布衣就要往嘴里灌。
断断续续谢布衣差不远已经被灌了不少,连身上也洒了不少酒,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看起来多少有点狼狈。
有些人狼狈会让人觉得心酸,得同情。
可还有一部分人狼狈只会让人觉得……□□。
很不走运,谢布衣就是属于越是耷拉眼角,越让人忍不住揉来揉去的。
尤其是低眉顺眼的时候,还有点不甘心,看得人心痒痒的。
轩辕震干枯的手,越看越觉得心痒痒。
忍不住摸上了谢布衣白嫩的小脖子,顺势,要往衣襟里面滑。
干裂的肌肤划过的时候,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滚开。”
“呵呵,美人说什么?”轩辕震真是觉得越看越是有缺,似乎吃准了她不敢造次,于是询问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得更紧了,眼看着干瘪的唇几乎要啃上去。
“我让你滚开!”谢布衣上去就是一脚揣在轩辕震的老腰上。
轩辕震毕竟年岁不轻,更何况没有防备。
被谢布衣这么力道十足的一踹,整个人直接就仰躺着栽倒在地上。
“国主!!”
几乎是满堂的惊呼声。
谢布衣皱着眉。
看着摔倒地上直哼哼的轩辕震,这才觉得心里稍微舒坦。
打了个酒嗝。
有点微醺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一身碍事的黄袍。
“我他妈滚开,滚开!没听见吗?!”说的时候,谢布衣还上去又补了一脚。
宴会上的众人,傻了眼!
死一样的寂静!
随性的侍卫和大臣才算是反应过来。
一窝蜂的全都上去,劈头盖脸的摁住了谢布衣。
“大胆刁妇,胆敢犯上!!”身旁的侍从太监连都成土灰色了,一巴掌扇在谢布衣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
不过,在酒精的怂恿下……似乎不觉得太疼。
就是有点火辣辣的。
但是,谢布衣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眼前一片混乱。
一众人簇拥着轩辕震,几乎用犯了众怒的眼神瞪着谢布衣。
完了完了……
不由咽了口口水,这才觉得自己闯祸了。
刚才,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胆子,有点漏气,又蔫了。
“来,来人……”好不容易才缓过神的轩辕震,颤颤巍巍被众人扶着站起身:“还不把这个刁妇给我拉出去砍了。”
砍了砍了砍了……啊啊啊啊,不要!!
刚才英雄过头了,现在她瞬间就红着眼,张了张嘴看着轩辕震:“……要不,让你踹过来?”
不用轩辕震,老太监的一声冷笑就足够说明问题。
谢布衣头一回儿觉得自己也有势单力薄,百口莫辩的时候。
忍不住望了望殿门口,
希望能瞧见黎正夕的身影,
不过除了一望无际的宫楼之外,只剩下空空荡荡。
红红的眼睛,于是,刚才好不用意挺直的背,又习惯的弓着背,耷拉着脑袋。
窝窝囊囊的草包样……
重新被众人簇拥着坐在的轩辕震,忍不住又看了看谢布衣。
又瞧见她那副蔫了吧唧的模样。明明还因为刚才那几脚踹得生疼,可是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快、感。
甚至,比刚才还痒痒了……
不有望着谢布衣舔了舔嘴。
没吃下去,就推出去砍了,是有点亏。
好歹,也让他享用一晚,狠狠折磨一番再说。
……
等候发号施令的贴身侍卫,虽然刀已经架在人脖子上,可是却迟迟也不见国主下命令了?
不由抬眼看了看。
一旁的大臣,也洞察出些迹象,赶紧尽言:“国主,自古都有不斩使臣的规矩,为了显示我国的仁义,国君就算是要斩最好也等黎大人,明日再斩。”
“……”
“一晚上的时间,也足够国主审问此刁妇。”
果然,轩辕震讪笑了下。
昏黄的眼睛透着yin邪的味道:“那就依鳝大人所言,先压入天牢,择日寡人亲自审问之后,再拖出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
说好的砍头哪?
幸好有一旁的侍卫押架着,否则,如现在没出息的耷拉着脑袋,跟个豆芽菜一样,现在整个人都快卷曲了。
黎正夕,你可千万别丢下我。
侍卫跟提溜小鸡崽子一样,提着谢草包就直奔大牢而去。
……
走出正殿的时候,谢布衣听见身后隐隐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回头望了望,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隐隐出现的一队人马中,似乎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三王爷?
那些士兵仿佛带着肃穆的煞气。
谢布衣本能觉得可怕。
甚至,恍惚间,觉得也许大牢安全些。
宫中的大牢,守卫并不算特别森严。
主要羁押的是犯了事的宫女太监,大部分都是手脚不干净,或者是得罪了主子,虽然罪责不大,但是也不会轻轻松松放出去。毕竟是宫中的人,是死是活得主子开恩。
有些可能关进来,给点教训,没几天就放出去了。
可大部分人却在这里,一关就是一辈子。
谢布衣被投进来的时候,不少双眼睛盯着。
不少都猜测,这位究竟是得罪了哪位主子?多久才会放出去?
若是个受宠的宫女,说不定,还有机会像主子求求情放出去。
当谢布衣被押解着才走到里面,除了隐隐从高窗上透来的一丝微光外,几乎全部被黑暗覆盖着。
阴冷潮湿,仿佛空气中缓缓地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这时,只觉得衣服被一股怪力撕扯住。
接着,牢里发出了尖利的喊叫声:“是上好的绸缎,还是夹袄的!!!一定是伺候主子的红人!!”
几乎下一秒,一众刺耳般便传来敲砸牢门的声音,夹在着苦求和哀嚎,混在在一起,听不清楚,却让人觉得心神胆寒。
撕扯着她的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只是尖利的大声嚎叫着求救,求她带主子求情……
“我,我不是……”谢布衣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
微弱的声音,彻彻底底被掩盖中。
这时,那人忽然撕扯上她的头发,几乎连着头发扯下来了头上的发簪。
“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
牢里的躁动更大了,突然,牢门里有伸出好多只手,紧紧地抓撕扯着她。若不是,有木栏牢门锁着,她几乎要被突然从里面冲出的人撕吃了!
早就吓呆得谢布衣,只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抵抗都不会。
这时,看够了好戏的侍卫这才走上来,抽出腰上的刀,骂道:“都放开!谁再敢伸出来就把手留下!!”重重的一声落到声,砍在了木门上。
沉闷的声音,在尖利声四起的牢笼中,尤其显得突兀。
果然,那些狰狞绝望的声音忽然都听了。
又恢复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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