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夜夜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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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夜夜愁-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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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湖仇杀?师傅的死因似乎就这么被判定了。
而那时,教主在闭关修炼的地方也遇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一时之间教中内外警戒的程度达到最高级。
想报仇,想杀人,你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
所以,五年来,她专注于提高自己武功,专注于增强自己的实力。
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在找到凶手时与他一战,为师傅报仇雪恨。
可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开始怀疑最初的认定和推测方向。
似乎已开始就错了,一直她认为嫌疑最大的右护法,此时再推敲他的行为似乎——他也在查找某种真相或者东西!
是什么呢?林飞玉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外面传来暮鼓声。
这声音让林飞玉纷飞的思绪一下子回归到现实中,眉头微微蹙紧。她被困在少林寺已经半个月了啊,为什么一切看起来还是风平浪静?
不应该!
整日的听着晨钟暮鼓,让她产生一种自己其实已经出家的错觉来。
那个见鬼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让少林寺的这帮和尚关起她?
不,应该说是困住她?他不想让她回北疆?
这样困住她却又不来见她,这真的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法子吗?
唐乐天那家伙是不是整日想男女之事太过,变傻了?
少林寺能困住她一时,但不能困住她一世。
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强行离开,是因为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她需要时间来理清心中的问题,重新审视当年的事。
半个月时间够久了,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林飞玉瞬间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林飞玉离开的时候并没有遭到少林寺僧人的阻拦,她很安静地离开了少林寺,下了少室山,再次一脚踏入江湖。
与世隔绝半个月,重见天日,江湖早已物是人非。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林飞玉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少林寺虽然没有阻挡她下山,但是却也没有归还她的佩剑——灵蛇剑!
不过,无所谓了。
那不过是件兵器罢了,只因为用着称手便一直用了,慢慢地也被人看成了她身份的象征,但那把灵蛇剑本身并不是件神兵利器,甚至不比普通江湖人手中的刀剑来得锋利。
有时候,东西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东西是拿在什么人手中!
「没想到万盛帮竟然就这样被人灭了。」
「哼,不自量力,凭他们小小的一个万盛帮就想独吞武林至宝《噬魔心经》,岂非是自招祸事?」
「说得也是呀,谁能想到他们一直紧追不放的江武英关系着武林至宝的下落。」
官道旁的茶寮中,歇脚的江湖人在闲聊着江湖事。
戴了白纱帷帽,一身杏色衣裙的林飞玉就坐在离他们不远处慢慢地喝茶。
江武英?好熟悉的名字。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那个不小心掉入客栈房间,尔后被她随手杀了的男人,但是万盛帮的人不依不饶的,想来就是因为江武英所知道的消息太过重要。
但。。。。。。不对!
万盛帮因江武英之死而欲对她不利,却因为潇湘剑客顾风波的突然插手而离去,此后竟然就真的不再来寻她的麻烦,这事本身就透着不对。
再根据今天在茶寮听到的这些消息,九华派应该也对江武英所知之物的下落有着极大的心却,那么只因一个不肖弟子之死便于她这赤焰天魔教的左护法对上,实是不智之举。
而后唐乐天出现善后,再然后九华派似乎就放弃找她麻烦。
一切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唐乐天!
这个男人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是为了替她挡下那些麻烦答应了什么条件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个男人似乎总是一副与人为善,五湖四海皆朋友的跩德行,这种人,朋友遍天下,同样的麻烦也遍天下。
林飞玉喝下杯中最后一口茶,将茶钱放在桌上便离开了茶寮。
所有的消息的都指向了一个地方——北疆!
江武英是从北疆回到中原的,那他所知的消息也应该是从北疆带回的。
而北疆——是他们赤焰天魔教的地盘,她隐隐有种抓到什么的感觉。
《噬魔心经》是吗?
一本江湖传闻中至高无上的武学宝典,一本曾经引起血雨腥风的武功秘籍。
无论是想成为天下第一,还是想称霸江湖,这本书都是一个捷径,都会引起有心人的贪婪争夺。
林飞玉慢慢地走在官道之上,心念起伏,一时之间想了太多太多,忽地,一阵疾雨似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在那骑士收缰不及,眼看就要撞上林飞玉时——
只见她身影一闪,一掌拍在了马头之上,顿时,马匹发出最后一声嘶鸣,摔倒在地,死了。
「你——」
马上刀客面带怒意,在看到坐骑的惨亡之状时,又心有余悸。
这姑娘看似轻飘飘的一掌,他的马儿却立毙于掌下,而且马头迅速结上了一层霜,这是什么功夫?
「滚。」这被打断思路的林飞玉冷冷地吐出这个字。
那刀客顿时被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林飞玉蹙眉看了那已死去的马一眼,继续迈步前行。
在她身后,一些见到这惊人一幕的江湖人不仅开始猜测她的身份,这样狂傲的姿态,这样惊人的武功,她究竟是何来历?
没有多久,林飞玉便知道了她的佩剑被拿去做了什么用途。
就在她离开少林寺重入江湖不久,就听到了【赤焰天魔教左护法】近来的消息。
手握灵蛇剑,武艺高超,冷艳无双,明明说的是她,林飞玉却非常的莫名其妙。
她被困在少林寺半月之久,期间怎么会出现在他处?
可是,有灵蛇剑为凭,江湖人似乎都深信那出现在别处的人就是她本人。
林飞玉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突然有些头疼了。
唐乐天,该死的唐乐天!
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先是找少林寺的和尚关住她,又拿了她的佩剑去制造她还身在江湖的假象,难怪她被囚在少林时是那么风平浪静。
该死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飞玉对唐乐天的怨念太深,那天傍晚,她在投宿客栈的时候与他不期而遇。
「玉儿。」
唐乐天显然是欢喜的,林飞玉却是恼怒的,伸手就要将房门掩上。
唐乐天手一撑便止住了她的动作,然后进了屋子,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是怎么了?难得重逢竟然这副表情?」
「明知故问吗?」林飞玉对他不假辞色,因为她此时此刻对这个男人怎样都不能平心静气。
他欺瞒她,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什么,他欺瞒她是事实。
「这么生气?」
林飞玉一掌拍开他的手,到左边坐下,「我的剑还来。」
唐乐天也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再过几日必定完璧归赵。」
「你就没有拿着它替我多制造几起灭门血案吗?」林飞玉语气满是奚落。
唐乐天微微一笑,半点儿都不动气,「为夫可不是那等嗜杀之辈,玉儿将为夫想得不堪了。」
林飞玉一记冷眼扫过去,「不巧得很,本座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教妖女,唐大侠还是不要跟本座走得太近的好,免得败坏了你的名头。」
「暧,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怎样说的?」
唐乐天无视她的冷眼,厚颜地硬是揽了她入怀,手顺着她的衣襟便摸了进去,去感受那久违的滑腻触感。
「魔教妖女才更有令人疯狂的资本。」他在她耳边充满挑逗地说。
林飞玉再次甩开他逾矩的手,起身欲离开这间客房。
唐乐天从后又抱住她,「真生为夫的气了?」
林飞玉冷冷道:「唐乐天,我不是尼姑,不需要整日茹素,在晨钟暮鼓中长伴青灯古佛。」
唐乐天闻言为之失笑,「你若是尼姑,为夫可真是要头疼了。」
林飞玉又一次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冷若冰霜地道:「将我的武功招式弱点说给旁人知道,你怕我死得太慢吗?」
「玉儿——」
「你信你的朋友,不表示我也必须拿我的命去陪你赌。所以,」林飞玉一字一顿地道:「请你从今以后离我远远的,我的命只有一条,不想丢得糊里糊涂,毫无价值。」
「玉儿——」
「你如果不走,那我走,我是不会跟你继续留在同一屋子里的。」话未落,她再次拍向唐乐天的掌风中带了冰冷的寒意,近肤如刀锋掠过。
唐乐天避开,一声长叹,无奈地道:「玉儿,我是有原因的。」
「好啊,我现在很有空,你说给我听。」
唐乐天无奈地看她,「那你收了这一身冰霜如何?」
「不收又如何?」
她果然是被惹恼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身涉险地。」
「那是我的事。」
「我担心你。」
「你在质疑本座的能力吗?」
唐乐天没趣地摸摸鼻子,「你这样咄咄逼人,气势汹汹的,为夫要如何与你平心静气地沟通?」
「换了是你,你可以做到平心静气吗?!」
「应该可以吧。」
「你瞧,你的口气也是这么不确定,不是吗?那你又怎么能要求我像圣人一样轻易地原谅一个可能差一点儿就害了我的性命的人?」
「好吧,我错了。」
「哼。」
「为夫真的错了,错在我实在太过担心你的安危,这才自作主张,惹恼了娘子你。。。。。。」
林飞玉仍然是冷然已对,不见丝毫软化。
唐乐天最后只能祭出杀手锏,「如果我可以帮娘子你弥补剑法上的破绽和不足之处呢?」
林飞玉挑眉,「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是为夫说的。」
林飞玉转身往床的方向走。
唐乐天终于松了口气,也跟了过去。

【第六章】

光线昏暗的帷帐之中,男人的大手一寸寸摸过柔腻嫩滑的肌肤,从高峰到低谷,风光揽尽,最后一手抓握起一只大腿,腰身用力一挺,进入那处桃花幽谷,策马狂奔。
男人的腰不断地耸动使力,不住地顶撞着身下之人,男人的气息变得粗嗄,两具胴体撞击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女人有种即将窒息的感觉,不由得向后仰伸脖子,试图呼吸到更多的新鲜空气。
她似缺水的鱼般张着口喘息,却很快被男人霸道地吻住,让她的唇舌也失了自由,只能与他嬉戏纠缠。
「啊。。。。。。」一声短促的销魂声被人吞了下去。
她不成了,林飞玉觉得自己要被人弄死了,在终于承受不住的时候,一大片一大片绚烂的花朵开在她的脑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
唐乐天将自己所有的种子都送进她的花房之后,也终于疲软了下来,自由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乐快感在体内激荡蔓延。
真是太痛快了!
这只有在这种淋漓尽致、肆意疯狂的时候,他才能确定玉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会毫无保留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的左手握住她的一侧丰盈揉搓把玩着,低头欣赏着她迷离的媚态。
「玉儿。」
「嗯。」这一声轻应犹如欢愉之中的呻吟般让人血脉贲张。
「可有想我?」
「嗯。」
唐乐天满意地笑了,又换了另一侧丰盈把玩,「喜欢吗?!」
「林飞玉抬起手臂勾住他的颈后,拉低了他,贴着他的唇吐气如兰地道:「你呢,喜欢吗?」
唐乐天在她的唇上轻轻啃咬了一口,回答她,「爱死了。」
热情如火的她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简直想永远在她体内不出来。
林飞玉带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压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在这昏暗的帷帐中宛若美得勾魂摄魄的狐妖一般让人沉沦。
「唐乐天,我不喜欢人家骗我,尤其是你。」
唐乐天面对这样的她简直是毫无抵抗能力,只想继续下一场的刺激拼杀。他的眼中只有她,心里也只有她。。。。。。
「玉儿。。。。。。」秋后算账咱们可以以后慢慢算,现在我只想要你,狠狠要你。
唐乐天的手急切地托高她的身子,抵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巨剑迫不及待地刺入了剑鞘之中,下一刻便无所顾忌地向上冲顶起来。
林飞玉腰肢款摆迎合着他,让两个人的结合更深更紧密,手指紧紧地掐在他的肩头,忍着那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开口,「我很。。。。。。生气。。。。。。嗯啊。。。。。。啊。。。。。。曾经想杀。。。。。。啊。。。。。。」
唐乐天一边向上顶撞,一边喘着粗气道:「让我死在你身上就好。。。。。。玉儿。。。。。。我的玉儿。。。。。。」
两个人再次颠倒位置,唐乐天将她摆成趴卧的姿势,从身后进入她,一进去便是难以遏制的冲刺狂奔。
他一手箍在她的腰上,一手探到前面揉捏着她的丰盈,整个人已经疯狂。什么江湖大侠,什么白道正义,这个时候统统都与他无关。
他只想永远留在身下这个女人的体内,与她永堕欲海。
窗外只有呼啸的北风不时拍打着客房的窗棂,偶尔会有一丝夹杂着冰雪的寒气侵入帐中,但帐中炽烈的爱火全然消弭这一点点的寒冷。
终于,终于一切停歇。
林飞玉在他身下已如一滩春水,而唐乐天也耗尽了自己最后一滴精华,无力再战,这些日子的存货全数贡献给了心爱的女人,再无保留。
他搂着她调情,很不正经地道:「玉儿,为夫喜欢你这样的报复。」
就在这个时候,软成一滩春水的林飞玉却缠在了他的身上,带着无尽的娇媚诱惑,贴着他的颈侧如情人间呢喃般道:「我现在只要在这里咬上一口,你说会是什么结果呢?」
唐乐天朗笑,胸腔震动,手搂着她的腰,完全无视她的威胁,道:「那娘子便咬吧。」
于是,林飞玉便真的咬了。
狠狠地咬了一口,唐乐天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果然是报复!
但,确实他甜蜜的负担。
「咳咳……」
几天后,来还剑的司徒空在看到好友脖子上的牙痕时,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咬在这么敏感而明显的一个地方,实在是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能在唐乐天这样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地方咬上一口,这留牙印的必然是个女人必然是能够让唐乐天全无防备或者心甘情愿被咬的女人。
而这样的一个女人……司徒空的目光落到了一旁静坐的林飞玉身上。
这样一个雪玉冷美人,真的能如此热情地给好友这样一个咬痕?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就像道貌岸然的好友,其实就是个斯文败类一样的道理。
想到此处,司徒空突然对自己这张毫无特色的脸极度的自傲起来。
果然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是正常的!
唐乐天任他打量了半天,又以咳嗽无声地嘲笑了半天,这才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剑呢?」
司徒空赶紧把身后背的一个药篓放了下来,从里面摸出了林飞玉的那柄灵蛇剑。
没错,司徒空现在的装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药农,没有一点儿破绽。
唐乐天接过剑,然后手一挥,就下了逐客令,「没事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不免抱怨了一句,「唐乐天你真是太现实了。」
「怎么也比不上你现实。」
司徒空哼了一声,背起药篓就走了。
唐乐天这才拿了剑,走到了林飞玉的面前,双手递给她,「你的灵蛇剑。」
林飞玉冷冷地扫了那把剑一眼,尔后拂袖而起,「替我毁了吧。」
唐乐天看着她施施然地走出了门,有片刻的无语。
夜晚床上的玉儿热情如火,这下了床的赤焰天魔教左护法,实在是朵冰冷的高岭之花,行事让人难以捉摸。
「玉儿,为什么不要了呢?」
「一柄被其他臭男人用过的剑,我要来何用?」
「这是你的佩剑不是吗?」
「是我的,我当然可以扔了。」
唐乐天摇头,「可没有佩剑,你岂非很不方便?」
林飞玉斜睨他一眼,唇线扬起了一道妖冶的弧度,道:「女人如果无论如何都要杀一个人,武器有时反而是多余的。」
唐乐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这话简直太精辟了!
他们到街上找了家铁匠铺,看着那把令许多江湖人闻名色变的灵蛇剑在熊熊炉火中消失。
「走吧。」
唐乐天有些不明所以,不禁问了句,「去哪儿?」
林飞玉理所当然地道:「我的剑既然没了,自然是要去找一柄新的来。」
唐乐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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