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臣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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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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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登时脊背微绷,低着头咬牙警告着我,“风雅!”
连宝却是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而一脸紧张地朝连夜转了过去,一边举起小手,一边发问,“爹爹的脸怎么了?给宝宝看看。”
连夜哪里敢给他看,少不得要侧转身子躲避,我嘴角一勾,唯恐天下不乱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凑近了就去帮连宝的忙。
连宝年幼,力气自然要小,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何况又学过武,要箍住连夜的脸颊简直是轻而易举。
双手捧住他的俊脸,四目相对,连夜一脸的又羞又窘,他咬牙瞪我,“你——”
我笑吟吟的,“我怎么了?”
嘴巴里这么问着,手上却是毫不含糊地扳住他的俊脸用力一偏,连宝登时就瞪大了一双墨玉般的眼。
“爹爹!”
他先是一愣,再是惊呼一声,小脸霎时变得惨白惨白的,径直伸手就去摸连夜的脸,“爹爹的脸……怎么了?!”
能是怎么?
我挑一挑眉,葱白的指尖滑过他颊上那片淤痕,娇媚一笑,“显然是……被打了嘛!”
连宝顿时一愣,一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表情,他呆了几秒,继而石破天惊,“被你打的?”
好眼光!我笑得更加大声,“有慧眼哦!”
连宝再是一怔,然后回神,瘪着小嘴就朝我扑过来了,“你,你敢打我爹爹?我,我咬死你!”
我不慌不忙地笑着,一边朝连夜身后躲,一边刺激着连宝,“这么凶?属小狗的?”
连宝气得更加厉害,小小的手臂一边挥舞,一边气得直叫,两个人隔着一个连夜,在大殿里互相追着,他跑得气喘吁吁,我跑得眉开眼笑。
最后,终究是连夜忍无可忍地箍住了我的腰,闷声气道,“你玩够了没?”
“没有。”我笑眯眯地朝他咧一咧嘴巴,努努嘴示意他的脸颊,促狭地道,“被你儿子看到挨打窘状……羞不羞?”
他窘,低哼一声,“你给我等着!”
等着?我又不傻!
眼看他抬手要捏我脸,我身子一矮,忙不迭地躲开,这边厢,连宝已经气喘吁吁地又追过来了。

一边追,嘴巴里一边喊着,“你,你为何要打我爹爹?”
这娃儿虽对我有些成见,但心肠不坏,至少,还懂得维护连夜。
我其实心底并没有欺负他的意思,眼见他跑得额头脸颊都是汗了,遂顿住了脚,笑吟吟地等着他朝我扑过来。
小崽子果然不放过良机,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个头儿太低,就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小脑袋立刻朝连夜扭了过去,他焦声道,“爹爹,爹爹快来!”
一副“我终于抓到她了,你快来处置!”的模样。
连夜看了看我,我挑眉直笑。
他几难察觉地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腕。
连宝一脸怒气地撺掇着道,“爹爹,打她!把她的脸也打肿了!”
“哎呀,我好怕怕~”
嘴贱地说了这句,我故意把脸朝连夜那边儿凑了凑,眼睫忽闪,一脸委屈,眼巴巴地望着他道,“你舍得么?”
连夜眸子泛黑,眼睛灼灼盯着我故意嘟起来的红唇,眸色像是有欲海滔天。
连宝却是义愤填膺,“你打我爹爹倒是舍得!哼,坏女人!”
我不理他,依旧眼巴巴地凝望着连夜的脸。
那张平素里俊美无俦的脸孔上面,赫然有一个五指山的印记,看起来既逗趣,又好玩,眼见他又被我撩起了性趣,眸中忍不住荡起笑意,我朝他凑近了些,吹气如兰。
“你,舍得么?”
不愧是外号叫连小狼的,连夜的身子立刻有了反应,身下那样东西登时就坚硬如铁,死死地抵住我的小腹,与此同时,他还眉间微蹙,难以遏制地低吟了声。
连宝立时好奇,“爹爹怎么了?”
我勾出正中下怀的冷笑,一手掐了掐连夜的后腰,瞬间敛去先前那副故意魅惑人心的样儿,恨声催道,“不想再次出糗的话,给你儿子解释!”
他又是一声低唔,闭了闭眼,嗓音沙哑,开始解释了。“爹爹是……是活该被打……”
我眉开眼笑。
连宝狠狠皱起了眉毛,“为什么啊?”
连夜字字艰难,“爹爹……爹爹为人轻薄,贪得无厌,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连宝拧眉,“爹爹在说什么?宝宝听不懂了!”
本来就不是给你听的!
眼看着连夜肯认错了,肯道歉了,我心中的怒气彻底消了,捏了捏他的后腰,我笑,“日后还犯是不犯?”
他撩开眼,看着我,装傻充愣,“什么?”
“就那件事啊。”
“哪件事?”他无辜得很,好像刚才才进行自我批判的人不是他。
我咬牙瞪他,“少儿不宜的那件事!”
他顿时拧眉,一脸为难,半晌才道,“我……我尽量。”
这么说着,身下他的弟弟却是很不捧场,又顶了我一下。
我顿时面红耳赤,只觉得气得几乎要笑了,眼瞅着连宝正一脸迷茫地望着我们两个,我忙扯了衣襟将连夜的那处遮住,羞愤地道,“你就不会管一管它?”
他更无奈,“我管不住……”
连宝迷茫得已经几乎要哭了。
我忍无可忍地赶紧从他怀里挣了出来,隔开几步距离,瞪他,“还不给你儿子介绍?”
他点头,转头朝连宝道,“这个姐姐没有欺负爹爹,她是好人。”
连宝一脸的不信。
连夜续道,“你娘走了,这个姐姐,日后就是你娘了。”
连宝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愣愣地看了看连夜,又看了看我,一脸的惊疑之色。
我哪有工夫再管他惊疑不惊疑的,连夜把我吃干抹净了又调戏我,我理所应当要教训他一下,可连夜希望我做连宝的娘,我自然也会为了他去做的——两件事都已做完,还在这儿干吗?
我打着呵欠起身就去里间睡了,走着走着,听到身后奶声奶气的声音。
“爹,宝宝才不要那样的娘,她,她欺负我!”
连夜笑,“你娘哪里会欺负你?她方才不是在使坏,是在陪你玩呢。”
“宝宝不信!她一直害宝宝追她!”
“追到后来,宝宝不是也笑了吗?相信爹爹,她虽从未做过娘亲,却一心想要做好的。”
背对着他们的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哼,连小狼……
懂我。
   



 【163】书房亲热


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醒来,发现连夜已经不在了,眼看着床榻上身边的位置分明有凌乱迹象,显然是有人躺过的,由此可见他是已然起了身。孽訫钺晓
我睁开眼问宫女道,“陛下呢?”
宫女回答的态度十分恭谨,“回娘娘,陛下去上早朝了。”
娘娘?
她的称谓令我不自觉地愣了一下,嘴唇微动,想解释,却又无从可解释似的,只得作罢,招了招手,示意她近前,伺候我起身愠。
穿衣裳时,我随口道,“陛下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天地良心,这句话真是我没话找话随口说的。
宫女依旧是规规矩矩地答曰,“除却上早朝、处理奏折,便是去元清宫看太后娘娘了。南”
果然无趣得很,我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宫女要为我描眉,对镜自视,我蓦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眼角禁不住跳了一跳,忙按住了宫女正要给我施粉的那只手,我焦急地道,“束起头发便好!”
素面朝天地从寝宫里出来,我直奔御书房,恰好遇到下了早朝回来的连夜,见到我就笑,“来陪我用早膳?”
我没工夫同他寒暄,一把将他扯到了身边,皱着眉道,“陆笺果真死了?”
连夜先是一怔,再是微笑,“千真万确。”
我忙追问,“齐太后呢?”
连夜平静,“仍是病着。”
我忍不住便皱紧了眉毛,“也就是说,这天下间,只有齐太后知道你我真正的关系了?”
他点一点头,却是一脸的漫不经心,自顾自斟了一杯茶水喝了,讶道,“怎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老脸一热。
确实是突然想起来的……
这几日内,经历的事情虽不算多,但毕竟也有一些,顾朗的事,爷爷的事,自杀跳河的事,和连夜滚床单的事……
一件件事加起来,我竟然忘了,陆笺是我爹,也有可能是连夜的爹,倘若他真的死了,这世上……
怕只有齐太后一人洞悉我和连夜究竟是否是兄妹这件事了吧?
我撩眼看向连夜,内心有些复杂,不由地字斟句酌地说,“齐太后她……还好吧?”
“算不上好。”连夜眉尖微蹙,眼睛盯着茶盏,尽可能淡然地说,“她性子极端,怎么都不能认同你我,你走之后,她又自杀过一次,所幸被拦下来了。”
……真应该让连宝看看,怎样的娘才算是欺负儿子啊!
我喟叹一声,“她还是不说?”
“嗯。”连夜眼神一黯,修长手指摩挲杯沿,低低地叹,“她果真……不太想你和我好过。”
我的眉尖不由锁紧了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说,滴血认亲什么的……”
连夜轻笑,抬眼看向了我,俊秀清美的脸上却漾着难以掩饰的苦笑,他道,“这种方法原本就不准确,何况检验的,又该是直系亲属。你和我……怎么认?”
也是,让他和陆笺认倒还有些可能,和我滴血认亲?同父异母的兄妹滴血……
能准确吗?
我凝视着他,“你怎么不和——”
他眉眼一厉,截断我,“我讨厌他!”
我禁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讨厌陆笺,所以连和他滴血认亲都不屑,现下好了,陆笺没了,连认都没认的机会了。
此事烦人,我叹着气寻了个凳子随便坐下,拄着下巴喃喃地说,“想搞清楚吧,我心里又害怕,不搞清楚,又总觉得不清不楚的……”
他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一双澄澈清明的眼睛盯着我,他微微一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同样的一句话,却是和方才那句不大一样的内涵,我脸皮略略一红,掀睫看一眼他,见他眉眼温柔,满是怜爱,我也就不再掩饰什么了,索性实话实说。
“今早……你的宫女叫我娘娘呢……”
“所以?”他随手挑起我一绺头发,在手中把玩着。
我别开脸,脸色和声音统统有些不自然,几乎是讪讪地说,“你,你以前曾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他笑,竟也不问我是什么话,直接就点头道,“自然是算的。”
我莫名其妙就松了一口气出来,转过脸,看着他,脸皮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嘴里却是甚是大胆地说。
“我,我不想一直和你不清不楚的了!”
他抬眼望我,笑,“所以?”
“我想让你娶我。”
他眼眸一亮,手指登时握紧了在他的指间缭绕着的我的墨发,一双凤眼里满是喜色,“所以,你不怕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先是点了点头,再是摇了摇头,一脸难色,“我怕……”
他挑一挑眉,“怕是?还是怕不是?”
“都怕。”
若“是”,我和他恐怕连目前这样自欺欺人的幸福都不可得了;
若“不是”……我怎么对得起那个被我亲手杀死的孩子?
我的踌躇不决,尽数被连夜看在了眼里,他秀美清好的唇角微微一勾,起身抱了抱我,循循善诱地开导我说,“若是,即便你我是兄妹关系,你可会再离开我?”
我想也没想地便摇起头来,“不会。”
即便我们真是兄妹,我也不会再离开他,只不过……不能再给他生孩子了。
他笑,笑得胸口都微微震动了起来,“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先是一怔,继而恍然大悟,对哦!
即便是最坏最坏的结果,我也不舍得再离开他,还有什么好怕?
我仰起脸,朝他笑了一下,有些内疚心虚地说,“若是……我就不能给你生儿子了……”
我可不想生个傻娃娃。
“无事。”他一脸的大度,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角,哑声轻笑,“我们只做爱,不生娃……”
我的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烧红了,“你,你不怕连家绝后?”
他嗤,“不还有连颍呢么。”
手掌揉搓我的脊背,他笑,“是兄妹不是兄妹什么的,对我着实没有分别。”
嘴巴逼近,衔住我的唇瓣,他笑得凛然狂傲,“我就是要爱你,要跟你睡,我看谁敢来管我?”
这个乱伦控!我嘴里低低地骂,心底却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一丝甜意划过。
相拥而坐,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咬了咬唇,喃喃地说,“若不是的话,我……”
他笑着抚摸我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喷上我的耳朵,“觉得对不起那个娃娃?”手掌探入我的衣襟,点火,揉搓,他哑声儿诱惑着我,“好风雅,只要有夜夜在,还怕没娃娃生么?”
我眼眶潮湿,只觉得自己又要哭了——对啊,对啊……有他在,有这么这么爱我的夜夜在,我究竟还有什么好怕的?
连夜的唇凑了过来,我红着眼衔住了他,我吻得很凶,很猛,像是恨不得把他吞吃下腹似的。
连夜低低地笑,就着唇齿相依的姿态,抱起我朝床榻走去,眉眼温柔似海。
不多时,殿内旖旎,火热,一片令人不忍卒看的春色……

“嗯……啊……”
挺进,抽出……汗意,吟哦……
御书房内熏香袅袅,可更香的,似乎是两个人所散发出的气息,刺激得人几乎要鼻血喷发。
连夜一直在我身上肆虐,明明挺进得极快,却又动作温柔,一只手一直小心翼翼地搂着我。
——他像是生怕把我给撞碎了。
而我,鬓发凌乱,呻吟不断,跌落在厚厚软软的锦衾被褥之间,浑身汗湿,粘液,像是一个沉沦于肉欲的性爱娃娃……
被他压在身下尽情疼爱的时候,我醉眼迷离,满脸春色,一只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腰,一只手用力地抠弄着床榻,仰望帐顶,身子如同处于一片汪洋当中,激荡着由不得我自己掌握。
连夜很好,他最好了……我爱他。
他终于在我体内喷射而出那刻,我彻底放开了嗓子娇吟出声,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白,我心中想着: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我口口声声骂着连夜是一个乱伦控,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不顾伦理道德,哪怕逆天背理,也誓死要爱我,我虽然什么情话都没有说,甚至不时还会做出犹豫迟疑的模样,怕生出一个傻娃娃,可,可行动上,我不是一直都在放浪淫荡地陪他睡么?
若说连夜是色狼的话,我就更加是了。何况,他比我还要坦诚一些……
色女啊,风雅。





 【164】要做什么
   
事毕,并肩躺着,我仰望着绣花帐顶问连夜,“你准备怎么做?”
他正用修长手指缠着我的头发玩儿,闻声抬头,笑,“把莫问找来。孽訫钺晓”
找莫问来?我皱了皱眉,“你不也是神医吗?”
这问题我想问很久了——齐太后生病,是莫问治的,我中冰丝,雪山上毒发,同样也是莫问救的,连夜他……真的是莫问的师兄?
我一脸不相信地凝望着他,望了片刻,鄙夷道,“你……不会只是挂个名号吧?愠”
他笑容一窒,俊脸微红,眼神分明是有些尴尬。
我便知道,我猜对了。
挂名神医是靠不得的,我一边懒洋洋地爬起身来,一边说,“身份的事,还是早知道早好,你快些把莫问弄来吧。囊”
他“嗯”了声,伸手过来替我系腰带,被我一手拍开,他就撅起了嘴,一脸的埋怨,“莫问一来,那两个崽子就也来了,你又该日日陪着他们玩了……”
不然呢?
我斜眼瞥他,“你也想玩?”
他一脸占有欲地凑过来搂我的腰,“你是我的!”
幼稚。
极力躲开他把衣服穿好,我下了床站到地上,只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觉得腰酸背疼,可见连夜刚才用力有多大……
我抬眼瞪他一下,见他躺得很是舒服,正拿凤眼色迷迷地看着我,我不由咬牙,嗔道,“还不起来?”
他瘪嘴,“起来作甚?”
伸手又来拉我,“趁他们还没来,让我再抱一抱……”
我躲他像躲洪水猛兽,眉毛竖起来瞪他,“都什么时辰了,你不饿,你儿子也不饿?”
听我提起连宝,他先是一怔,再是转脸看了一眼更漏,顿时嘴巴瘪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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