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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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红颜-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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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旃,嫣儿做到了,不做噩梦了,等你来时,我会是你最美丽的新娘。”她喃喃自语,一抹娇羞挂在粉嫩的脸上,她精神充足的在床上起身,推开了南面的窗户,让暖阳照在她的单衣上,直接熨贴她的肌肤,她眉眼含笑,活是一个洒脱随性的美丽精灵,她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吃过彩芸为她准备的早餐,终于有足够的经历去做事了,薇茵一定在担心她呢,她倒好气定神闲,吃的好,睡的香,的确有些罪过了,很不文雅的打了个懒腰,和彩芸打了一声招呼。

“彩芸姐,我一会儿出府去接几位朋友,麻烦你帮忙把西厢收拾一下。”

“一点都不会麻烦,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彩芸现在很满足了。”彩芸答的很不自然,一夕之间什么小姐,奴婢的身份全被徐若嫣给否了,彩芸现在别提有多别扭了,浑身不对劲,徐若嫣只笑不语,原来看别人为难会让自己心情愉悦。

六月的艳阳斜挂在天空上了,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让人敢到一些闷热,徐若嫣走在街道上,步伐很小,脸上挂着优雅的浅笑,浅小的梨窝时隐时现,如今的杭州城比往昔更富饶了,街道两边摆满各种各样的商品,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声浪层层叠加,好不热闹,闺阁小姐在丫鬟的陪伴下细细的挑选着自己中意的饰品,丫鬟细心的给自家小姐撑着绣伞,还真是娇贵呢,徐若嫣心里想着怕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耽误的久了,等会月儿又要念她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逛街也不急于一时,再者说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徐若嫣刚走到兴隆酒家的门前,还没等上台阶呢,薇茵和小月已经迎了出来,看样子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公子。”小月幽怨的瞅着徐若嫣,做丫头的哪能怪自家主子呢,抱怨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表情比吞了苦瓜还苦,眼神好比点燃的火药能喷出火来。

“我不是让赤龙传话了吗?瞧瞧你们一脸憔悴的可怜相,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徐若嫣打量着扯着自己衣袖的薇茵,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薇茵很信任自己,也很依赖自己,此刻的她她眼里除了憔悴还有高兴,想来她的神经一定一直都处在紧绷状态。

“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呢吗,你们在苦着一张脸的话,我可真走了,在也不回来了哦。”徐若嫣摇着扇子,作势转身要走,大家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就是对这个玩笑过敏。

孙薇茵拽着她的衣袖,徐若嫣走哪,她跟哪,其他人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呵呵,薇茵呀,咱们回家吧。”徐若嫣笑了笑,看着自己被人如此依赖着,心里多了分塌实,曾几何时,她不在孤独寂寞了呢,右手一探搂上了孙薇茵纤细的腰肢,朝自家府邸走去,至于那三个小跟班,你看我,我在瞧瞧你,大有吃饭被噎到的感觉,最后很认命的为那对登对到极致的假冒情侣档仆从。

马蹄声由远及近,人们的惊呼声和木板的撞击声,源源不绝的由远处传来,却无人有半分抱怨,眼看人群向四处逃窜将路让了出来,白虎和赤龙顿住了脚步,衣衫无风自动,发丝安稳的披在肩际。

“和这种人不用客气。”徐若嫣头也没回,单手抱着薇茵拔地而起,进入香茗居的二楼,对外面的打闹丝毫不感兴趣,心中感叹,无论表面上多么繁荣和谐的城市总会有那么一两条臭鱼搅的一锅腥,刚来此地就遇到了臭气熏天的烂鱼,真是扫兴呀。浴火红颜并不是不更新了,十二月底我结业考试,意味着我学业的结束,初步入社会,一片茫然,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立足点,念了这么些年的书,学到了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工作,我愁,家里也愁,几个月来,时光点点流失,我曾一再的失望,日昼交替,我始终无助,哪里还能压榨出一点心力上传呢,我知道我的行为很不负责任,我现在向大家道歉,让大家久候了,因为生活、因为责任,我必须有所取舍。我曾承诺过,我不会齐坑,不回加v,现在始终如一,只要是我写的文,有头必有尾,我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只要是我认定的事情就算撞的头破血流也绝不退缩,我现在上传文章很受局限,尤其是工作后,鲜少有时间来网吧了,我只能忙里偷闲,竭尽最大努力把文更完,希望大家多给我些支持,伴我走完红颜旅。

“心情随感”属于心情集,里面的色彩多为灰色,鲜少有欢快的痕迹,它是已经写完的完整稿,朋友帮我上传的,人妖演义是闲暇时上传的,因为手里有稿子,打起来比较容易,可是收视率不是很可观,所以暂停,修改后会重新来过,浴火红颜是我感触最深的一部作品,里面有哭有笑,费时很长,不能说我手里没有底稿,可是我对以前写的很多部分都不满意,我回重新写过,不求完美,但求让读者读后能有所感触。

我经常问若嫣和情旃你们想要怎样的人生,怎样的爱情,最后却是不枉青春,不怕苦,不怕痛,只要情坚,不求轰烈,但愿情感天地,伤痛后能有一个崭新的未来,幸福二美满,再无他求。

幸福的定义不同,全看个人心中是如何诠释幸福的,我的幸福就是笔不停地动下去,文一直写下去,生活平平淡淡,在不用伸手向父母要钱就好。

2009。2。2
[第二卷 醉胭脂:第六十章 街头风云]


骑马的有四人,打头的是一名富家公子哥,身穿白衣,脚蹬白色虎皮靴,胯下一匹白色千里马,后面三人全是身穿乳白色衣裤,胯下的坐骑亦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四人呼啸着向白虎和赤龙的背后冲去。

小月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抬头看了看楼上的自家主子,很不是滋味的皱了皱鼻子,小手提着裙摆向香茗居的二楼奔去。

“小二哥,楼下骑白马的公子是谁呀?”徐若嫣喝着清新淡雅的花茶,抬眸问着已经看美人看到双眼直冒心的店小二,想不到自己的魅力大不如从前了,见小二哥仍是看着薇茵,一点合作的意思都没有,徐若嫣将扇面一横遮去了火热的目光。

店小二老脸一红,假咳了两声,“嗯?哦,小的失礼了,公子是问街道上那位骑马的公子是谁吧,想来公子也是初来此地,对此地的人土风情有待了解,那骑白马、身穿白衣的是杭州城有名的百晓公子,姓白名幻崖,人好骑马,偶尔在街市上寻求刺激,骑术精湛,从未伤过人,由于其父亲白刃旗经商有道,又善于助人,每三个月会布施一次,杭州城的老百姓嘴上虽有咒骂却也多不过心里的感激。”

“哦?从未伤过人,小二哥,睁眼说瞎话可不地道哦,他一路狂奔而过,摊位也随后毁掉,百姓也跟着摔倒,虽说他有扔下银两,可他这种行为也不能让你为傲吧,如果我说的不错,此店也是那个大善人名下吧。”徐若嫣轻摇纸扇,似笑非笑的凝望着店小二,心中计较着窗下那白晓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碍她眼者,说除就除,管他是什么善人、恶人。

店小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戏唱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把台给拆了,心里千思百转就是找不到圆场的话语,好在这里的掌柜走了过来,徐若嫣的目光将来者的身材打量了一遍,身高七尺,略显瘦弱,身穿灰色衣袍,更显其骨瘦如柴,徐若嫣没看他的脸,心中有数,此人的相貌肯定平凡,应该留有胡须,为人严谨,坚毅,她一直盯着掌柜的双手,那双手很枯瘦,每一次牵动,骨骼都会格外清晰凸显,爆发着力感,如鹰爪,有这样手的人也应该有一双犀利的鹰眸,好随时捕获猎物,徐若嫣没有抬头,她不想被锐鹰盯住进而被鹰爪抓住脖子,所以她不动。

掌柜的很有修养,就如他的衣着,虽不是千金难求的好衣料,却纤尘不染,很合他的身,也正如他的手,修长有力、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指甲,他不但有修养而且非常有耐心,腰微弯,给徐若嫣再次行了个礼,算是给店小二的失言赔不是,“不知道姑娘们从哪里来,为何说小店是大善人名人。”

小月微微蹙眉,她直觉上很不喜欢这个老头,对,是老头,纯白的长发,纯白的眉毛和胡须,甚至连睫毛都是白的,徐若嫣没让小月出声,身份被人道破,她并不生气,毕竟人家吃的盐巴比她吃的米粒都多,她起身与老者对面而立,一时间店内变得很安静,除了几个小二,再无其他客人,其他人都去外面看打架了,所以徐若嫣的声音虽小却传到了茶楼的每个角落里。

“自家人管自家事,我当然是杭州人,至于这家店是谁人名下我并没有兴趣知道,倒是老伯的身份让我好奇的很呢。”徐若嫣双手抱拳,纸扇牢牢的握在双手之间,眼皮轻挑,小女儿娇态尽显,霎时风情无限。

“哈哈。”老者抚须大笑,没有正面回答徐若嫣的问题,因为如她是一般人家的千金,不会用江湖礼数,更不可能凭空来到二楼,一张芙蓉面盈满英气,随从也不凡就是,老者在心中寻思,杭州人?他来杭州也有好些年了,虽说近些年他开始不过问自家生意,但是谁家有这样俊美千金还是应该知道的才是。看来,人老了,都被世间遗弃了呀。眼前的女子看起来还难缠的紧呢。

“掌柜的,在下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包含,有时间我定会去拜访你家主人。”徐若嫣待老者笑完,面容一整,又变回了那个离尘的、对他人疏远的一贯表情,说完也不等老者答话,牵起薇茵的手朝楼下走去。

在楼上喝茶的时候,她就开始注意白虎和赤龙的动作了,刚开始时还占些上风,可是也架不住人多,蚂蚁多了咬死象呀,徐若嫣抬起左手,用食指和中指揉了糅发疼的太阳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嫣儿别怕,无论是什么人都只有你去招惹别人的份,决不允许别人侵犯你的领地。

香茗居外已经人满为患,人群虽拥挤却没人愿徃前多走一步,因为前面是演武场,没人愿意被大火殃及,可又管不住那颗看热闹的心,所以将演武场围的水泄不通。

从四人骑马在街上狂奔,白虎和赤龙寻心找茬开始,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胜负还未分。那个百晓公子白幻崖除了分身离马躲避白虎的攻击外,并没有真正加入战场,斜卧在马上眯着眼睛,吃着带壳的花生米,如同在戏园子看戏一般,徐若嫣的眼睛在不经意间已经把白幻崖瞧了个遍,心里暗叹一声,果然是人间祸害啊。

女人美了是祸水,男人美了就应该是祸害了,男子很美,处处都散发着阳光性的懒散美,他剥花生的手指修长而白净,花生米在他手中抛出优美的弧线,看似不经意,可他闭着眼睛就能准确的用薄唇接住花生仁,全部动作一气呵成,简洁干脆,如长虹贯日又如溪水缓慢流过,给人赏心悦目之感。

徐若嫣差一点就要拍手叫好,耳边女子的呼声换回了她走神的思绪,左右一看,她摇头失笑,这个百晓公子白幻崖还真不是一般的祸害呢,可怜的少女心啊全被那皮囊骗走了,俗不知皮囊下都难寻真心。

我这是怎么了,一个白晓公子就让我如此思绪起伏了吗?这可不行;想到做到,“二位哥哥别在缠斗了,酷夏炎热,小心伤身。”徐若嫣长袖一拂,声音随风散向四周,百晓公子白幻崖闻声睁眼,火热的目光盯着徐若嫣三人,徐若嫣抬额,颔首一笑,进了礼数。

白虎和赤龙出道以来从没遇到过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斗志正盛,本想不胜不休的,一句清冷的女音传入他们的耳中,没有半丝犹豫的收刀抽身而回,停止了这场即兴演出,回到了徐若嫣的身后,严阵以待。

那三人也回到了自家公子身侧,六目不断的盯着白虎和赤龙,显然也是意犹未尽。

“酷夏炎热,几位可否赏脸到店内喝杯清茶去暑。”淡雅的男音如流云从天倾泄而下,流进众人耳中,大家知道此话是对徐若嫣说的,因为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徐若嫣的身上。

徐若嫣不置可否,在众人面前她不能拒绝就是,可应了呢,违心之事她从不愿做,再有他的眼神真诚似火,找不出半分瑕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此人的心计很重,和二哥忧绝不相上下,她要在虎口拔牙谈何容易。

“公子,咱们回吧。”赤龙低首在徐若嫣耳边说到,眼睛里全是防备,刚刚交过手,他明白此人的可怕,还有他怕此人会成为王爷的情敌,在王爷没来前,万事都要小心为上。

孙薇茵明眸一转,左手捂上净额,腰肢一软,向地上倒去,徐若嫣心中一惊,眼疾手快的拉着薇茵的右手迅速的扣上她的脉搏,巧劲一用,让薇茵躺上自己的肩头,心中一暖,这个姐姐倒是挺聪慧,可眼前的麻烦能有这般好解决就好了。

果然还没等徐若嫣有动作,有人已经来到了跟前,身法之快,令人叹为观止。戏谑的黑眸异彩连连,“想来你的姐姐是中暑了,快到店内休息下吧。”说完就要伸出手去接薇茵软软的香躯。

徐若嫣单臂搂紧怀中佳人,莲步紧闪,退出十数步,纸扇已开,为薇茵遮住了如火骄阳,也止住了某人不怀好意的眼光,薇茵呀,你一个小聪明不要紧,就怕成为他人眼中食呀,他知道的倒详细,他们昨日才进的杭州城,身份已然被人探知,真不愧是百晓公子呀。

“公子如此盛情,本当应允,可是家姐身体不适,应该尽快治疗,改日在向公子赔礼如何?”徐若嫣笑问,白幻崖她记下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瞧着他突然变得很忧伤的表情,心一揪,险些真的同情了他,此人好危险。

“既然如此,让在下骑马送你们回府吧,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咱们在左右推脱下去,恐怕让众人瞧了笑话。”白幻崖很不死心的再次询问,更准确的说法是他厚脸皮的威胁。不过平淡如水的杭州城终于有了涟漪,他不必再愁生活枯燥乏味了。老天爷终于听到他诚心祷告了,阿米托佛,真是可喜可贺呀。

徐若嫣瞧着四周的人潮,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公子还真是有乃父之风,爱助人为乐呀,如我在推迟就太不尽人情了,公子就同我来吧。”抱起薇茵跃上了一匹健马,勒紧缰绳,一夹马腹朝徐府飞驰而去。

白幻崖唇扬浅笑,骑上爱马,跟随而上,剩下的几个人对立站着,小月没好气的一人赏了一个大白眼,知道那马不好骑,一跺莲足拉着赤龙和白虎就跑,最后几人也都跟着跑了起来。

人群中有一灰衣老者若有所思的看着众人消失的方向,旁边有一个小二儿道:“老爷子,用派人去跟吗?小公子会不会有事?”

“不必了,就由他们去吧。”灰衣老者转身离开了人群,群众也慢慢的散开了。

杭州首富白刃旗年仅五十有二,膝下有三男一女,老大白幻天,老二白幻之,老三白幻柔,白幻崖排行最小,却最受老人中意。

白刃旗经商有道,在几年前一夜发际,成为商业中的一匹黑马,加上二个儿子交际手腕灵活,二年的光阴就让白家成为杭州商界的龙头老大,威望不次于十年前的徐家,如今白家成为杭州首富已有七年光景,虽说七年不算短,可也始终无人知道百家人的身份,到底是哪里人就是了?

和暖的夏风迎面扑来,总是让人莫名烦躁,甚至真想闭紧呼吸道,免受热气侵扰的念头,小月擦了擦汗,开始在心中咒骂起天热来,虽然徐府占地广阔,但是对小月来说还是驾轻就熟的,因为以前的濮阳府就是仿照徐府建造,没有十层相似,也有八九层相仿之处,她穿梭在亭廊间,根本没心情观赏园中美景,就连她最爱的丁香花也无法让她平心静气,该死的白虎和赤龙居然丢下她和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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