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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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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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瞪大眼睛朝里看去,大殿中的摆设都很陈旧。大殿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硕大无比的白玉棺材,丝丝寒气从里面冒了出来,而棺材中此时正砰砰的响着。
    “慕非止找我有什么事?”棺材在寂静无比的殿中缓缓的打开,一个身着暗红色袍子的男人散落着一头银发慵懒无比的趴在玉石盖子上,额前的发遮住了他的面容,但是从他那懒懒的声音中福海依旧能够辨别出,这位大人恐怕还没睡醒。
    “回大人,王上着大人半个时辰后在湖心亭面圣。”福海收回视线恭敬的答道。
    “我记住了,滚吧。”冷硬的一句话刚说完,那人的身影又消失了,只听得棺材盖子闷闷的回返的声音。
    福海的后背毛毛的,那位大人的脾气可真是冷暴。
    ……
    半个时辰后,沈蘅芜和慕非止走到了王宫中心湖的湖边,旁边已经停好了船,沈蘅芜正要迈过去,腰却被慕非止一揽,身子随即就飞了起来。
    乍然这般,沈蘅芜预料不及,为了不掉下去,只能死死的抓着慕非止的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安稳的落在了湖心亭中,那里有早就备好的软榻,只不过沈蘅芜此时连脱身也不得,因为慕非止的手依旧紧紧的扶在他的腰间。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坐下,难不成要一直站着。”沈蘅芜头微微一侧,长长的头发顺势划过慕非止的手臂。
    “你可以坐,坐在我的怀里。”说着,慕非止的龙袍一撩,整个人威严的坐在了软榻上,当然,沈蘅芜就被他理所当然的抱坐在怀里。
    臀下是他的腿,这个认知让沈蘅芜很是不适应。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慕非止越搂越紧,到最后干脆两只手都环着她。
    “慕非止,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蘅芜僵直着身体被他抱坐在怀里,浑身不自在。
    “男人占有女人的意思。”慕非止拍了拍她的脸,带着不解的疑惑:“我身上不比那榻子上暖和?”
    “这不是暖不暖和的意思。”若不是被他抱着,沈蘅芜现在可能已经去撞墙了。
    “你不要同我说什么礼法,在这淮南,我就是王法。更何况我只是抱自己的女人,唔,阿芜,你该胖些才好,这样抱着才会舒服。”说到最后慕非止竟然将话题引到了抱着舒不舒服的问题上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三艘船正以不同的速度朝湖心亭赶来。排在最前面的那艘船中,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人站在船前,手中拿着一柄玉扇,眉目如画,温润如玉。
    他刚上岸,蘅芜就听耳边传来一阵仿若珠落玉盘清脆的声音:“可惜不是冬日,若是雪天,在这湖心亭赏雪最妙不过了。”清平候慕少卿走到那抱坐的两人面前,挥开扇子,悠闲的道。只是在他看见被慕非止抱坐的沈蘅芜时,眼里闪过那么一丝丝很明显的惊讶。
    “一天不拽文会死?”慕非止嫌弃的瞅了瞅他,然后又摘下一枚葡萄递到了沈蘅芜的嘴边,沈蘅芜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
    “怎的这样不仔细?还要我给你擦嘴巴?”慕非止突然笑了起来,干燥的指肚忽然就抚在了蘅芜的唇上,不轻不重的一抹,将残留在蘅芜嘴边的那滴葡萄汁给抹了去。
    “我今天没带补肾良方,真是该死。”一声阴阳怪调的话语乍然间冒了出来,沈蘅芜歪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柱子旁,他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她瞅着,后背竟觉得发麻,那暗红色好像有种魔力,给人一种漫天都是血色的错觉,那人一头让人惊艳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飘舞,低着头,看不清长相,整个人显得神秘至极。
    “那你下次可别忘了。”慕非止轻笑一声。
    “你就是杜仲?”沈蘅芜情绪很是激动,她抓着慕非止的胳膊,上半身微微的抬了起来,朝银发男人问道。
    “呵呵,你认识我?”男人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我要同你比试。”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身上,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亭子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慕少卿和慕非止都将目光看向了蘅芜,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杜仲也将头转了过来,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头一次正经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那张白皙而又精致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透明。他忽的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咯咯的笑道:“你要同我比试什么?”
    他的话让沈蘅芜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她看着那张丝毫不比师父逊色的面容,也笑了起来:“比医。”
    ------题外话------
    此处有伏笔哦!为什么杜仲的袍子是暗红色的,头发是白的(那可不是天生的啊!),为什么不睡床,睡在棺材中。

  ☆、第七章 撒个娇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试?咯咯。”静静的瞅了沈蘅芜一眼,杜仲随即又低下头去,整个人依旧倚在柱子旁边,一头银发忽的垂落,遮住了惊为天人的容颜。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十二岁的时候有人第一次将我同你比较,至此之后,直到我师父去世,你的存在就像一个阴影一样,即使我有什么突破,师父从来也不会夸我一句,只会说:若是你师叔,定会做的比你更好。师叔,你倒是说说,今天你是比还是不比?”说这话的时候,沈蘅芜仍旧被慕非止抱坐在怀里,但是她整个人却散发出不一样的精气神儿,整个人显得十分灵气。
    “师叔?你说杜仲是你的师叔?”慕少卿一直摇动的扇子忽然停了,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直白的惊讶表情,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一样:“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你这怪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想到你还有师门。”
    “我从来不和人比试医术。”杜仲依旧低着头,对于沈蘅芜叫自己师叔这件事并不在意。
    “喂,你不是王法吗?我要同他比试,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因为亲眼看见杜仲,所以沈蘅芜显得很是激动。
    “今天天儿不错,我只是介绍你们认识,可没有让你们比试。”慕非止扣住沈蘅芜的腰,不让她乱动。
    “杜仲你这个娘们儿,人家小姑娘都开口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什么,真是外也窝囊,内也窝囊。”四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犀利至极的声音,那人上来就唤杜仲娘们儿,这狠劲儿,沈蘅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位毒舌长公主慕栖凰来了。
    几人回过头去的时候,慕栖凰正从湖面上飞过来,她身姿卓越的落在亭子中,矫健轻盈的让沈蘅芜羡慕。
    “长公主刚刚不是还说小生是娘们儿,娘们儿怎么能做出大男人做的事?”杜仲转了转身子,终于正常的抬起了头,一双泛着紫色的眸子仿若无意的盯着慕栖凰。
    “本宫说你是娘们儿你就是娘们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什么乐子了,你这个人妖今天要是扰了本宫的兴致,我就把你的棺材铺给端了。”慕栖凰自顾自的在桌子上坐下,语气恶狠狠的。
    “我不是女人,长公主恐怕也不是。”杜仲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比试医术,自然需要伤患,现在去哪里找伤患,你不会要找两个人砍了吧?”慕少卿在一边看着,不由得感叹道:“这么好的天气,赛诗都比赛医来的有情趣。”
    “我不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手,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番。”沈蘅芜拽着慕非止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要从他怀里下来,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和杜仲好好比试一番。
    慕非止的眼睛扫过沈蘅芜拽着自己的手臂,忽的又将她揽紧,一双魅眸含笑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正经的很:“撒个娇吧!”
    “啥?”不仅是沈蘅芜,其他人也都跟见鬼似得看着慕非止,这有了女人以后,说话果然更直接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瞟了那几人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到了沈蘅芜稍显惊讶的脸上。
    “撒娇这事现在我估计干不出来,不过,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晚上休想抱着我睡觉。”沈蘅芜的反应极快,她伸出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很是严肃的道。
    “噗!”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栖凰讥讽般的看着沈蘅芜。
    “呵,羞耻心?羞耻心值几钱?”沈蘅芜冷哼。
    “杜仲,我最近从淮北得了几床天然蚕丝被,放在你棺材里正好暖和。”慕非止悠悠的开口道。
    谁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杜仲有咯咯的笑了起来:“好极好极!”
    ……
    一行五人最后去了军机营,因为杜仲和沈蘅芜的比试需要伤员,若说这京城中哪里有容易找到的伤员,就属这军机营了。各种探子,各种伤处。
    黑鹰的动作很快,在几人秘密到达军机营以后,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刚刚受伤归来的探子,那两个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沈蘅芜和杜仲已经准备就绪了。
    两个伤员并排摆在军营中的床上,沈蘅芜和杜仲各站在一边,两人的身后是自己的小药箱。杜仲的药箱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的,他的药箱用上好的楠木做成,可是偏偏给雕成了一个小型的棺材模样,这男人,真是对棺材爱之深。而沈蘅芜的药箱是特地从梧桐殿收拾来的,是她苏醒以后重新配置的。
    “这要怎么比?比谁的病人康复的时间快?”慕少卿跟在后面不解的问道。
    “不是单纯的时间就能决定的,只是身为医者,手法如何,技巧如何,才是我们看重的。”沈蘅芜在准备的时候不禁解释道。
    慕栖凰女王一般站在两人中间,还很有兴趣的说了句开始!
    两人同时给受伤的士兵喂下了麻药,但是接下来,两人之间的异同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啧啧,我真是爱死了这具身体。”刀口在那人的伤口处深深的划上一道,那场景残忍至极,可就在这时,杜仲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将那人的伤口又割上几分,然后就将磨好的蜈蚣和蝎子的毒液滴了进去,然后就穿针引线开始缝合,他这么直接的治人方法真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反观沈蘅芜这边,她没有再割伤口,而是直接在伤口处覆了一堆草药,然后就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几个小瓶子混合着倒进了碗里,又添了些水,最后混成一碗花花绿绿的东西,直接让人扶着那士兵给他喂了下去。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当两人完全住手时,他们俩竟然相视一笑,沈蘅芜发声,看向慕非止:“我想,在这军机营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第八章 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什么事情?”慕栖凰最先开了口,因为沈蘅芜和杜仲的嘴角都泛着诡异的笑容,贱兮兮的让人想要撬开他们的嘴角赶紧将那后话给掏出来。
    “慢性毒药。”沈蘅芜最先开口,目光含笑看向杜仲。
    “长期服用会造成身体羸弱,敏感度迟钝。”杜仲倚在柱子上,懒散的开口。
    沈蘅芜刚要开口说话,慕非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走到她的对面,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这才道:“不准对着别的男人笑。”
    “你别闹。”沈蘅芜推开慕非止,接着道:“不会危及性命。”
    “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杜仲的视线迅速的从那并排躺着的两人身上滑过。
    “两人中毒均有三个月以上。”沈蘅芜接着对上。
    “四个月,呵呵”杜仲笑了起来,被银发微微遮住的紫色眸子隐隐的透出了光。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身上中了能让人身体羸弱的慢性毒药?”慕少卿一把甩开扇子,遮在自己的鼻端前方,脚步明显往后退了一步。
    “恐怕不止这两人。”沈蘅芜摇头。
    “呵,当你的棺材中发现了一个蟑螂的时候,你的蚕丝被下有可能已经爬满了蟑螂,啧啧,睡在那种地方,想想都让人不舒服。”杜仲跟说笑话一般说着,可是在场几人的脸色明显已经沉了下来。
    虽然每个国家都设有军机营用来查探各种消息,可是因为它独特的保密属性,沈蘅芜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少卿,你怎么看?”慕非止转头看向慕少卿。
    “杜仲的意思是这两人中毒均是四个月,可是这些人常常在外,在营中的时间根本不固定,所以如果真的是大范围中毒的话,水井是最不可能的。”水井的水三天会一换,当然,这件事慕少卿并为安全起见,并没有说出来。
    “是衣着。如果你们之前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毒药只可能被放在衣着上。”慕栖凰一身华衣站在那里,果断的说道。
    “饮食不可能,水源也不可能,所以能让他们一次性在同一个时间中毒的只有衣着,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军机营的确是发放了一套衣着。”见几个人都抬头看她,她解释道,但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意味。
    “少卿,三天后给我答复。”慕非止脸上有些不耐,他上前拉过沈蘅芜的手就走,完全身后的一大帮子人。
    这么短的相处时间,沈蘅芜已经了解了慕非止的脾气,偏执,直接外加流氓。
    ……
    回到宫里后,慕非止让沈蘅芜先进去,他站在大殿前方,只是轻声喊了句:“黑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刻就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此刻的慕非止脸上哪还有一丝的不耐:“把这事交给天机楼。”
    “是。”黑鹰来去如风,那话音刚落下,人就没了影子。
    ……
    原本美好的一天就这么给劳累过去了,晚饭后,沈蘅芜看了会儿书,待到有稍许困意的时候这才起身,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上,双手一动,开始练着五禽戏。
    花容和石榴已经被她打发出去,她此时只着一件白色亵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因为两个丫鬟被支了出去,所以慕非止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人通报,而她这很是怪异的动作恰好被慕非止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就坐在软榻上看着沈蘅芜,眼睛一动不动,但里面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
    沈蘅芜原本并没有发现,最后被他盯得紧了,这才察觉他已经回来了。不过那又如何?五禽戏是师父自小教她练的,这么多年了,要放弃这习惯也难得很。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做完了一整套,她静静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当慕非止是透明人一样,直接越过他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花容大概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沈蘅芜前脚刚走,慕非止后脚就跟了上去,但是走到房间前的时候他又止住了脚步,直到听见了里面的水声,他这才推开门。
    “你进来之前能敲一下门吗?”沈蘅芜一见慕非止出现在房门口,立即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看着他。
    “我敲了又如何,你又不能给我开门。况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说着,慕非止又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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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舒服的姿势

就像两人第一天相处时一样,慕非止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沈蘅芜还光着肩膀沉在水里,他却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浴桶中的水四溅开来,转瞬的功夫,慕非止已经抱住了沈蘅芜*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蝴蝶骨上,一寸寸的描绘着那骨头的形状。
    沈蘅芜就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她被慕非止抱着,浴桶因为慕非止的挤入而变得拥挤不堪。慕非止就是个粗鲁的人,粗暴的揽住沈蘅芜就不让她动弹,沈蘅芜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嚷嚷着:“你抱这么紧,我怎么洗澡啊!”吵吵的同时,她的眼睛瞥向了搭在浴桶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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