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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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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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帮手,萱芸便不再犹豫,掀开身旁案桌,朝萧尧便是奋力一脚。萧尧也当仁不让,手中宝剑硬是没有出鞘,两人就这样纠缠打斗起来。
  萧擎宇与萧逸心中微惊,牛脾气碰见虎性子可真不好收拾,他们很默契的开始阻拦准备围攻萱芸的侍卫。由于太子的人多,阿东虽已暴露身份但还是和阿南一起加入了战斗。
  萱芸与萧尧二人从堂内打到堂外,一人持剑一人用折扇,实力旗鼓相当,谁都不肯罢手。萱芸心叹,记忆中病恹恹的华国太子已经变了模样,这武功造诣让她不得不另眼相看。
  也许是她分心,也许是她的折扇比人家长剑短,所以应验了一句话:“一寸短,一寸险。”萱芸望着萧尧刚刚出鞘的剑尖对着自己的脖颈,而自己的折扇指着他的胸前又有什么用?
  她无奈地耸耸肩:“你赢了。”再使出眼色,让阿东指着萧尧后背的剑收起来,堂内打斗的人也都安静下来。
  既然没能趁乱跑出去,这事闹到这份上,再下去就该上金銮殿了。
  萧尧俊美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双眸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你究竟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晦气

  
  “我……卑职是潋王的人啊!”事到如今,萱芸唯有将自己的旗号打出来了。
  “潋王的人何必怕本宫?说,究竟有何居心。”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反而有些淡然,就像在说着天气不错一般。
  “方才见太子来搜查,怕卑职来喝花酒的事让潋王知晓,这才与五皇子一同躲起来。”
  “你是卑职?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袭击本宫?为何见了本宫要急忙掩去面容?”萧尧双眉微挑,继续逼问起来。
  萱芸抬手,将萧尧的剑刃推了推,想让他收起,可是萧尧硬是不肯相让,依旧让那长剑架在她的脖颈之上。
  “晦气!”她心中暗骂。
  此时阿东朝萧尧跪了下来:“还请太子殿下放过嫣儿,她是潋王婢女,因惧怕被人察觉而连累潋王,这才掩去真容躲避起来。”
  “噢?是女子?还是潋王的婢女?”萧尧对阿东的圆谎之辞有些不信的模样,但是还是收起了长剑。
  “既然是潋王的婢女,而夜闯太子府的人与本宫交过手,那人倒不是女子。”
  众人见萧尧这么说,皆暗暗吁了一口气。
  可谁知,萧尧又再次说道:“小小奴婢,竟然先动手袭击本宫,本宫这就押你去使馆,让潋王给本宫一个交代。”
  好你个萧尧,是不整得本王没脸见人就不罢休是吧?也不对,本王这一脸乌七八黑的,早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这样,萱芸还是挺了挺胸膛,示意走就走,谁怕谁。萧逸想要解围,可是抬起的手臂又因没有法子而放了下去,只得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萱芸轻叹一口气,对着阿东吩咐道:“你先回使馆向潋王交代,我随太子回使馆便好。”意思是要他们别担心,她随着萧尧回使馆没事。
  说完,她忽略阿东与阿南担忧无比的神情,随着萧尧往外走去。
  来到万花楼门口,便见门外有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在等候,车厢梁柱用沉香木打造,真金雕刻的龙腾图纹栩栩如生。
  而撩开的车帘内,可见到内里的小案上熏香冉冉,旁边还有一个特别设计的架子,上面的棋牌、书籍、茶杯、酒壶应有尽有。车厢顶上还嵌了数颗夜明珠,将内里空间照的犹如白日。
  萱芸心中嗤笑一声:“没毛病吧?生怕人不知道你是太子?不是抓贼吗?见过亲自抓贼的人,没见过抓贼还有时间备车的人。感情是抓个贼都要乘坐自己的车辇出行?有时间招摇成这样的?”
  萧尧忽略她眸中漾起的不屑,挑眉示意她上车。
  萱芸没有犹豫,直接就跃了上去,萧尧也紧随其后,端坐在她的身旁。
  萱芸没有说话,从软榻后方抓起锦缎引枕放在自己身侧,似乎厌恶与他齐肩而坐,这样隔着引枕感觉会好一些。
  对她的这一动作,萧尧并没有显出不悦。而萱芸有些纳闷起来,为何马车没有立刻行驶,反而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她才不先吱声,反正是去使馆找自己。
  不一会儿,车外有侍卫端了一盆水来。萱芸这才恍然大悟,这是要她洗脸,要看自己的真面目?
  萧尧从怀中取出帕子,放进铜盆内的水中,再拧了拧,转身要为她擦去脸上墨渍。
  萱芸僵直脊背向后退了几分,这种人伺候你净面,没吃错药吧?
  “我回去再洗。”
  “你这样子回使馆,怕是会让使馆的总管以为潋王是鬼来着。”
  萱芸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巾帕,径自擦拭起来:“就知道你早识破了,阿东说我是婢女的说辞太蹩脚了。”
  萧尧神色悠然地笑道:“你一现身,我便知晓了。”
  不可能,她自认为将墨汁涂在脸上的速度够快,怎么可能那时候就看得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他们十二年前见过面,怎么可能一眼就识出一袭男装的自己?
  萧尧淡淡的向外道了句:“走”马车便开始朝前驶去。
  “你现出身型朝我砸来了砚台,那称作潋王侍卫的阿东立刻便要过来助你,那种护主的紧张之色便已令我心中有数,加上你的折扇坠饰与一身行头比他华贵许多,另外还有谁人敢这样蛮横与我动手?所以还用猜吗?”
  “那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盗贼,还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质问?”
  “你不是不承认吗?既然要装,那么陪你就是。”说完,萧尧眸光落在她的脸颊上,抬手取过她手中丝帕,再次在铜盆的水内漱了漱,又一次欲帮她拭面。
  萱芸抬手挡住他的手腕,准备拿回丝帕继续自己来:“本王没与你熟识成这样,不敢有劳华太子。”
  他握住丝帕的手抬高不让她夺去:“别动,满脸污垢,这里没有铜镜,你怎么擦?”他说着,已开始一点一点得为她擦拭起来。
  他的动作轻柔,在夜明珠的光华下,那瞳眸濯黑似墨,透着点点微光,这完全似在照顾心爱之人的模样。她心中本能地漾起困惑,觉得自己别会错意,却也没有动弹,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萱芸有些窘迫,先清了清嗓音,打破这个微凝的气氛:“你不是抓贼吗?怎么与我耗上了?像一个男人做的事情吗?与我一个女儿家斤斤计较。”
  “你是女子?有见过女子大大咧咧的去青楼找男人的?”
  萱芸再次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会这样想:“我是去找荣王的。”
  萧尧双唇微翘,噙着淡笑:“怎么?我父皇还没指婚你就开始抓奸了?皇叔去你便去,是一个女儿家做的事情吗?”
  “你……”萱芸深吸一口气,懒得与他辩解。
  而萧尧也沉默起来,还有些慵懒地倚靠在侧边的引枕上,他双眸微阖,用拳头撑扶着额际,像在小憩。
  他们全都沉默不语,直到马车停下,萱芸迫不及待地蹦下马车,随即面朝车的帘幔双手交叠,拱手道:“谢华太子相送,天色已晚,抓贼趁早,慢走不送。”
  萱芸想了想,又压低嗓音,略微轻柔的朝车厢内说了句:“今日在万花楼的事,如若华太子没有宣扬出去,本王感激不尽。”车厢内的萧尧嘴角微微扯了扯,却也没多说一句。
  她将话说完,对自己的低姿态再次暗骂了句“晦气”。可为了黎国颜面,她也没得选择,想到这心中泛起一抹无奈。
  而使馆门前,阿东与阿南早已在门前焦灼等候,嫣儿也是心绪不宁地来回在门前晃动,一旁的黎国带来的银翼军整齐排列,蓄势待发。
  萱芸知晓他们有多么焦急,如若还没回来,他们怕是会去太子府要人了。
  当他们见到萱芸的身影,全都吁了一口气,紧拧的双眉瞬间舒展开来。
  “卑职保护不周,请殿下降罪。”阿东与阿南立刻跪地请罪起来。
  “别跪了,你们有什么罪?本王不是回来了吗?进去吧!”萱芸朝众人说完,拍了拍嫣儿的肩头,让她也别太担心。
  萱芸再侧首望了望萧尧的队伍消失在街角,一边准备迈过门槛,一边在阿东耳畔低声吩咐:“明日要打听看看,本王今夜在万花楼现身,那太子有没说出去……”
  阿东领会,颌了颌首轻声道:“卑职记住了。”
  与此同时,后方传来嗖——的一声,萱芸面色骤变,东南西北也发现异常,迅速拔剑准备抵御。
  铛的一声,飞向萱芸的石子已被阿南用剑打向墙角。众人面容一沉,全都望向对面楼宇那石子飞来的方向。
  街对面的阁楼顶上,一身黑色袍服的黑衣人正傲然立在琉璃瓦上,他的发丝未绾未束,在夜风的轻拂下飘了起来。
  萱芸眉间轻拧了几分,眸光直射向黑衣人的面容,奈何那人面覆黑巾,而露出来的部分也因背光而看不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5子可在?”潋王爷显得很懒散。
  “奴才在!”阿5立马换上太监工作服,摇曳着手中济公叔叔给的破蒲扇应着话。
  “听说你私底下管五皇子叫(蛋疼君);太子叫(BY君),这个BY是指龅牙吗?”
  “回潋王殿下,是崩牙君。”
  潋王爷嘴角扯了扯:“是说小时候让本王打崩了牙,所以叫崩牙君?”
  小5子立刻奉上谄媚笑容:“殿下明鉴啊!”
  “那荣王萧擎宇你管他叫什么?”
  “婚君!”
  潋王颌了颌首:“没错,这名字好,本王就要与他婚上一婚,婚君这名着实贴切,小5子看赏!”
  哇塞,赏赐哇~~不造是金银珠宝,还是读剧场亲们的多多收藏啊?
  小5子心中得瑟着,却听潋王扬声说道:“赐小5子五斤牛肉,五斤羊肉外加五斤鸡肉……”
  “殿下,奴才不是战骜啊!这些不是应该赏赐给战骜这只虎将军的吗?”
  “没错啊,赐你亲自拿着肉放到它嘴里,然后顺便把它那颗蛀牙拔、出来,记住要轻点,别让它疼……”
  潋王话语未落,小5子已经口吐白沫,瘫软晕厥了去!原来赏赐是虎口拔牙啊——这让不让人活啊??

  ☆、第十四章 布阵

  
  “布阵。”她低声吩咐完,便夺过阿东手中的剑,飞身一跃,再轻点上阿南的剑尖,众人只觉一抹银光划过,萱芸已站至黑衣人身前三丈处。
  东南西北没有犹豫,立刻领着队列,扬手打起了手势。
  “你是何人?为何屡次挑衅?”萱芸没有立刻展开攻击,她要让东南西北四队领着银翼军站好最佳的布阵位置。
  自从黑衣人夜闯品幽苑逃脱后,她便交代日后若再遇见这样的人,便运用“千绝擒杀阵”将他困住。
  这个阵法是池先生所创,整个阵法按八卦排列,八个方位和两个阵眼又暗合五行相生相克之理,阵法瞬息万变,生死门也不断变换,被困阵中之人,根本无法窥探整个阵法全貌,更别提破阵,越是想闯阵,便越是引得阵法转动更快,最后只能力竭而死,或者束手就擒。
  那黑衣人没有回答萱芸的问题,反而不紧不慢地问出一句:“你的轻霜呢?”那嗓音似乎很飘渺,让人听不真切,看来是运功将声音扩散变音。
  萱芸对他连嗓音都不敢显露更是不屑,冷哼道:“轻霜?你不愿以真面目见人,说明面目可憎至极,如此恶心的人送来的东西,你想本王会收起来?”
  “黎国潋王果真是匹烈马,不知降服了,可会有小女儿的模样。”他的语调戏谑成分浓郁。
  “你没这本事。”
  “如若我卸下面巾,你可愿好好与我谈谈?”那黑衣人话语间已跃至萱芸身前,萱芸一手持剑,而另一只负在身后的手攥了起来。
  “若是朋友,无需这般神秘,本王待人向来豪爽诚挚,从不与遮遮掩掩的匪类结识。”
  那人嗤笑一声,“你且记住,别胡乱嫁人,否则连累别人死于非命,未婚便已守寡,那可不好了。”
  萱芸一听这话,一双凤眸微眯,打量着身前的男人,他的威胁无疑惹怒了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什么?”
  “潋王不信?那要不要试试……”
  萱芸不等黑衣人说完便朝他刺了过去,黑衣人轻点足尖向后一跃。萱芸飞身扑去,扬起剑欲刺他的腹部,黑衣人反应灵敏,立刻侧身躲开萱芸的攻击。
  哪知,她那一晃仅是假动作,萱芸再一个纵身,另一只手朝他一探,黑衣人遂不留神,他的面巾已被她扯去。
  就在这一霎间,萱芸正准备看他真面目,可那黑衣人竟挡去她持剑的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萱芸用劲全力给他一掌,可黑衣人不闪不避,反而欺身朝她俯去。
  萱芸只感觉两唇相碰,不等他将唇含入口中,她已一个奋身旋转摆脱了他的钳制,但是还是让那黑衣人夺回了她手中面巾。
  萱芸用手背厌恶地擦拭被他触碰过的双唇,心中怒火更加滔天,她见东南西北已就位,便飞身向旁边闪去。
  那黑衣人发觉她的人已靠近,便欲飞身向另一个楼顶。说时迟那时快,阿北迅速抛出链索,也许是黑衣人被萱芸的那一掌所伤,轻功不如原先那般了得,以至链索末端的铁球成功的绕上了他的脚踝处,阿北再用力一扯,将已在半空的他拉了下来,黑衣人颓然跌落于街道上。
  随即,东南西北立刻朝他齐齐发起进攻,黑衣人唯有拔出环在腰带内的软剑,开始奋力抵御起来。
  在东南西北的围攻下,黑衣人被逼至街道的另一头,也进入了萱芸先前布下的“千绝擒杀阵”。
  萱芸随着他们跃下楼顶,站立到合适的位置,接过阿东抛过来的阵旗指挥起来。那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用阵法困住他,很有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圈去,也在中心处设法突围。
  萱芸一直紧紧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望着他屡次尝试破阵皆徒劳无功,紧紧抿住的双唇不自觉地划出一抹弧度。
  “殿下,给。”嫣儿将她一直用的金弓递了过来。
  萱芸接过,再次飞身返回屋顶,箭在弦上,她拉开弓箭对准黑衣人的腿部正要射去。
  就在她正要动手时,萱芸掠见一抹身影,她立刻停止射击,定睛望去,那一袭青袍男子正用熟练的步法绕行到黑衣人身边。
  那个身型,那个步法,难道是他?待她看清,阵中的黑衣人已被池文博顺利地护在身后。
  萱芸的心攸的被猛地敲了一下,怎么会?为什么?她奋力将手中军旗往西面一掷,军旗在半空中划出一抹弧线,掉于地上。
  东南西北也看清了池文博的行动,心中亦是十分讶异,当见到萱芸发出停止命令,便立刻停止了一切攻击。
  “先生,这人是你朋友?”萱芸抑制住些许凌乱的心,启动唇瓣,问出一句。
  池文博躬身说道:“殿下恕罪,饶池某不能让殿下将他射杀。”
  “为什么?”萱芸负在身后的手又一次紧紧地攥了起来。
  “日后池某再向殿下请罪。”说完,池文博抬手扶上黑衣人肩头,飞身而起的那一刻,两人便腾跃出了包围圈。
  萱芸望着他们飞檐而去的背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黑衣人的张狂威胁与调戏,好似她是他的所有物,这个感觉令她很不安。
  池先生,你与那人到底是何关系?为何要帮助一个欺负到我头上的人?
  心中的愤慨与对池文博的满满哀怨令她说不出话来,她沉默的将手中的金弓递给嫣儿,无语地往使馆返去。
  池文博的出现勾起了她的无奈与伤感,还有那种来到异国的孤独与对父皇的想念。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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