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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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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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嗓音让萱芸清楚了是何人放箭,他们原是保护在父皇身边的大内侍卫,只是父皇现在吩咐他们随在她的身边。方才自己独自往这边,而后心绪慌乱,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跟随。所以沧澜刚才那样用剑指着自己,于是这些人误以为沧澜对自己不利,这才趁着沧澜收剑时想要趁机要了他的命。
  可能是出手慌乱一些,所以欠了考虑,倘若沧澜是侧身躲避,有一支箭羽所射的角度恐是会射向自己。所以他才硬生生将自己扑倒,只是这样,他一定躲避不了另一边的暗箭。
  萱芸立刻侧身查看他的手臂,果不其然,他的另一侧臂膀处真的被射中了。
  “住手!”萱芸坐起,怒目射向那些躲在暗处的侍卫。
  那些侍卫得令,这才从街道的角落与对面楼宇隐蔽处显出了身形。
  “谁准你们攻击的?”萱芸低头查看沧澜伤势,还好上面没有毒,也没有射在要害处。
  沧澜似察觉到萱芸的紧张与担忧,心中便领会她其实并非面上这般冷情对待自己。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没有犹豫地折断露在臂膀外面的箭杆说道:“都是你耍性子,害我动怒,连有人围剿都没察觉。”
  萱芸盈盈双瞳蕴着焦灼,视线没有离开他的伤口,“你快走吧,治伤要紧……”话语未完,只觉沧澜颀长的身型微俯,她的眼前一黑,双唇便被一片温湿覆盖。
  心中攸地一紧,后面全是父皇的侍卫,想要将他推开,抬起的手正要施力,却想到了他手臂滴着血的伤口,便又顿在了半空。
  沧澜似不畏惧那方有人,只是一味地尽情品尝着渴望已久的芬芳。他用舌尖撬起她紧闭的双唇,舔食幽香忘情眷恋着。这份卷舔与炙热令萱芸心神乍停,辗转厮磨地任由他攻略。
  就在她因为忘了呼吸而险些窒息时,他终察觉到她的不妥,而后不舍地微微松开。但鼻翼依旧相接,双唇也仅有一纸相隔的距离,萱芸这才察觉他已掀去了面具,只是近在咫尺又夜高风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喷薄而来的话语令她再次顿住心神:“你且记住,我的心在你这,所以也势必要擒了你的心才会甘心,至于你的身子,以后只我一人就好,之前如何你不用去想。”
  萱芸犹如被慑了心神,恍惚一阵,终于察觉沧澜后方的那些侍卫虽然也吓了一跳,你过已经回过神来,正准备拉开弓箭欲取轻薄自己的沧澜的性命。
  “休得无礼。”
  沧澜被她的怒吼拽回了神智,方才也不知为何会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下去,许是她那焦急的神态令他心头倍暖,想不到她不是石头心,起码见到他受伤,她会担心会着急。只是现在不能再留下去,该说得都已说完,于是他一个纵身便朝后方无人处飞掠了去。
  萱芸因他的快速远去而庆幸着,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应这个局面。她暗暗吁了一口气,却听见沧澜从远处运功而散来的声响:“等我娶你——记住!”
  她不禁蹙眉,心中滋味不知是喜是忧,不断翻滚着,无法平静。
  她缓过神来,弯腰拾起地上那柄被他遗留下来的轻霜剑,她终究还是决定将轻霜收下了,可他说娶她,不说其它不可能的因由,就她这躯残破身子怎可能嫁给他呢?今夜就不该出来,出来后无法将惆怅抹去,反令忧愁更甚起来。
  “属下保护不周,请殿下恕罪。”为首的侍卫叫贺仲,他见萱芸站在原地没有发话,便跪地请罪起来。
  萱芸这才想起一旁还有这些侍卫,厉声说道:“你们险些伤了本王,还一而再的想继续攻击,就不怕再次误伤了本王?”
  所有将士随之跪下,齐声说道:“请殿下责罚!”
  “你们全都回去领罚,至于刚才的事,如若父皇知道一星半点,本王绝不轻饶。”
  “……”他们没有回应,他们当然是不敢回应说不会告诉父皇,毕竟他们听命的人是父皇。
  萱芸也知道这句只是空话,父皇让他们保护她,但却暴露了沧澜。更何况沧澜之前的举动少不得会让父皇担忧与追问,胆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向父皇解释,所以才说了这句他们没法遵从的命令,其实也只是想暗示父皇先别问自己,自己不会也不知如何向他坦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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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黎国的一路还算平顺,除了在边境燕宇山脉处因大雪封了几日道,其余行程倒是全部按照计划前行着。
  靠近京都时,萱芸便不再坐马车,以前在黎国时候,她出行向来自己策马的,虽说此次随着父皇回国,本质是发生了不光彩的事,但她怎能真的做出没脸见人的样子呢?她不是自暴自弃的人,相反还要越发地趾高气扬地好好做她的潋王才行。
  对于此举,黎皇易子晟亦是很愉悦,一路上,他特地让队仗在值得游玩的美景城镇处多做停留,为了就是让萱芸能淡化心中不悦,而今望见骑在马上洒脱的女儿,心中倍感欣慰!
  萱芸掠见父皇御辇的窗幔被撩起,而微微探首的父皇正满面春风地凝望着她,她挥动手中马鞭,身下千里雪加快迈了几步随在明黄御驾一侧:“父皇有吩咐?”
  “今日为了能早些到京城,天不亮便启程,你许久没有自己策马赶路,可是会累?”
  父皇是看见她这样,既高兴又心疼她,萱芸浅浅一笑:“赶路说不累那是骗父皇的,不过一想到昏时便可到京城,也就不累了。”
  易子晟望着她眸中闪过兴奋的华彩,知晓她早已念家心切,此刻她拂去先前闷闷不乐的消沉状态,这般朝气蓬勃令他越发欢喜。
  心中也兴致浓郁了起来,命人将马车停下,而后他利索下车,命人将他御马牵来,准备于萱芸并驾齐驱。
  当萱芸发现了他的意图时,赶忙劝阻:“父皇还是乘车辇吧!待回宫,女儿与父皇去马场拼个几圈,比比我们这坐骑的腿脚!”其实父皇这样做很是不妥,黎皇回国的队伍如此壮大,所到之处亦是人尽皆知,所以行程是无法改变,但为了慎重起见,一路上延绵几里的队伍共备了五个同样款式的明黄銮驾,为的就是怕某些不安分的乱党想要袭击。虽说黎国近十年来太平盛世,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方才父皇撩起窗帐她便觉不妥,此刻下马,她当然要劝阻才是。
  易子晟自是知晓萱芸的担忧,又见她身后几名随行的文武官员正欲劝解,他扬手示意他们莫要多说,而后摇了摇头,听从了萱芸的话语,再次返回了车辇。
  萱芸扬鞭往队伍前方而去,命人加快脚程,务必在昏时前进京。
  就在夕阳最后一抹残阳未被山头吞没时,他们终于见到前方的城墙。萱芸越发激动,再望见城下黑压压一片人影,心知是兄弟们率百官前来迎驾。
  不知他们见到自己又回来了,又是怎样一个心境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初一了,羊年了~~O(∩_∩)O哈哈~阿5祝愿戳进来看的妹子今年做什么都能顺溜,想什么都能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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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求情

  
  大队人马渐渐停下,黎国恭迎圣驾的百官稽首叩拜,山呼声起场面甚为壮观。
  萱芸立在父皇身后,目光凝在一向与她不睦的大皇兄与三、四皇兄身上,他们这般温恭自虚应该装不了多久,那次让所有皇子殿前请旨去皇陵便是一种宣战,只是当时她选择去华国和亲来逃避斗争,但命运的玩弄使得她又回到了黎国,那么她便无法再去逃避,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他们敢出手,她便会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
  她这样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很是静怡地陪伴在父皇身侧,听着他对何宰相浅浅的说了几句。
  须臾间,父皇便起驾回宫,萱芸听从父皇的吩咐,随着他进了皇宫,住进了正元宫内的怡云殿。
  这个寝殿她住了十多年,只是自从搬去潋王府后,她就不曾这样留宿,如今回来,仿若隔世。
  她在怡云殿的绮芳池内泡了许久的温汤,而后回到榻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亥时,才渐渐转醒。
  颜姑姑与嫣儿见她醒来,赶紧伺候她起身盥洗。她们也已更换上宫中符合她们品级的宫装,回宫的喜悦还溢在脸上。
  “殿下,晚膳你用的不多,这会儿可要喝些羹汤?”颜姑姑一边将她刚刚净面的巾帕接过,一边询问着。
  嫣儿一扫前阵子在萱芸面前的忐忑,回复了曾经的娇俏多语,她一边为萱芸整理着身上的云水金花缎女披一边说道:“殿下一定是想去给皇上请安。”
  还是这小丫头知道她的打算,萱芸心中暗想着,开口问道:“不知父皇歇息了没?”
  “奴婢先前已经让小良子去问过了,说是皇上入夜后一直在御书房,许是还要忙上一阵子。”小良子其实并不小,别人都尊称他为良公公,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过因为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如同长不大的孩子,所以与他熟识的嫣儿总会没大没小戏谑他叫小良子。他是负责怡云殿的副总管,她做公主时的他一直在这里打点,虽然及笄后她搬去了潋王府,但是父皇还一直将怡云殿的人与物全都完整地保留着。
  颜姑姑将之前为她备好的三鲜什锦羹放入雕刻百蝶繁花的花梨木食篮中:“这羹本是皇上吩咐奴婢为殿下准备的。”
  萱芸知晓颜姑姑是让自己给父皇送去,想必父皇应该也是没有好好用晚膳。
  萱芸颌首,领着嫣儿与几名侍婢往御书房而去,良公公亲自提着宫灯为她引路。不多时,便来到御书房前,父皇果真没有休息,里面的烛火明亮,仿如白昼。
  她有多久没有关心过父皇身子?虽才不惑之年,身子骨还很硬朗,但长期这般折腾,日后必是操劳过度。心中微微叹气,微提裙摆,步上汉白玉石铺就的石阶。才迈了几步便见御书房前跪着一个单薄的身影,看背影与装束应是皇子。
  萱芸疑惑地走到那人身侧,细细一看竟是三皇兄。这个哥哥的生母只是嫔位,性子也有些孤傲,但他确是有才干的,加上他的皇子妃是三朝老臣郭阁老嫡孙女,这才有了与大哥、四哥相持的实力。
  这父皇怎么一回来就让他这般跪着?萱芸疑惑,但也不会去亲口问他,省的他觉得自己猫哭耗子。
  她只是礼貌的向他唤了句三皇兄,而后才接过嫣儿手中食篮独自进入御书房。
  因着父皇对她的爱护,所以她不用通报便可直接进入。只见父皇正奋笔疾书,看来真的非常忙碌,他抽身前往华国一定让诸多事务停滞,愧疚之感再次陇上,萱芸暗斥自己不肖。
  她速速掩起那抹负疚,覆上一缕浅笑:“父皇看了一夜的折子,还是喝些羹汤吧!”
  易子晟将手上玉脂紫毫搁在笔架上,即而又拿起一本红色折子翻阅了起来。
  萱芸知晓父皇要看完手上这本才会歇一下,遂也不打搅,径自从食篮中取出瓷盅,将内里的什锦炖汤舀至碗内。再打出一些到另一个碗中,而后轻轻抿了口内里汤汁,嗯,温度刚刚好。
  待做完这些,易子晟也已将那本折子阅完,他起身走至侧边的小案,取起碗来尝了一尝,浅笑说道:“你多吃些,这是你喜欢的。”
  “父皇不饿?”萱芸疑惑地发问,但转而回想,一定是有不少后宫嫔妃为了邀宠,先前已经送了羹汤照顾父皇的肚腑,于是开口问道:“禛贵妃来过?”
  易子晟点头:“她毕竟是你大皇兄的生母,本来朕想着让你大皇兄去寅瑞的,估计想过来探朕的口风。”说着,他将瓷碗放在案上,微微摇了摇头,“不过朕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萱芸这才了然,看来父皇知道大皇兄与自己不睦,便想着将大皇兄调离京城,回到寅瑞的封地去。父皇心如明镜,本着避开冲突对谁都好,不过大皇兄不会这么想,而他的母妃禛贵妃又岂能安分等着圣旨下去?所以他们揣测出了圣意,便想要做些准备。
  易子晟见萱芸蹙眉,“萱芸只管在宫里住着,别人不敢对你的回国非议。只是那一路跟随咱们回来的华国荣王,朕收到消息,他已入住华国驿站了,看来是会长住,不知萱芸有何打算?”
  萱芸浅浅一笑:“能有何打算?”她放下手中汤勺,“女儿会劝他回国,至于他听不听,女儿这就管不了了,一切等过段日子再说
  易子晟颌首,心知这个情况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应对,反正那荣王也没正式求见,他也就像之前那样置之不理好了。
  “不知三皇兄怎么了?为何父皇一回来便让他这般跪在殿外?”
  “既然犯了错,便不能纵容,朕只是还未想好如何处置,这事儿,萱芸别管,你只要在宫中好好调养。”
  “那女儿先退下了,父皇还要保重龙体,赶了一日的路,就算朝政有急事,也明日再处理。”
  “许久不曾听萱芸在朕耳边唠叨了,你就是朕的管家祖宗。”他一边笑着朝龙案而去,一边挥手让她退下,双唇噙着笑意,看得出萱芸的关切令他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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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怡云殿
  萱芸提笔写下一句:尘埃早已落定,与君无缘风月。而后等到宣纸上墨迹干了,再打开桌案上华贵的红色锦缎匣子,里面有一柄名唤霎玄的匕首。她将信笺塞入匕首下方,而后吩咐颜姑姑:“你让阿东去华国驿站寻荣王,不用多言,只将礼物及信笺交付即可。”
  颜姑姑颌首,心中感叹,其实若没有这件事,殿下与荣王可能已经大婚,可是那夜让殿下打击太大,竟生出终生不嫁的念头。但她心知不是三言两语能劝殿下看开的,就如皇上说的,一切还需要慢慢来。
  她执起匣子,转身准备去寻殿前驻守的阿东。
  怡云殿在正元宫内,虽说不是后宫,但只要在皇城内,阿东就算是殿下护卫,也不能轻易进到殿下的寝殿,所以一直在殿前的一个耳屋中候命。
  颜姑姑命一名样貌还算清秀的宫婢拿着锦缎匣子,随着她缓缓走在宫道上,穿过长长的回廊,准备从后殿旁的西昭门前往殿前。
  忽而见到前面的丽嫔正驻足于西昭门畔,她是三皇子的生母,从那双眺望而来的焦灼目光,颜姑姑判定她定是在这等候殿下或者自己的,她想让殿下为三皇子求情?想到这,颜姑姑蹙了蹙眉,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能打扰殿下休息,她在这等候,如若让皇上知晓了,可不是好事,怎么急得连这点都忘记了?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不过想想,如若她有其它了得的手段又怎会现在还只是个嫔呢?唉——颜姑姑暗暗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走到丽嫔跟前。
  “奴婢见过丽嫔娘娘。”
  “颜姑姑不用客气。”丽嫔急促地探手将颜姑姑正要福身的身躯扶起,而后蕴了抹恳求说道:“本嫔知晓潋云殿下已经返国,皇上命后宫之人不能打扰探视,但本嫔真的有事想拜托颜姑姑。”
  “丽嫔娘娘身为母亲,为三皇子费心了,但殿下虽有封爵,也曾为朝廷立下战功,但她一直没有参政,所以……”
  丽嫔双手无措地搅着绢帕,心中的焦急不言而喻,她没有放弃,继续恳求道:“颜姑姑与本嫔是同乡,本嫔求你了,求求殿下,请潋云殿下为三皇子求情吧!”说着,她便要跪了下来。
  颜姑姑是什么身份,怎能让她跪下,于是在她屈身之前便已将她扶起:“三皇子到底因何令皇上大怒,殿下与奴婢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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