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来帮向晚他们收起床上的棋子,掠影看着手中的茶水和茶盘,自个儿端起来喝了起去。
趣儿却一直瞪着掠影。
“掠影,你说我把趣儿许给你做媳妇,好不好?”向晚道。
趣儿嗔了向晚一眼,“姑娘,你说什么胡话,奴婢只要跟在你的身边。”
随后端着东西便往外走,经过掠影身边的时候,还冷冷的瞪了掠影一眼。
掠影被他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没得罪趣儿吧。
“向姑娘别拿属下开玩笑了,属下母亲已给属下定下亲事了!”掠影说完便退了出去。
向晚看着耶律晏,“这事你不知道吗?”
耶律晏摇了摇头,“掠影从来都不跟我说这些事情,我哪晓得他已经定亲了!”
向晚努了努嘴,不再说话,看来她点错了谱。
以后看来得要打听清楚一点儿的时候,才好下手了。
要不然害了自己身边的丫鬟,可就不好了!
“对了,耶律正要怎么处理,你要推迟回去,他也在向府住了这么久了,若是他的伤再不好,只怕他会怀疑我了!”这些时间她都没有回过向府,也不晓得耶律正怎么样了。
☆、耶律正要怎么处理?Ⅱ
“要不,你回去看一眼,再告知了可以离开,到时我再派人把他押回来!”到时他自然有法子,把耶律正给押回来。
“一定要他跟你一起回国是吗?”向晚问道。
耶律晏点了点头,“耶律正失踪了这么久,想必此时父皇已很担心了,而辰王又联系不上他,到时辰王一定会受罚。”
耶律信一定会着急,而一直联系不上耶律正,只怕如今他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不行了,耶律正可是蔚国最疼爱的儿子。
如今耶律正突然失踪大半年,到时被他带回蔚国,只怕到时候耶律信也没法多说什么。
他也想要看看耶律正要如何跟蔚皇去解释,他失踪的这半年里出了什么事情。
“好,我会想法子让他再多留一个月!”向晚自然是会帮着耶律晏。
至于耶律正的话,他们二人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交集,虽然以后还会再见面;但此事耶律正不能回蔚国,那么定是有其中的道理。
“晚晚,辛苦你了!”耶律晏把她拥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道。
“有何可辛苦的,倒是辛苦了冬青,这半年来一直照顾着耶律正那个坏脾气的家伙。”凶耶律正一次,便发现他在跟冬青大眼瞪小眼,也不晓得有何好吵的,就见他一天都消停不下来。
“他跟冬青吵?”
向晚点了点头,“看来这家伙挺喜欢冬青的啊!”
“跟她吵还喜欢她?”向晚不解,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啊!
“你不了解耶律正,对于不喜欢的人,他压根不会理会,但对于喜欢的人,管你是谁,都会跟你吵上几句,一天不吵他皮痒。”耶律正的性子就是如此,要么不理不睬,看顺眼喜欢的,巴不得每天有得吵。
“真贱!”向晚发自内心的话。
“有那么点儿感觉!”耶律晏笑道。
“看来,那我现在回去一趟,你想要吃什么没?我给你带来。”向晚问道。
“没有,让掠影跟你一起去,这样我比较放心!”慕行辰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耶律晏还是不能够放心。
难保有慕行辰的人,会找他们报复,如今他只想时间过得快一些,早些带着向晚离开京都,这样他也才能够安心的回到蔚国做接下来的事情。
“好!”有掠影暗中保护他才能够安心,向晚很清楚,而且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他也还没有缓过来。
以免他担心,还是会让掠影跟着。
“你睡一觉,待你醒的时候,我便回来了!”向晚笑道,吻了吻耶律晏的额头,这才站了起来。
耶律晏笑道看她走出去,这才闭了眼,刚吃过药,他的确得要好好的睡一觉,才有精力。
特别是受伤之后,只要吃了药他便觉得困,很自然的便会在吃过药后睡上一觉,待醒来的时候,而且这些日子有着向晚陪着,他也不觉得无聊,先不说别的,每日向晚陪着说话,他便觉得日子过得很自在,少了很多的束缚,倒是舒服。
☆、耶律正要怎么处理?Ⅲ
向晚回到向府的时候,府中并没有多少人,慕若兰他们还在店里做着生意。
而府中自从向柔走了之后,便清静了许多。
而此时向晚刚进院子,掠影便隐了去,也是不想要让耶律正发现。
“大姑娘,您回来啦!”刘嬷嬷一见向晚,赶紧的迎了上来。
拉着向晚看了好一会儿。
“还好姑娘没有受伤,从夫人那儿得知姑娘出事的事情之后,真是吓死奴婢了。”刘嬷嬷真是吓坏了,但又不能够去看向晚,所以也只能够留在这里面干着急。
但又能如何呢?
她也只能够干着急,他们又不能去看向晚,只能够在府里等着向晚回来。
“嬷嬷,我没事!冬青呢?”
“正在后头那,那个真儿姑娘的脾气真是坏透了,这几天成天跟冬青吵着要见你!”向晚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们!”
耶律正还真是不省心,要不然从耶律晏那儿听来,耶律正只跟自个儿喜欢的人吵嘴,别人的话,他不屑去理会的话。
倒真是不知道该要如何说他了。
走到后院,便听到耶律正又在跟冬青吵着嘴。
“我要见向晚,她人呢?”耶律正对着冬青大吼大叫。
而冬青似乎早已习惯了他这样子似的,只是不冷不热的回答一句,“姑娘回来了,自然后来看你!”
千万不变的回答,早已让耶律正很无语,却又无奈,因为每次他就算是再多问的话。
那么冬青也不会再多说一句,更不会告诉他,向晚在什么地方。
而向晚一走便是一个月没回来,让他真是十分的好奇,他身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但总是觉得他的内力使不上来,所以便也只能够等着向晚来给他看一眼。
他不能一直的耗在这里,眼看着耶律晏都快要回国了,若是他一直的待在这里,到时耶律晏回国后,还不晓得会跟父皇说些什么?
若是害了二哥,那他该要怎么跟耶律信交待?
“叶正,你这一张嘴,是一天不吵,你受不了,是吧!”向我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好以整暇的看着耶律正。
“你终于是舍得出现了,是吗?”耶律正见向晚,三两步便走到她的面前。
“姑娘!”冬青上前行了一礼。
“冬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向晚道。
“奴婢不辛苦,姑娘,奴婢听嬷嬷说……”
“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向晚拍了拍冬青的肩,直接截下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冬青这才点了点头,她一时着急,忘记了耶律正还在这儿。
还好姑娘反应了过来,要不然她就说漏嘴了。
“姑娘没事罢好!”冬青还想要问问耶律晏的伤如何了,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现在这里有个外人在,有些话还是不能够问。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耶律正见她没有理会他,有些恼火。
“进去吧,给你号一下脉看看。”向晚转而进入了屋里,耶律正三两步便跟了进去,乖乖的坐在了那儿。
☆、耶律正要怎么处理?Ⅳ
向晚给耶律正号了一下脉,他的身体已完全恢复过来了,只是因为向晚一直偷偷的用针压着他体内的内力,所以他才一直使不上用上。
“你的身体已好全了,你若是想要离开,今天就可以离开了!”向晚说道。
随后拿过趣儿递来的帕子,轻轻的擦了下手。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但是我的内力一点儿都提不上来,你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吗?”耶律正早就想走了,依着他自己的了解,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却一直提不上内力来,他也弄不清楚怎么回来。
“把我的银针取来!”向晚对趣儿道。
“把上衣脱了吧!”
向晚来到一边洗了一下手,又点了一根的蜡烛过来,耶律正已脱了上衣,“趴床上吧!”耶律正也只得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向晚这才开始使针,后来直至取下来的时候,连体放在他体内封住他内力的那根针一并给取了出来,向晚这才站了起来。
“休息一晚,明天再试试吧!若是可以的话,那你便可以离开了!”向晚站了起来,把银针放到趣儿的手中,让她收拾起来。
而向晚洗过手之后。“时间差不多了,你的伤都好了,冬青便不用再留下来照顾你了,那我就带着她一起走了!”
向晚看着这天色,她该赶紧的回去了,要不然耶律晏醒来的时候会找不着她。
“你不留在向府?”耶律正见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留在府中,这一次更是整个月没有回来。
让他实在不明白,向晚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做?会忙得成这个样子。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顾好你自己便是了。”向晚看了眼天色。
“冬青,你也收拾两声衣服,跟我一起走吧!”他们离开都是好些天不回来,也不能让冬青不沐浴吧。
而且现在的天色这么热,冬青会受不了不洗澡的。
“是!”冬青应了声,看了眼耶律正,最后还是去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们在外面等你!”向晚退了出去。
他们俩人相处了这么久,想必也有话要说,向晚也不好意思一直的站在这里打扰着他们二人。
耶律正至少要跟冬青说句谢吧!
冬青就这样照顾了他这么久,他最基本的谢,是少不了的。
至于耶律正会不会说,那便不清楚了。
冬青在柜子里拿出了两件的衣服,放入包裹中,又收拾了一些日常用的东西。
耶律正见她顾惜自己收拾,也不理会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开口。
“冬青……”但此时不说的话,只怕接下来便没有机会了。
“可是有事?”冬青见他一直在她的身边来来去去的走动,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耶律正。
“这半年来,谢谢你!”耶律正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可话到嘴边的时候,他却又觉得,他该说的不是这个。
“姑娘让奴婢照顾你,奴婢为姑娘做事,你不必谢奴婢!”耶律正微微的皱起了眉心,她何时在他的面前自称过奴婢,而今天却……
☆、耶律正要怎么处理?Ⅴ
耶律正见她又开始自顾自的收拾了起来。
走到冬青的面前,拉起冬青的手,“你从一开始在我面前就没以下人自称,此时这是做何?”耶律正看着冬青,却见冬青此时的神情,是他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变成这般的冰冷,似乎是在将他推远。
“奴婢只是下人,以前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叶公子多多见谅。”冬青自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跟他同吃同住大半年的时间,冬青不是冷血的人,对他自然是少不了那不同于其它的情愫,但她也很清楚,她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每次看到耶律正的时候。
她便忍不住有那样的心思,这半年来,他们二人一直在一起,或许是日子久了,对他生了一份不该有的情愫,但她没有忘记,她不过只是一个丫鬟,而他却是一国的王爷,就算给他做个妾,她也不够格。
如今他要离开了,那么她就该要砍断那不该有的情丝,从此以后,他们二人桥归桥,路归路。
他们二人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会相见,既然如此,就该忘得一干二净,不该有如今这样的想法。
“你这是做何?”耶律正看不懂她。
为何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叶公子,请放手。”冬青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耶律正最后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望着突然变脸的冬青,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给你!”耶律正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的玉佩放到她的手里。
“多谢叶公子赏!”冬青接过那玉佩,提着自己的包裹便走了出去。
耶律正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景,越发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空空的手,要给她的玉佩不是已经给她了吗?
可他却有几分的不舍,这又是为何?
冬青走出了院子,随后把那块玉给了趣儿,“趣儿,麻烦你帮我拿去还给他吧!”
冬青不想留下他的任何东西,这样只会更忘不掉。
既然说要忘掉,那又何必留着他的东西呢?
“冬青,这不是他给你的吗?”向晚看了一眼,只怕这玉佩是耶律正给她的吧!
“姑娘,我不想收他的东西。”
向晚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出去吧,趣儿你晚些出来,一会儿把玉佩拿来还给他。”
自从跟耶律正在一起之后,向晚对于这些事情看得还算是透彻,只怕冬青是对耶律正日久生情了。
要不然冬青此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冬青是个丫鬟,而他却是一国王爷,只怕她此时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向晚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让冬青照顾耶律正;可这事情却是一定会发生的,若是不让她来照顾耶律正,那么要让谁来照顾。
她不可能把耶律正交给房里别的下人去照顾,因着她很少待在府中,也不晓得这些人,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情。
所以如今看着冬青难受,很大的关系却是因为她的关系。
“走吧!”向晚拍了拍冬青的手,几人这才一并走了出去。
☆、耶律正要怎么处理?Ⅵ
趣儿看着他们走远之后,这才走到耶律正的房里。
“叶公子!”趣儿叫了一声。
“可是有事!”耶律正走了出去,见趣儿把一包的东西交给耶律正。
“这是什么?”
“冬青帮你收拾的东西,还有一些干粮,让你带在路上吃。”这是一开始向晚让人准备的,而非是冬青准备的。
耶律正从趣儿的手里接去包裹,趣儿对着他行了一礼,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耶律正看着手中的包裹,抬头间却已经不见趣儿的背景。
看来向晚已带着冬青他们离开了,耶律晏这才拿着东西走进了房里。
耶律正坐在桌前,打开了那个包裹,其中有一套男装,正是他当日穿的,前面破掉的地方,已被补了起来。
只怕这衣服,是冬青抽时间给他补的吧!
还帮他给洗干净了,再从其中拿出一个包裹,有一大袋的干粮,还有几锭的银子。
他身上的确没有银子,之前在逃跑的时候,身上带的唯一一个银袋也掉了,他正担心该怎么回国,没想到冬青却细心的发现了。
拉出衣服打算试一下,一个东西从衣服滑了出来,掉到了桌上。
正是他刚刚给冬青的那块玉佩,她又还了回来,她是根本就没有打算拿他的玉佩吗?
耶律正站了起来,跑了出去,来到向晚的房里。
却从刘嬷嬷的口中得知,向晚他们已经离开,至于去哪儿,刘嬷嬷也不清楚。
望着那合块玉佩,耶律正的心中有些不舒服,明明是给她的,她却不拿走?
而且现在都不晓得她去了哪里。就算是想要给她,也无法亲手交给她。
从怀中拿了一块的帕子,打算让刘嬷嬷交给她。
但又怕冬青到时候又把这玉给丢了,或是刘嬷嬷忘记了。
刘嬷嬷毕竟年龄大了,也难说到时她会不会把这事给忘记了。
最后还是把玉佩给拿回来房里,打开冬青的衣柜,将那玉佩放入了柜中一件冬青常穿的衣服袖兜里。
他特地找了一件较新的衣服,以免到时候冬青在收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