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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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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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声音惊觉着要起身,却被另一个人给按捺了回去,“这位姑娘,你好生躺着吧,先生会将你医治好的!”

    清脆的童音一下子将我半昏迷的意识唤醒,我也顾不得施针不施针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耳旁却是一阵怨言:“啧啧啧,这穴道可是偏了。”

    我抬了头警惕的打量着面前多的老大夫,声音冷沉:“大夫,你身边的这位女童说话可要小心!”

    那老头抬了头,收了针对着我道:“莫家的小少爷,你不认识老身啦!”

    我闻声收了手望着对面的老头,瞧着他眉目,脑海中却有个画面闪过,不由惊诧的出声:“是你!”

    当初为了查证赫连正的那个瓷瓶,从外头请来了一位老大夫,没想到今日却是阴差阳错又碰上了。

    “西巫的东西,京城不大多见,当日莫少爷让老身研究,老身便记住了!”说着,他起了身,他一旁的女童又对着他道:“先生,错了,是莫小姐才对!”

    那女童说完,我的脸色很快一边,一旁的大夫瞧见心直口快的女童顿时呵斥道:“让你把个脉,怎么这么多的话,小心我罚你抄药集。”

    那女童天真烂漫,努了努嘴便是捧着茶水退身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从床上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顶银钱递给了那老大夫对着他道:“今日多谢大夫之救手,我自知自己身份瞒不了人,但老先生今日就当不知晓此事,也让先生的药童也绝口不提此事,在下感激不尽。”

    那老头倒是自在,接过银钱好不忸怩,继而拍着胸脯对着我道:“我的药童虽然年幼,但绝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今日如此说,不过是想逗逗莫姑娘而已,我外出看诊途中归来,还是我身边的这位药童发现了莫姑娘。”

    想到这位大夫对西巫似有了解,所幸我伸了胳膊出来,对着他道:“我被人下了蛊,大夫为我把脉之际可否瞧出一二,这蛊是否又能解?”

    见我此动作,老大夫抹了一把胡须眯着眼睛对着我道:“这蛊物我也算是有所研究,你昏迷之际我早就探过你的脉象,你虽昏迷片刻,但这脉象却平稳并无异象,不似中蛊之像。”

    我听言,眉头微皱,那柳三不似会愚弄我之人,且身上的灼烧感异常真实,怎么如此?我慌忙问道:“那可能是这蛊让人看不出端异?”

    想到柳三对我诉说此蛊,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然我的话刚落,那大夫竟是嗤笑了一声:“这天底下怎么又蛊物我分辨不清?!”说话间,像是意识道什么,他慌乱了低咳了两声,福对着我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对西巫之蛊暗中研究了多年,你中蛊没中蛊,我亦是分辨的出来的,中蛊之人的脉象极为奇特,多少会有些不同,你且放心,你脉搏虽缓,但你之身体的确无碍!”

    这老大夫言之凿凿,我纵然心中又疑惑,但听他说我性命无忧,也渐渐放宽了心。

    “不过,”那老大夫话锋一转。

    “可是有什么不妥?”我惊疑出声。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第65章 女汉纸口六五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大夫的话是何意?”我顿时蹙起了眉头,追问道。

    老大夫转了身过去,摸了一把下巴花白胡须;对着我道:“你的脉络甚缓;且我为你施针之际;发现你之经脉之间游走的血气纷乱繁杂;实在是不合常理。”

    他的话说完,这老大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道了一句:“莫少爷已经无碍,这诊金我也收了下去,在这医馆;莫少爷当可自便。”说着,他便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钻进了一旁的书房中。

    我出房中之际;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旁的书房中;这老大夫正佝偻着身子四处翻箱倒柜,寻着什么。

    我心中纵然存又疑惑,但此刻却不是询问的好时机,走出了医馆的大门,我抬了头,心中暗暗记下了这医馆的名字,行走之间,猛然想起了近几日手臂突然生出的那道怪异的红痕,心中寻思着等事情了解,定要找这个大夫好好问个究竟。

    街市哗然,我的脚步不停,当务之急定便是要将林大人的事情解决,这样才能换我自由之身。这么想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皇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朝着皇宫方向走去,却见官道处涌出了一批熟悉的人马,我挤在人群中定睛望去,马上的扫着视线左右张望的人真是叶纪玄。

    瞧见他对着侍从吩咐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打鼓,他出来做什么?莫非赫连瑾已经回到了宫中?

    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此刻不能回宫,更不能让叶纪玄瞧见我。

    心中一定,我便转了身子顺着密集的人流往着远离叶纪玄的方向离开,然我一转身,身后便是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我抬了头,却见叶纪玄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头束金冠,身着墨色的玄袍,拎着手中的缰绳便往着叶纪玄的方向驾马而来。

    瞧见赫连瑾的身影,我更是心虚的将自己的身子又往密集的人群中掩了掩,但视线却忍不住的朝着他那个方向张望而去。

    马上的赫连瑾松了手中的缰绳,利落的翻身下了马,远远望去,只见他的面容上皆是冷峻之色。

    我收回了视线,迈了脚步便朝着原定的方向走去。

    然,没走了几步,身后便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听见动静,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连着脚步也跟着急切了起来。

    慌乱中竟没有看清脚下的事物,一个踉跄,这便扑身撞上了身旁的卖饰物的摊贩。

    慌里慌张的站起了身子,刚欲走便衣袖便被摊主抓住,我转了头,便见他横眉怒视,大声斥骂道:“小兄弟,撞坏了我的东西,不赔偿便要走?”

    他这一声洪亮无比,引得众人皆停了脚步朝着我这边看来,而匆匆要从我身边经过的马匹此刻也竟然放缓了步伐。

    我赶紧欲从袖口掏出碎银子交予这摊主,但翻遍了全身,这才发现自己最后的银钱竟然交给了将我救回的那个老大夫。

    一时挣脱不得,我只好小声赔礼道:“这位大哥,出门走得急,你且报个姓名,回头我让府上的人送钱过来。”

    我的话语刚落,那摊贩便是嗤笑了一声,“等你送钱来,我可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行!你今日若是交不出钱来,我这边带着你去见官!”

    动静越闹越大,我转了头朝着赫连瑾的方向瞄了瞄,赫然看见他竟然收紧了手中的缰绳,朝着这边看来,我心中一慌,盯着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咬着牙使了一股蛮力将束缚我的人猛然推开,抬脚便准备一溜而之。

    “抓贼啦!抓贼啊!哎哟!”身后的人一不留神,便我推到在地,待回了神这便扯着嗓子卖力的喊了起来!

    这一声叫喊可是让围堵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没走几步,面前便出现了一双云纹缎面的黑靴,我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便听见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老板,这银钱我赔你!”

    赫连瑾的声音一响起,我便自知自己逃脱不了,垂着脑袋抬了视线瞧见赫连瑾伸出了手,刚刚嚷嚷着的摊主顿时接过银子感恩戴德的退了身子下去。

    眼看事情结束,看热闹的百姓也随之一哄而散,摊主面前的道路顿时空旷了起来。

    对面的赫连瑾负手而立,也不作声,我沉不住气只好低声换了一声“皇上!”我的声音落下,赫连瑾的脸色便越发的黑沉,他便冷声道:“这次,你跑出来又是做什么?朕之话语,你向来都不顾吗?”

    说着,便是沉声转了身子朝着自己的马匹走了过去。

    我见状,心中一定,趁着他转身之际,便躬身转头要跑。我的脚步一迈出,听见动静的赫连瑾猛然回头,不由分说,一下子紧紧抓住我的臂膀,手中使了大力,便是硬是将我朝着他的方向拉扯过去。然,赫连瑾似乎是在气头上,这手中的力道把握的实在不准,我一个不留神,竟朝着他的胸口栽去。

    鼻息碰触到赫连瑾的胸口,我这才隐约嗅到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药草之气,察觉失礼,我赶紧伸了双手附着他的胳膊要将自己的身子撑离开,可,手中还未动作,腰间便被赫连瑾用手一把扶住。

    顿时,我只觉得心跳的厉害,赶紧将赫连瑾一把推开。

    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自在,赫连瑾也很快的松了手,微微转了身,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怒声道:“你就这么怕见到朕?”

    我抬了头,却见赫连瑾微微蜷着手,怒目望着我后又似乎有些无力的将手松了开,我心中一慌,赶紧解释道:“我知皇上留我在宫中是好意,但林大人的事情不解决,我心中亦不安,这几日,我越想越觉得林大人是有心告诉我些什么,皇上如果信任我,不妨给我个机会,让我偷偷彻查此事,定然能给皇上一个交代。”

    赫连瑾听言,神色有所松动,但出口的声音依旧低沉,:“朕就是知此事同你有关,才不愿让你插手——”

    赫连瑾的话还未说完,远处的叶纪玄便骑着马赶了过来,“皇上还此处还要逗留多久,西街查探的人已经归来,他们言还没有看见莫大人的身影。”

    叶纪玄的话让我微微吃了一惊,想不到赫连瑾竟然亲自出宫来寻我。叶纪玄的话刚落下,赫连瑾便瞧了我一眼,对着他道:“告诉那些人不用寻了。”

    “啊?”叶纪玄似乎有些不解,“为何?皇上已经整整寻了一夜了!”

    叶纪玄的话,让我心中更加愧疚了半分,缩在一旁低咳了一声,小声道:“叶大人,我在这里。”

    叶纪玄听言,转了身上下大量着我,这才出声,“莫止辛,你这是?宫中戒备森严,你究竟是如何逃脱而出?”

    我不愿说出莫无康,好在赫连瑾此刻开口替我解了围,他说:“既然人已经找到,那我们便回宫。”

    叶纪玄此刻却是诧异出口:“回宫?皇上既然寻得了钥匙,不如此刻往翰林的书库走一趟便是!”

    我听见钥匙二字,更是喜上眉梢,“库房中定然有什么,皇上寻的钥匙,不如带我走一趟,说不定我可以为你们寻得什么线索!”我刚说完,突然预感到一丝不对劲之处,转头闻着赫连瑾:“这库房的钥匙,皇上是从何处寻来?”

    “说起来,这多亏了你当初送来的消息。”听我如此发问,叶纪玄答道:“当日你说钥匙被赵恒宇夺走,后严大人找寻了整个翰林院也未曾找到这钥匙,是因为绍言怕事有变故,偷偷藏起了这钥匙,如今宫中的钥匙也下落不明,绍言心知这钥匙的重要性,便将钥匙为皇上送了过来。”

    我听言,心中总觉有些不妥的地方,但见赫连瑾开口道了一句:“此事,傅卿想的倒是周到。”

    “对了,皇上,此物是绍言让我一并交予皇上,他道这是林大人留下的。”赫连瑾抬了头,视线落向叶纪玄的手中,抬了手将之打开,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疑惑,对上叶纪玄道:“这四个字是何意?”

    叶纪玄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

    我听言,心中甚是好奇,踮脚也凑过去瞧了一番。然,当我的视线落在“八曲日月”这四个字的时候,神色顿时凝住了。

    “我见过这个四个字。”冷然出声,我心中猛然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的话语落下,赫连瑾和叶纪玄倒是齐齐望向我。

    我从他们的手中取过这张字条,回忆顿时清晰在目,“当日,林大人交予我竹册并反复叮嘱我要将此物送予书库,又反复向我言明他摆放钥匙的所在。”

    说着,我低了头,“这张纸条便是我在放钥匙的匣盒中发现的,当时我未在意,如今想来,林大人可能是有意指点我书库中这八曲日月所摆放的位置。”

    “皇上,莫止辛说的不错,不管真相如何,我们便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赫连瑾点了头,我们这便往着翰林院赶去。

    赶至翰林,傅绍言早在书库房候着我们,见赫连瑾前来,立即迎身过来,“书库大门自皇上交代臣来看守,便日夜派重兵把守,未曾有人进入。”

    赫连瑾听言,便将钥匙交予傅绍言,屏退了一旁的众人,我提着油灯跟着众人一同进入。

    幽暗的库房内,我举高了手中的烛台,昏黄的光鲜很快着凉了幽暗的密室,然一旦看清面前之物之时,所有的人皆是一惊。

    书库房中的典集摆放的向来整齐干净,如今这偌大的密室里头,到处是被翻得凌乱的书册。

    见到此景,傅绍言蹙了眉头道:“怎会如此?明明我派了重兵把守?”

    灯光照亮了傅绍言的神情,我偏了头静静的望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倒是赫连瑾走在前头,凝视着地上的书籍,出声道:“朕手中的钥匙已失,这等嚣张行事的风格像极了东陵临君,如果我没猜错,朕手中的钥匙应该在他的手中。”

    林大人的死因是青龙刀一刀毙命,东陵临君得不到林大人手中的秘密,便夺了皇上手中的钥匙,如此登堂入室,大张旗鼓毫不掩饰的搜寻,实在耐人寻味。

    我正想着,叶纪玄便道:“皇上,我们赶紧去寻林大人所提到的《八曲日月》!”

    叶纪玄提醒了众人,八曲日月非理非儒,不像正式的典学,道似是游记一类,我举着油灯带着众人前往八字开头挤在杂文典故的书架旁。

    书籍被翻得皆是错乱无比,我将油灯放置在一旁,找寻了半天,也未曾找到《八曲日月》这本书策,倒是叶纪玄站直了身子,捧着一本《八典》问我们道:“我知寻得这个,可这却不是林大人写的那一本,这可如何是好?”

    我凝眉细想,半响,才出口试探的问:“会不会是东陵临君派来的人将此书取走?”

    “不可能!”

    我的话语刚落,傅绍言回答的斩钉截铁,“若是东陵临君的人找寻了此书,又怎么留下库房,定然是毁的一干二净哪能让我们有机可趁,他定然是也寻不到此书,这才放任此地好让我们一试而之,且林大人留下的东西,东陵王的人,也未曾知晓。”

    “如今,这叫八曲日月的书册找寻不到,这便意味着线索断了吗?”叶纪玄收拾了手中的书,心中多有惋惜。

    耳边,他们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却无心听,举高着油灯继续朝着里头查探而去,书架上,一排排的数目在我的眼前扫视而去,我心中却堵着一个谜团慌了神。

    八曲日月,八曲日月。

    这四个字定然不是简单的四字,这其中必然有所玄机。

    我抬了言,忽然眼前莫名熟悉的二字让我灵光乍闪。

    明典!

    我想起来了,八曲日月,八曲为典,日月为明。当初,林大人第一次将我带入书库的时候,正是在写着明典的书柜上,取了他所要的东西。

    那时候,他反复叮嘱我去库房,又留有这字条给我,八曲日月,常年难以联想到明典二字,可是林大人却肯定我知这其中的含义,定然是我在库房中见过,想来想去,这只有明典二字最贴合其意。

    想到此,我莫明的激动起来,连举着烛台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我正欲出口唤赫连瑾,面前突然闪过的一道白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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