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位大婶是老鸨,名叫玉娘。可想而知玉香阁便是红灯妓院,这该怎么办?
无论琉璃怎么吵,在数位壮汉的看守下,她根本逃不出去。吵了三天,也被打骂了三天,终于到了她得接客的那天……此刻她好后悔—一好后悔……“琉璃,等会儿可是咱们扬州大户赫连少爷要过来,你得好好伺候人家啊!”
得知琉璃是个未开苞的清倌,玉娘可乐坏了!这么好的货色自然得留给向来阔气的赫连令野了。
琉璃一连哭了数天,已不再抗拒,因她打定了主意只要有人意图染指她,她一定会嚼舌自尽,死在那个人面前!
见她不言不语,玉娘以为她学乖了,于是开心地退下。不一会儿工夫,门扉又被打开,琉璃背脊一凉,全身直打哆嗦。
“你是新来的?”赫然,一道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飘进她耳中。
琉璃背对着来人,始终不敢回头,她浑身绷得死紧,就连身子都不停的抽搐。
“你走!”她的声音科得很厉害。
“你要我走?”赫连令野走近她,坐在她身侧,猛然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他。
琉璃一对住那双深遂?沉的双目,刹那间居然失了魂!
好俊的男人!好幽沉的眼睛!他是……赫连令野也为之一震,她……她那容貌、眼神、脸型无不和“她”一模一样?
真像,像极了!
但他确定这女子不会是她,就算像个九分,但知她甚深的他明白这只是巧合。
况且……她的眉心也没有那颗朱砂痣。
“果真美,难怪玉娘敢在我面前吹嘘。”赫连令野回神道,但仍紧盯着她一张细致的小脸,瞳仁幽晦难测。
扬州美女如云,只不过这女子的美着实与众不同,小巧的五官细腻动人,一双秋履似水般灵灿,粉颊好似吹弹可破,虽只是薄施脂粉但却盏冠群芳!不像他所遇过的那些美女,若卸下妆,可就有待重估了。
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如此而对杏儿着迷不已?结果,他得到的又是什么?
“放开!”琉璃惊愕地挥开他的手。
赫连令野撤回手,冷然地勾起嘴角,“你的身分是玉香阁的妓娘,凭什么要我放开?
就算我要你脱光衣服,你也得照做不误。”
“你!”
她摇晃着螓首,“我是被骗来这里的,求你放过我吧!”说着,琉璃的泪水已晃出眼眶。
“哦——”赫连令野轻柔的呢哺满是疼惜,“你是被逼的,不是心甘情愿在这儿出卖灵肉?”
虽然他的话语说来柔缓轻盈,但却含带十足的阴邪!
“你是什么意思?”她从椅子上跃起,离开他举臂可及的范围。
“不错,你满聪明的,不像其他女子,只要我这么一问,魂就不知飞去哪儿了?”
他帅气一晒。
“你究竟肯不肯放了我?”她戒备地问。
“放你走?!你以为我是有钱没地方花的大傻瓜?我花了大笔银子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单纯得不知道吧?”
赫连令野淡淡地扬起嘴角,情懒地邪笑。瞬间,竟出其不意地扣住她的柳腰,蛮横的将她柔软的身子贴近他的身躯。
“啊--”琉璃没料到他会这么做,震惊地瞪大了眼!
“你别装傻了,我赫连今野向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来这儿不过是想玩玩女人的身体而已,绝对没有心情听你诉说什么凄苦的故事。”
他脾睨的神情满是讥讽和嘲弄,一心认定她是一个出身烟花之地的女子。
想起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头一次上他的床时也是哭哭啼啼的,到最后骗取了他的心、他的钱不说,竟然还不依恋地拍拍屁股走人。
如果她真要怨,就怨自己有张令他憎恨的脸,即使他想怜香惜玉也做不来。
“不要,你放开我。”她及欲挣脱他的怀抱。
“别白费力气,你是逃不开我的怀抱的。”他倜傥英挺的脸庞散发出一股魔性邪昧,带给琉璃内心不小的冲击,几乎在同一时刻,他已伸手解着她胸前的盘扣。
“不可以——”她在他怀里呼喊,哑着声说:“你别乱来……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赫连个野露出一脸荡肆笑意,压根不信道:“那你就去死爱有勇气就在我面前自行了断。”
她皱眉,恨意满满地凝住他的眼。赫然吐出舌头,愤而咬下!
赫连令野眼明手快的精住她的下颚。扣紧她的牙关,冷着声说:“你还真的跟我卯上了?你就当真不怕死?”
不可讳言,她大胆求死的决心让他震惊!看来她果真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不过想以死让他打消念头,门儿都没有!
琉璃的牙关整个被他锁住,无法如愿嚼舌自尽,只能狠狠地瞪着他,表达她的抗议。
赫连令野望着此刻的她,小嘴徽启、目若秋波,虽然其中挟带着强烈的恨意,却更撼动人心。
赫连个野挑起唇角,阴测恻地一笑,突然大胆的将舌头窜进她四中,与她惊愕的丁香舌相纠缠,舔舐她牙龈和细致的贝齿。琉璃仿佛傻了般定住,全身已无法动弹、不得言语。赫连令野撤了唇,矜冷的晚光瞬间放柔,贴近她耳畔,残酷地说:“你已经被我侵犯了,这种滋味如何呀?”
琉璃的小嘴仍被他所控制,他力大无比地撬开她的牙关,令她疼痛难忍……久久,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归泪淌下泪水——“怎么又哭了?你还真难搞。”他霍然放开她,眸光勾勒着残酷,“今后不准你在我面前寻死寻活的,我不会理会你这套。今天让你拖延了不少时间,我正好有急事得去办,就暂时放过你;不过……”他诡谲一笑,“你先别高兴,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琉璃猛摇头,抖着声说:“出去——你给我出去——”她因紧张而全身发抖,泪眼婆裟地怒吼。
“后会有期了,姑娘。”终于,赫连今野带着一股笑意离开了。
当房门合上的刹那,琉璃紧绷的神经才完全松懈下来,但一想到地撂下的那句话,还是忍不住趴在茶几上痛嚎出声——
她该逃,她必须逃,可是,她又该怎么做呢?
第二章
幸运的,琉璃终于得以离开“玉香阁”了。
事后她才明白原来是那位赫连公子买下了她,并命老鸨当日就将她送人赫连府。乍听闻这个消息,琉璃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终于可以脱离纷杂又肮脏的玉香阁,忧的是不知他将她买进府中做什么?
如果他居心不良,买下她只是为了侵犯她的话,那么她的结局不是一样悲惨?
事到如今,她只有祈祷是他大发慈悲,收买她这个孤女为奴为婢、脱离苦海。
就这样,琉璃拿着当初带来的小包袱来到赫连府。当她进入大厅,正好看见老管家福伯在厅里指挥下人。
“这位大爷,我……我是赫连公子买进府的奴婢,不知该做些什么?”琉璃见他没瞧见自己,于是走向前轻声说道。
福伯回头看了眼,霎时被琉璃的美给摄了魂!
心想:这姑娘真是美,宛如沉鱼落雁,又不落俗艳,真是好看!
“大爷,请问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自从她踏进府中,便发现有不少下人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的,状似十分忙碌,唯独她站在一分,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时福伯捻须笑了笑,“别叫我大爷,我可担待不起,这里的人都喊我一声福伯。
你就是那位琉……琉……”他拒着脑门,不得不承认自己年纪大了,竟把少爷出府前叮嘱他的话给忘了?
“我叫琉璃。”她发现这位福伯非常有趣可爱,不自觉地掩嘴笑了。
福伯一见她的笑容更是惊艳,这才明白少爷会买她回来的原因。
“小菊——小菊——”他立即朝内厅喊了两声,不一会儿,从帘内走出了一个小丫鬟。
“带这位琉璃姑娘到客房休息。”他立刻嘱咐道。
琉璃纳闷不已,“我不需要休息,大家都在忙,我也来帮忙吧!”想休息,宁愿靠自己的劳力度日。
“这是少爷吩咐的,老奴必须照办。你先下去歇会儿,我有事得离开了。”
福伯笑着解释,随即快步走出大厅,指使门外两个下人扫除梁下那截蜘蛛网。
“姑娘,请跟我来。”小菊露出可爱的笑容。
琉璃无奈,只好回以一笑,跟着她来到位于西翼的客房。
“你坐会儿,我先下去了。”安置好琉璃。小菊便退下了。
进入房间,琉璃才刚坐下,门扉又开启,她以为是小菊又折回来,立刻绽开一抹笑……但当房门完全敞开后,她的笑容猛然僵住了!
是他!赫连令野。
“你笑起来很美,应该常笑才对。”
他不清自入,浓眉下那双深沉的眼有着一抹讪笑,盯着她发愣的表情。
“请……请你出去。”瞬间,这小小客房内已充塞他那粗犷的男人味,沁入她鼻间,令她神情恍惚。
孤立无援的琉璃登时发觉这个男人很危险,她不能太靠近他。
“我说琉璃姑娘,这里可是我的府邰我的地盘,你要我去哪儿啊?”
“那我走。”
才刚跨出一步,她随即被他挡下,“你是我以五百两银子买下的,这价码贵得让我咋舌,但是我还是二话不说的付了银子,如果就这么让你给跑了,我岂不亏本了?”
他的模样状似漫不经心,语气却锋利得直戳人心。
“那么你想做什么?她倒退一步,因紧张而呼吸频促,那傲人的胸脯变得更起伏诱人。
“我想你不会笨得连我想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既是生在青楼,就算还是个清倌,也该见识过才是。”
赫连令野撇开嘴,邪气地一笑,那笑意让她摸不透。不过琉璃强烈的感觉到他对她的鄙视。
“我不是妓女。”她仓皇解释道。
“没有一个女人在脱离青楼后,还会承认自己是妓。”他漫不经心地走近她,霎时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昧道窜入琉璃的鼻间。
她惊惧地后退一步,碎着嗓音,“请问……你买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该不会要她待在这宽敞的府邸,只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吧?!
不……她不要……“你说呢?我不惜重金买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他深遂又狂放的眼凝聚着几许讪笑。
他真不知是该笑她放作天真,还是笑她的表演弄错了对象?
想在他赫连令野面前装清纯,她还是回去多练个几年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会再那么容易受骗了。
“琉璃愿意为奴为婢。”她低下头,诚挚地表达自已的意思。但为何她从他眼中看见的却是强烈的讥讽?
“你当真只愿意为奴?或许做我的妾也不错啊!至少有不少奴婢供你使唤,甚至——”赫连令野难解的眼中暗藏冷酷的锋芒,霎时已将她缚紧在怀中,温醒的嗓音诱哄着她,“还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探出舌轻划她娇软的耳线,舔机着她秀气的耳垂,温热的阳刚之气对她勾抚又挑起,押玩着她香郁的身子。
“不……不要啊!”
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抵着他的胸,拚命抗拒着他,一个用力过猛险些脱臼!
他一把抓住她的柔美,将她的纤纤玉指含在口中,湿滑软热的舌头不停燎烧着她的指尖——“呢——”她的小脸漫上红嫣,脑袋瓜突然像裹了泥,僵住了!
“你不仅笑得美,连脸红的模样也美极了!还有你这双不停抚弄我胸膛的手……这算诱惑吗?”赫连今野撇嘴邪笑,滚烫的喉结动了动——琉璃一惊,没料到自己的推拒竟会被他视为诱惑?!
她连忙抽回手,“你别乱说,我……我没有——”
“没有吗?”
他一双邪肆大掌突地复在她胸前的软丘上,“连这里都抖成这样,不是诱惑是什么?
果真是个诱情技巧高明的妓娘啊!”
“你--”
她愕然地张开小嘴,却让他乘机含住她,狂吻了起来。
“晤……”琉璃慌了,不懂他为何三番两次咬她的嘴,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激狂,而她竟有点头晕目眩?
他将她推住案上,让她舒服地躺着。接着,他的手指划过她滑腻的颈子,千措灵巧地在她耳窝轻划,掬弄……
“不--”她全身被他压缚得动弹不得,才一开口,她的唇又再一次被她紧紧吸住,含在口中,仿佛要将她给吞噬了般。
直到琉璃软化了,被他的热情所蒸融,忘情的吟哦出声,赫连令野才放开她,嘴畔凝着拥笑。
“终于激起你的本性了吧?”他残佞地说。
琉璃涨红了脸,胸口因愤怒和窘迫而起伏着,“你……你好过分!”
“我过分吗?这只是皮毛,还有更激狂的呢!”接着他居然撩起她上半身的儒衫,钻进她短兜内狎玩起诱人腴白的娇软双ru,两指拨弄搓捻着她敏感俏好的乳峰。
她身子一紧。呼吸急促起来,心口顿时都热了!
“你的身子好烫啊!”赫连令野嗤笑。低首埋在她双ru中央吸了口她甜蜜香郁的甜沁味儿。
“你放手啊!”
琉璃揪着心口,一颗心梗在喉头怦怦跳着。
“我偏偏不放,”他耍赖道,咧开嘴笑,手中放肆的动作却久停歇。
“公子——”她的脸墓然红透。
思想向来单纯的琉璃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要这么对她?
蓦地,她思及大哥淫邪的模样,心头赫然一惊!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道推开他粗鲁的手。
“别碰我——”但她的娇躯仍被他控制在案上,她只能抓紧衣衫,一双蓄满水气的大眼怔怔地望着他。
赫连今野并没动怒,脸上的那抹邪笑更为狂炽!
“有些鸨娘为了骗财,往往会找个最会伪装的丫头来冒充处子,你是吗?”
赫连令野揉搓着手下娇嫩的肌肤。
“什么?”她呆住了!为什么他要这么污蔑她?
“不懂?”
他惹然晒笑,执起她的手摆在唇边道:“换言之,你是不是早已身经百战,却为了骗取我的好奇,摆出一副青涩样?”
“不!你不能这么说我……”她已吓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她明白他只将她视为一个鸨儿在戏耍,可是她不是啊!
谁来为她说句话、证明她的清白?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要不要证明一下?”他嘴角漾开轻笑,动手撩起她的长裙。
“不要——”琉璃双腿拚命踢动,泪水与羞愧全都交织在脸上。
“现在我要索回买你的代价,不管你是也好,不是也罢,等会儿就能完全明白了。”
“赫连令野阴柔浅笑,突然抓住她的脚踝,试图拉开她的双腿。
“不要……公子———”
琉璃惊恐地瞪大眼,拚了命也不愿张开腿,但他的力道强劲,根本无意松开她。
“我就不信你当真这么难搞。”他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忽地抓住她的小脚往外猛力一拽!
“啊--”她全身一僵。
清脆的声响告诉他,她的脚踝因为他的拖动而扭伤了!赫连令野这才松开手,“你……好个你——”
她直揉着脚踝,疼得流泪不止,又因他的一声沉吼,又吃了一惊,全身抖擞得厉害!
“公子,不要,求你放了我……”琉璃哭哑了嗓,眼底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可以工作,凭劳力偿还你帮我赎身的代价。
“我想知道你是只抵抗我而已,还是对每个男人都如此高傲?”
他愤懑地站起,甩开她的身体,“无论你是真矜持还是对我演戏,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既然你要当奴婢,我就成全你。”
赫连令野走到门边,突然转首说道:“你现在就去“安恰园”,我分派你照顾老夫人的工作。”
“老夫人?”
琉璃翻下桌面,由于扭伤的右脚无法使力,只能靠在桌边喘息。
“对,不过我提醒你,她老人家性情不好,你最好自求多福。”他唇畔凝着一抹厉笑,随之挥袂离开了房间。
琉璃见他一走,立即拖着脚伤将门关上,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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