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侯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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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侯门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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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金光一闪,“咔擦”,她的手镣已断,人却毫发无损。
“多谢兄台解难。”金小玉以口型回他,一个高抬腿踢得他连退三步,他装作晕倒在地。
她接连数脚,把地上散落地木炭往周遭的山贼身上和室内一切易燃可燃的事物上踢。
她下脚又准又狠,被她用炭踢到的人,无不哀叫。
她似是生怕场面不够混乱,脚下不停,嘴上也没闲着:“小老二,连个囚犯都看不住,你还有什么能耐?”
二当家难忍被讽,旋即抽了身边守卫腰中的剑,和金小玉缠斗起来。
他一出手,金小玉便感到两人之间实力相差悬殊。不过三两招,她已明显趋于劣势。
一个不留神,他的剑光一闪,已到她面门。
此时躲也躲不及,这剑若是受了,她不死也面残。
灰衣人却从角落里敏捷地窜出,以身做盾,替她挨了这一剑。
他这一生都没有过这么大的勇气,这一生也没用跑得这么快过。他是贪生怕死之辈,且并不以之为耻。人嘛,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但见金小玉以弱小之力应对强敌。他除了钦佩之外,竟然也生出了一些骨气。
替她争取一刻喘息之机也是好的吧,他这样想着,带着笑容闭上了眼。
二当家狠招未得手,心中恨极,不杀她誓不罢休。接连一剑过去,她一退,不料这剑只是虚招。转而平平地向她胸口,夹着劲风而来。
她全力而退,那剑仍旧在她胸前扫过。
胸口一疼,她低头看去,果然出了血。还好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心脉。只是衣服破损,□□难掩,她忍着痛,扯了扯衣服。
白皙的肌肤虽是刹那一晃,那二当家却已结结实实地看到了,饥色一笑:“竟然是个女的。”便不使杀招,反倒是像猫捉老鼠似得,追着玩。左砍一节袖子,右劈一角袍子。
她避让着二当家的攻击本已很吃力,偏那屋子里浓烟滚滚,熏得她更喘。慢慢地她发现了他的意图,不想立时取她性命,只想慢慢羞辱。
她索性停下休息,靠在墙上大力地喘着气,二当家抱剑在不远处笑望着她。
除了胸口那一剑,她挂彩七八处,都是小伤,只是身上的衣服被割裂残破。她咬咬牙,把袍子一撕,露出一条修长的腿。迅速裹起好几块炭火,闪身就往室外窜。一边逃一边四处点火。
她心想,就算不能给你内部整垮了,也要多点几把火,闹闹你的心。
火势越烧越旺,二当家心里也有些纳闷,,刚才派去的人应该已经通报完毕,领人回来灭火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甚至长廊、阶梯,一路上也没瞧见守卫。
这也无碍。他饶有兴致地,一点一点地用剑锋除去她蔽体的衣物,并在她如玉的身上添上些许浅痕。看着她白璧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和鲜艳的血迹,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这种狩猎的乐趣,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快感,他不假人手。
金小玉被一掌重重拍到石阶上,她连摸带爬地上了几阶台阶,头皮一疼,被揪住了头发。
二当家似乎玩腻了这你逃我抓的游戏,也可能她春光外泄惹得他想收官。总之,他一脚踏在她的背上,从她身后拽住她的头发,把剑架在她颈侧。
凑过身去,他看着金小玉,笑得猥琐:“你若是愿意在这里把爷服侍舒服了,今天我就饶你一命。”说着他的剑划开了已经破损的皮袄,又挑开已经松开的领口。
摇颺葳蕤的花朵盛开,他难耐地想伸手握住。
他居然妄想白日宣yin?
想也不想,她直接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呸。”
二当家怒了,踏在她背上的脚用力捻转了几下,怒极反笑:“死贱人,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剑快速舞了几下,她的前襟就如同破布般掉落。
她气红了双眼,也不遮掩,张口就去咬他的耳朵。
他猝不及防,被咬得一耳朵血。痛极攻心,他直觉挥剑。
金小玉闭上眼,死了也好过活着受辱。
手起剑落的那一刻,二当家的手却被生生握住。
“抱歉。”身后那人淡淡地道:“这是我的女人。”

“咔”得一声,二当家的手,折了。
金小玉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季长丰什么时候进的地室?更难以置信的是,他身后阶下百十歩的地方,似乎人头攒动……那些人,好像都是被囚之人,其中还有三饼。
二当家被季长丰挑断了经脉后一脚踹得滚下台阶,地牢里被困的人瞬间将他团团围住。
季长丰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眼里满是心疼:“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要逞英雄犯傻,自己保护好自己,等我来救就好,知道吗?”
她有些羞恼地拢了拢袍子,刚才她被那混蛋看到只是觉得气愤,被季长丰看到就有些脸烫了。不过,她还是不满地抗议:“你才犯傻!”
想想有些不对,又问:“你怎么进的地室,又怎么把人放出来的?”
怪不得廊上阶上都没人,原来是被他偷偷给干掉的。
季长丰面色有些难看,半晌才有些歉意地道:“我们昨夜就已经收服梅园村中人,问出了山寨的位置。贰万坐镇梅园村,我和其余三人寻到这里。我们分头行动,六儿他们现在应该在王猛处。我和三饼趁着你和那歹人打斗,潜进地牢放人。”言简意赅,将前后经过说清。
他没说她却懂的是,他和三饼明明看到她和二当家天差地别的武功,看到她被步步□□,仍旧是选择了先救地牢里的人。
她只是闭了一下眼,然后她听到自己极为平淡大度地道:“你们在关键时刻能来救我,已经是我福大命大了,哪里敢奢求什么先后。”
从大局上看。擒贼先擒王,他们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这个山寨,就必须集中主力擒下王猛,换做她也是这样的打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季长丰愿意分散力量先来救她,已经很难得了。
况且那人本就没有杀心,她的生命没有很大的威胁。但是火势蔓延得极快,如果季长丰不先把地牢里的人放出来,恐怕他们就最在旦夕了。牺牲她一点点的色相,换取这么多人的平安,多值当。
她都明白,只是在大局大义中成了被牺牲的对象,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季长丰抱起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紧接应六儿去。”
出了地牢,发现上面也是混战中。尤其是王猛和六儿,因为招式凌厉,周围有没有人敢近身。
他们从屋顶打到地面,速度极快,像雾影一样晃动。根本无法辨别谁在上风,谁处劣势。
一条把山贼马棚里的马全都放出,他坐在王猛的坐骑上,手握长鞭,抽得猎猎作响。受惊的马群朝着各种方向,无头苍蝇一样地狂奔,撞翻了好些人。
金小玉瞠目结舌,这帮人在她的带领下,小打小闹,做得最多的就是沿街发传单,偶尔收收保护费,或者劫小富济一下自己的贫。没想到在季长丰的部署下,各个都发挥所长。以弱力强,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真的不由要高看季长丰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路见不平一声吼

季长丰单看了一眼,就对局势了然于心。回身一指,华光自他指尖倾泻而出。伸手一拉,起身一跳,他已经轻轻落于屋顶,手中提着山寨老二还在滴血的头颅。
“你们还在顽固抵抗什么?你们的二当家已经伏诛,大当家也命在旦夕。你们还在为谁拼命?”他的声音不高不低,然后在这样混乱噪杂的环境中,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他说的话。
连王猛都是一怔,老二虽然自命不凡,但他的武功底子也确实有底气让他自命不凡。老二竟然死了?他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高手过招,尤其是功力旗鼓相当的高手对决。最后已经不是纯武学的比试,应变,机智,时机……缺一不可,哪里容得下他慌神。
六儿等着就是这一刻,还没等到王猛反应过来,六儿便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刹那间飞蹿到他的身侧。
不过是六儿嘴角一勾的时间,王猛已经瞪大眼倒地。
他临死都不敢相信,他苦心经验了十数年的山寨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搅成一锅粥。不敢相信,他和老二一身的高超武功居然败在这几个毛头小子手上。
他不甘心啊……
大当家和二当家都已死,这一群人没了主心骨,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横死的大当家和二当家血淋淋的头颅,他们吓破了胆。
先是有一两个人丢了兵器投降,渐渐带动了愈来愈多的人。看来,这招擒贼先擒王奏效。
任大火烧了地牢后,季长丰便安排一条去报了官。
只是这山寨有些偏远,来回一趟离这最近的县城,也得有个两天。他们一行人只好再滞留几日,等官府来人接管查办之后再走。
接下来的事情,金小玉就烦不了了。既然走不了,她心急也没法子。幸好之前的脚程快,耽误个三两天应该不会有大碍。
于是,青天白日的,她也大喇喇地躺在原来王猛房间的大床上,名曰养伤。
她认真地数了数,浑身上下的伤,含上指甲的磨损,一共一十二处。想想真是便宜了那小老二。
一边抹着季长丰给她翻出来的上好刀伤药,一边出神地想,看着他身姿飘逸的,以为是弱不禁风的二世祖,没想到一出手,便天地变色。
“啪。”门被推开,她香肩半露,瞪眼看着门口的季长丰。他怎么进来的?
季长丰却是很淡定,倚着门,笑道:“小玉姑娘的待客之道,真是深得我心。只是天寒露重,小玉伤势未愈,迟些再露给我看,也甚不打紧。”
不占我便宜会死啊!虽说好像他也没有吃过她什么实质性的豆腐,但是占占口舌上的便宜却是常有的。上次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名节啊!
金小玉抓起身旁的帛枕就朝他脸上扔过去,“去你个杀千刀的色胚!”,她心里暗恨这王猛睡得为什么不是石枕、玉枕,最好把他的脸砸个开花才好。
他稳稳接住了枕头,这厢金小玉也拉拢好了领口。他略有些惋惜,道:“反正都瞧见过了,无需生分。你知道,既然看了便是不会白看的,我是会负责的。”
这话能乱说嘛!身边没有什么可扔的了,总不好把被子也扔过去吧。她左右看了一圈,唯一的利器是她手边的金疮药。恩,瓶子质地真不错,砸了这色胚可惜了。
她颠了颠瓶子的重量,估摸着砸破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等他走近了身,毫不犹豫地就往他脑门上招呼。
又是稳稳地被接住了,他眯着眼笑:“小玉,你又调皮了。”
这没法玩了,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人家灭她,就跟捏只小蚂蚁似的。她开始怀疑人生,躺在床上闭眼挺尸。
季长丰把手上的帛枕给金小玉垫垫,想让她好睡一些。金小玉一个翻身,见他欺身而来,以为他要把她给xxx了,嗷得飞起就是一脚。
为了子孙的延绵,他无奈足尖一点跳上床来。
不知道是落势太猛,还是两人间谁触动了什么机关。床板一翻,两人便抱作一团落了下去。
“啊啊啊。”甬道中回荡着她的叫声,她金小玉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黑怕鬼怕高啊!
还好,甬道的不算长,很快两人就着地了。
欸,不痛嘛!她睁开眼,发现季长丰的俊颜近在眼前,但是他的无关有些扭曲,似乎……有点疼得样子。
她当然不疼啦!事出突然,两人都未料到还有如此机关,下落的瞬间,季长丰抱住金小玉,翻了个身。他垫在下面,即便床下真是诸如连环翻板这样的暗器,也能保她安全。
其实正常人都不可能在自己夜夜睡的床铺下做什么险恶的陷阱,不然万一睡相不好,一蹬腿,一翻身把自己给整死了,那不是死得又冤枉又逗比。
事发的那一刹那,季长丰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出于本能的反应,他护住了金小玉。
他出气多进气少,艰难地说道:“小玉,你可以适当地少吃些了。”
他倆本身的自重,加上下坠中的冲力,不亚于武功高强人的全力一击。
见她被吓傻了,不敢动弹,他轻笑:“傻瓜,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开我的怀抱,但现在真不是个好时机,等咱们出去之后再让你抱个够,可好?”
金小玉赶紧爬起来跳开,起身的时候不忘踩他一脚,以报调戏之仇。
点了火折子,发现他们在一条三人宽的石道上。抬头看看,离顶上的距离,使用轻功也够不着。而且这样的机关大多是单向的,从上可以翻下,从下未必可以翻回去。
取下石道墙上的火把,点燃后,他们决定往前走。
金小玉几乎是贴着季长丰走的。明明怕得要死,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来。他觉得她这种性子也很可爱,没有点破,只是搂住她的肩膀,将火把举得低一些,离她更近一些。
火光和他的环抱都让她心头一暖,这样狭窄和昏暗的石道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怖了。
他们并肩走着,甬道十分的长,他们不徐不缓地走着,每一步都很踏实。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这条石道没有尽头,他们可以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
这条道并没有许多岔路,他们只是经过一个中型的石室,里面设施很简单,床,桌椅,柜子各一。墙上挂了一个木雕,像是一个猛兽的头像。除此之外,还备足了一些常用的兵器和一个人一月的口粮。
当季长丰走进这个石室的时候,金小玉明显敢到他顿了一下。因为他握在她肩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这时他却又是以往那种气定神闲的表情了。
取用了一些食物和暗器,他们继续顺着石道走,一路上季长丰讲了一些他路上看到画本中有趣的段子。他总是能把很简单的事情,都描述的绘声绘色,以至于她更多注意力都在故事上,而忘记了紧张。
又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石道到了尽头,推开了一堵石墙,外间是一条小溪,石墙外不远处有一个石像,仿佛是仙人指着凌波山谷的方向。
原来这石道是通向山下的,应该是用以逃生用的,却被他们误打误撞的发现了。

县衙来人的时候,季长丰和六儿有意无意地回避开了,最后是由贰万出的面。
若雪逃了,王猛死了,救了被囚之人五十余人,抓了山贼和不良村民共计三百余人。根据往来的账本,如果县衙有心还可以把之前拐卖的人救出,并抓捕些不法的商贾。
奇怪的是,县衙的态度却显露出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感觉。
一番感谢之后,竟然就放话暗示他们可以走人了。
明明他们做的是英雄事迹,却被当做多管闲事的人一样对待。对此,金小玉很是不解。
碍于行程时间上的限定,她也不去较真了,再者,她还不想和官场上的人闹得不愉快。她的金门镖局,往后说不定还要仰仗他们呢。
意外的收获是,地牢中的灰衣人替她挨了一剑,却无甚大碍。他和大块头都想追随金小玉,免费的壮丁,她当然是不要白不要的。只是壮丁有伤在身,她也不是那种无良雇主,只知道一昧剥削劳动人民。
吩咐大块头带着她的手信,护送灰衣人先行回京城找她老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要养好了身体,再追随她干革命嘛!
行程被打乱,他们只好重新规划路线。六儿提议既然已经到了凌波山,不如直接从此山走,省时省力,风景独好。
此山最大的毒瘤已除,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众人都没有异议,只是贰万有些迟疑不决。
问起他担心何事,他却摇头不语。
是日,他们出发了。
一路上气氛极其诡异,一条是老实的筋肉男,不爱说话;贰万素来是沉稳,如今愁眉不展;三饼是害羞的小朋友,你不和他说话,他绝不主动找你说话;季长丰素来是以调戏她为乐,如今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言不发;六儿素来高冷,如今……依旧很高冷。
金小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无语望天,也不知道这样的低气压要持续多久?
他们连走了两个时辰,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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