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国公子闹翻天(四戒公子之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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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国公子闹翻天(四戒公子之酒公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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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鲤池旁的假山,是仿造城外的真山建造的,虽然没有真山那般大,可是山石堆砌中,想要藏入一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楚欢伯一手扶着东方盼儿,一手拎着衣衫,透过石块间的缝隙冷眼看着外面闻声而来的侍卫们。

  东方盼儿紧密地贴在楚欢伯的身上,丰满的双乳被他坚硬的胸膛紧紧压着,深邃的乳沟因为挤压而越发地诱人。

  修长的指,一节节探入乳沟,模仿着欢爱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嗯……」东方盼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此刻轻浅的撩拨,却也足以再次催动她的情欲。

  楚欢伯抬手摀住她的小嘴,阻止了声音的逸出。可是看着她媚眼如丝,面含春色的样子,抵在花穴外的欲望更加肿痛。

  「到这边看看。」

  假山外,侍卫的脚步声渐近,烛火似乎下一刻便会照到这山石之中。

  东方盼儿惊慌地想要回头去望,可是下一刻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楚欢伯,花液横流的花穴被无情地贯穿,贲张有力的分身瞬间便没入了她的丝绒花径。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一次要了她?!

  耳旁是侍卫们的对话声,山石粗砺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害怕、紧张、无措反而更加激发了身体内的情欲,让身子愈发地敏感、放浪。

  楚欢伯显然也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欢爱,分身有力而富有节奏地一次次刺入花穴,力量大得似乎要将东方盼儿捅破。

  丝绒花径里麻酥酥一片,随着分身的节奏,渐渐收缩了起来。

  东方盼儿小脸被高涨的情欲染红,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渐渐地,她似乎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耳畔里尽是楚欢伯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自己无法逸出口的辗转吟哦。双眼渐渐迷离,眼前彷佛有无数的烟花绽放,比刚刚夜宴上的还要美、还要亮……

  兴奋的分身被大量泄出的花液冲刷着,感受到怀中娇娃的猛烈颤抖和紧缩,楚欢伯知道,东方盼儿再一次高潮了。

  高涨的春潮将她白嫩的身子染得粉红,连踩在他鞋子上的小脚丫都在瑟瑟发抖,将她高潮后的激动与兴奋完全暴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而言,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求欢、高潮迭起,简直是莫大的成就感。

  于是,楚欢伯便在这种骄傲中,加快了冲锋的速度。

  手中的衣衫散落在他们的脚下,他的大手用力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只是微微用力,小腹里盈满的花液便又涌了出来,与花穴一同挤压着他火热的分身。

  「唔……」东方盼儿无力地摇着头,频繁的高潮已经让她应接不暇,花穴里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爱液,被他这样一压,她只觉得一股酸胀的快感,彷佛电流般从花穴最深处袭来,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连发丝都颤栗了起来。

  不断收缩的花径猛然紧缩不动,花穴里的暗涌被死死地压抑着,染着蔻丹的十指紧握成拳,死死地枢住山石上的缝隙,连指甲断了都感觉不出来,东方盼儿只觉得太阳穴一涨一涨的,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般,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被苦苦压抑的春潮终于如猛龙过江般奔腾而来,瞬间便将东方盼儿淹没,娇柔的身体,瞬间便不可遏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连花径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收缩着,紧紧纠缠着炙热的分身,纠缠得楚欢伯也一阵阵颤栗起来。

  黏稠的花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汩汩流下,将落在脚边的衣衫瞬间打湿。

  假山内,春潮汹涌,可是假山外的侍卫们却没有察觉分毫,只当是野猫野雀出没弄出了声响。

  万鲤池畔又恢复了静谧,侍卫们打着灯笼离去,一路上还讨论着御赐的夜宴佳肴。

  当猛烈的高潮再次来临时,东方盼儿终于昏了过去。可是,没过多久,她便在剧痛中醒了过来。

  只见楚欢伯雪白的牙齿咬在她的肩头,留下了一排血红的牙印和暗红色的血迹。

  「不许昏过去,我要让你清楚地意识到,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楚欢伯将分身死死地埋在东方盼儿体力透支的身子里,然后一步步走出了假山。

  极度透支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东方盼儿脚软得无法站立,楚欢伯便索性将她放躺在石凳上。

  布满淫液的双腿蜷曲着被压在胸前,莹白的背被他的膝盖顶起,花液横流的花穴便暴露在淡黄色的月光下,彷佛诱人的花朵,等待采摘。

  泛着淫光的火热分身,在东方盼儿的注视下,一寸寸没入花穴,然后从上至下,飞快且有力地插弄起来。

  没有了任何阻碍,楚欢伯疯狂地前后摆动着腰肢,花液随着分身的进出而飞散洒落。

  「呀……唔……」不敢发出声响的东方盼儿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清晰地感受着高潮来临时的眩晕。

  身子彷佛浮在半空,轻飘飘的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接二连三的高潮,已经让东方盼儿失去了知觉,只能微闭着双眸,感受着分身依旧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楚欢伯微眯着眼眸,冷冷地看着身下疲惫的女人。

  这幅身子简直是他的毒药,只要一沾,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欲望燃烧起来。

  楚欢伯大力地抽插着,豆大的汗珠从精壮的身子滑落,他已经泄过两次了,可是欲火却依旧高涨。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将火热的分身从花穴中一点点退了出来。

  分身刚一离开花穴,便有大量的花液涌了出来,将冰冷的石凳打湿了一片,黏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石凳上滴落下来,砸在草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楚欢伯抱着东方盼儿跪坐在草地上,一手拉住她的肩膀,一手掰开她的下巴,然后在她惊慌的注视下,一寸寸将分身挤进了檀口。

  「哦……」温暖滑腻的小口简直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呜……」粗大的分身差点将东方盼儿的嘴角撕破,她唯有努力地张大嘴巴,让分身进出得更容易一些。

  看着分身在布满情欲的美艳面庞中进出,楚欢伯只觉得更加地兴奋,他扶住东方盼儿的头,挺起腰身,飞快地插弄起来。

  分身插入得太深,每一次都让东方盼儿有种不可抑制的呕吐感,分身上的爱液与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沿着她的嘴角不断地流下,将她布满爱痕的双乳染湿了一片。

  每一次的进入,分身都深深地抵在了咽后壁,东方盼儿只觉得难以呼吸,无奈下,她只好伸出小舌,卖力地舔弄着分身顶端的小口,配合着楚欢伯的进出,收缩自己的小嘴。

  「啊……」

  再一次深深地插入后,楚欢伯终于僵直了身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到东方盼儿的小嘴里。

  此时,东方盼儿已经完全昏了过去,而楚欢伯也疲累至极,他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包裹住东方盼儿,本想搂着她先休息一下,打个盹儿,却不料,这一觉竟睡到了天亮……

  第九章

  朦朦眬眬地睁开双眼,楚欢伯看着一片蔷薇色光晕的床帐,缓缓坐起身来,头有些胀,昏昏沉沉的,一时无法思考。

  他捧着脑袋呆坐了半晌,才听到一声干哑的声音,「你醒了?」

  一抬眼,楚欢伯便看到坐在窗前罗汉榻上的东方盼儿。

  今日,她依旧穿着自己最爱的蔷薇色衣裳,只是领子和袖口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

  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有些暗淡,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底一小片阴影,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东方盼儿虽然开了口,可是却没有看他,三根手指轻捏着桌几上的茶盖,轻轻地摩挲着。倒是站在她身边的翠桃紧紧地盯着楚欢伯,眼眶泛红,看样子是哭过了。

  楚欢伯心里一凛,昨夜的荒唐举动纷纷涌入脑海,脸上顿时失了颜色,也不顾只穿着中衣,便跌跌撞撞跳下床榻,奔到了东方盼儿面前。

  「盼儿,昨日我……」

  白嫩的小手果断地扬起,打断了他的话。

  一向只会缠着他撒娇玩闹的东方盼儿冷冷说道,「昨日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也当作没发生过。」

  「真、真的?」这样说的话,是表示她原谅了自己的莽撞吗?他是爱她的,她应该会明白。

  「我说的话从来都算数。翠桃,把衣服给楚公子,送他出宫。」

  「是。」翠桃捧过一身崭新的衣衫递给了楚欢伯,可是楚欢伯根本没有理会。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连一眼都不看他的东方盼儿,只觉得手脚发凉,「盼儿,你、你叫我什么?楚、楚公子?」

  纵然,他昨夜千错万错,可是那都是因为他爱她啊!

  「楚公子,你觉得我该叫你什么?」东方盼儿扭过头,冷冷地望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纵然他喜欢她,那又如何,不过是逢场作戏,或是一时贪欢,若是他真的爱她,又怎么会舍得怀疑她、伤她?

  「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何时,你都会相信我,纵然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你也依旧会在我身边。可是,只是一个晚上,一场宴席,你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自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疼得发麻,可是心里的伤痛却比身体疼上千倍万倍。她很想哭,可是却偏偏流不下一滴泪。

  「那是因为你先背叛了我!」楚欢伯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东方盼儿,他可以忍受她的无理指责,甚至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可是,他无法接受她的污蔑,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从未想过要骗她。在这场爱情里,他才是被欺骗的那个,才是那个被耍弄的人。

  屋子里静静的,过了许久,东方盼儿才发出一声嗤笑,「背叛?呵,你不是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吗?你不是说,你只是我一时无聊的玩伴吗?好,楚欢伯,今日,我就告诉你,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东方盼儿,从来没有爱过你!」

  掩在蔷薇色袖笼中的蔻丹,狠狠地扣在掌心中,温热的液体流过指尖,那应该是血吧?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法顾及周全了,她的心早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伤得千疮百孔,血流成河了。

  她爱他,可是他却不信任她,甚至还因为自己的猜度,粗暴地对待她。

  从他强行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如同被凌迟般,一刀刀被割开。

  他拉着她欢愉了一夜,那把刀也割了一夜,杀死了她,也割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原来……」楚欢伯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哽在喉咙,却无法出口。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东方盼儿。

  往日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起来,她可爱的样子、她刁蛮的样子、她胡闹的样子、她贪吃的样子,还有她趴在他的肩头一脸坏笑的样子……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比想象中更爱她。

  可是,从今日起,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眼睛突然酸涩了起来,楚欢伯垂下眼睑,闭上了眼睛。

  双眸一张一合之间,楚欢伯便将自己所有的懦弱与脆弱都掩饰得一干二净。

  他的嘴角上带着冷漠又疏离的笑意,彷佛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恭敬地朝着东方盼儿微微施礼,「在下多谢郡主昨日的热情款待,这就告辞了。」

  ***

  罗汉榻上,东方盼儿一动未动,直到翠桃送走了楚欢伯,折回殿里时,她还保持着刚刚的样子。

  「郡主,你这又是何必呢?」翠桃眼圈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郡主,昨夜你……你伤成那副样子,还不忘让奴婢将楚公子藏起来,你是真心爱他的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翠桃,不要再说了。」东方盼儿无力地挥了挥手,扶着桌几艰难地站起身来,「就当我没有认识过这个人吧!」

  若是真的从未认识过,该有多好?便不会这样伤、这样痛……

  她自以为精明地安排了一盘棋,却不料,棋局还未开始,她便已经输了。

  她好傻,傻到自以为可以为了爱情抛弃一切,却不料,到头来不过是被人吃得一干二净,还附带一句「多谢款待」。

  呵,原来,她自以为是的爱情,不过如此。

  翠桃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东方盼儿,小心地将她扶到床上躺好。

  「郡主,你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停止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何止是危险,郡主简直是孤注一掷。只是,如今没有了楚公子,这计划又有何意义呢?

  「不,翠桃,一切照旧。明日我便会跟皇上说,搬出宫去。」

  ***

  「少爷,您真的要去吗?」

  站在楚家酒庄门口,旺叔一脸不舍地看着马背上的楚欢伯。

  「旺叔,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以前你不是也把铺子照料得很好吗?」楚欢伯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从皇宫里回来之后,他大病了一场。旺叔请了京城里最好的医生,很快便将他治好了,可是,楚欢伯却知道,他的病再也不会好了,而且他也不会笑了。

  如今的他,只会对人客气地牵动嘴角,以前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再也不见了。

  「可是少爷,你身体才刚好,怎么能再奔波辛苦呢?再说,如今酒庄的生意这样好,订单已经排到明年了,您又何必去那么远买一些根本卖不掉的夷酒呢?」旺叔不解地望着自家少爷。

  中秋节之后,少爷出宫便病了,好不容易病好了,却又不知犯了什么邪,非要翻山越岭跨海去夷人之地。旺叔隐约猜到,应该是与郡主有关。

  莫非是两人吵架了?可是听闻怡和郡主已经搬出皇宫,住到了自家的别院府邸,要是有什么误会,少爷也该登门去解释才好啊?他虽然心里想着,却也不敢多问,生怕再惹得少爷大病一场。

  「好了,旺叔,你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这一次估计没有两三个月是回不来了,酒庄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楚欢伯挽起缰绳,马鞭一挥,便离开了,将东雍城以及东雍城里的一切,都决绝地抛在了脑后,一点留恋也没有。

  ***

  三个月后枫华城城门口

  一人一骑,黑衣黑马,停在城门口。男子抬头,眯眼看着城门上「枫华城」三个大字,缓缓吐出几个字,「终于到了。」

  秋风吹起了男子身上宽大的衣袍,鼓胀的衣襟更显得男子削瘦。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日晒而出现短暂的黯黑,一双眼睛却深邃雪亮,轻轻地扫过身旁路过的人们,似乎在找寻什么人一般。

  三个月,到底能发生多少事,又可以改变多少事?

  在城门口停立了一会儿,楚欢伯策马沿着街道缓缓地走着。

  这里是东方盼儿的家园,与东雍城有很多不一样。

  他记得,三个月前他离开的时候,东雍城还是绚烂的夏末,此刻的枫华城,却已经是满城金黄了,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金黄色的树叶在风中舞动,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枫华城,一叶风华,果然不同。

  她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不知现在如何?

  明明告诉自己要忘记,可是到头来,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三个月的时间,让他走过了千山万水,遇到了无数形形色色的美人,可是离家越远,他心里的思念却越深。东方盼儿的音容笑貌,时刻都浮现在他的眼前,搅得他夜不能寐,日不能作,往事如同发酵的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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