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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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红颜-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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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毒香绫借诗害馨悠

  送走瑾郡王一行人后,静王若有所思地来到书房。香绫见状连忙小步奔回西厢苑,精心准备一番,不一会儿就捧着雀绕花枝蜀杯轻敲房门。静王见是香绫,有些惊讶:“怎么还没歇着?”
  香绫掩饰着不满,扭动起曼妙的腰肢,凑上前去:“臣妾像是有些积食,所以出来走动走动。又想着王爷用宴或许也有些腻了,就带来些公主以前留下的葡萄酒——王爷可是有些日子没喝了!”
  “哦”静王接过酒杯,向里看去——那酒色红的像血,顿时没了胃口。便搪塞到:“先放在这儿吧。”
  “是!”
  “还有事吗?”
  香绫不紧不慢地掏出蜀锦镂花丝帕,小声啜泣起来:“算来公主已经走了半年,承蒙公主抬爱——臣妾得以代她侍奉王爷。心中自然对公主十分不舍!”香绫说着偷偷看看王爷,见他眉头紧索,像是被自己的话吸引住了,便接着说到:“前几天夜里,臣妾总是梦见公主——说她在那边好冷、好孤单。今天臣妾正要去后园祭奠一下公主,不料在王妃的屋外拾到一个物件,一时倒叫臣妾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拾到了什么?”静王不解地问。
  “王爷请看”香绫煞有介事地从袖筒里拿出一页诗稿,递给王爷。只见上面用娟娟小楷写着:一朝入门深似海,日日对的冷面王。早有美人立心头,何苦扰的春水乱。
  静王看罢,眉头索的更紧了:“冷面王”——难道在你——徐馨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枉我还想你是那“空明月”的桂花——看样子我——李静昙也有看错人的时候——这是她写的吗——笔迹很像,就连纸上的香味也是她特有的百花香……
  “臣妾不敢臆断这是王妃的物件,所以就拿来请王爷甄别一下——”静王的思绪被香绫的话语打断:“如果是王妃的东西,臣妾以后该如何是好——明明想祭奠公主,可又担心惹恼王妃?”香绫貌似伤心地哭起来。
  “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王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祭奠珍珠的事,我会请王妃来安排的!”静王不动声色地说。
  “那——臣妾就替公主谢过王爷了!”香绫听后破涕为笑,抬起头,眼含秋波地看着静王。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先回去吧。”静王收回目光,冷冷地说到。
  “是!”香绫颇为不满地福福身,但转念一想:毕竟已经告了王妃一状,而且看情形王爷也信了自己的话——如此一来自己已是达到目的!至于跟王爷亲热还是可以放一放的。想着想着,她便轻轻拉开门,嫣然回首说:“臣妾这就告退了——”,见王爷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心里更是欢喜的很:徐馨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安排祭奠珍珠!不知不觉中,一抹诡异的微笑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书房这边,静王拿着那页诗稿,看了又看:“早有美人立心头”——难道你是在妒忌珍珠吗?一个死去的人,也会让你如此埋怨?人人都说你大气,可这笔迹为何一会儿角端是直线形,一会儿角端又隐约呈曲线形——反差如此之大?徐馨悠啊徐馨悠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到底该如何待你?……想着想着,他不禁翻开当年香绫带回来的珍珠最后一封信,比较起来:真是奇怪——为何直线形破裂似的字体中,也有呈曲线形的?

  第二十八章 忠春桃有惊无险躲一劫

  宴客一事总算宾主皆欢。馨悠也难得地睡了个懒觉,待到梳洗完毕已是半晌。她突然想起前日说过的话,便吩咐杏儿从账房支了些银两,给众人派赏。厨房及相干丫鬟接过赏钱,心里自然对馨悠又是一番称赞。
  杏儿回来将情形详细禀告,馨悠听后淡淡一笑,便让她跟着自己,去后园走走。虽是秋初时节,早晚多了些酣畅的凉意,燥热的暑气已不如之前那般凛冽,但临近正午还是能感觉到炎炎的烈日。沿着弯曲的小径,放眼望去——桂花正好!那沙沙作响的竹叶,迎着阳光,投下斑驳的影子,好像密密的丝网——笼罩着其中的人儿。
  主仆二人来到一处岔口,正要右拐,却看见左边不远的地方,春桃正在煎药。馨悠顿时十分疑惑,便转身,向她走去,身后跟着不解的杏儿。正扇着火的春桃一抬头,见是馨悠,连忙福身请安:“奴婢参见王妃!”
  “快些起来——怎么现在才煎药?”
  “回王妃的话——前两日府里忙,奴婢实在不得空闲,就把抓药的事撂下了。今天正好王爷不在家,府里也闲下来了,奴婢这才赶忙抓了药,正在煎呢。”
  “这几日着实让妹妹辛苦了,还耽搁了妹妹治病!”
  “王妃快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已经煎了几道了?”馨悠点点头,关切地问。
  “这是第三道了。”
  “噢,这药——”馨悠拿起旁边的筷子,插入药罐中,边看边说。突然她停住说话,惊讶地挑起一样东西,又小心放下,仔细翻看起来,杏儿和春桃见状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许久,馨悠才不动声色地问:“妹妹这两付药可是自个儿去抓的?”
  “是奴婢自己去行仁堂抓的药,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这两日可曾有人知道妹妹要抓药?”
  “那日奴婢从王妃苑子里出来,便遇上了香夫人。她见奴婢手里拿着药方,十分好奇,一定要问个究竟。奴婢只得告诉她——王妃开了方子,让奴婢医手。她听后倒也没说别的,只是嘱咐奴婢早些抓药——不要误了王妃的好意。昨天,她见着奴婢又问奴婢去抓药没有,还说如果没有,正好她房里的莺儿要出府买些胭脂,可以让她捎回来。奴婢想——我一个下人,怎敢劳烦夫人的贴身丫鬟,便谢过、推了。”春桃想了想,仔细回答到。
  “哦——原来如此。你看这种药材根茎粗实,四周生有很多须根,中心有一段淡黄色纤细的木质——可以确定它是黎芦”馨悠看了看春桃,肯定地说:“黎芦是吐风痰,杀虫毒的良药,但它却万万见不得玄参。古医书上曾说“诸参辛芍叛藜芦”,讲的就是人参、党参、沙参、元参、玄参,细辛,赤芍、白芍碰到藜芦都会毒性加倍,致人死亡!”
  “啊”听到这话,春桃不禁大吃一惊:香绫啊香绫,从前你见不得公主对我好,如今又见不得王爷对我好——明里暗里没少给我小鞋穿。我只道你性子强,凡事总想出头——没跟你计较。前几日,你莫名其妙地对我好,我还以为你是转了性,现在看来——竟是对我动了杀念,要掩人耳目——是因为我怀疑公主遗书的真假,想灭口吗?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十九章 慈悲人行慈悲事

  馨悠看着脸色煞白的春桃,定了定神,一字一句地说到:“此人真是狠毒——先害了你,又打算嫁祸于我。不过她算错了一点——只要我徐馨悠在这府里一日,就不会眼见着无故夺人性命的事发生而不管!”
  春桃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感激地看着馨悠,不知该说什么。
  馨悠见状,放缓语气,闲聊似的问到:“那日你拿给王裁缝补的联珠兽纹锦半臂可曾取回?”
  “会王妃的话,奴婢正为这事犯愁呢!”
  “哦?”
  “原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拿去后,铺子里的伙计却说王裁缝的老娘殁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半臂补起来很费功夫:既要让人看不出破绽,又要好看。除了他,这京城里没有第二人做得好——王爷又素来喜欢这件,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这样吧——我在娘家也做过些女工,你一会儿将那半臂拿到我房里,我看看”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大家都看重这半臂,当然要好生补起才是。难道你怕我撕了它不成!”馨悠笑着说。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春桃连忙跪下,解释到:“奴婢是担心王妃劳了心神。”
  “快快起来吧!”馨悠轻轻扶起春桃,转开话题说:“妹妹一会儿只能再去抓两服药了,这次就在我苑子里熬吧。”
  “谢过王妃,奴婢这就去抓药,顺便回房取半臂!”春桃如释重负地应到。
  杏儿望望春桃远去的背影,不解地问到:“小姐为什么要帮她?”
  馨悠笑着说到:“你觉得春桃怎么样?”
  “这几日相处下来——倒还是个老实人!”
  “如果她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这黎芦一定是香绫放进药罐里的!”
  “嗯——可她为什么要杀春桃啊?”
  “也许她们俩以前就有仇。也许她是想一石二鸟——把我和春桃都收拾了!”
  “啊?”
  “你想想看——如果春桃吃这药死了,她——香绫会不会说是我害死春桃的?”
  “以她一贯的作风——没事都要找事,更何况这次找到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当然会往小姐身上推的!”
  “这就对了!”
  “可你为什么要害死春桃呀?”
  “她可以说我嫉妒春桃与王爷走的近,又恼怒于春桃不把我放在眼里——到时候再以春桃闺中密友的身份要为春桃讨回公道——我的处境岂不是十分不妙!”
  “可王爷会相信吗?”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更何况——她最近与春桃确实颇为亲密!”
  “那春桃知道是香绫做的吗?”
  “她一定知道!”
  “小姐接着打算怎么办——揭穿她吗?”
  “不——这件事情只有我、春桃和香绫是当事人。到时候她如果不认账——推的一干二净,我岂不是河里赶大车——没辙,如果硬要让春桃作证,又自降了身份,如此一来反倒让人笑话了去!”
  “不管她?”
  “当然不能——只要我徐馨悠在这府里一日,就不会眼见着无故夺人性命的事发生而不管!”
  “那——”
  “我要敲山震虎——一方面虽不明说,但也叫她知道我的厉害,另一方面也要安抚一下春桃——让她知道我的为人!”
  “小姐每次总是说的头头是道!”杏儿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感叹到。
  “好了,料想春桃抓药也该回来了,我们还是快些回房吧。一会儿她拿来半臂,屋里又没人——岂不叫人说我们没有诚意!”
  “干嘛要有诚意呀——那破半臂可是珍珠公主的——总是让小姐难堪,真是提起来就叫人生气——小姐还应承下来——补它!”
  馨悠听后,看看杏儿恼怒的神情,微微一笑,说到:“娘亲去世时,父亲下令将她的所有衣物一并烧毁,我虽然年幼,但还是觉得心像断了茎的莲叶——从此难有念想!谁知那晚又见着娘亲的花笼裙,顿时心里断了茎的莲叶又长出了根——捧着那裙子就很踏实!”
  “珍珠公主怎么能跟夫人比!”
  “人虽不同,可怀念她们的人怀有的思念是相似的。就像我看见花笼裙会感到娘亲的抚摸一样,夫君、春桃他们也一定是拿起联珠兽纹锦半臂,就会想到珍珠公主的音容笑貌——”
  “小姐可真好心!”
  “这是人都该有的慈悲之心——佛经上也曾说“众生持八戒斋修习慈心,行此功德来生我所,或为苦恼众生深生慈悲,以身代受令其得乐,修此功德来生我所。”——慈爱他人并给与快乐;怜悯他人并拔其痛苦——这才是做人之根本啊!”
  “但愿他们都对得起小姐的慈悲心!”
  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说,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回到了东景苑,那竹叶的影子也似乎变淡了许多——正在慢慢散去。
  一进屋,杏儿便从厨房取来“槐叶冷淘”端给主子。馨悠接过青釉海棠式碗,尝了尝说到:“这可是个好东西——除了解暑,里面的槐叶还可以治霍乱烦闷、肠风痔疾、鼻气窒塞呢——来你也吃一碗。”
  “杏儿谢过小姐。”杏儿调皮地福福身。
  “看把你美的——”馨悠戳了戳杏儿的额头,笑着说:“再放些泡好的枸杞子更好些。对了,多准备一碗,一会儿春桃来了,也让她吃吃!”
  两人正说着,就见春桃着拿联珠兽纹锦半臂站在门口,馨悠连忙招呼:“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快些进来吧!”
  “谢王妃”春桃迈过门槛,看着馨悠,小心举起半臂,福身恳切地说到:“请王妃成全,奴婢感激不尽!”
  “这是哪里的话!”馨悠扶起春桃说。
  “我们小姐呀生着一副菩萨心肠呢!”杏儿在一旁插话。
  “都怪我平日里疏于管教,才叫这小蹄子没大没小”馨悠佯装瞪了杏儿一眼,对着春桃说到:“不过她人倒是个好人——一根肠子,从头通到底。你们相处些时日,就知道了”
  杏儿听后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春桃也不说话。春桃见状倒是忍俊不禁。
  馨悠打量着二人,打趣道:“还不下去端了冷淘——降降暑。”
  “是”杏儿一溜烟地便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馨悠笑着对春桃说:“妹妹把药煎上后,就过来用碗冷淘吧——我们也好说说体己话!”
  “是——奴婢听王妃的!”春桃微笑着福福身便出了房间。

  第三十章 有缘之人终交心

  馨悠正要拿起半臂好生看看,就见杏儿娇喘微微地进来,连忙说到:“大热天的也不走慢点——脚底像穿了双风火轮——知道你喜欢吃这槐叶,厨房里多着呢!”
  “还是小姐心疼杏儿!”
  “好了,快吃吧。那儿还有些桂花酸梅汤——吃急了,缓一缓”说罢,馨悠便拿起联珠兽纹锦半臂仔细端详起来:五彩的兽纹宫锦上隐隐约约用金线绣着飘落的花瓣,胸前的结带上分别坠着一枚用珍珠穿成的绣球状珠子——可惜的是——撕破的地方正好在胸前。
  “小姐,这就是那件半臂?”杏儿擦了擦嘴,好奇地问到。
  “是啊,你看这锦——主要纹样是卷曲的鸾鸟羽纹,其外则是一由圈圆珠围绕。再看色彩——色线多达六种,而且是在色带上再起花,真是名副其实的“锦上添花”!”
  “小姐不愧是生在布庄,长在布庄啊——换作是奴婢,可辨不出这么复杂的料子!”
  “平日里让你学,你不学。这会儿知道谦虚了——拿过去,好生看看”馨悠假装生气地说:“自新皇登基后,我朝的织绣印染更是繁荣。单单面料就有锦、绫、罗、布、丝、麻、棉、毛很多种。每一种又都有它们各自的特色,就拿这锦来说吧,它乃多重提花的彩色丝织品。一般丝绸幅宽可达一尺八寸,四丈为一匹。而锦的规格通常则会更短而宽,单位也往往为“张”、“段”,而不是“匹”。素来称为“金帛”,只有达官贵人才享用的起。而其中的宫锦又有对雉、门羊、翔凤、游鳞之状,章彩奇丽之极。因而更为珍贵——向来是专供皇室之用!”
  “小姐真厉害!”杏儿拿着半臂细细看着边看边说:“看样子春桃求小姐是找对了人——咦,怎么破的是在胸前呀!”
  “不要担心——我有办法。”
  “真的!”
  “你看这主体纹样是什么?”馨悠接过半臂,笑着问。
  “鸾鸟羽纹啊——”杏儿不解地回答到。
  “这就对了!”馨悠胸有成竹地说:“要让别人看不出破绽——不妨还用金线绣那飘落的花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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