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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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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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终还是让他们送了命。
“那既然如此,你可莫要后悔。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怕都活不了多久了。你这,可是在拿他们的命来赌。”她恍然想起太子对她的告诫,呵,她真是傻,她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得了她想保护的人。
她抬起手,想起陆双回死前在她手心写下的三个字——萧守靖。他可真是心狠手辣啊,五年前害她一家满门,今日又让她视若亲人的两个人殒命。
她如何能将她娘亲对她说的“忘却一切仇恨,好好过日子“的诫语再付诸实行?她一直听话地假装快乐的活着,可是五年前亲人在她眼前的惨死教她如何能忘却?她不愿再看到她珍惜的人一个个离她远去了……她缩起手脚,将自己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埋首在膝间,泪水温热了她的脸,寂静的夜,只听见她在拼命压抑着发出小声小声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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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让我掺点水分吧~

替我拿到萧守靖的人头(2)

铜纹龙熏炉里冉冉而起袅袅的青烟,清透的滴漏声传入耳来,屋外响起一阵叩门声,随后有声音低低地道,“殿下,有个小奴才自称有要事求见。”
侧卧着在榻上浅眠的人听到,微微抬眼,“让他进来。”
门外一阵悉索,看样子是去寻人过来了。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双青色角靴伴着清减的月光踏了进来。室内未点灯烛,重影交叠,难以看得清,只略看到前面卧躺着一个人,发丝未束,内襟微解,不透喜怒,神情淡然地看着刚进来的人。他视力颇好,又已习惯周身笼在黑暗里,因此视线一扫,就注意道那人神情哀沮,鼻头微红,彷佛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他暗暗看在眼里,等着她上前。
不知室内过于昏暗还是被那人周身散发的气势所迫,苏冽脚下趔趄险些撞上了椅凳,但重又敛起心神,正了正脊背,在他塌前跪下,
“只要主子替我拿到萧守靖的人头,我愿为主子赴汤蹈火,鞠躬尽瘁,在所不惜。”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塌上的人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淡笑着缠绕起自己的乌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静谧起来。
“主子?”他笑道,话锋里满是讽刺的意味,“改口倒是挺快的。想要萧郡王的命,胆子倒是不小。”
〃奴才既然已决定效忠殿下,自然也就不会顾忌什么。之前是奴才愚钝,主子身居高位,自有鸿鹄大志,能看上小人是小人的福气,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主子不会怪罪小人,奴才定当竭力效忠。〃她敛目垂眉,说完便低头将首扣到地上,重重地磕出声音来。一声声闷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塌上的人兀自听着,面上浮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闲云塌前铺就了精致华美的织锦云垫,即使如此,苏冽依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额前缓缓流出,黏腻地沾染在上面。她其实素来怕痛,一想到额前鲜血流出的样子,痛楚的感觉便袭上心头。但与爹娘、陆双回的深仇,与他们所受的痛苦一比,自己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她没有等到太子的回答,就不会停止。
自己无权无势,无名无利,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薄。上梁萧郡王,江城一战民心尽收,更何况萧氏一族,尊至皇后,余下太傅、侍郎、将军皆是地位不低,萧氏的外戚势力绝不容小觑,她苏冽想要将萧守靖从高位拉下,没有他人相助,绝无可能。而深惧这股势力的人,除了当今圣上,自然还有日后要登上帝位并想牢牢坐稳的太子殿下。如此想,此前他若觉得自己有价值,那今日她就有五分把握,能依靠上太子这座大山。
苏冽都不知道自己磕了有多少下,只知道脑中浑浑噩噩地传来一声“好了”,她才停下。霎时停下来,头都是重重昏昏的,什么东西都化为了两个重影。太子从塌上走下来,在她的身前伫立,“你方才说要效忠于我?那你现在去将那盏茶给本殿端过来。”
她听到这一句,心中甚为欢喜,强撑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桌边将一盏青花窑的茶杯端到太子的面前,跪立着恭恭敬敬地讨好道,“主子,请喝茶。”
“谁说本殿要喝啦?”刚刚还平静悠然的太子突然生气地将苏冽手里的茶杯一把扫落在地,杯盏上的花纹登时碎裂,精致的茶盏片刻就成了一地残缺不全的碎片。
苏冽被太子突如其来的暴怒威慑到,心下顿时忐忑起来,只听太子又沉声道,“捡起来。”
她听命地伸出左手去将一块一块的碎片拾起,放在右手中,现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装碎片,也就只能这样小心着不让自己受伤。
右手上却突然感到到一阵劲力,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的手,她来不及反抗,右手狠狠地扎上了还未捡干净的碎瓷上。手心里还握着刚刚拾起的碎片,大力迫使得她的手无法松开,只能任由碎片深深地刺破她的血肉。一股剧痛由心底蔓延上心头,她痛得缩了缩手,但换来的却是手上力的加大。
太子看着被自己踩着手的苏冽,虽然极其痛苦却顽强地紧咬着唇不说话,额上浮起细细密密的汗,与方才磕头流出的血混合,让她更为难受。
“不痛?”
“不痛。”她强忍着开口,额上和手上的伤却更为深刻地提醒着她到底有多痛。
太子默默地加大了在她手上的力气,她的手微微地握紧又松开,汗也顺着头发滴落,却仍旧不会求饶喊疼。这般的坚持隐忍,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今日起,你就搬到重华殿旁的小隔间,本殿需要一名掌灯公公。”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脚下已然松开了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的椅上。鲜血略沾上了他的云纹靴,他皱了皱眉,将鞋脱下来丢到她的面前,“本殿素喜洁净,这类东西一概拿出去烧了。”
她抬起手,松落了一手已经全数被鲜血浸透的瓷片,还未及查看伤情,就听命地上前拿起他的云纹靴准备将它们烧掉。
“去福公公那领药吧。”她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转身福了福,“谢主子恩德。”
她此刻一脸漠然,与之前略带傻气的样子相去甚远。太子了然地看着她的转变,她为她当初拒绝了对他的臣服而招致身边人的离世而深深自责,可是她不知,无论她如何做,她身边的人都避不了那一场厄运。
他向她摆摆手,她低着头谦卑地迈过门槛走出了殿。她捧着太子的云纹靴,右手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出鲜血。她缓缓的将流血的手握起,用力地按压着伤处,她会清楚地记得今天,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因为想要平静度过此生而甘愿忍受一切屈辱,她不会再流泪,因为那是弱者的惯技。她原本清澈的眸里此刻却晦暗不明,萧守靖,今日我苏冽所受之苦,你他日势必会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题外话------
女主要变强了~~~哈哈哈

太子失忆?(1)
太子失忆?(1)
等她在福公公那包扎好伤口再回到敬居,门早就落上了锁。她喊了很久,掌门的公公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开门。
和往常不同,今日被打搅了睡眠的掌门公公对她倒是尤为客气。一看见是她,立马点头哈腰道,“苏公公怎么回来得如此晚?方才花溆郡主来寻过公公,看那样子忧心得紧,不知是发生何事了?”
“也没什么事,江公公不用忧心。”苏冽将缠着纱布的手缩进袖口,面无表情的随口敷衍了江公公一句。今日她实在太过忧劳,不想再假装来应对些什么。说完她便径直绕过了江公公,往自己的卧处走去。
江公公眼看自己如此讨好一个地位还不及自己的小公公反被无视,不禁暗骂一声,“这小兔崽子,傲气地很啊!以为自己和郡主相熟就可以登天了是不是!”
次日,福公公便差了人来接她入重华殿。同屋的小太监都交头接耳地看着她收拾行装。她埋头自顾自地收拾,众人的议论却不受控制的进入耳来。
“我听说他的好兄弟昨天死了。”
“谁啊?”
“可不就是那个力气大得和牛一样的陆公公吗?”
“啊?那个陆公公身体一向健壮,怎么突然就死了?”
“谁知道啊!你看看,陆公公一死他就近了太子的身当了掌灯公公,这陆公公可不就是…被他克死的吗?!”最后的话,刻意地放大了声量,直刺得苏冽耳根发疼。
她不想再听,匆匆将一些常用的衣物收拾好,低着头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说是走,对她而言却像是落荒而逃,颇有些狼狈。在她的内心深处,陆双回已经成为一个永远弥补不了的痛,每每谈及,她都难受不已。
“苏公公,这是福公公给您安排的房间。您要是有事就吩咐奴才。”给她领路的小公公曹书德将她带到了重华殿偏殿的一间单房里,这里和太子的寝宫离得极近,是为了方便掌灯公公及时为太子殿下点灯添烛而特意备的。一路上这个小公公给她说了很多伺候太子殿下要注意的事项,包括太子殿下的喜好、习惯等等,其中就说到太子极惧黑夜,如果夜里起来没看见烛光就会害怕。并且上一任的掌灯公公就是因为睡过头了没有及时添烛被太子叛了腰斩之刑。
苏冽听他这么一说,背后突然就起了一身冷汗。她的手现在还隐隐作痛,太子的阴鸷性情无常她早已领教过了。
“我这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她冲曹书德说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人说“你下去吧”这种话。
“是,奴才告退。”曹书德行了个礼,将门带上退出了门外。
她抱着包袱看着曹书德的背影渐渐消失,这才将视线放在整间房里。整间房虽然不大,但摆了一张床,一张桌,令她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一个木桶以供洗浴。她还从未一个人住过这么干净整洁的地方,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趁着夜深独自洗浴,一边洗还要一边担惊受怕。原本掌灯公公的品阶最多也不过是从七品,却因着近侍太子,单住了一间房,果然太子就是太子,手笔不凡。
她环视着四周,心中默默自语道,
大哥、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如今冽儿过得很好,你们不用再牵挂什么了,你们放心地走吧。小苏子答应你们,一定会手刃仇人,以祭你们的在天之灵!“小苏子,你在不在呀?”她还处在一股难以自拔地悲愁中,一个清甜的声音在她门外响起。
------题外话------
割割前来请罪,很久没更文了…… 

太子失忆?(2)
太子失忆?(2)
“小苏子,你在不在呀?”她还处在一股难以自拔地悲愁中,一个清甜地声音在她门外响起。
她将包袱放在桌上,起身拉开了房门。
“谁啊?”门外穆景秋梳着半绾髻,额前贴了桃花花钿,宛若剥了壳地晶莹剔透的荔枝。穆景秋未带随侍一个人满目期待的等在外头,待看见苏冽打开了门,浅笑着就雀跃地向她走来。
苏冽乍一看见她,心底不由得就生出一丝嫉羡:怎么这小郡主生得如此美,宛若洛神赋里的洛神——“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她还尚在金钗之年,就已是风华绝代之姿。命运或许就是这么不公,明明她比小郡主大不了多少。但是她却是人人呵护在掌心里美得好似天仙的郡主,连萧世子那般傲气的人都对她情有独钟。自己却是爹娘俱亡,就连性别都要隐瞒,早早就受惯了被人欺凌,从未碰过胭脂花黄的小太监。
她自嘲地笑了笑,扫清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对穆景秋行了个礼,“奴才参加郡主。不知郡主找奴才何事?”她直接了当地问道。
穆景秋看她总是奴才奴才的自称,心底尤为不快,“以后你不用在我面前自称奴才了。你救过我,以后就唤我秋儿好不好?”穆景秋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期待地问他,希望能借此打破他们之间的隔膜。
“奴才不敢。”苏冽完全了然穆景秋的心思。上次救了落水的她,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小郡主完全不顾自己一个“太监”,转而就对自己倾心恋慕。从她生气地冲萧齐大声的时候,苏冽就开始怀疑。而昨晚穆景秋不顾身份地去敬居找她,她就更为笃定了。没想到一不小心,她还和世子抢上女人了,而且,貌似她还抢赢了。
“我都这么和你说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疏远我?”穆景秋一看苏冽故意这般疏离,满腹的委屈涌上心头。为了他,她可能得罪了这偌大秦国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放下了身份大半夜的去敬居、现在又来重华殿找他,只不过想再靠近他一点点,为什么他就一定得对她这么奴颜婢膝的样子呢!穆景秋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我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如此,那我走好了。”方才还笑意盈盈的她被苏冽的冷漠一激,刚刚还凝于眼眶的泪水泫然而下,转身跑进了回廊。
没想到自己会让她这么伤心,苏冽心底也很是难过地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面前,最后无奈地转身进了屋。其实她知道穆景秋就像陆双回一样,对她很好。这像妹妹一样的温暖她享受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想要将她推离开自己身边呢!只是如果不这么心狠,可能就会平白误了这么好的姑娘的一生。“唔唔……”穆景秋抹着眼泪在回廊里跑着,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想快点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可是跑着跑着她又放慢速度,耳朵仔细听着后面有没有脚步声,她还在期待,小苏子会不会追上来。
这么又想又跑,冷不防地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冲击的力度让她脚下不稳,一下就跌在了地上。
她蹙了秀眉,眼抬上去看着挡路的人。那人周身一派沉稳之气,眼底一片阴鸷也正盯着她看。
“秋儿参见太子殿下。”
她隐约记得,之前花灯节上太子就是这个模样。而此刻太子身后一众的宫女太监不知是什么人冲撞了太子,都低着头等待着太子的怒气。 
“眼睛都红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太子一反常态地没有生气,反而语气亲昵地问起穆景秋来,直让众人都吃了一惊。太子身侧的福禄全留心地看了一眼穆景秋,这鲁国的花溆郡主真是美若谪仙,也难怪太子现在与以往不同了。
太子特别的温柔不禁让穆景秋想起了在鲁国的一个人——鲁国皇宫里的眴表哥在自己受了委屈的时候也是这么问她的。记忆里让人感到温暖的人不在身边,又被一个小小的公公忽视,一下子原本因为惊撞了人而惊吓收起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刚刚只记得行礼而忘了起身,这下就干脆直接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完全不顾一众宫女太监的目光。太子于心不忍,伸手扶了她起来,悉心问道,“方才伤着了?”
太子的身上突然就有种让她熟悉的感觉,穆景秋哭着哭着便将头靠在太子的肩膀上,太子没有生气和抗拒,只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而太子的身后,除了一派被小郡主不顾形象往太子身上擦鼻涕眼泪而且太子还没生气惊得目瞪口呆的宫女太监,还多出了一道凌厉的目光。“本宫道皇上怎么把鲁国的小郡主特意安排来东宫里了,原来是内定下的太子妃呀。”一个语气尖酸的声音传来,太子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都马上转身行礼,“奴才、奴婢参加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太子怀里还拥着哭成泪人的穆景秋,却也被众人的参拜声一惊,转过头来看着回廊的尽头,“母后?”
皇后身着云霏妆花缎百花飞蝶锦衣站在不远处,一双丹凤眼,口若含丹朱,满身威仪,高贵无比。她看见太子正拥着一个女子站在众人面前,怒气上心,几步就走了过来,还未等太子反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在这些奴才面前如此不检点,你让本宫这后宫之主的脸今后往哪搁?皇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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