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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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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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谋财
谋财

七皇子府

:“爷!爷!不好了,那萧家的千金逃婚了,现在仍不知去处。”幽静清冷的书房,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滚了进来,跪倒在陆靖扬的跟前。

陆靖扬浅泯了一口茶,这一下,差点没被呛着。

堂堂七皇子,被女方逃了婚,这要是传出去,他陆靖扬的面子往哪搁?陆靖扬放下手中的兵书,露出了斧削刀刻的坚毅面容,古铜的皮肤在青灯下显得格格不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那个,小的是说······萧家的千金逃······逃婚了。”小厮被陆靖扬的眼神一震,双肩不住颤着,这时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逃婚?可有人见得那千金的模样?”陆靖扬背了手,一脸严肃。

“那······那媒婆有见过。”

“叫那媒婆去画师那里说一遍那千金的长相,尽快交给我。”

“是······是,小的现在就去办。”小厮磕了两个头,这才如获大赦般地滚出书房。

“好一个萧家千金,竟敢逃婚,这下可有意思了。”陆靖扬对着兵书挑了挑眉毛。本在父皇指婚之时,他就没有兴致,这下这萧家千金逃婚却引了他的兴致“我倒要看看,这不肯嫁给皇子的千金究竟如何,会不会比这兵书有趣。”

萧苒桦坐在榻上,无故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方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娘子,你这要是伤了身子,为夫会心疼的。”

萧苒桦放弃了再和这个妖孽纠缠下去的耐心,起身就向方永身上摸去。

“怎么?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夫?”方永的睫毛如小扇,在萧苒桦的脸上触地微痒。方永的眼中更似要溢出些迷乱。

“真不知你一个十四的少年竟会这般的厚颜无耻,起初我还以为你是不过是个被宠溺过头的少爷,想来你那些反应都是骗人的。”萧苒桦边说边在方永身上乱摸,勉强摸出了两片金叶子。

“彼此彼此,能将十四少年卖到窑子里,想必你的功力也不浅啊。”方永笑着眯起双眸,魅惑的面孔对萧苒桦丝毫不起作用。

萧苒桦对方永翻了个白眼,慢声道“既然你说要跟着我,那这金叶子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不仅如此,往后你还要随我谋些钱财。”

方永也不恼,玩味地勾起嘴角“敢问娘子,是如何个谋财法?”

“这些年跟着我师父,手艺还是有学过一点的,嘿嘿。”萧苒桦一面将金叶子塞进里衣,一面从兜子里掏出柳条和本子,调皮地眸子里跳跃着亮光。方永见她顺畅地在本子上勾勒几笔,玩味的笑就僵在了嘴角。

只见一男子与一女子交缠在一起,那脸上尽是风月之乐。萧苒桦又画了几张,姿势更是五花八门。不知是不是萧苒桦画得太过逼真,方永红了脸,忙抬起袖子遮了眼“你个姑娘家怎会画这般下作的东西?”

“什么下作?告诉你,这可是赚钱的法宝。”萧苒桦笑睇了方永一眼,手上的动作仍是利索。

“难······难不成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方永疑惑地放下手,在看到纸上的春宫图后,又掩了眼。

萧苒桦不客气地给了方永一脚,道“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啊!一点见识都没有,还堂堂方家二少爷,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方才不是还娘子娘子的叫得亲热,怎么,这会儿连张图都看不了?”

方永掩在衣袖下的脸颊更红了,再不出声。良久,就听萧苒桦手下的声音停了。萧苒桦满意地翻了翻,虽然没有欧阳那老小子画得传神,但马马虎虎还能卖啦。

“你要随我去卖还是就留在这,你若想留在这,我可不保证我会回来。”萧苒桦起身,套了件粗布衣服,扎了个男子发髻,抬脚就走。

方永拉住萧苒桦的衣角“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苒桦一阵恶寒,她终于找到一个除了师父,比自己还要皮厚的人。娘子?我看你长得更像娘子才对。

“小哥,看你这幅模样定是未来的才子圣人,我这有一套诗书,不知小哥可有兴趣一看?”喧闹拥挤的大街上,萧苒桦看见一个肥肉纵横在腰间,面上淌油的行人,笑着迎了上去。

那行人对萧苒桦厌恶地挥了挥手,萧苒桦依旧死皮赖脸,还勾上那行人的肩膀“小哥,不看会遗憾终生的,我也算给你个便宜,你就看一眼。”萧苒桦说着翻开了一页,那行人一见,眼睛都直了。

萧苒桦满意地笑笑,在那行人的耳边悄声道“小哥啊,后面还有呢,保准你看了之后热血沸腾,脸红心跳,也能把你家娘子办得服服帖帖。”

那行人一听,还想继续翻下页,就被萧苒桦按下了手。“世间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小哥若是给了我一两银子,我这整本的图就都归小哥你了。”

“什么?一两银子?小子你可真会做生意啊。一两银子太贵了,既然是便宜,就再便宜我点吧。”那行人没了方才厌恶的样子,满心思都在萧苒桦的书上。

“唉,小哥你是不知道啊,我这本书可全都是精华,精华哪能降价呢?既然小哥没有这兴趣,也就当我白说了。”萧苒桦故作丧气地要收起书,却见那行人有些不甘地掏出了一两银子“一两就一两!”

“爽快!”萧苒桦接过银子,将书给了那人,一脸狡黠。

看着方永独站在对面树下,笑吟吟地走上去“看见没有,什么叫下作?这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方永也笑,绝美的面容不知引来多少少女少妇的围观。
4。锦匿
锦匿

“走走走,你看你,站在这就能招蜂引蝶,你是狐狸精变得吗?”萧苒桦将一两银子塞到里衣,拖着方永从人群中扒出来。

“娘子这是吃醋了?”方永看着萧苒桦拉着自己的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啊呸,方家少爷你是傻子吗?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萧苒桦将方永带到一条胡同里。“告诉你,别再叫我娘子,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家乱叫什么?”萧苒桦正色,翻身把方永逼到墙角。

未等再开口,只听“嗖”地一声,萧苒桦感到自己腰间一空,低头一看,钱袋?钱袋没了?!“怎么了?”方永察觉萧苒桦神色不对,拍了拍她的脸。

“该死的,竟偷到贼祖宗头上来了,敢情老天还嫌我没倒霉够。”萧苒桦打开方永的手,脚劲一出,飞也似地出了胡同。方永停在原处,嘴边的笑消失,一股凝重的气息在他身上流窜。

“三十文?为何只有三十文?”萧苒桦出了胡同不久,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佝着身子,坐在湖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钱袋里的钱。

“哈,小贼,快还我钱来!三十文怎么了,三十文也是钱!”萧苒桦飞奔向小乞丐,怎奈那小乞丐死也不放开钱袋,倔得像只牛孺。

“大哥,这三十文就给我吧!来日我定涌泉相报,再没有钱,我帮里的兄弟怕是要饿死了。”小乞丐死护着钱袋,倔强的双眼蒙上水雾。

“丐帮?”萧苒桦放开手,回忆涌上心头。

那是唯一一次看见师父着急得快发疯的时候。萧苒桦七岁那年,从欧阳云凌身边走丢,大雪夜独自一人,差点饿死在路边。最后要不是丐帮的老帮主给了一块馒头,真不知现今自己是否能立在这里。

“丐帮有难?”萧苒桦低下头问。

小乞丐不知萧苒桦是何居心,只得点点头,眼中裹上一层水雾。唉,吃人家最短,哪人家手软。师傅教过的,绝不能忘。

萧苒桦从里衣掏出那两片金叶子放在小乞丐的手上,不嫌脏地摸摸小乞丐的头“就当做是我救济丐帮的吧,你一个小乞丐,能偷到什么东西?还未偷到,没准下一刻就被人打死了。”

小乞丐听罢,眼泪夺眶而出,下巴不停抖着,他看了眼手中的金叶子,还是将手中的金叶子推回去“不可,大哥莫要看不起丐帮的人,这两边金叶子确实可解燃眉之急,但我们丐帮也不是吃软饭的。”

萧苒桦觉得有趣“你方才偷了我的三十文就不是吃软饭了?”

小乞丐无以应,只能将头越埋越低,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片刻,他又抬起头,黑不溜秋的脏脸上,一双明目闪着倔强:“这偷鸡摸狗的事只有良人做,其他的丐帮兄弟并没有做,还请大哥别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话未结束,只听一声娇柔的呼唤“娘子~~”萧苒桦无奈,倒是把这个主儿给忘了。再回头,未作反应,就感到身子一轻,随之冰冷的水流灌满全身。

“娘子,你怎么可以抛下为夫,为夫差一点就被那些女人给吃干抹净了。”湖中,萧苒桦被方永抱在怀中,方永的身上湿尽,外袍黏在身上将他的好身材描摹得诱人。他的发尖沾着水滴,妖艳的脸庞更添了一股慵懒,活脱脱的一个出水芙蓉。

萧苒桦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正和小乞丐说这话,就看见方永向自己奔来,这倒无碍,但该死的是方永的身后追着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想必,定是方永这张脸做的怪。果不出所料,湖岸上的一众女子正用着妒火猛瞪着自己。

客栈

萧苒桦黑着一张脸拧着自己的头发,而面前坐着的少年,是她恨不得用头发将他给勒死的。方永安安分分地坐在萧苒桦对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父母训斥。

“相公好身手,你这一个飞奔,就将我的两片金叶子送去喂鱼。”萧苒桦就着方永的称呼调侃道,一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没了这两片金叶子,也不知那丐帮能不能熬得过来。萧苒桦还记得那小乞丐被一起撞下,手中的金叶子丢进湖中。小乞丐的一张污浊的脸被洗净,清秀的五官揪在一起,一副想流泪又不敢流泪的表情。

“娘子,为夫这不是以为你走了吗,你一走,我就被一群母猪缠上,不跑也不行啊。”方永委屈地缩缩脚。

萧苒桦也知是自己太疏忽,心里的小算盘还是没打准。她将一两银子丢在方永怀里“罢了,算我出门未看准何为黄道吉日。今晚你先将房钱付了,我现在有事要办,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否则,失了身我可就不管了。”

萧苒桦转身欲走,方永一把拉住她“可会回来?”萧苒桦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开门离去。

方永坐回凳子,轻搓着一两银子“萧家大小姐?恐怕这是个假货。”方永想到萧苒桦发怒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这笑没过多久,又成了戏谑“不管你是真货还是假货,只要你是陆靖扬的妻子就行。”

魏家钱庄

夜幕降临得快,未过多久,黄昏慢慢散去,仅剩的一丝残阳也被黑暗吞噬得无影无踪。

戒备森严的钱庄在夜中显得肃穆,就在这样一个气氛下,一个黑衣人从墙头闪入,其速度之快令人只觉风过,不觉影现,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那黑衣人的脚步似鬼魅,不知不觉,已探入一间房。

“你终是要来取我性命。”一个轻薄的声音入了黑衣人的耳,黑衣人向里望去,房内竟然还有一人。逆着月光而看,那人着一身华服锦袍,肤色赛雪,一根白玉翡翠插在青丝间。

那人的声音又薄又冷,似从寒潭中飘出,冷得无一丝起伏。那人的样子,就像等了黑衣人好久。

“阁下若好好配合,我定不会伤人。”黑衣人一出声,顺手点下了那人身上的几处穴道。那人也不反抗,冷冷地看着黑衣人在自己面前翻箱倒柜。

“魏如流!拿命来!”从屋梁上又跃下几个黑衣人,手中舞着利刃,向着那被封了穴道的人而去。萧苒桦正翻箱翻得兴起,哪知眼下这场面竟如此疯狂,魏如流?这不是魏家少主的名字吗?敢情她刚才点了魏家少主的穴?那魏如流要是被砍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

“慢着!哥们儿,偷他人钱财也不必伤他人性命吧?”萧苒桦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对着那一群利剑飞光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的刃在离魏如流脖颈的一寸处,生生地停了下来,他们身上的穴道一一被萧苒桦隔空封上。

“你,你不是我们的人?”黑衣人们看着眼前和他们打扮一样的萧苒桦,不可置信。

“我可不知道穿着黑衣的人就都是出来杀人的,我只是来偷偷小钱,偶尔采几朵花罢了。”萧苒桦走近魏如流,在他颈上的剑上轻轻一弹,那剑头就“叮”地一声断开,以迅猛有力的方式凿进房墙。

“魏家少主,小贼多有冒犯了,还请多多包涵,我要的不多,就这一包银子。这就算我救了你这一条命的谢礼啦。”说着萧苒桦解了魏如流的穴,然后十分不客气地从魏如流身上摘下钱囊,在魏如流面前舞了舞,转首一拍窗,月色倾泻而下。

萧苒桦看清了魏如流的模样:长得倒是绝美,面若巧匠的精工细啄,貌比潘安,有过之无不及,如此姣好的样貌竟比这月光还要清冷得多。那眼中,好似有挥之不去的阴霾,罩了一层又一层。

这男子,若卖到九娘那儿,好处定是不会少的。萧苒桦不继续逗留,拿着钱袋,跃出钱庄。

魏如流看不见萧苒桦的模样,模糊地能看见那是一个女子的身材。就在萧苒桦离去的窗前,魏如流拾起一张纸,竟是一张欠条“今日,欠魏家钱庄一钱囊。锦匿”

锦匿?这贼已有几年不出江湖了。魏如流收起欠条,沉声唤道:“来人,把这几个擅闯钱庄的黑衣人吊死,分了他们的身喂狗。”
5。打算
打算

“娘子,你总算回来了,为夫可等了好久。”方永坐在榻上,一边玩弄着发丝一边看着归来的萧苒桦。

萧苒桦无视方永的媚相,在桌前坐下,自行倒了茶饮。饮罢,她才转头“今日起,你不可再叫我娘子,我与你并非这等关系,若你再唤,我便丢下你,让你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说完,她解开从魏如流身上取到的钱囊,数着有多少钱。

“为何?”方永凑到萧苒桦身边,在她的耳朵边轻吹了一口气。萧苒桦浑身一抖,转头狠瞪方永。

谈起为什么,萧苒桦心里就毛毛的。她出了魏家钱庄后,无意间看见街头的告示上贴着自己的画像,七皇子还真的来寻她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一个小孩怎么就这么多话?”萧苒桦不说理,就开始赖皮。

“娘子这般对我不会是对我动情了吧?怕我叫你娘子受不了?你我不过相差两岁,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方永的媚态又多了几分,轻佻的桃花眼里流转着魅惑,朱唇在红烛的映照下加倍醉人。

“你个妖孽,我收了你真是罪过。”萧苒桦抬手勾起方永的下巴,指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总之你不可唤我娘子,明日起,我会一直以男儿身视人,你若想他人认为你是断袖之好,大可继续叫。”

萧苒桦对方永这张脸确实是垂涎,这种垂涎只限于她想把方永卖了。

“罢了罢了,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天色已晚,娘子不就寝吗?”方永含住萧苒桦的指,嗫嚅着。

“都说了不许叫娘子。”萧苒桦抽出手,在方永身上擦了几把。

方永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明明是如此香艳的场景,偏被她破坏得什么都没了。

萧苒桦将钱囊里的钱数好,这魏如流的钱囊的钱也不多嘛,什么钱庄少主,空挂了一个虚名罢了。翻来覆去,也就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金子。

萧苒桦毫无顾忌地脱下外衣,只留亵衣,两步并三步走到床前,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埋进薄被中。

方永轻笑,脱去袍子,躺进床。萧苒桦感到床微微下陷,一股幽香在身旁飘来,方永的体温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的呼吸在自己的颈后搔得痒痒的。

萧苒桦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你给我小心点······”说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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