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也感觉到刘香儿跟比前不太一样了,想着她也认清主子知错了,才松口气的去了心中的顾虑。
日久见人心嘛?虽然日子不是很长,但也见到刘香儿现在对云溪的真心了。
严妃寝宫
严妃近日也没找任何人的麻烦,一切都风平浪静。
她现正享受着天下唯我独尊的日子,身边美男换了一拔又一拔。
天天美男,夜夜良宵,完全沉醉男女天堂里。
又是一个美好的月夜,两人合欢尽兴后,严妃下床找水喝,路过铜镜停了下来,左右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玉指轻轻划过自己娇艳的脸。
缓缓坐在铜镜前,欣赏着自己的娇艳,吐着温热的气道:“宠儿,我美吗?”
服侍完的美男起身,星步移到严妃身边。双手怀上严妃的小腰,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美,娘娘的美无人能比。”
“噢!是吗?”严妃听的一阵心喜,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看着他的年轻,俊朗,温柔地道:“你今年几岁了?”
“回娘娘,宠儿22了。”宠男知道严妃风骚,贼手一个不安分的捏上。
“啊……”严妃一下子就情被挑开,回头玉手勾上宠男的脖子,吻上。
22岁吗?跟他一个岁数,就是不知道他也会不会像她的宠男这般好好爱她。
她现想要的是他,严妃眸光一个银银恶闪,好想要的是他。
秋波迷情的望着眼前的宠男,绕人心窝的玉指轻划着宠男的俊容,猛地狠狠地一加力道,宠男俊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绯红的鲜血流出,大力的把他往地上一推道:“滚。”
男宠不解刚还对他温柔似水的严妃,为什么下一秒就翻脸,极其厌烦恶心他的样子。
严妃望着手上还残留的鲜红,开启红艳艳的唇,伸出湿滑的小舌,一品美味无比的血腥味,好似已尝到了柳元的芳香。
脑中盘悬着她与他的交合,玉指伸进自己的艳红的口中抽抽。
“啊……啊……啊。”情不能自控的自顾自的发情的叫着。
宠男呆愣的看着严妃,她是怪物,此时让人感到发寒的恐怖,比魔鬼还可怕,也不想久留的匆匆捡衣快穿的离开屋子。
对柳元的渴望,严妃光脚轻移到长廊边,从上往下看,深望着他认真看书的俊容。
一举一动,没有过大的动作,沉静的面容,怎么看也是如画中仙般的美。
她对他整整守望了十八年,从她入宫成为皇上妃子的那一刻开始,对他的怦然心动一直延续到现在。
曾经年少,儒弱胆小的她是君王的女人,对他的爱慕只能在心底。
后来,因为得一皇子而努力拼搏,想得一席之位。
而如今,井王已视她可有可无。努力争得后位又能如何,儿子已死,自己还争它做什么,她的心更是死灰一片。
她什么都不怕了,也没什么可怕的,自己已一无所有。
正是这样,又把目光锁回了柳元。
从他四五岁开始,她的视线就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虽然那时他是天真可爱的娃,却也能深深吸引众女人的心。
惭惭长成,越发的俊朗,而她已是为人父母,语行举止都要看她男人行事。
对他的那份心也深埋到止,如今什么都没有的她,只想拥他,占尽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哪怕只有一次。
99。…99 无法反抗的命令
说行动就行动,第二天一大清早,严妃早就想出了毒计要实施。
“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严妃淡淡地对一宫女说道。
“娘娘,都准备好了。”宫女一手递上两盒子。
“好,很好。”严妃淡扫了递上的物品,满意的道。
纤纤玉手轻拿起一个,这是芙蓉膏,有着美容去疤的功效。
管它真假,只要这银盒子看上去够精贵重就好。
轻轻放下,拿起另一个锦盒子,这是木盒子做的,外面包了一层布,拿起锦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有两个丹丸,嗯,手下做事还挺麻利。
轻轻取出一颗放入另一个空盒子里,递交给宫女道:“去,把这个交给枫,告诉他这是怎么用的,叫他去长庭院等着。”
“是!”宫女应下的出去了。
“好,现在本宫做的,就剩下见见我那可怜的表妹了,走。”严妃华衣一摆起身,裙幅褶褶如水波。
一听娘娘要走了,个个奴才也排排站好的尾随其后。
“红儿,你先行办事,本宫走得缓些。”纤纤玉指让宫女红儿先去,宫女也得令的快跑办事去了。
云溪住处
云溪正跟刘香儿学用草编狗玩,原来古人没事干,可以拔拔草做这些小玩意的。
为了打发时间,云溪跟刘香儿边玩着草边闲聊着。
宫女红儿很精明的为了不引云溪注意,特别塞钱给路过的一宫女道:“去里面,跟云溪姑娘说,枫在长庭院求见。”
“是。”宫女见有银子收,只不过进去说句话而已,这样的便宜当然很乐意的捡了。
院外进来一个宫女,云溪跟刘香儿都警惕的看着来的人,这个时候来她屋的人,想着不会又是严妃派人来找事的。
“什么事?”云溪牵着刘香儿的手,站起来的先开口的问。
不明白眼前人为什么这般提防自己,但这些也不是她管的,她只负责把话带到,开口对云溪道:“枫护卫叫我来传话,要你长庭院见,不见不散。我的话也完了,奴才告退。”
原来是枫要找她,上次突然弃他而去,都未曾好好说说话,这般不明不楚的关系却实也不太好,难道是找她好好谈谈的,那她怎么可以不去。
云溪转身对刘香儿道:“枫找我谈些事情,我去去就回,你在屋好好呆着,哪也别去,万一碰上严妃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让枫护卫等久了不好。”刘香儿笑她,把她当孩子般的看,那些她怎么会不知道严妃是何等人物,她会哪还会到处乱跑,还让她捉啊。
“嗯,嗯,我会快去快回的。”云溪挥手道别,让她快回屋去。
站在院门口不远的宫女红儿见云溪出来,一露奸笑,很好,鱼儿上钩的出动,那她也可以去请她家的主子了。
在离云溪住处离的最近的花园里,严妃心情极好的赏花怜花着。
不急不燥地等着她家的宫女红儿回来。
“娘娘,红儿回来了,事已办好,云溪出去找枫护卫了。”
宫女红儿道。
“好。”严妃直立起身,现在该她上场了。妙步轻移,直奔云溪住处。
云溪的住处
只剩一个人在屋的刘香儿,闲着没事干,还在继续做着草动物,心中喜着,等云溪回来看到,肯定又是一阵的称她,又喜又叫好的要好一会儿了。
嘴角上扬,甜甜的笑中,她们姐妹的情意来之不易。
“哟!好妹妹闲情逸致啊。”严妃一波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门,大摇大摆的欣赏起屋子来。
刘香儿一听到如恶魔般的声音,抬眼望着严妃惊吓的放大了瞳目,手中的狗娃娃草也掉在了地上。
“妹妹住的不错吗?”严妃看着被自己整得那半张俏脸,虽没那日般的血淋了,但也是阴阳两个面。那半张掉皮的脸也火红的如吓人般的鬼。
扬唇微笑,捡起地上的狗娃娃草一下捏得一团糟。
一摆衣裙,一道华光月影,大气翩翩地落坐在她面前。
刘香儿望着她玉手中,自己做的狗娃娃草,好似严妃在对她说,她就如此草,只要她稍一用力,而她也就灭了。
一下想起严妃对自己的狠毒,历历在目,心留余悸的瑟瑟发抖起来。
恐慌的踉跄跪在地上,头俯地的道:“求娘娘开恩啊,求娘娘开恩啊。”
“好妹妹这都是什么话啊,好好的开什么恩?”严妃亲自扶她起来坐好,看似好意,却吓了刘香儿一身的冷汗。
宫女过来沏上茶水,严妃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道:“喝茶。”然后一碰红唇,浅浅喝上。
“是。”刘香儿拿起茶杯,可却怕地抖得茶杯都端不稳,晃得杯子咯咯作响。
严妃轻扫刘香儿颤抖不已的双手,得意的唇角上扬,更是对她的讽笑。
缓缓地放下杯子,一勾玉指端起她的脸,活活吓翻了刘香儿手中的杯子。茶杯掉地的摔了个粉碎。
哼,严妃一记冷笑,瞧她怕她怕成这般模样,比老鼠见到猫还不如。
心中更是视她如粪土,但现也装得温柔地道:“好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要是再伤了自己,可丑的不单是脸这么简单了。”
“……”刘香儿听了这话脸色早已吓的铁青,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明明话中带着威胁,但嘴巴上却好妹妹的叫上,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她现倒底是什么意思。
“来人,拿过来。”严妃玉手一伸道。
“是,娘娘。”宫女忙从后面上来递上盒子,轻放于严妃手中。
刘香儿盯着粉盒子,眼睛恐慌的盯得像铜铃,然道是上次演苦肉计时用的粉?
自己的脸还没法见人的阴阳着,现又来这一招,她还有回头路吗?
想着泪眼莹莹起来。
“妹妹莫怕,这芙蓉膏啊,有去疤美容作用的。”严妃打开盒子,玉指上粘了一些,送向前去。
看着严妃自己玉指粘药膏,并亲自要往她脸上擦抹,虽心里怕极,但也不敢违令的闭上了眼。
清冷的药膏触碰到她的那半张红脸,刘香儿自然反应的一个哆嗦,许久也没觉得脸上异样,才舒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眸。
“谢娘娘帮香儿上药膏。”刘香儿跪地道。
“坐吧,本宫来也不单是给你送药膏的。”严妃态度突然变的认真起来,缓缓地重拿起茶杯,浅喝了一口道:“有事还想请妹妹你帮忙,不知道妹妹可答应。”
“何事,娘娘请说。”刘香儿隐隐觉得又要她害云溪的事,心中想推脱,但也不敢违命道。
严妃长睫下垂,眼里尽是藐视,趴在地上的人就跟蝼蚁一般,自己想让她生还是死,都只是一句话而已。
心中虽然这般想,但脸上还是挤出假假的笑意,手扶起她道:“放心,这次没想叫你去害云溪,只是让你帮本宫带一句话而已。”
“真的?”刘香儿吃惊的道。
“怎么本宫何时说过假话吗?”听到蝼蚁还敢反问,严妃开始略微不爽起来。
“请娘娘发话。”刘香儿看到严妃皱眉头,立马跪地说道。
“你现就去藏书院,跟柳元说他的好娘子,云溪被我捉了,关在香林阁,叫他快来救她。”严妃摸着自己纤纤玉指欣赏道。
叫柳元去,这分明想设计陷害他,自己心中的男神,要她亲手送上,这……刘香儿矛盾起来。
严妃最讨厌就是让她等答案了,一甩桌上的那被她狠捏过的杂草,故意在她面前一脚踩上,语气狠狠地道:“有时候,人啊,就是不知好歹,非要让人这般践踏才会清醒。”
让她看着自己脚下的那堆草,死命的碾成碎草渣了。
“香儿这就去办,请娘娘放心。”看着那草成末了,严妃还在碾,她现说的不就是在指她吗,刘香儿汗早已湿透衣背的趴地答应道。
“好,不怕告诉你,本宫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走,回香林阁等着。”严妃一摆手,身后一泼的奴才们也跟着出去了。
只有刘香儿双泪的跪在房里,还望着门口。
云溪啊,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长庭院
在蔚蓝的天空下,河两岸杨柳披散地垂下纤细柔软的枝条。
倒映在河面上,使河水也染上绿色,仿佛一河翡翠向东奔流。
湖中水上一间雅致的小木屋,一条曲曲折折的木桥与河岸两连。
树林子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绿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岸边长庭笔长,那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日光莹莹波动,灿烂得像撒满了宝石,铺上了锦缎。
枫自收到严妃命人送的一颗药丹后,就开始一个人在这独饮着酒。
盯着桌上还有一壶特别放着的茶,想了许久,他要怎么做,这样做的他还算是人吗?
一番苦恼,又是一杯玉酒的喝下。
远处,云溪缓缓走来,怎么在这么远的地方见面,让她走的好累。
抬眼看见枫已在那里,仍喜欢穿一件雪白袍服,一尘不染。日光照着他,留下了斑驳的树影。
头发墨黑随意的扎着,闪着诗意般的光泽。背后的一把玄铁长剑,更是显得他无比威严,
喝着闷酒,优雅的动作是天山之巅狂傲神君。他还在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吗?
100。…100 危险一步步的逼近
感觉到云溪来了,枫到嘴边的酒杯子也放了下来,凤眸望着她走过来,纤影袅袅,秀美的像仙子下凡般的美。
云溪见枫看到她了,冲他甜美的微微一笑,枫凤眸波动,一仰头的又喝回了那杯酒。
“等了很久了吗?怎么还上了这一桌子的好菜啊。”云溪好吃,也没等枫开口说话的坐下来吃起来。
云溪吃的很欢,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枫他一直在喝酒,看着桌上的筷子,好似还未曾动过,怎么回事,他一直在喝闷酒吗?
酒喝这么多,多伤身体。
云溪果断的放下筷子,伸出玉手压下了他手上的酒杯子,道:“干什么呢,你是酒缸吗?有什么心事就明说好了,别这般模样,我看了受不了。”
“心事……”枫双眸潋滟的望上云溪,欲言又止,松了自己的酒杯子,双手拉住她的手道:“我的心事你不懂吗?”
凤眸中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真诚认真的如星河般的璀璨,又带略略的哀伤。
云溪好怕看到他的双眼,即美丽又让人心痛的揪心窝。
弱弱的想抽回自己的玉手,却被他擒得更紧,憋红了她的俏脸,她只当他自己的弟弟来着,这要叫她怎么说。
云溪嫩红的唇轻颤,几次想说却望着他又挤不出半句来。
对着她想缩回的手,对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对着她几次想奋力开口的唇,枫放开了手,她的寓意已经很明了,怕听了更让他伤痛。
“枫,我……”
枫节骨分明的手捂上了她的嘴,另手一指摆上自己的唇,“不要说出口。”
眼里闪着无尽的痛,太痛的让他顿了好几秒,皱起了剑眉。许久,才缓缓放开捂她的那只手,恋恋不舍得紧拽起了手,垂在了身侧。
云溪望着他,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些什么好,无从开口的也就陪坐着。
枫望着眼前特别为她而准备的茶水,思虑的纠结了一下,拿起茶壶为她满茶道:“来,就算为了我们相识一场,喝了这杯茶水。”
“嗯。”云溪双手接过,看似枫突然的放下了,这让她心里也长嘘了一口气,接过茶水的,也不犹豫的一口喝下。
从此他们俩人还是好朋友,好兄妹,云溪心中豪情壮志,如铁血男儿般的想着。
云溪学着做个豪爽之人一般,喝完茶水,“咂”的重落在酒桌上。
起来玉手拍拍他的肩道:“我对枫的情义必比铁石还要坚固不摧,只要用的上小女子的地方,我必两肋插刀的帮上。”
望着云溪此时认真的表情,让他有些想发笑,现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