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情缘(世间女子系列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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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情缘(世间女子系列之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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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训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是在怀疑他的。能力”吗?但一脸阴沉的刘嬷嬷,看起来好像不是质疑他这点,他心里突生警戒,因为她哟眼神透着诡诈。

“没什么意思。你是个男人,我问你,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放着娇滴滴的美人不理,两个月才行房两次的?”刘嬷嬷语气肃然地指责,皱纹满布的脸上浮现冷厉之色。“而且事实证明,你并不是每发必中,不是吗?”她在说这话时,嘴角还嘲弄地一撇。“所以今天要你过来,是要明白的告诉你,今后要多多‘努力’。”

对她明显带着讥讽的话,周子训不禁勃然大怒。“没错,那是事实,我确实没有认真努力,但那是因为我把自己看做是人!你眼中的传种工具,是个还有一丝羞耻心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答应你这个泯灭良知的女人所提出的无理要求。”他拉长了脸严厉拒绝,并丝毫不留情面的反讽回去。

接着周子训转身面对周夫人,忿忿的道:“义母,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您也赞成刘嬷嬷如此荒谬的提议,那么谁也阻止不了我离开周家的决心。”他眼神坚定地直视周夫人,明白告诉她这可不是桐喝之言。

周夫人惊愕地睁大眼睛,“子训?”这是第二次,她看到子训,态度如此坚决地反抗她。到此刻她才赫然惊觉,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声音的孩子,只是她们之前未碰触到他心里的那把尺——那毫不妥协退让的重要准则。

“好,我答应你,在这件事上,我绝不勉强你。”周夫人不顾刘嬷嬷投来欲加阻止的眼光,坚定地说出承诺,因为她知道,如果一意孤行,她会失去这个孩子的尊重和敬爱。

“义母,谢谢您的谅解。”周子训感激地向她行礼,随即告退,在步出大厅时,他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狠狠地瞪了刘嬷嬷一眼,后者早被他的拒绝气得脸色发青,鼻翼翕张。

才走出正房大院,周子训就忍不住愤然地骂道:“可恶!”他实在是太生气了,恐怕自懂事以采,就属今天最让他感到怒不可遏了。

从他打算将来要娶虞妍娆为妻开始,就一直把她当妻子看待,所以他怎么可能将她视作生子的工具,还不顾她的感受强加糟蹋她的身子,甚至羞辱她的尊严呢?

“她真是该……”死!周子训忍住最后一个字没蹦出来,毕竟刘嬷嬷年事已高,这种诅咒的话,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说。

而在此同时,有一个人也和他一样地气愤不平。

虞妍娆让刘嬷嬷的态度给气炸了肺。

“周家的人真是可恶透顶!”怎么?见红是她的错吗?一个下人居然敢摆个臭脸给她看,好像没有怀孕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恶似的。

“可恶!”她再次愤然的咒骂道。

哼!她们也不想想,周廷哗上她的床才几次,不能怀孕生子,能怪罪到她身上吗?

咦?不对,这样想,彷佛她巴不得他上她的床似的。虞妍娆可不这么认为,她对周廷哗可是兴趣缺缺。

“那个小混蛋该死,周家的人为什么不去找他问个清楚?”

还有一件事也让虞妍娆深感困扰,她懊恼地咬着下唇,在园子里踱起步来。

“这里的人真是莫名其妙,大多时候都不理会我,好像对我有严重的偏见,为什么呢?”这实在是相当诡异,哪有下人这样对未来的女主人的?

饶是虞妍娆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些全是刘嬷嬷指使的,因为她不想让虞妍娆亲近任何服侍她的丫头,免得问东问西,最后问出一大堆问题。

“哼,我可以自己找乐子,何必委届自己去看他们的脸色不可。”虞妍娆昂起下巴瞥视四周,散落地面的石子给了她一个主意。

她对地上的小石子一阵猛踢,想借此将一肚子的气给发泄掉。“嗯,这颗是小混蛋,这颗是刘嬷嬷,这颗是——”哦;被接到了。

“大哥!”虞妍娆怯怯地唤了一声,尴尬地涨红了脸,一副做坏事让人给逮个正着的模样。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周子训每日必经之路,或许是他给她一种奠名的安定感吧,让她不快乐时就自然而然往这里跑,而且她发现这真的是非常有效,她能在他温暖的眼里找到极大的安慰。

周子训微笑着点头,手里拿着那颗小石子,语气关切地问:“我老远就看见你了。怎么,有事让你心烦吗?”

是有心事,但她没办法跟他提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虞妍娆暗忖。

她略显沮丧地轻摇摇首,“没有。”唉!如果他是她的夫君就好了,至少她可以肯定,周子训绝对不会将她置之不管的。

咦,又来了,这个荒谬至极的想法让虞妍娆再次被吓住了。老天,这可是yinhui又乱伦的肮脏事啊!再怎么说,他也是周廷哗的兄长,她怎么可以对他存有这种邪念呢?

但她无法否认这些日子周子训的脸经常浮上她的心头,为了某个她还无法弄清楚的原囱,她暗自承认自己确实是受到他的温柔所吸引……

思及此,虞妍娆登时红透耳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她好似有些难为情,周子训突然明白她为何会难以启齿了。他从周夫人那里出来,自然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你别太在意刘嬷嬷的话,她就是那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他柔声安慰她。

他这番话令虞妍娆感到温暖和贴心。周子训可说是这个家的掌舵者,自然会留心家里发生的大小事,不像某个臭男人,从不管事也不过问她的生活,更别提关心她的感受了。

“大哥,谢谢你!”她抬起晕红的俏脸,朝他嫣然一笑。“但我还是不了解,为什么你们都如此容忍她呢?刘嬷嬷只不过是陪嫁过来的奶娘,不是吗?”在放下羞涩的心情后;她忍不住提出心里的疑惑。

闻言,周子训嘴巴紧紧一抿。刘嬷嬷的身分,可不只是个单纯的奶娘而已,她还是这个家实际的掌权人。他该这么告诉她吗?以妍娆的敏感聪慧,会因此而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然后转身往旁边的池子走去。

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刘嬷嬷这个人,静心思索了一会儿后,他决定老实跟她说明白,否则她在不了解的情况下,难保哪天不吃暗亏。

周子训缓缓转过身,谨慎地开口,“刘嬷嬷虽然是个奶娘,但她从义母一出生,就一直守在她身边,久而久之,义母依赖她的程度,就像是身患隐疾者必备的救命仙丹,没有它就无法生存。”说到这里,他深感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自然就变成这样了。”

也就因为刘嬷嬷抓住周夫人这个弱点,于是强加利用和控.制,以致造成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周子训气恼之下,不禁愤然地把手上的小石子,往池子里狠狠丢去。

石子在水面上弹跳几下,泛起阵阵涟漪,吸引了虞妍娆的注意力,“哇!真厉害。”她不自觉地赞叹出声。

她突来的叫声让周子训愕然地回头。

“我是说,你打石子的手法真棒。”她忙不迭的解释。唉,真是丢死脸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让他瞧见她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

但周子训可不这么认为,见她心情好转,不禁咧嘴一笑,“你喜欢?那我丢给你看。”为博得佳人一笑,他十分乐意为她表演。

“大哥,你能教我丢石子,好让我打发无聊的时间吗?”虞妍娆不自在地问道,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毕竟有哪个闺阁千金会玩这种游戏的。

“什么?”周子训有些讶异,无法想像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学男人们的游戏是何光景?

她可不比廷哗,廷哗自小就是男装打扮,男孩会玩的把戏她样样都会,但妍娆?不太好吧。

“我想这是不要学的好,免得又让人捉住小辫子有得议论了。”他婉言相劝。

虞妍娆知道他在说谁,随即脸色一沉,但她强忍住气恼,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吧,我听你的话就是。”话虽如此,她仍忍不住流露出对刘嬷嬷的强烈不满。

周子训不愿看到她的心情又变得沮丧,微笑道:“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哪,看我的厉害,绝对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他找来几粒小石头,为她表演拿手绝技,这可是周廷哗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虞妍娆终于抛开烦恼,让他逗得嘻嘻轻笑,她的快乐也感染到周子训,他脸上满是欢欣的表情。

两人宛如恩爱夫妻的模样,一一落人周廷哗的眼里,她不禁开心不已。

“太好了!”看来她故意冷落虞妍娆,让她自然依赖大哥的成效已经显现出来。她希望他们就能多培养感情,万一东窗事发时,才不会出现郎有情、妾无意的尴尬场面。



第四章

在虞妍娆癸水结束后的隔晚,周子训无可避免地又再度来找她,但她似乎不怎么高兴他又上她的床。

“怎么?又来享受你的权利了?”她语带讽刺地说。

这话让周子训尴尬不已,幸好黑暗将他红似火烧的脸给遮住,让她无法看见。

“你是知道的,那个……娘一直想要个孩子。”他嗫嚅地解释。

唉,他已经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每个月只同她行房一次,甚至为了尊重她的感觉,反抗义母和刘嬷嬷的要求,但看来他还是没办法得到她的谅解。

周子训无奈地帮她宽衣解带,然后起身褪下自己的衣物时,耳边突然传来她的声音——

“为什么每回你过来,房间就黑漆漆的,一丁点光都不能有呢?”虞妍娆听着悉悉卒卒的声响,眼睛环顾一片黑暗的寝房,困惑不解地问道。

周子训被她的问话给呛到差点噎了气,他急促地深吸几口气;以平稳自己受到惊吓的心。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他仓皇失措的反应,更加使得虞妍挠心生怀疑。

“不是。”他连忙否认,脑子里快速地转着念头。“那是因为周家支庶不盛,成亲前有高人指点,如果要兴旺周家的男丁,就非得这么做不可。”他含糊带过,迅速掀开被子上床。

他不能再让她问下去,否则难保不露出马脚。

就像前两次一样,没过多久周子训就让她的身体又陷进那种发热、颤抖的亢奋状态。

“嗯……”虞妍娆真痛恨自己的反应,也明白这男人已经捉摸到她的敏感处,他不必费多大的功夫,就可以让她忘了所有的疑虑,沉浸在他营造出的激情火焰里,甚至沉沦在他狂猛的冲刺下。

直到他离开她身上,她筋疲力竭地睡着时,仍在生自己的气,并暗暗斥责她的软弱。

这个时候,虞妍娆还不晓得,这是她最后一次在黑暗中与丈夫行房,当她明天醒过来后,她的命运已经悄悄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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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直到天际有点灰蒙蒙的亮,周子训才离开赤裸的娇躯下床。这是他停留在此处,时间最长的一次。

虽然不舍,但他必须离开这里,这是他的宿命。

强忍沮丧,周子训安静地穿上衣服,他的眼睛梭巡过虞妍娆的脸庞,思及昨晚她甜美的回应,他不禁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因为太过疲累,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醒来的。“好好睡吧,我的爱。”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才转身举步离去。

他今天离开的时间延迟了许多,刘嬷嬷派到这里为他戒备的人,早已躲回房里睡觉,所以他带着笑意走出虞妍娆的寝房时,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他不以为意,一大清早这里是不会有其他不相干的人接近。

不过运气这回事,没有一定的道理,当周子训离开院子时,虞妍娆的奶娘正好转过墙角走进来。

钱嬷嬷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她看见一个绝对不可能一大清早就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从另一端的偏门离开,她马上回想起在虞家发生的事。

“老天!”她骇然地惊喘墨声。“难道她又故态复萌,做出像上回一样丢人现眼的失态行径吗?”

这是很有可能的。周廷哗甚少在虞妍娆房里过夜的事,早就已经不是秘密,如果虞妍娆要偷情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这件事如果让周家的人发现……

“老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呢!”说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次的事比上回还要严重,因为这可关系着周家在余杭的面子,当然,也包括江都虞氏宗族。

她今天起得较早,原本是想在虞妍娆起床梳洗之际,告诉她一些可让女人怀孕的秘方,因为她清楚知道,要在周家立足,虞妍娆就必须为周家生子,以承跳香火,没想到却意外发现这件惊天动地的事。

“老爷,我真是对不起您。”钱嬷嬷对衔命严加监视虞妍娆的事一直非常积极,所以对她能勾搭上周子训,除了震惊之外还怀着深深的歉疚,因为她辜负了虞韬的期许。

“这都要怪周家,把我安置在别的院落,教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才让她有机可乘再做出偷情的丑事。”钱嬷嬷忍不住埋怨道。

不过,她心里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奇怪,小姐不是对吴钧情有独钟吗?为何又会做出背叛爱人的事?”当然,服侍丈夫是天经地义的,即使是吴钧也不能说她不对,但是找情夫来温暖床铺满足欲望,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在静下心来后,回忆起刚才的事,觉得疑云重重,那时周子训看来并不像偷情的模样,他是从容离去的,这实在是太过诡奇了。

“难道……周家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因为想着心事,钱嬷嬷没注意到在她背后不远的厢房里,刘嬷嬷正睁着一双阴沉的眼睛盯视着她。

刘嬷嬷昨天夜里就偷偷住进这里,她是想知道周子训是否有景义务”而来,当她看见钱嬷嬷时不禁吓了一跳,但后者喃喃自语的话,才真正教她惊骇不已。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一位千金小姐,居然未出嫁时就已经偷人了,为什么她派去调查的人,没有回报这件事呢?

但她现在无心去追究责任,因为周家已经被迫卷入这件丑事。冷静!她必须保持冷静,在想办法休妻之前,她必须杜绝虞妍娆红杏出墙的可能性,周家的子嗣,可不能教人鱼目混珠,让有心人给利用了。

看来她得找个人把吴钧这个祸根给除掉才行。刘嬷嬷深思地看了钱嬷嬷一眼,嗯,这个嘴巴不牢靠的女人,迟早会闯出视来,当然也要一并除去,而且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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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妍娆坐在寝房里,越想越不对劲。看着昨晚欢爱过的床榻,细数着周廷哗到此的次数,三次,这还包括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只要她癸水结束,他才会再度出现?

“为什么?一般新婚的男人,不是会放纵自己的欲望,完全不问妻子的感觉尽情享受吗?”虞妍娆怀疑地喃喃自语,她发现自己好像只是周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不!她就是生子的工具。

这时虞妍娆终于充分觉悟到自己的处境,她感到一股愤怒和憎恨急涌而上。一定是这样没错,否则哪那么刚好,她这个月癸水刚结束,晚上周廷哗就上她的床。

“这个可恶的男人,简直把我当成傻瓜在耍。”虞妍娆气得两颊通红。虽然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种命运,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此。

那是因为她的美貌自小就给了她无比的信心,她认为嫁效人妇后,丈夫应该对她宠爱有加才对,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她实在是不甘心。

“没错,我不甘心。”虞妍娆对自己因家族利益,和考量到吴钧的生命安全,被迫放弃初恋却换采丈夫的冷落,沦为生子的工具,以及周家上下对她的漠视感到莫名的气愤。

“周廷哗,你该死!。她恨恨地诅咒。“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上我的床。”然后她转身冲出这个想到就作呕的房间。

她不自觉往前院走去,这好像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只要心里不高兴或受了气,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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