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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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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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看着杨玲珑气得面色发白,忙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好了,别生那么大的气,小心自己的身子。”语气却已冰冷,怕是听了马淑贤的话,觉得杨玲珑对他的感情真的非常薄弱,心里不是滋味吧!
  马淑贤也自知近日这一番话语实在是有些离经叛道,但她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宠爱,向来没有人能左右得了她,她本身对韩慕阳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看不得自己被人摆布。她要嫁人,也要嫁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才不要被动地接受别人帮她做的选择。
  她看看脸色苍白的杨玲珑,再看看眉头轻锁的殷氏和慕容冲,自觉这世上没人理解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气苦难耐,轻轻一跺脚,转身就朝外跑去。
  慕容冲忙给赵涣使了个眼色,赵涣悄声退了出去,忙找来府上两个得力的护院跟上马淑贤,确保她的安全。
  杨玲珑被马淑贤一番话气得小腹一阵阵的刺痛,脸色愈发苍白,不一会功夫额头就出满细细密密的冷汗,情不自禁地捂紧小腹轻轻哼了一声。
  慕容冲见状,心里一咯噔,忙将她抱起,朝赵涣急道:“赵涣,快去叫大夫!”
  赵涣不止一次见杨玲珑犯病,一见她面色灰白的样子,吓得赶紧出府去叫大夫,丝毫不敢耽搁。
  殷氏不明就里,惊得一叠声地问:“玲珑,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玲珑满头大汗,却还是不忘安慰她:“娘,我没事,您别担心。”
  慕容冲朝殷氏微微一示意,便抱着杨玲珑急忙往卧房走去,殷氏拉着杨武跟在身后,猛然回想起杨玲珑寒毒发作样子,霎时间如遭雷击:“凤凰,你说实话,玲珑是不是寒毒又发作了?”
  慕容冲前行的脚步略微顿了一顿,正要开口说话,杨玲珑轻轻拽了拽他的衣领,在殷氏看不见的角度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得轻轻低安慰殷氏:“娘,没那么严重的,玲珑只是孕期身体有些虚弱,您别担心。”说完抱着杨玲珑继续匆忙地朝前走去。
  殷氏想起自己怀着杨武时身体也是虚弱不堪,心下信了几分,可再想想杨玲珑刚才的样子,似乎事情没那么简单。当下也不言语,只跟在慕容冲身后,先看看情况再说。
  赵涣很快将平阳最好的大夫回春堂的刘延生请了过来,照例开了些补血养气安胎的药,再三叮嘱杨玲珑不可再动气也不能着凉注意休息之类的,便拉着慕容冲出了门。
  到了门外,刘延生这才肯说实话:“大人,恕在下无能,夫人的脉象实在奇怪,老朽也诊不出这是什么病症。”原来他是事先得了吩咐,将病情隐瞒下来不告诉殷氏。
  慕容冲满脸挫败:“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刘先生医术精湛,求您再想想办法,救救内子和腹中胎儿吧!”
  这番话说得谦恭有加可怜之极,刘延生顿时满脸难色:“大人言重了,若是我有办法定会尽我的全力治好夫人的病。可在下实在无能为力啊!不过。。。”
  慕容冲双眼一亮:“不过什么?”
  “据闻神医司马飞医术高明,犹如华佗再世,大人不妨着人去请他前来为夫人治病,或许还有希望。”

☆、171 神医出山

  慕容冲一听说司马飞这三个字,心里就委实不是滋味,母亲杨烨嫁给了司马飞,他打心底里是极不赞同的。印象中他的父皇慕容暐虽有后宫佳丽上千却对母亲疼爱有加,二人的感情也是很好的,没想到燕国灭亡不过几个月,母亲就毅然改嫁,这让他不能接受!
  让司马飞来给玲珑治病,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内心里总是有股下意识的抵触情绪挥之不去,这才拖到现在。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有两股势力悄悄地逼近着逍遥谷。谷内逍遥自在的司马飞杨烨二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已经渐渐地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自离开了逍遥谷那日,他们就真的无法在这个乱世中逍遥自在地生活下去了。
  这日一早,司马飞将谷中蓄养的牛羊栓在屋外,而杨烨在溪边弯腰洗着衣服,谷内有大片大片的野花开得绚烂美丽,正直深秋,谷内的菊花开得最是繁盛。司马飞看了眼正忙碌着的杨烨,弯腰从脚边采了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抬脚就朝她轻轻走了过去。
  刚走几步,忽然脸色剧变,朝右方那片矮树林厉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话音刚落,手中柔弱的鲜花便化作嗜血的利器,带着破空之声,朝树林里呼啸而去。
  没有想象中的惨叫,更没有意料中的喧闹,四周只是静悄悄的,杨烨听到司马飞的呼喝声,心知谷内闯进外人敌友难辨,忙扔下衣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的身边,满眼警惕地看着那片诡异的树林。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只听咔嚓一声,于寂静之中显得异常突兀,杨烨的双手不由得随着那咔嚓声微微地抖了一抖。只见一只洁白无瑕的靴子自翠绿的草木之间显现出来,随后是洁白的衣裤,洁白的脸。
  来人手里捻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花朵饱满鲜艳,赫然就是司马飞刚才不明情况之下作为暗器掷出去的那几朵野花。
  司马飞凤眸一紧,浑身高度戒备。适才他用了全力将手中的花掷向来人,就算不能伤到他,那些花朵也该有损伤,而如今再看来人手中娇艳欲滴的花儿,分明就是在昭示着来人武艺的高深莫测。
  “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未经许可擅入我逍遥谷,未免也太不将我司马飞放在眼里了。”
  来人面无表情神色清冷,淡淡地瞥了司马飞一眼:“哦?司马飞?神医司马飞,是么?”
  “在这逍遥谷内的,还有别人么?”
  “很好!既是神医,那今日就随我出谷救人吧!”言语之间,带着被江湖中人视作邪教的相思门独有的嚣张和阴冷。
  司马飞心里不忿,言语中隐隐带着怒气:“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肯医治的。”
  来人眼神一寒,如刀的目光直直打在司马飞身上,杨烨浑身一激灵,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杀气吓得紧紧挨在司马飞身边。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白衣男子身影化作一团白色的雾,卷起一阵凛冽的风,向着司马飞二人夹面扑来。
  司马飞一把将杨烨远远推开,转瞬便与白衣男子交上了手,甫一过招,司马飞便咦了一声,随即冷哼一声:“碎心掌?原来阁下是相思门的人,怪不得行事这般乖张狠辣。”
  “若前辈肯乖乖跟我走,大可免去这一番不必要的争斗。”
  司马飞大怒,好像他不愿意跟他走倒是大错特错了:“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来人正是相思门的青龙左使花蜒,他奉命来寻找司马飞,得到的指示是不惜任何手段也要将人带到平阳,再加上他也明白杨玲珑的病有多致命,迟上一刻钟,很可能就能要了她的命。所以,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采取了暴力手段。

☆、172 武力解决

  这也不能怪他,他与杨玲珑虽然算是熟识,但是她的家世背景,他也只是知道一点点大概,却独独不知道杨烨就是杨玲珑的姑母而这个正与他打得不可开交的司马飞却正是杨玲珑的姑丈!
  逍遥谷内一时间狂风四起,那两道白色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化为一处,间歇有砰砰掌击声传出,杨烨站在远处看的眼花缭乱,已经分不清哪个是司马飞哪个是那白衣男子。
  花蜒渐渐收起了最初的轻视之心,他本以为司马飞只是个岐黄之术高明了一些的医者,没想到他的武功造诣也如此之高,与自己练过百招居然丝毫不露败相。
  司马飞也是暗暗心惊不已:“想不到魔教还有这等狠辣角色,难怪段无邪横行江湖这么些年夜没人能拿他怎么样,连手下的一个护法武功都如此高强,段无邪本人的功力岂不是登峰造极?”
  两人各自走神,手上攻式却丝毫不见减弱,一时间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杨烨站在圈外心急如焚地盯着他们,无奈二人移动的速度实在太快,她不懂武功,根本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忽然,二人迅速分开,齐齐站定,花蜒恶狠狠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司马飞,悄悄将抖得厉害的右手藏在了身后,极其傲慢地道:“前辈,你已经挨了我一掌,若是不能尽快解了寒毒,以后的岁月前辈你怕是要在痛苦中度过了!”
  司马飞冷哼一声:“我以后怎么过,就不劳你操心了!但是你,右手太阴肺脉被创,怕是很麻烦!”
  花蜒微微变了脸色:“前辈身为神医,面对求医问药之人就是这样招待的么?”
  司马飞被他气得几乎吐血:“魔教中人,逞凶斗狠有所伤亡也是活该,我司马飞不是菩萨,救不救,该不该救,我还有分寸!你偷偷潜入我逍遥谷,一照面就拳脚相向,现在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花蜒心急杨玲珑身中的剧毒,脾气难免急躁了些,再加上他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打一开始就没把司马飞放在眼里,心想他若是听话倒还好,若是不听,大不了打晕绑了也要将他带去平阳。哪知一时轻敌差点坏事。
  他历来不是个死板的人,临场变节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会子见司马飞是个硬茬,也不跟他来硬的了,立刻换上一副友好团结的模样:“前辈误会了,在下误入逍遥谷实在是因为逍遥谷如天外仙境太难寻找,和前辈动手也是因为心急病人的伤势,一时惹恼了前辈,还望前辈看在晚辈求医心切的份上谅解一下吧!”
  司马飞顿时愣住了,看着满脸诚恳笑容的花蜒,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杨烨见二人终于不打了,这才急忙奔到司马飞身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你受伤了是不是?”眼泪即刻流了下来。
  司马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杨烨满脸怒容地看向花蜒:“你们相思门害得我嫂嫂十几年不能生育,我大哥差一点绝后,你们现在还好意思叫我们去相思门治病?”
  花蜒一怔,隐隐觉出不寻常来,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夫人的大哥是哪位?”
  杨烨恨恨地道:“桃花坞坞主杨文良!”
  花蜒顿时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司马飞身前,满脸振奋:“前辈有所不知,我这次来请您就是要给杨坞主的女儿杨玲珑治病啊!”

☆、173 狭路相逢

  昏黄的灯光随着屋内的微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空气是难以忍受的闷热,床上的男人烦躁地翻了个身,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烦闷地半眯着眼坐了起来,正看见桌边忙碌着的女子,闷声问:“怎么还不睡?”
  “还不想睡,太热了!”
  男子起身倒了口水喝下去这才觉得清爽许多,见了女子手中的物什,立刻觉得心疼,轻轻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玲珑,你放心,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地出生的。”
  杨玲珑轻轻笑了:“嗯,我知道!我总是相信你的!”
  “我已经派人去请神医司马飞了,相信他很快就能到达了!”
  杨玲珑听他言语中对司马飞这三个字充满了排斥,心知让他主动去请司马飞,已经让他很为难了,不得不劝慰一番:“凤凰,娘现在过的很好,我们该高兴才是!我知道你不乐意娘她再嫁,可是活着的人不能一直为了死去的人受苦,她有再嫁的自由啊!”
  慕容冲轻轻松开她,面色清冷道:“我知道了!”说完转身上床继续睡觉去了。
  杨玲珑见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好识趣地闭上嘴巴,将手中做了一半的婴儿衣裤放下,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随着慕容冲,爬上床静静睡去。
  这是一个注定不寻常的夜晚,这一夜,平阳遭遇了入秋以后最反常的气温,也是这一夜,花蜒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围追堵截。
  静谧的官道上,花蜒紧紧护着身后的马车,手中铁剑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地盯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谁也没有说话,花蜒默默地借着月光点算着对手的人数,影影绰绰的居然有四十多人,看来是来者不善。
  这时,那群黑衣人中终于有一人开了口,声音沙哑刺耳如同破锣:“留下马车里的人,饶你一命!”
  司马飞这时悄声嘱咐杨烨呆在马车里不要动随即也掀开帘子走下了马车,对面的黑衣人见了他,一时有些骚动,但却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花蜒与司马飞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打算先礼后兵,司马飞朝着对面那群人颇为礼貌地道:“不知各位要留下我与拙荆有何目的?”
  对面那破锣一般的声音又响起:“我等只是奉命行事!神医大可跟我们回去当面问我们主上就是!”
  司马飞暗暗摇头,这才觉得声名在外未必是件好事!
  “只是我还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做,不知各位可否等到我将这件事了了再随这位前去?”
  “我等得到命令,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将神医带回去!抱歉了!”
  花蜒见与他们实在无理可讲,立刻将冰冷的剑锋指向那群人:“你们要带走他,那也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对面一时间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众人绵长的呼吸声,刹那间,领头一人如暴起的狮子挥舞着长刀冲上前来,身后众人也在一瞬间抽出刀剑,纷纷朝着花蜒围了过来。
  花蜒冷哼一声,世人只知他碎心掌功力了得,却不知他真正精通的却是剑术,拦截他们的虽说有四十人之多且个个看起来武功了得,他倒也不怕!
  锐利的宝剑尖啸一声,带着嗜血的渴望刺向那群同样玩命似的黑衣人,瞬间在冲在最前方的大汉颈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身后的众人见了血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受了刺激一般嘶吼着急冲上来。
  花蜒将手中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气割伤众人脸颊,却无人露出怯懦的神态,训练有素的杀手们争先恐后地将手中的长刀砍向那白衣若仙的嗜杀恶魔。

☆、174 龙凤胎1

  司马飞起先还担心花蜒不能应付,站在圈外看了半晌,见他丝毫没有吃力的迹象,便悠哉地靠着马车打消了上前帮忙的打算。哪知,他正看得兴起,一个杀手见在花蜒那里一时间讨不到好处,就转头悄悄潜到马车旁,见司马飞双眼正直直盯着花蜒像是没有发现他,窃喜不已地伸手往车内抓去,打算抓住杨烨要挟花蜒住手。
  就在他的手挨到车帘的一刹那,一道银光闪过,脖间一凉,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一片银叶子正牢牢钉在自己的喉间,下一刻,壮硕的身体就轰然倒在地上再无一丝生命迹象。
  司马飞收了手,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柔声朝车内道:“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嗯!你小心些!”
  再看花蜒,只见他仍与剩下的二十来个人缠斗得难分难解,大有愈杀愈勇之势,可是任他们这样纠缠下去,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还是由他来速战速决吧。
  花蜒一个漂亮旋身,一脚踹在身后一名偷袭者的胸膛上,手上的宝剑也不闲着,顺便在另一个人的脖颈上划出细细的致命线条,正要再度暴起攻向那群明显心生怯意的黑衣人,却猛然腿下一软跪在地上,浑身瞬间失去全部力气,手中宝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心中大惊,忙看向那群杀手,却见他们一个个躺倒在地动弹不得,哪里还有先前凶神恶煞的神态。
  “放心,我只是顺风放了点药,要不了命的,给,解药!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司马飞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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