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府的叛逆表妹-罗府宅院里的千金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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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府的叛逆表妹-罗府宅院里的千金庶女-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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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有见你这个皮猴儿对我这么体贴过,说吧,有什么鬼心思了?”郑玲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手。
  许悠有一种被拆穿心事后的撒娇,道:“姐姐,你也真是的,就看不得我对你的好呀。嗯,姐,听说袁姨太出事了?”
  郑玲横了她一眼,道:“你很少关心后院那些事儿呀,这回怎么了,倒是挺关心袁姨太啊?也是,前阵子也是听说你与她关系处得不好。”
  许悠连连摆手,坐到郑玲 边上,说:“那都是误会,没有的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袁琼的脸上全部肿起来了,大夫来看,说是中毒了,性命堪虞,正在全力救治呢。”郑玲叹道,“也在查,究竟是何物引起的,忙了一整天。”
  “可查出是什么原因了?”许悠问道。
  郑玲摇摇头:“还不好确定,大夫说兴许是饮食,也兴许是平日里她爱用的胭脂,在逐一排查呢。唉,这府里呀,就是不安省,一个没定安另一个又出毛病。”
  许悠嗯了一声,看来也问不出什么因果,只好作罢。只不过,下毒之人未免可恨,这要人命的事儿,怎么也不应该的。
  第二日,郑玲又去了袁琼那边,不过许悠却听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原来袁琼被查出中毒的当口,还被查出了怀有身孕,只不过这回也落了胎了。
  这便有了说法了,这下毒者自是针对着身孕而来的吧?这下连老夫人都怒了,喝令必须查出原委。
  下午的时候,郑玲回来一次,用了膳之后便拉着许悠也一同过去看望。
  袁琼已经没有办法开口说什么,不过看到许悠的时候却要与她说话。
  “袁姨太……”许悠不明所以地靠近了她,她脸上的红块确实可怕的紧,让人望而怯步。
  她的声音很弱,许悠靠近她才能听清楚:“我那日……拿了银票只是想……要送给我……的父母,我没有……要与你过……不去,你别……气我……好不好?如果……我走了,你帮我……送给他们一点……银子好吗?我是个不孝的人……”
  她说话断断续续,吃力地将话说完了,喘着粗气。
  许悠倒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些味道,她定是被人灌输了传言,说是许悠因为看见她偷运这些银票,然后要与她过不去,这便形成了她的心结,这会儿人已经不行了,想着的却是要澄清这个事实,想来袁琼这个人也是个实在的人。
  正在此时,大夫却宣布了一个让大家惊讶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

  “胭脂中有毒?”当大夫公布出这个检查结果后,袁琼的贴身丫鬟吓得软倒在地上,吓得面无人色。要知道这些起居用品都是经了她们的手在侍候的,这一旦出现问题,她们也是没有理由去推却的。
  “是哪盒胭脂,给我瞧瞧?”顾姨太这回也过了屋,正好听见这些话,主动问道。
  “便是这盒,这个盒子还挺特别的。”大夫把手中的脂胭盒递给了她。
  顾姨太端详了一番,略微凝眉,嘀咕:“这盒……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怎么记得是……”
  顾姨太把目光调向许悠的时候,许悠也正瞧着她。其实打从她进屋说的第一句话开始,许悠就已经料到后面的事了,这件事便是她顾氏的阴谋了。所以她大胆地迎战了顾姨太的目光,甚至是带着某种笑意的。
  “对了,我那天来瞧袁姨太来着,正好许小姐派了人送了胭脂过来,说是求合好的。当时我就和袁姨太说了,这胭脂盒挺特别的,也就前几天的事儿呢。”顾姨太转过头,对袁琼道,“袁姨太,是不是这盒?”
  她把胭脂盒递到袁琼的跟前,等着她的回答。袁琼移目到那胭脂盒上面,显然顾姨太说的事儿她也是认可的,不由点点头,茫然地将目光投向许悠,兴许在她看来,许悠果然是个包藏祸心的女子,甚至在怀疑刚刚这么拜托她帮她的身后事,是不是所托非人了。
  果然,接下去大家的目光就齐聚到了许悠的身上,特别是郑玲,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表妹居然会下此毒手,而且实在也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
  “哦,对了,前几天袁姨太收到胭脂的时候,还同时附了一封信,还没看呢,会不会与此有关?”边上的丫鬟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翻出了一封信。
  袁姨太的目光更加茫然了,许悠自然知道她心里的茫然,信的事情她事先定然不甚了解,这会儿突然冒出来说这事儿,自是更加不知所措。可就在这时,袁琼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顿时就不知人事。
  屋里人自是先放下了这头的事,让大夫去瞧了,竟是无力回天,袁姨太就这样香消玉陨了。
  接下来便是处理后事,暂且不表,不过隔了两天,终于还是把矛头又回到了胭脂的事儿上了,同时大伙也想起了当日丫头说的那封信。那日袁琼突然离世之后,胭脂和信都被收到了老夫人那儿,后来也是因为处理她的后事为重,老夫人也没顾上拆开信来看,今天又回到这件事上,自然便慎重其事了。
  既然这事与许悠相关,她自然也是被请到了厅堂里,同屋的自然还有少夫人与其他几位姨太太。当着大伙的面,罗老夫人让人拆了信,让人当面读了出来。
  顾姨太原本是自信满满的,可谁想到,读到后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一下有些抽了筋。而立于一旁的秦嫣则更加脸色苍白,不为别的,信里的主角便是她。
  信里无非表达了一个意思,秦嫣说自己不轨一事被袁姨太知晓,谢谢她帮忙保密,同时为了答谢她,买了专门的胭脂送给她。
  这信的内容一出,当场吓坏了秦嫣,原本这信里写的是许悠,怎么转眼变成了她?秦嫣不得不把目光投向顾姨太,只不过后者比较镇定,当是没有见到她似的,一声不哼。
  “这倒奇了,那丫头怎么说胭脂是许悠送来的?”老夫人也感到奇怪,这前后矛盾的说法,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个先前声称是许悠送来这盒胭脂的丫鬟自然也是莫名奇妙,在老夫人的逼问下,最后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兴许是听错了,也就搪塞了过去,不过退下去的时候,目光自是下意识地略过了顾姨太。许悠一直就观察着这些人的表情,看这丫头的神情便知道她早已被顾姨太收买 ,所有的这些都是她们演出的一场好戏吧。只可惜,她们算漏了一点,许悠在这府里的“人缘”太好了,对此早就掌控在手,她可以假造笔迹,那么许悠也可以的,而且有素晴这号人物在,换一封信就是举手之劳了。只可惜了秦嫣,从头到脚都被人利用,自己还不够聪明的一脚踩下去,也别怪许悠拿她做文章,实在是得给她些教训,不然下回还得被人利用。
  信里描绘了秦嫣那日在外与人幽会一事,不过很快就被少夫人证实为假,因为当日她是与秦嫣一同去了庙里进香,从早上到晚上,两人几乎就没分开过,何来幽会被发现一事。
  再接下来,这真真假假的事就难以琢磨了,老夫人也觉得头大,便叫来了罗元昊。罗元昊听完这些,恐怕也是难理出个头绪,都觉得这事儿前后矛盾,无法明确个是非,但是唯一让大家认可的一点,就是这胭脂是出自秦嫣之手,因为送信那人正是秦嫣屋里的人,这便让人抓了重点,不管信是真是假,凶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秦嫣这回可真是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
  不过许悠也觉得秦嫣够傻,就算要陷害她,也用不着派上自己屋里的丫头来送这盒胭脂,这岂不是不打自招?这回祸事上了头,看她要如何自辩了。
  家里发出了命案,自是不可能草草了事,袁家告了状,秦嫣自然得送了官府,受了几天折磨后又被放了出来,这其间自有罗元昊的意思在内,毕竟是自己房里的人,面子上不好看,更何况他对袁琼本也没有多大感情,倒是秦嫣跟了她多年,没必要拉着一起走,再说,凶手是谁,本就矛盾重重,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便是罗家的地位,官府的人哪敢真的动罗家的人,罗家说不追究了那便不追究了。袁家的人虽然满腹委屈,但是最终也是没得下手,只得苦水往肚子咽。许悠确实后来也是照着袁琼的意思去送了些银两给他们,不过见她是罗家来的,多少有些憎恨,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号啕大哭了起来,可怜之处也是让人落泪。
  这件事算是过了去,顾姨太心里自是有些不顺意,想自己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最终还是付之流水,许悠还是如此自在,当下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惜照了面还得笑盈盈的,假得让许悠都觉得寒毛竖起。
  这些暂且不表,倒是罗元昊又过来找了许悠。
  “袁琼一事,你受了些委屈。”他目光灼灼。
  许悠淡淡一笑:“与我何相干,这事儿委屈的不是秦姨太吗?”
  罗元昊抿嘴一笑,道:“可一开始,指认的人可就是你,你不觉得害怕吗?”
  “有什么可怕的,没有做的事也不怕别人来说。”许悠大可这么说,反正这事儿都已经见了真章,没有什么可再心虚的,况且也没有什么理由让她心虚。
  “一开始她们这么指证,我还真挺担心的,因为之前曾听说你与袁琼不和。”罗元昊顿了顿,道,“你与她不和,我也担心,怕是你因为我才妒忌她。”
  许悠摇摇头:“大爷,我敬你是我姐夫,所以别再说这些话了,我是不会……”
  “我说过,你在我心里头不一样,我一定是要娶你的。”罗元昊从头到尾都是这么强调。
  许悠耸耸肩,不置可否,不过后来还是加了句:“大爷何必呢,您身边娇妻美倦已然不少,听说还有外室在侧,也不多我一个。”
  这话本是寻常,不过听在罗元昊耳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便听他说:“原来你是因为她们,你放心,如果我娶了你,你又不愿意见到她们,我可以把她们全部赶出府,一个不留。”
  这话倒是意外,也挺狠心的,这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些年,特别是顾姨太还替他生了女儿,他可是说抛弃就抛弃。许悠自从把自己从他的感情中摘除以后,把他看得更加清楚了,也渐渐感受到了这个人的冷酷,对亲娘、对兄弟、对自己的女人,一件件都是这样的记忆明晰,她越来越觉得他不应该是她的选择。
  这府里不开心的事自是一桩接着一桩,但是总也有让老夫人感到高兴的时候,那便是在袁琼死去的一个月后,府里传来了难得的喜讯。
  那便是叶秀居然怀了孕,这是天大的喜事,也是件让人极其意外的事。
  叶秀自入府以来就从来没有怀上过孩子,这一回怀了身子,倒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的。
  叶秀原本身子还不错,这胎,大夫也说怀得实,不会有危险,所以老夫人更是珍惜,这会儿便是落了话,让少夫人多加照看。
  这些日子也归于了平静,许悠的心思便又回到了张管家的身上。他是被罗元辰暗地里禁了起来,对外则说是回乡探了亲,所以旁人也就没有多大怀疑。
  只不过,严加拷问下仍然没能让他开口说出背后之人,不过二爷的意思是还有耐心,所以让她不要着急。
  倒是另一件事让许悠转了心思,许父终于回了汀州,许嫣也是一直住在大姐那儿,这会儿便过了罗府,两姐妹算是一同回了家。
  只不过,又让许悠发现了一件让她骇然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总算也是回到了许家,许力在汀州上任后,便在老宅子里安顿了下来。许嫣还是时不时地会到大姐那儿去照料她,但毕竟还是会每天回来住,至于许悠么,自然是住回了许家,但借口绣坊的事,还会经常去罗府那边走动,这一点还是罗老夫人提出来的,许力自也不便拒绝,但想着女孩儿家整天抛头露面的,对于他这个保守的人来讲,确实有些不太情愿,不过他还是看在罗家的面子上,睁只眼闭只眼了,本来也就是个庶女,也是要嫁给罗家的,人家不介意,他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至于许悠么,回家住了几天,倒是时常被母亲又唠叨起了她的婚事,不过这回的反抗又强烈了些,惹得陈氏对她发了好几次的脾气,不过始终都没能改变她的心意,这让陈氏莫名的担忧,这不就到了许力那儿,诉起不满。
  “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好说歹说的不肯嫁去罗家。”
  许力倒是比较平静:“这儿女婚事也由不得她,你也别太过担心,到时候父母之命定了,她反对也没什么用。”
  “我就担心这丫头脾气硬,这要是不答应,会不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陈氏可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坏了事。
  许力呵呵笑笑:“就许悠这个样儿,是调皮了些,但是还没这么想不开。不过呀,她可能是真的不太喜欢罗元昊吧。”
  “这哪能啊,让她在罗家住了这些许日子,倒是学会挑丈夫了,那可是要失了我许家的面子的。”陈氏倒是有些小小的悔意,当初让她住到罗府是想让她有机会得到罗老夫人的欣赏,倒是没有想到她会产生拒婚的念头,早知道就不做这样的安排,直接塞了过去,兴许什么风波也不会有,“老爷,不如咱们和罗老夫人聊聊,把婚事给提前了?看看这丫头也不小了。”
  许力倒是沉吟了一下,道:“这个会不会有点太……这样罗家会不会认为我们……”
  陈氏连忙接口说:“老爷,我这还不是为您着想么。你想,咱们与罗家虽然交情不浅,可毕竟隔了一层,若是能结成姻亲,那对老爷是极有好处的。老爷刚刚在汀州上任,这罗家又是地方上的大佬,有他们的支持,您这官位也坐得稳哪。”
  许力微微沉吟,陈氏这话倒是说到他的心眼里去了。若说早些年与罗家联姻不过是因为两家有些交情,如今联姻的目的更多的是偏向于事业。说实话,许悠这个孩子从小被寄养在原城,自打五岁起他一次都没见过她,如今看来也是长得婷婷玉立,容貌比起自己的其他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这样,能提早几年把她嫁去罗家,倒是好处多于坏处。
  这么一想,许力倒是有些赞同了陈氏,微微点了点头。陈氏见他认同,那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不过,许悠可不是这么想,这头听到陈氏说要提早与罗家商量婚事后,看母亲这番如何也说动不得,便打算去找父亲说说,这么一想,便去找父亲了。
  这会儿,父亲许力正在书房,不过,正当她接近书房时,却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看来是有客来访。她本想先行离开晚些再过来,可就在不经意地一眸之时,顿时一惊,此人不正是裴百里吗?
  正想着,父亲却和裴百里出了书房,倒是正好撞上了她。
  “这位……哦,想起来了,你家四姑娘是吧?”裴百里打量了一下许悠。按说他与许力关系匪浅,许府上下的人他都相熟,只不过许悠不太一样,从小就不在许家长大,五岁离家后,十年后才归来,当然让人感到有些陌生,不过裴百里也算记性好,一眼便瞧了出来。
  “裴伯伯,安好。”许悠微笑,福了福身。
  “这丫头,我可记得你,上一回见你的时候爬在树上呢,不过现在看看,淑女多了。”裴百里与许力笑着说,再次打量了一下她。
  “悠儿也该长大了,很快要嫁人了,怎么好再爬树这么没有体统。”许力笑道。
  “哦,可打算许哪家人家?”裴百里好奇地问道。
  “就是罗家,罗家那位大少爷。”许力回答道。
  “哦,罗家呀……”裴百里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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