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和干爹的不伦丑事,加之又有先前搜身之事,在这个离家不过百步的破旧小房间里,怜儿心里努力想着夫君,可身子却一次次被高大结实的李承熙操的死去活来。 因为李承熙跟顾景然都在襄王手下效力,而顾景然在武器制造上的天赋,日渐得到襄王重用。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却不如一个铁匠,被比下去的李承熙如何能咽这口气。所以怜儿从第一次遇上李捕头时,就注定要被这个男人强占的。 李承熙有自己的眼线,知道顾景然什么时候不会回家,所以每到那天他就逼怜儿夜里留一扇窗,在她和顾景然的大床上尽情奸淫这个美少妇,让她的肚子里满满都是他李承熙的浓精,然后用鸡巴堵着那小穴,搂着怜儿睡到后半夜才悄悄离开。
男人的欲望和野心一样,胃口只会越来越大,干爹是如此,李承熙也一样。因为夫人怀孕为了保胎两人便一直分房,他已经公然让下人接了怜儿到府里来,被他抱在自己床上狠狠地搞着却不敢反抗,看着怜儿明明心里抗拒又不得不服从身体的欲望,从而表现出的那种身不由己地哀婉,他不由得满意地大笑。
“小婊子,告诉哥哥,被我搞过多少回了,嗯?”
“嗯…恩啊…五,五十九回了…咿呀…”男人每一次插进来,怜儿浑身都会一抖,那婉转承欢地娇弱模样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 李承熙知道自己的心思,自从操过她,大半天不见就会想她,现在对别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了。找了新鲜漂亮的雏儿来,怎么都硬不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怜儿,那话就硬邦邦的。他是见过怜儿看向顾景然时的神情,那种满心的依赖和仰慕是那么地让人羡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小心翼翼维持着和顾景然的夫妻关系,这一切让他看的及不顺眼,很想要拆散这对鸳鸯,却也预料得到自己将会有的麻烦,只能把这股怨气加倍的还到怜儿身上。
日落后酒肆打烊,老汉在店里擦桌子扫地,老妇则在柜台便点着钱。李承熙就骗了怜儿,蒙上她的眼,让美人光着身子从里屋走到外面的前厅里。 这时酒肆的大门已经关上,帘子放下,可灯还亮着。
染花蓝布帘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便娉娉婷婷地曝露在老夫妻眼前。怜儿不知自己的身子被那对老夫妻看去了,还被李捕头命令着往前走,每走一步新灌进的浓精就会被挤出一小股,顺着她的长腿流到地上,两条笔直的腿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着。
“好了,坐到边上的桌子上去,把腿张开。”李承熙已经穿戴整齐,渡步出来,见老头子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做声,比划着想要去后屋。 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活干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人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人摸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乳儿被几个男人轮流摸得直叫唤么?”他抓着怜儿的奶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鸡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穴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得到,他要顾景然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淫荡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头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乱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那些淫荡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 夫君,夫君操的怜儿,好,好爽~~~呜呜~~~”
“恩啊……夫君的鸡巴好大~~~操,操得好用力啊~~~”
待李承熙从精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在怜儿的双乳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精液干了后,让那老头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头,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人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头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人偷情的,可他这般说着,人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乳,可是她奶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奶头,布满精斑的白花花的乳肉明晃晃地露在外头。
李承熙爱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失身时明明是不情愿的,却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人们操成了个小破鞋,却还想当贞洁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干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嫩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就是小破鞋一只。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操,这肚子里搞不好都有野种了。快给她擦干净身子, 顾夫人还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
见李承熙点破了自己身份,怜儿连连摇头否认:“不,我不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是被你们强迫的,我不是破鞋,我不是的…”
“还狡辩?那你为什么不报官?不去揭发我们?还乖乖地来这里张着腿让我搞呢?” 李承熙三言两句便让怜儿无地自容,亦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造孽哦, 女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个破鞋, 到哪都没人要的。他们干嘛不搞别的人就搞夫人,肯定还是夫人不守妇道的。哎呦,顾大人这么俊个人,怎么被你这么个破鞋戴绿帽子呦。”那老头接过话头,惋惜着说道。怜儿被他这么说,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
“来来来,小破鞋,老头子给你擦擦奶。”说着,他伸手拉开了怜儿挡住双乳的藕臂,就用那湿抹布去擦她的一对美乳。冰冷粗糙的抹布按上高耸的奶儿,怜儿被冻得浑身一颤,两个大奶子跟白兔儿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声:“啊,好冰~”
老头也不离他,抓住了其中一只就用抹布用力擦着,还隔着抹布捏住她的奶头拉扯:“真是造孽哦,奶子这么大?难怪他们要搞你,一看就骚得很。”
因为干了的精斑没有这么容易擦掉,老头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后抓着怜儿的饱乳左右上下的揉搓着,弄得怜儿不住地轻颤发抖,小声求饶着。可是老头却不听,直到把两个奶儿都搓红了才弄干净。
自从那次怜儿默认了有个奸夫后,那个男人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 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人的,美丽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操,更重要的,是顾景然的娇妻。他其实并不怕搞大怜儿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门,也是怜儿勾引他在先, 加上金铺那档子事,料定怜儿也不敢反驳什么。可是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他便不愿把精液射给怜儿,怕她怀上别人的野种后赖到自己头上来,如果是顾景然的骨肉,他就更多一分筹码,可若是个不相干的,只会沦为笑柄。所以,他总是在床笫间拷问怜儿那奸夫的名字,怜儿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的老谋深算,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干爹有私情,保不准要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所以被操的死去活来,都不肯松口。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铺让他搞过你了?”李承熙的势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镇上空有头衔却处处受制,更无法明目张胆地调查顾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测着那个奸夫是谁。猜来猜去,便怀疑其自家小舅子,毕竟他也是看过怜儿身子的人。
怜儿摇着头,对金铺她已经避之不及,那里还敢去。那日的事情分明是个陷阱,她只是在金店里看了几件首饰,要出门时便被掌柜拦在,说是少了两枚戒指。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口,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头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爱女,生得娇小艳丽,还有个好色成性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隔着未关严的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人这胸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头大耳的男人淫笑着说道,“来,让哥哥摸摸看,唔,好软好嫩的奶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少妇的双乳揉成千般模样,而那少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挺难找啊。你们还不脱光她的衣服,不把奶子露出来老子怎么搜身!”
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少妇的衣裙,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少妇的脸孔,霎时间被惊艳到了。好个美人,肤如凝脂,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人妇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丢弃时,胸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奶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奶儿,用力揉捏拉扯起来:“操!这么大的奶子,果然好藏东西。是不是用奶尖里塞进去了,让我吸吸看!”
肥猪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胸口把两个奶儿吸的啧啧有声,而少妇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少妇的奶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穴:“奶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洞里了?嗯,里面挺深啊,我摸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妇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穴深处。而这样一来,少妇只有屁股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揉捏起她已经红肿的奶儿来。
“你把东西藏得太深了,这骚洞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鸡吧插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弄那少妇的大奶子,脱了裤子后提了鸡巴就要插。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情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脱,还答应帮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 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人被人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勃发,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泄欲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人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情。两人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操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但是整个鸡巴都还硬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人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床上那个张大腿的女人,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床上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儿那贱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为怀头胎时过了头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性欲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流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 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人一样,根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女人偷情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奸。
她看着床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女人,奶大腰细,肤白腿长,没长几根毛的骚洞里还插着她夫君的大鸡吧。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头,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将这个骚货拖下床来用马鞭抽烂那对碍眼的奶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 所以才带了个外人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日子是难为夫君了, 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干净,夫君又喜欢,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鸡巴抽了出来,下床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处置下人全凭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人啊,这个小婊子是个新货,才养干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奶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过,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人的话,眼睛却看着床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奶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精覆着干涸的精斑,听下人说才被老爷操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女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操边挨打的。 这种小骚货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奶子都被我打肿了。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挺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操这个小骚蹄子的。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屌捅进小屄里,开始狠狠操着身下的娇人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屁股和奶子。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奶儿,或者拧那奶头,娇喝道:“小贱人,屁股动起来, 好好伺候着。”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头。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轮奸死了。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口,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
十一
入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头露面的人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女老少排着队,面无表情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