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直哭。自从被左丞开苞又被乌恩其奸污过,虽然叫着是家里的小姐,可实际上却是父子俩泄欲的性奴。
茜夫人难以高潮,左丞一旦带了别的男人去轮奸夫人,便哄了她去到密室里奸污,看着两个美人同时被操到高潮的骚淫模样。乌恩其更是精力旺盛,换着法子的插她。这回儿竟是披了豹皮,来同她玩兽交。
再说宫里,怜儿瞧着那美妇被她夫君抱走,心里想着她不知回去要被如何惩罚,这般美貌的妇人在丈夫眼前被迫失了身子该是多可怜啊。怜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愈发感同身受,她的穴儿真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过灌过精水了,索性景然不曾见过她被男人奸污的模样,不然简直不堪设想。怜儿低头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欣慰到幸好怀上孩子时自己只同景然交合过,不然真是天知道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了。
她见那摄政王任由手下幕僚肆意奸污着自己,便为了孩子忍着当那众人的性奴,可是如今她身子显了,那男人却像是转了性子,待她渐渐好了起来。
二十三
怜儿肚子大了,身子便沉了起来,整个人也丰腴了不少,白嫩嫩的,加上赏赐了不少华裳美服,穿戴这般贵气,加上有了几分珠圆玉润,更显出了几分雍容来。不知她的人头一眼瞧见总以为是哪宫的宠妃,知晓了身份后看她的眼神便是复杂起来。
这些日子天气热了起来,怜儿身子重了便容易倦,听着先生上课也会忍不住想要睡觉。阿尔斯勒难得抽空来瞧她一眼,便瞧见两个小姑娘在前头认真抄写课文,而北狐却是搂着怜儿在屋里小憩。
怜儿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在软榻上睡得分外香甜,小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松垮的衣襟露出那对饱胀的奶儿,大掌间露出的白腻乳肉和那小奶头。原本的小奶头被男人们吸弄多了也变得大了些,如今开始变得嫣红如珠了。碍于她有了身孕,又是龙嗣,北狐他们有了顾忌不敢放肆,只是憋了着四五日着实难受得紧,寻了其他的宫妓来伺候只是趁新鲜能玩,却是没一个能像这小骚货那般百玩不厌的。 北狐插不了那小嫩穴,其他的便宜却是能占便占一点都不放过,抓着怜儿用嘴儿吸了两回精,才搂了她的奶儿打算闭目养神,可嗅着那淡淡的体香渐渐放松了身体熟睡过去。
阿尔斯勒没有吵醒两人,只是在院里隔着窗看着那相拥而卧的两人,眼神闪了闪。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又握成了拳,突然心里便有了一丝不悦,他临走时叮嘱了女官说是香云有了身孕不易劳心伤神,便是不让她再来这儿念书了。
独自走在院子里,阿尔斯勒想起那时茜夫人从军营里回来没多久,便被诊出了身孕,本是可以落了胎保全名声的,偏偏她心软舍不得肚里的孩子,担下了不贞的名声。父王倒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她,一日也离不开她的身子,还寻了巫医给她喂药,以确保孕中也能承担性事。
大君本是风流成性,与臣妻偷情也不是一回两回,长则数月短则几日,尝够了便不再理会。他以为父王对那茜夫人也是一般心思,只是那女人年轻貌美,又如母后一般是东陆女子,这才得宠的时日多些。却不想,看着父王召了她入宫,赐了封号,哪怕与外臣偷情有了私生子,亦或那身子被军营里的男人们玷污了,仍旧恩宠不衰了足足五年。 他想起曾看见茜夫人小憩时父王拍着她的背哄着睡觉,他的眼底难得流露出的柔情,阿尔斯勒这发现父王原来对着女人还是有几分感情,本是用以寄托对皇后的感情却不知不觉在茜夫人身上情根深种。
东陆的女人似乎都有颗柔软多情的心,假戏真做了便会动了真心。茜夫人对大君的感情想来也是复杂的,但也必定有几分真心只是不自知罢了,不然左丞不会跟随着一同进宫,寸步不离的守着。
他们父子俩的手段多是同出一辙,阿尔斯勒让别的男人肆意奸淫着怜儿便是要她断了回家的心思,失贞的女人回到故土也无脸见人,不如在这异国他乡苟且偷生。失足落水的人总想要根救命的稻草,本该给那小人儿的一根稻草好像落到了北狐的手里去了。
那一厢,北狐打了个盹醒来瞧见了日头偏西,这才发觉自己竟是睡着了,再看怀里的小人儿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好生可爱。他心下柔软低头去亲她的脸颊,开始得知她有了身孕,粗算着该是自己的骨肉,又惊又喜,一股柔情如那破土而出的小芽开始生长起来。等确认了是摄政王的孩子后,他失落至极,可那股柔情却再难泯灭。看着那小丫头没有被抬了身份便还是奴籍,只想着等这孩子生下了,若是殿下玩腻了这丫头便讨回府上好生养着,再生个也不迟。
被男人亲得醒过来的怜儿娇憨地嘟哝了下,还想睡却是被男人扳正了封住了嘴儿。她轻开小口让那根粗长有力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裹了自己的嫩舌儿吸允舔弄,男人如今没法压在她身上了,只得侧身揉那两团乳儿。
“嗯~~~大人~~大人揉得香云好舒服,嗯~~”怜儿哼着鼻音主动吸允着嘴里的舌头,跟男人湿吻得啧啧作响,她有了身孕却是更加敏感,时常想的都是那些个羞人的事,可是她脸皮薄不敢开口,能被男人这般弄她正是求之不得。
两个奶珠儿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掌心下发硬着。
“瞧瞧,这两个奶头儿,”男人轻弹着那两个挺立的奶头,惹来女子的喘息,他垂眸看着情欲里的美人,引诱道:“难受么?”
怜儿乖乖地点头。
“想我怎么帮你?这样好不好?”他说着用两指捏住那奶头左右揉搓起来,舒服的怜儿忍不住挺起了腰肢,娇吟起来:“啊~~~~~嗯,好舒服,大人~~搓它们,搓香云的奶头啊,好舒服,恩啊~~~”
“这样怎么样?”男人搓了会便捏着那奶头底部把整个奶子都提起来了再松开,美人被刺激得直叫唤,哼哼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想不想让我舔你的小骚奶头?”
“想~~大人~~~恩啊~~~人家的小骚奶头要舔的~~~嗯嗯嗯~~就是这样~~~啊~~~~”怜儿美目朦胧地被男人百般淫弄着一对奶儿,舒畅得不行,小穴却是又湿又痒又热,她抓了男人的手去摸那小穴,求道:“大人~~~救救云儿啊~~云儿想挨操了,恩啊~~~”
男人的手指只是揉拉着小肉唇,碾磨了下那肉核,美人已经欢愉得要哭了。北狐禁欲多日哪里能再忍着,便也不顾她那隆起的小腹,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插了进去,两个同样饥渴的男女这般一结合,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怜儿的长腿交叉缠紧了男人的虎腰,手儿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一次一次的猛烈捣弄,性器交合处因为肉体的摩擦已经糜白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至极。怜儿的小穴不住收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吧兴奋不已,北狐痛快的射了好两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而怜儿却是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了。
“心肝宝贝儿,你真是个小淫妇,大着肚子都这般浪…”男人虽说着荤话,神情却是温柔至极,俯身一再亲着她的嘴儿,温存不够。
待两人收拾好出来时才得知了摄政王的口谕,北狐脸色变了变,转身搂了怜儿亲了会儿,悄声道:“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边是没有法子,但我便在这儿教你妹妹,若是想挨操了便是让你妹妹递个口信儿来,嗯?”
怜儿羞红了脸,捏了拳头打他,娇嗔道:“兰兰过了年也才十二,你莫要教坏我那两个小妹妹。”
男人低笑着把脸埋入她颈窝嗅着香气,道:“十二岁不小了,我嫡亲的姐姐十二岁就已经翘着屁股在我大伯床上挨操了。北陆的世家里哪个十二岁的贵女没被家里长辈操过。我阿妈十四便被人搞大了肚子。有你这么浪的姐姐,那两个小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怜儿听他话里有话便是紧张了,追问起两个小姑来,毕竟她们是许了夫家的清白姑娘。原来兰兰她们年纪小了点,不仅小脸儿生得美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因为伙食的改善两个小奶子也开始胀鼓鼓了。惹得那些个世家子弟盯着她们眼馋,尽管知道她们有个年轻美貌的姐姐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又被几个幕僚奸淫过,但是到底碍于摄政王的缘故不敢放肆。但是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偷偷堵过兰兰按在假山里同她亲小嘴儿,摸遍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抓了她的手来揉自己鸡巴,若不是被北狐撞见呵斥过,兰兰迟早是要被那几个混小子轮奸了。
“你是没瞧见你那兰妹妹,被那几个小子扒光了衣服,奶子屁股上都是他们的手印子。我找到她时还被个少年抱在怀里亲着嘴儿,不停喝着对方喂过去的唾液,两个小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鸡巴揉着,后面还有个一边玩她奶子一面用鸡巴戳她屁股。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玩了好些时日了。”
他见怜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哄道:“那丫头已经被撩起了淫性,你不如过些日子向殿下讨个恩典将她许了人家出去,不然也迟早是个性奴儿。”
怜儿夜里便找了兰兰来问,小丫头果然已是生得水汪汪俏生生了,在夜色中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兰兰低着头扭捏了会,小声道:“姐姐,你莫要生气。兰儿,兰儿本是怕的,但被他们摸到了奶儿,竟是觉得浑身都酥了。他们还揉我的臀儿,摸那小屄,几下就把兰儿揉出了水来。我想着姐姐被那些男人的鸡巴搞得那般舒服,心里便痒痒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们弄了好几回,只是还没插过我的小屄。姐姐,你不要把我许给别人可好,我去同他们说,让,让他们的爹爹来想殿下讨了我去。”
“兰儿!你可是想明白了,你这般被讨了去也是做小的,还要,还要叫他们这帮朋友一起来奸淫你……”
“兰儿想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那门婚事定然是成不了了。我,我本来便是娘亲被贼人搞出来的贱种,身子又那般想被男人们搞,回去嫁人了也是要偷汉子的。不如,就留在这儿让他们几个一同用着罢了。”
“兰儿,莫要说这丧气话。我如今是已经脏了身子,回不了头了。可你年纪还小,不该这般想才是啊…”
“姐姐,其实我们一直未同你说。前些日子你有了身孕卧床休息,东陆那儿又股散兵潜入了军营里把好多关在地牢里的女眷们都救走了。殿下发了好大的火,加强了戒备,想来我们留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
二十四
阿尔斯勒同怜儿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头小口吸允着女人细嫩白腻的脖颈,吻出一朵朵红晕, 大掌不老实地捏着那两团饱乳, 挤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头里挤出来又落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被怜儿夹在腿间热呼呼的烫着她敏感的私处。
怜儿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脑海里却是想着昨夜兰兰的话,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们被丢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总是想这不会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来了,也不知道他若发现自己不在其中该有多失望。又念及自己如今沦为性奴那些女眷们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会把自己与捕头偷情之事宣扬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守妇道,怕是要恨极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经温柔相待的景然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弃不已,怜儿只觉得心痛至极,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错,早就无脸见他了。
到底是伤心盖过了情欲,阿尔斯勒着迷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人时才瞧见了她脸上的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连忙用舌头舔着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儿,只是使了点劲便亲疼你了么?真是个水嫩的小东西。”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谁都架不住的,怜儿被他抱紧在怀里百般哄着,她靠在男人肩头,藕臂搂着他的肩,眼泪一颗颗掉在他的颈颈窝处,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实在淫荡可恶,身子无法忠于夫君,连心也守不住了。
阿尔斯勒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着怜儿乌黑如缎的长发,依旧温言哄着,眼底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风声终于传到了怜儿耳里,这个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属于自己了。
茜夫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东陆的女人不比北陆见一个爱一个的妇人们,她们多情好淫却又自幼被灌输了忠贞的念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怜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觉得到的,偏生他就这般可恶,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够,他要怜儿的心也一并拿来。
怜儿怕惹他生气,却是不敢哭出声来,男人抱了她起来,两人就这么湿漉漉的躺倒了床上。阿尔斯勒低头封吻住怜儿的小嘴,舌撬开了她的嘴,压制的哭音溢了出来,怜儿晓得他这是要同自己欢好了,可自己却是失了兴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让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塞满自己的小穴。她的小穴如今已经便调教得格外淫荡,因为整日里都会时常插着男人们的阳具让他们奸淫, 所以不管何时只要插了肉棒进去便会流出淫水来让他们好好灌精。
阿尔斯勒最爱这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着这个怀孕的美人,北陆民族本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怜儿的这个模样看着就叫人发狂。男人一手捏着她已经开始涨奶的奶儿,一手捧着她的肚子,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怜儿的哭声被他捅得断断续续小了下去,那带着媚音的娇吟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在东陆,正经人家的夫人床笫间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个狐媚儿荡妇才是叫的大声的。怜儿与男人们偷情也不敢呻吟出声,偏偏是男人们都当她做淫娃荡妇,想着法子逼她哭吟出声来。到了北陆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一场欢爱下来,怜儿的屁股大腿和奶儿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哑了。
这不,尽管被挤到喷奶了,阿尔斯勒还是觉得怜儿叫的不够大声,便伸手从床头摸了两个缀了铃铛的银色乳夹夹住了怜儿双乳上挺翘的奶头, 她娇呼一声被男人满意地深深插了一记。因为她肚子如今愈发大了,那小穴里没法插得尽兴,阿尔斯勒尝了尝味道,便抽出肉棒,对着她那小菊眼儿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的菊眼儿年幼时便被开了苞调教的,也是尝过那处的滋味,她体质极好因而那处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与穴儿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时才被那老鸡巴捅菊眼儿。她头一回被那老色鬼诱奸,小菊眼里插着根老粗的大鸡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潮连连,那种滋味实在是极好,她才羞着脸让那老神医时时奸污,甚至认作了干爹让他捅那菊眼儿。
这处命门却被阿尔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惩罚怜儿引诱了赫里,却也从中尝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赫里随着年纪一天天长大,生得愈发俊美起来,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辙,比乌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儿子。和乌恩其不同,他时常见到的阿妈的模样都是茜夫人被男人们轮奸时赤身裸体的模样。
因为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了军营,他并不曾喝过阿妈的一口奶,虽有乳母抚养,依然会羡慕那些被阿妈抱在怀里喂奶的小娃娃。他知道生母是谁后,便想法设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时能见到茜夫人的场所,便是皇宫。他藏在衣柜里,看着美貌如仙女的阿妈被好几个陌生的大汉按在身下用乌黑粗壮的鸡巴轮流奸淫,看着她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被古铜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着她媚眼如丝地张嘴娇吟,吸允着男人的精液,人人都说他生母美貌而淫荡,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淫荡和美貌便是母亲的所有东西,只要是娘亲的便是极好的。
茜夫人其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