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影的玉佩还是一块染血的玉佩;再加上了离天成是什么野心他楼以香怎么不懂?
虽然一直安慰羽影不会有事;可是永炎的这些证据和说的话;让他不由不得担忧。
“我一直在想啊;像楼以香以香楼主你这么痴心对羽影;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了还是她的面貌了?你如果很想看她死前的一眼;劝你还是不要看;我怕她那脸上被划下的一刀的一刀的血淋淋的疤痕会吓着楼主你来。……”
“你给我闭嘴!”
听着永炎这么一句一句残忍的描述着羽影所受的折磨;楼以香忍不住的和他动起了手。
可惜永炎武功比他高强;他一时落了下风;让他跑了。
楼以香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眼睛里闪过冷光;如果羽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楼以香一定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什么好过的日子。
“这是哪里?”
羽影看着四处白茫茫的让她看不到镜头的场景;疑惑的四处张扬;突然情景一换;换到了一个陌生的场景。
屋檐小雨;青砖石板;一处如江南一般的好风景。
一名年轻的男子长衫似雪;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发簪扎着;再一看这少年的脸庞;皮肤竟也白皙似雪;清秀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出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净的双手不时遮挡着阳光;一身的书生气质;男子正看着一本书;旁边的一名乖巧的少女正认真的写着字。
女子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就算这样;可是羽影还是总觉得隐隐约约的这个年轻男子给她一阵熟悉的感觉;突然男子看着女子的字;收起了书咿呀一身说道;“月儿;你看你这个字;错的离谱了。”
听着男子突然这么指出自己错;女子尴尬的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男子无奈的笑了笑;靠近女子拿着她的手提着笔一字一画的在纸上写着;“你看;应该这样写。”
许是被男子靠的太近了;或者是太亲近了女子感到有些不妥;挣开了男子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红脸着;“永先生;你这样;月儿有些不舒服。”
月儿?永先生?
羽影听着他们的这称呼;愣了愣;才突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子还真的有些像永炎的年轻相貌了;永炎年轻时候也算是一个美男子了;可是;为什么他们的身高;却不一样了?
第三十七章 青儿死了
男子呵呵的笑了笑;随后松开了女子;站在一旁;只是看着女子的眼睛里;怎么都带着一抹柔情似水的神色;而女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脸红着;低着头默默练字。
羽影有些微微的一阵失神;突然才反应了过来;这莫非是永炎和自己母后的过去吗?
可是看永炎看自己母后那样的眼神;怎么都是带着爱意的吧?
既然他喜欢自己的母后;那他;怎么会成后来的那般模样?
还没等她细细想来;场景又是瞬间的一变;只是这次可不是刚刚羽影看见的那般暧昧美好了。
还是那书房;四处却是一片洒落的凌乱。
“你为什么要嫁给皇上;为什么啊?!”
一身白衣的英俊男子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太过生气了;摇晃着胡月一阵疯疯癫癫的怒吼着。
“月儿;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真的爱你啊。”
“先生;你不要这样……”
胡月那是使劲的挣扎了;突然被男子这么抱着;她是有些又羞又怕。
或许是真的被永炎这吓的太厉害了;胡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直接推开了永炎;害怕的慌里慌张的冲出了闺房。
看着跑出了的胡月;永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眼睛里;多了一抹冷光。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束刺了进来;让羽影有些被闪了眼睛;等她慢慢睁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可是那梦境里这转化的一幕幕让羽影有些看的无语了;这故事她看了一半;估计也算是猜到了为什么永炎会恨她了;因为因爱成恨了呗。
他喜欢的女子也就是她的母后;嫁给了皇上也是羽影的父皇;虽然永炎很爱母后可是也只能心有不甘;毕竟他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他能那天子怎么办?
他心心念着胡月;想让胡月和他一起去私奔吧;跑到天涯海角去都可以。
可惜她的母后和父皇自小青梅竹马;对这姻缘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也不知道永炎对自己竟然有那个心思;胡月一直都把永炎当自己的先生一样尊敬着。
可是胡月这样让永炎不满意了;他从来到胡府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子;便是深深的喜欢上了。
因为心有不甘;因为因爱成恨;所以永炎便如入了魔一般;开始修炼什么邪门歪道的旁门歪术。
羽影有些昏昏沉沉的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永炎;她是有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还带了些鄙视。
让母后跟他私奔?
他是真的爱母后还是想害了母后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若是真的和男人私奔了;那名声还能好到哪里去吗?
这个社会若真的因为爱情而私奔可不是什么真的会有美好的结局了。
永炎既然身为一个教书先生;那他还不知道这些事吗?他若真的是爱着胡月;就不应该这般自私;而是尊重她的一切。
这个时候的时代对于“私奔”;其实的惩罚极其严厉的很的;男方被发现后,当事人会在氏族祠堂中除名,其土地被充公,人被绑在门板上,用族棍将其打伤打死,女方要么被遣送回家,要么放到井里淹死,若是女方家庭好,属于大家闺秀被穷小子gouyin私奔的,女方家庭会把男方赶出势力范围,但是无论男女,当事人的家庭都会在社会上觉得“抬不起头”。
羽影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再去想了;下了床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纱布已经被拆了下来;脸上也很是光滑着的;只是还是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几处淡淡的被永炎留下来的疤痕。
不过还好;只要坚持每日涂抹一下穆姿清给她特意练出来的那什么药膏;相信不过几日;就会慢慢恢复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对永炎;羽影还真的是有些恨了呢。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却还这般的自私;若她是母亲;必也不一定会喜欢上他。
叹了叹气;摸上自己的肚子;“还好孩子;娘不会让你看见我丑陋的模样。”
说真的;虽然来了穆姿清这儿许了;可是羽影每每只要一想起自己在那入真实的地狱里看到的情景;怎么都是放心不下的。
她很担心楼以香;也真的害怕楼以香为了她;而真正的入了魔。
若楼以香为了她入魔;那她羽影;也亦是一定跟随!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名女子戴着一个斗笠;白色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容貌;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雪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虽然让人看不清样子;但是她这身上:气质高贵却也不由得令来往的人频频相看了几眼。
女子看着眼前的一家药馆;上面写着青安堂。
文安;青儿;看着这三个字;羽影突然在心里一闪而过这两个名字。
“宝儿乖宝儿乖别哭了啊。”
羽影进到了店里;便看见一名穿着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的男子正很是无赖的抱着一个还在襁褓的婴儿哄着;看见羽影进来;他连连问道;“姑娘是看病吗?”
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一下子沧桑了不少的男子;羽影不知怎么的鼻子还真的有些酸了;因为戴着斗笠的原因;文安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羽影;而是很好奇的看着她;不知怎么的这个姑娘好好的怎么看着他发呆了?
“文……公子可真是辛苦了;怎么不见孩子母亲带孩子了?”
刚刚想叫文大哥;突然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忙转了了湾说道。
这孩子若是文安的那也是青儿生的吗?怎么不见青儿了还是文安一个人哄着?而且文安不是应该在兮哀的府里吗?怎么会在这里当起了郎中了呢?
这让羽影百思不得其解;也很疑惑自己这离开的几日里到底是发什么来些什么事情?
听着羽影突然提到自己宝儿的母亲;这让文安有些恍惚;淡淡的给了羽影几个答案让羽影不由得大吃一惊了。
“死了。”
文安说的极轻;可不代表羽影听到就没有什么不震惊的了。
她其实很想问问青儿是怎么死的;文安为什么在这里做了郎中;虽然青儿是;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她知道;她对文安的心意;那是半点没有假意的。
不过就算羽影真的很是好奇这些事儿;但是还是不得不忍着让自己别去问;现在;她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任何一个人。
哪里会没有一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了的呢?
羽影告辞了文安后;文安因为她提到的宝儿的母亲;还真的是有些恍惚起来了;不由得想到了那日皇宫之事后回到了文府的事情。
因为羽影是兮哀的仇人;而他文安又救了羽影;还是兮哀的仇人;再加上南宫文幽并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反而是被杀害了;到头来登上去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做的离天成父子俩。
文安也不傻;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也已经是没有了;便想离开文府;那时候青儿也怀孕了;他对青儿也算是开始渐渐有了情愫了吧;只是人活着的时候他不珍惜;一心一意只想着羽影。
兮哀哪里可能会让他们走?下了软禁文安也是离不开半步这个府邸;没有办法;他和青儿只能困在这里了。
青儿把孩子生下来时候;却因小产失血过多而死亡。
当时的青儿却没有痛苦;而是一脸笑意的说着;“能为文大哥留一个孩子;青儿也知足了。”
说完;终究也没了遗憾闭着眼睛微微一笑的去了。
而文安;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很难受很难受的哭了。
那个晚上他喝了一场酒;喝的烂醉喝的稀里糊涂;他一直以为他其实对青儿;只不过是对妹妹的感情罢了。
但是原来;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了;他好恨自己;可是恨又能有什么用了?
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死了;一切都晚了;晚了。
文安除了哭除了笑;还真不知道能够怎么办。
后来不知怎么的;虽然禁止了他出府但又没有禁止他出自己房间;毕竟老婆都死了兮哀看他也是一阵伤心的样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放在心上。
可是偏偏兮哀就算错了;羽影可以找到了那个狗洞从里面逃出来;不代表四处寻找机会出去到处溜达的文安不会找到这个狗洞啊?
相比钻狗洞出去丢了面子总比再这个危险的人物身边呆着丢了性命好吧?
钻就钻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子。
于是他选了一个月黑天高适合做事的好日子;带着自己的宝宝顺利的钻了狗洞顺利的逃跑了。
只是出来后;文安又不知现在自己该去哪里;怎么躲过兮哀;他也不好意思去找羽影麻烦人家;毕竟;终究青儿的事情让他看见了羽影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吧。
还好身上带够了银子的;于是就把这个面铺买了下来开了这么一家医馆;他想;他这一辈子;就这么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么过吧。
第三十八章 代家父女
羽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还能再去哪里;去以香楼吗?用自己现在这不敢见人的容颜去面对楼以香吗?
抱歉;她羽影还真的是有些做不到。
她不得不又想起了当初永炎划了她的容貌;对她张狂大笑的说着的那几句话;“楼以香若是看了你这个样子;还能保证他对你痴心绝对吗?”
羽影还真的是保证不到。
哪里会又有女人天生不爱美的?哪里又会有男人不是天生喜欢美女的?
而此时此刻的皇宫中;离焰可正和离天成闹着脾气。
“匡铛”一声;离焰把一堆堆的什么摆放在书桌上的东西通通都往地上碰了去。
“那个什么代盈盈;父皇若是喜欢那你便去娶了她吧!”
“你这不是胡闹嘛?!”
听着离焰的这话;离天成还真的是被他这个让他觉得有些不孝顺的儿子给气着了。
他就算还真有想娶代盈盈那个念头;那代勇会愿意吗?
离天成可是没有忘记自己能登这个位置还靠了谁出力了。
那代勇本是乾天国将军;可惜南宫皇帝老了脑子有些不中用了;让代勇觉得跟着这个有些昏庸无能的皇上这么继续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有玩完的地头。
他代勇是将军;身为军人的暴脾气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不过可能因为后来成了家的原因;开始多多少少会为自己家里人想想。
是人;总是会有些欲望的;对财力势力;要想真正做到视而不见淡薄入水;那他代勇可就成大圣人了。
所以当离天成和他合谋时候;同意等他当上了皇帝那个位置;就让他成为太傅;让他的女儿;代盈盈;成为这个天下的太子妃;他代勇还有什么好拒绝的了?这么好的条件他怎么可能会白白推辞掉?
反正不过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只要不影响这其中的交易就可以了不是吗?
可是离焰先也的确是好生配合着离天成的;处处开始接近代盈盈。
代勇身后有什么势力他们不知道;但是却可以感觉出很是厉害;所以离焰为了接近代盈盈;也不过是想打探到他们身后的势力而已。
不得不说代勇还真是一只老狐狸;奸诈的很;无论离焰怎么打探都是探不到他们背后的一点底细。
可是离焰却不知道;当初他和代盈盈在寺庙桃花林那一幕暧昧的场景;却是不小心被羽影瞧了去。
虽然现在他们是如愿以偿了;可是让离焰去立代盈盈为太子妃;这突然让离焰有些做不到了;因为他想起了那个叫做羽影的女子。
若是能立羽影为太子妃;那他离雁是一定一万个愿意;可是现在;他只能幻想;幻想着如果。
幻想着那个一身大红嫁衣和他牵手走过这长长的皇宫;陪他一起傲视天下;和他下一生相濡以沫的女子会是羽影而已。
“你娶代盈盈不娶代盈盈;你都没得选择了;必须得娶她成你太子妃;代勇背后有什么势力你我都不知道;若是因为这件事情惹怒了他;他一定会像当初的我们一样推翻乾天国一样来推翻我们的!”
看着这个儿子;离天成觉得他是真的有些太不争气了;有些异常生气的说道;说完;便挥了挥自己的衣袖;潇洒的离开了;留下离焰一人在房间里不由得一阵苦笑起来。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了吗?为了这什么所谓的权利连他这个儿子都开始拿起来当棋子利用吗?让他来为他这个皇位坐的可以更加牢固?
此时此刻的太傅里面;传出来一阵阵一个女子般的哭哭啼啼的声音;“父亲;离大哥好久都没有来看盈盈来;是不是否把盈盈忘记了啊?”
太傅内一名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女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可此时此刻的她却是哭的梨花带雨;还真是见不到半分可爱了。
“我的乖女儿;他姓离的敢忘记你;我一定不会让他过上一个什么好日子的;你了就别哭了;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做你的未来的太子妃。”
看着眼前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好不伤心;代勇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那可真的是把她当掌上明珠宠着的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离天成只说让代盈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