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颈鹤的故事,我想我就是一只黑颈鹤……”
“可我不是,”安澜迅速的抢断他的话,语气略微有几分急促的说:“水寒,别太钻牛角尖了,还有,我真的……”
“不要跟我说你曾做过邓擎苍的情妇这一类的话了,”易水寒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我还是五年前的那句话,我不相信,也不会相信,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纯洁美好的,你跟邓之间,也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安澜字觉得鼻子酸涩眼眶刺痛,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紧牙齿抿紧嘴唇,生怕自己一松口,眼泪就先声音滑落下来。
而易水寒的手机此时又要命的响起,他捧着她的头在她抿紧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柔声的道:“安澜,我知道你母亲肯定误会我了,我也知道你这一次兑付三个亿借了不少钱,但是你放心,我……”
“不用,”安澜终于还是喊出声来,顾不得滑落下来的泪水,急急忙忙的对他说:“水寒,真的不用,我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我也听说了,你现在自身都难保,就不要顾及我了……”
“我没有自身难保,我只是没以前那么宽裕而已,”易水寒赶紧安慰着她:“好了,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给妈道歉请罪。”
安澜看着他开车离去,好半响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回转身朝沁园走,结果刚走进沁园门口,迎面就和站立在那的秦沁一碰上。
“妈,”安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你不是……我以为你出去了。”
“又不是初一十五,我去哪里?”秦沁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不跟你说了不要跟他来往了,你为何不听?”
“妈,我跟他……还没离婚啊,”安澜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
“你脸皮有多厚啊?”秦沁一忍不住恼怒的低吼着:“顾安澜,他母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你跟他的婚姻结束了,而你和他也没办理结婚证,还离哪门子的婚?”
“妈,他说他的婚姻他母亲说了不算,”安澜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何况邵含烟也不是他亲妈……”
“你的意思是要他亲妈说了才算?”秦沁一气呼呼的抢断女儿的话:“安澜,你长点大脑好不好?他跟你说他母亲说了不算,可他当着外界说了他的婚姻他母亲说了不算了么?”
“这……”
安澜当即哑语了,易水寒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说过他和她的婚姻还在继续,甚至,七夕节的夜晚,他还和凌雨薇以情侣的方式放飞白鸽。
“别这这的了,”秦沁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一次博耀本息兑付三个亿,易水寒有给到你一分钱的帮助吗?还不是靠着杰森和卓不凡?而杰森哪点又比不上那易家二少了?”
“……”
安澜当即就默了,对于母亲的指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杰森的秘密,她总不能告诉母亲吧?
易水寒开车回来的路上,手机还在不停的响,他略微烦躁的抓起手机一看,原本以为是董佳慧打来的,没想到却是易语嫣那丫头打的。
“究竟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烦躁的喊着:“不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跟我打电话的吗?”
“是妈让我打给你的,”电话那边的易语嫣好不委屈:“妈她老人家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不得已,只能我打过来了。”
“哦,她老人家又有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烦躁的开口:“是不是又说安澜拿了她什么东西了?”
“水寒,你说什么话呢?”邵含烟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那两个亿的事情我的确是做错了,我的意思……我想见见安澜,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她道个歉。”
“不用了,”易水寒淡淡的说:“安澜她根本都不知道你们编造了她拿了两个亿的谎言,你这根本用不着跟她道歉。”
“可是……”
“妈,我很忙,就这样啊,挂了,”易水寒说完这话,即刻就挂断了电话。
哼,道歉?没准是打着道歉的借口,又想了个什么法子去羞辱安澜吧?以为他会相信么?
想到这里,他即刻给安澜发了条短信:如果邵含烟约你,不要去!
邵含烟有些无奈的把女儿的手机递回去,然后略微烦躁的道:“我这……现在左右都不是人了哦?”
易语嫣就摇着头道:“妈,我早就跟你说了,二哥的事情不要去插手管,你不信,现在好了吧,刚云溪打电话来说,凌雨薇昨晚住医院去了,二哥明着跟她说分手了。”
“这……”邵含烟摇着头说:“好吧,我是真不明白你二哥了,你说顾安澜她五年前就伤过他,而且还跑去跟姓邓的做过情妇,他当真就一点都不计较?”
“妈,你不说顾安澜说了她没给二哥戴绿帽子吗?”易语嫣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自己的母亲:“或许,五年前,二哥跟安娜分手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听到得那么简单,中间肯定有些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我觉得……”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管,”邵含烟迅速的抢断女儿的话来:“可是,顾安澜在跟你二哥有婚姻之内的确是跑到首尔去跟那邓擎苍会和了,这一点不假是吧?难不成这也有什么原因?”
“……”
易语嫣当即语塞,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为顾安澜辩解了。
邵含烟却继续说:“如果非要找个原因的话,那就是在顾安澜的心目中,你二哥远没有她那个曾经的情夫邓擎苍重要。”
“妈,别一口一个情夫的好不好?”邵含烟赶紧劝慰着自己的母亲:“二嫂的确是去首尔了,可媒体拍到她跟那邓擎苍住一起了吗?中国媒体是没有报道这方面的消息,但是韩国媒体报道了,安娜住三楼,而邓擎苍和杰森住的是18楼,韩国媒体还说顾安娜从没上过18楼,而邓和杰森也没去过三楼安娜的房间……”
“做那种事情还非得到房间里去啊?”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现在的车震门,电梯门什么的都是从哪里来的?”
“噗……”易语嫣听了母亲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赶紧提醒着自己的母亲:“妈,邓和杰森都不在韩国住,他们在韩国没有私家车,都是主办方提供的,而且为了他们的安全,都是安排的房车,车上不仅有司机还有保镖呢,至于你说的电梯门,人家那是公用五星级酒店,电梯里都有监控的,何况电梯随时有人进出,你以为他们能掌控得了酒店的电梯?”
邵含烟被女儿给说得有些无语了,好半响才说:“好了,就算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可顾安澜的行为……”
“哥不说了么,顾安澜去首尔他知道,人家顾安澜是去给自己的恩师助演来着,”易语嫣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母亲:“妈,人家二哥都不介意,早就释怀了,你还在这耿耿于怀做什么呢?”
“我……”邵含烟叹息一声说:“我这不是担心他再次受伤吗?我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就心痛得不行,我真不能接受他再一次被伤成那样了。”
“妈,二哥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易语嫣继续劝慰着自己的母亲:“再说了,如果你继续想方设法的去阻拦和破坏二哥跟顾安澜的婚姻,二哥并不会感激你这样的好,他肯定会愈加的疏离你,以后,你就是想要跟他走近都难了。”
“那怎么办?”邵含烟略微有些着急起来:“都是你父亲,说什么撤资就能让他帮不到顾安澜,结果人家顾安澜没有他的帮助,不也同样度过了难关?”
“妈,这些个事情不要再说了好吗?”易语嫣字觉得头痛,用手揉揉额头说:“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转移一下思维,不要总盯着二哥和顾安澜,你去盯着大哥,他不结婚也不跟别的女人正儿八经谈恋爱,这才是你应该头痛的事情不是?”
果然邵含烟被易语嫣成功的转移话题,忍不住烦躁的道:“就不要提那个不听话的了,我看他有本事就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
这一下,轮到易语嫣彻底的无语了,自己这母亲还真是属大白菜的,有操不完的心。
下午,安澜刚上班一会儿,母亲秦沁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安澜,咱家户口本呢?你放哪儿啦?我在你房间翻箱倒柜都没找到呢。”
户口本?她想起来了,当时易水寒说要和她办理结婚证来着,于是她就拿到一品江南去了,因为户口本算是重要的物件,于是她便放到了一品江南的保险柜里。
而她被邵含烟从一品江南赶出来时,依然不是自己收拾的行李箱,想必邵含烟没易水寒保险柜的钥匙,或者有也没想到她会有东西放在那里面,所以就没有给她放在行李箱里。
“妈,你没事找户口本做什么啊?”安澜略微有些不解的问。
“我打算去派出所把我们俩的户口从你爸的户口里分出来啊,”秦沁一在电话里说:“你不说博耀那块地快卖了吗?我想先把户口分出来也好,到时你用户口本时也方便一些不是?”
“哦,户口本我放在一品江南易水寒的寓所里了,”安澜赶紧对自己的母亲说:“我那天走时收拾行李比较匆忙,估计给忘记了,我这会儿去拿一下吧。”
秦沁一即刻在电话里叮嘱着:“你去拿了你的户口本就走,不要再跟那易水寒有什么拉扯了,人要有点志气,不要总是被人看不起。”
安澜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烦躁的喊了声:“妈,现在是上班时间,他也要上班的,我这悄声无息的去拿了东西他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他拉扯呢?”
“哦,也是,”秦沁一听了安澜的话倒是放心了一些:“对了,你拿了户口本后把他的钥匙也放他家,不要拿着人家的钥匙,以免人家产生误会,以为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来着。”
“我知道,”安澜赶紧应了一声,又听母亲唠叨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不仅要婚还要爱
“我知道,”安澜赶紧应了一声,又听母亲唠叨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自从上周六易水寒送她回沁园后,母亲这两天没少唠叨这件事情,让她赶紧跟易水寒断得清清楚楚的,然后又让她抓紧时间把博耀的地卖了跟杰森去加拿大算了,等她和杰森结婚了再回沁园来住。
母亲唠叨这些的时候她就默默的听着,她不想跟母亲过多的争执,一个是母亲做了手术后身体还不太好,另外一个就是她觉得自己和易水寒的婚姻的确是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旆。
下午三点多,正是易水寒上班的时间,而她从博耀赶到一品江南去,出租车不塞车的话,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四点多他也不会在一品江南的家里的窠。
安澜把时间盘算得很好,然而她的运气却没那么好,她打出租车的目的原本是为了赶时间,结果却遇上大塞车,被堵在路上整整一个半小时,不仅没有节约时间,而且还浪费了一大笔出租车费,心痛得她觉得自己被放了一次血一样。
所以,等她赶到一品江南时就不是四点多了,而是六点钟了。
正是下班时间,好在一品江南出入的门卡还在她身上,所以出入一品江南倒是不用来访登记什么的。
只是,当她用门卡刷卡进一品江南时小区大门时,保安却明显的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她并没有把保安的眼神放心上,想必保安们也喜欢看八卦新闻,大约也知道易夫人曾宣布她和易水寒的婚姻关系结束了吧?
就算是婚姻关系结束了,她也有权回来拿自己的东西不是?
虽然是下班时间,她也并不慌张,因为易水寒最近都在加班,她看报纸上说海米科技双11要投放20万台手机让网友抢,而现在距离双11只有一个多月了,海米手机是加班加点的在赶货。
下班时间,电梯比平时要忙碌些,不过也并不挤,安澜很顺利的上到了19楼,然后掏出钥匙开了1901的门。
一脚走进去就感觉到房间里有脂粉味,她微微皱眉抽搐一下鼻子,然后很自然的朝卧室方向走去,因为易水寒的保险柜在跟卧室联通的书房里。
只是,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厨房开门的声响和脚步声,她几乎是本能的回转身去,然后和从厨房走出来的董佳慧四目相对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董佳慧惊叫一声,不待安澜回答又用手指着安澜喊:“出去,赶紧跟我出去,这里是你随便来的地方么?”
“二夫人,我拿了我的东西就走,”安澜忍耐着自己的脾气对董佳慧说。
“什么二夫人,我是易夫人,”董佳慧非常不满安澜对自己的称呼,忍不住愤愤的道:“安娜,你真不要脸,五年前你答应过我离开水寒永远不缠着他的,没想到五年后你居然又恬不知耻的跑来缠上他,五年前我告诉你的话你忘记了吗?”
“……”
安澜当即哑语,五年前董佳慧告诉她的话她一直没忘,可五年后的事情她的确是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也根本不按照她的计划去发展。
“我问你话呢?”董佳慧见安澜沉默忍不住三步走到安澜的跟前,满脸愤怒的质问着:“安娜,我问你,五年前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
安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妈,五年前你跟她说什么话呢?你五年前找过安娜?”
董佳慧回头,当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儿子时脸色当即苍白如纸,好半响才喃喃的开口:“水寒,不说要加班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正准备做好饭给你送海米科技去呢。”
“我问你五年前是不是找过安娜?”易水寒并没有被董佳慧转移话题,而是朝董佳慧逼近了两步问:“当时你跟她说什么了?嗯?”
“我……我没说什么,”董佳慧迅速的在大脑里组织着语言:“我就告诉她,你很穷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打拼,并不是什么富二代……”
“嗤,”易水寒对董佳慧的话嗤之以鼻,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说这样的话安娜就会跟我分手吗?她一直都知道我是个穷小子,她还曾对我说要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来创业的。”
“她那都是哄着你玩的,”董佳慧迅速的为自己辩解着,然后赶紧对自己的儿子道:“水寒,你那时太年轻,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机有多深,她当时之所以跟着你这个穷小子,是因为她觉得你年轻体力好能满足她,而她背着你又跑去跟邓擎苍那老男人,目的不过是图他的钱和地位而已,这样的女人……”
“够了,”易水寒迅速的抢断董佳慧的话,然后冷冷的道:“妈,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你再敢这样侮辱安娜,别怪我不认你,何况我们之间的母子感情原本就不深。”
“你……”董佳慧听了易水寒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就大声的喊着:“水寒,我生你养你容易吗?你就为了那样一个下三滥的女人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你用手摸着良心好好想一想,是我重要还是那个下三滥的,臭不要脸的女人重要?”
“在我心目中,谁也没有安澜重要!”易水寒很快就给出了董佳慧答案,看着董佳慧惊愕的脸又淡淡的补充道:“别说是你,就是邵含烟在我心目中都没安澜重要!”
董佳慧听了这话更是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就又低吼着:“水寒,你这是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邵含烟算个什么东西?她小时候差点把你整死,让你跟佣人睡在一起,你在易家连个房间连张床都没有,你居然还拿我跟她比?”
“邵含烟是什么东西我真不知道,”易水寒冷冷的看着董佳慧,然后朝她走近两步,低下头去,薄唇在她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