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①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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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①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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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不是?”
    “就算爸没离婚娶你,可他对你还不是很好?”安瑜反过来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妈,虽然你不是正室,但是现在又有几个女人的生活赶得上你的?”
    陈婉茹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道:“你这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你还羡慕我的生活吧?”
    “我……哪有?”安瑜的脸当即涨红,到底还是小女孩子,即使真羡慕,她也不好意思在母亲面前承认,
    “没有就好,”陈婉茹并没有去留言女儿的神情,然后又叹息一声道:“虽然说你爸对我不错,但是说到底,我也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我可不希望你和安欣走我的老路,即使嫁个穷点的男人,也要做正大光明的妻子。”
    “……”
    安瑜再次无语,她原本还想向母亲学习,没想到一向以为过得幸福的母亲,原来也还是不愿意过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
    陈婉茹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又提着起自己买的菜道:“好了,安瑜,别发楞了,你的早点都冷了,赶紧吃吧,等你大学毕业了,如果不想上班,也就跟安欣样,去相亲吧,趁年轻漂亮,找个好点的嫁了吧。”
    “我早餐都冷了,哪里还吃得下?”安瑜端着这个托盘朝厨房走去,没有去回答母亲说的相亲问题。
    现在的她才20岁,没有想过相亲的事情,因为之前她的脑海里一直迷恋着的是易水寒,从来没有去注意过别的男人。
    不过,今天被姐姐和母亲这样一说,她的心思终于是有些松动了,貌似给易水寒做小也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毕竟今天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她是不是该把目光投向别处?看看别的男人?
    成功的,或者正在努力的优质男?
    可关键是,她经过去年那一次的上当受骗,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上当受骗了呢。
    亦或者,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或许努力得不够?没准再努力一点点,再大胆一点点就成功了呢?
    ————分界线————
    易水寒回滨城去了,安澜继续留在柏林陪着母亲秦沁一,因为母亲的手术除了切除那一只的肿瘤,还有一只要做仿真假体。
    好在仿真假体手术并不复杂,而且也没任何的风险,所以安澜并不担心,秦沁一现在已经想通了,所以对于手术也就不畏惧。
    手术后有个恢复期,为了让秦沁一恢复得更好,安澜的意思是遵从专家的意见,在柏林留两个月的样子。
    但是秦沁一不愿意在柏林呆这么久,她说恢复期就是疗养问题,这在哪都是一样的,何况柏林的病房再好也还是病房,怎么能跟沁园里她的韵苑比?
    再说了,安澜已经六个半月了,如果在柏林呆两个月,那等到回滨城时都八个半月了,又怀的是双胞胎,万一早产什么的,到时候孩子还得在柏林生呢。
    最终在秦沁一的一再坚持下,在安澜考虑到自己是双胞胎有早产可能的情况下,秦沁一手术后在柏林停留的时间由两个月改成了一个月。
    而这一个月,守在秦沁一身边的人不仅有安澜,还有邓擎苍!
    安澜不知道邓擎苍是怎样说服母亲的,同样也不知道邓擎苍是怎样和母亲相处的,她只知道母亲不再排斥邓擎苍,偶尔邓擎苍帮母亲送饭去,母亲也还是会接受。
    至于他们俩人之间,安澜依然觉得互动极少,至少她没见到他们俩单独在医院的后花园散步过,就连秦沁一的看护都说,邓来了,秦就再也不走出病房门了,其实秦是非常喜欢散步之人,尤其是早上。
    她想母亲可能还是考虑到邓是公众人物,虽然邓在柏林极其低调,知道他在这的人极少,可医院到底是公共场合,万一被人给认出来了,岂不是要惹来一堆的麻烦?
    母亲秦沁一做了手术后,安澜一度劝邓不要在柏林停留了,因为他自己的事情多,同时多伦多他还有个太太在家里,他也不应该把太太丢下这么久都不回去的。
    邓擎苍的太太是邓的经纪人,其实邓的行踪他太太应该都非常了解的,除非邓特意隐瞒,否则他在柏林的事情不可能瞒得过他太太的。
    可邓却说没事,他最近没档期,而且他在柏林一家音乐学院代课他太太也是知道的,他并没有刻意的隐瞒他太太什么。
    邓的太太安澜是知道的,那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行事作风都干净利落,对人处事不像中国人那般热情,不过却也非常明事理,从来不没事找事。
    邓擎苍不愿意先离开,安澜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的理由那么充分,她再多说就显得自己想多了似的。
    秦沁一把恢复期提前到一个月,这无疑让专家有些为难,他们不得不给她重新安排恢复时的一些治疗方案和用药的进度等。
    好在秦沁一的身体还算不错,人的思想也还算积极,又能配合医生和护士的治疗,所以一个月后,她的伤口伤口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是邓擎苍帮她们定的机票,回去的头一晚秦沁一就出院了,出院后自然是住到安澜租住的公寓里。
    邓擎苍给她们俩践行的晚餐并没有安排到柏林的中国饭店,而是亲自下厨给她们俩做了一餐桌的饭菜,虽然她们母女俩一人吃素一人吃荤。
    秦沁一看着餐桌上精美的素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才淡淡的说了句:“原本以为你只会拉小提琴,没想到菜也做得这么好,看来你太太把你调教得不错。”
    邓擎苍微微一愣,然后淡然的答:“是,我太太口从小在国外长大,所以口味有些挑,不爱吃中国菜,所以我不得不去学做西餐。”
    “……”
    秦沁一当即一囧,一下子接不上话来。
    安澜就在一边笑着说:“这说明天下的厨艺其实是相同的,邓教授这学会了做西餐,于是做起中餐来也就得心应手了,我们能吃到邓教授做的中餐,也算是有口福了,他太太肯定没吃过他做的中餐。”
    邓擎苍就笑着道:“那是,因为她不吃中餐,等你们这回国了,我估计也就不做中餐了,因为做了也没人吃。”
    ……

  ☆、205。吃一堑长一智

安澜母女从柏林回来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
    十一月的南方原本就不冷,何况今天太阳还很大,阳光照在人身上格外的暖和。
    安澜母女的航班要下午五点多才到达,可易水寒还不到五点就赶到了,他生怕航班提前了,然后自己错过了接机羿。
    然而事实上却是,航班不仅没有提前,反而还延迟了,于是他就只能耐心的等在接机口,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接机人顺利的把自己的亲人接走围。
    易水寒身边站着的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伯伯,易水寒到时他就已经站在这了,而易水寒到了有半个小时了,他依然还站在这里。
    一个人站着有些寂寞,没话找话,易水寒侧脸看着老人家问:“你接的航班是不是也晚点了?”
    老人的听力不太好,易水寒重复了两遍才听明白,然后点着头道:“嗯,我家老太太去德国了,说是下午五点十分的航班,我生怕错过了,四点半就来了,现在都快六点了,还没到。”
    易水寒这才知道老伯伯要接的人也是从柏林飞回来的,要在香港转机回来,而且还跟安澜母女是一个航班。
    老伯伯说他家老太太去柏林旅游去了,这原本是高兴的事情,可一到柏林就病倒了,他又没签证,这一下子赶不过去,都不知道她在那边怎样,这急都急死了。
    易水寒就笑,可不急都急死了?
    他还飞到柏林去过一次呢,可在柏林就呆了那么久点,回来也只能靠手机联系,又因为时差,有时想打电话了又怕吵着了她,于是就只能一个人在这边干着急。
    其实从柏林回来不久,也就一个月而已,可不知道从何时起,一个月分明比一年还久,他总觉得一天不是24小时,而是48小时甚至是96小时一般。
    老伯伯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他说和老太太二十几岁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认识一个月不到就结婚了。
    那个时候的人哪里像现在讲究什么谈爱情,其实只要是看对了眼寻个人过日子而已,并没有去想这个人是不是我喜欢的。
    其实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加深的交集逐渐深厚起来的,所谓一见钟情极少,更多的是同甘苦共患难。
    “可能你不懂什么是同甘苦共患难,”老伯伯这样对易水寒说:“你们年轻人,更多的可能是有没有想我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喜欢别的人了啊之类的,却根本不曾知道,真正的感情是要经得起风霜雨大的,真正的爱情是无论遭遇怎样的困境,你的伴侣都会不离不弃的守在你身边从未远离。”
    易水寒就笑,然后轻声的道:“我懂,我跟我太太都经历过风雨,我们知道什么叫同甘,也懂得什么叫共苦,不管我遇到怎样的困境,她都不会离开我,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和我风雨同舟。”
    “那就好,”老伯伯感叹的看着易水寒说:“现在这样的女子不多了,小伙子,你要好好的珍惜着,人生一世,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不可能是你父母,也不可能是你儿女,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其实就是你的爱人,你这一辈子伴侣。”
    “所以,你困难的时候她没有离开你,那么,你顺境时,甚至是大富大贵时也不能抛弃她,因为她是你一生的财富!”
    易水寒就点头,轻声的应着:“老伯说的是,你今天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不管我以后怎样,我不会离开她,而我也深信,她不会离开我,我们会携手并肩走完这一生。”
    易水寒的话刚落,就见老人家用手一指,然后略微有几分兴奋的道:“我老婆到了,我去接她了。”
    老人家说完这话,就朝出口走过去,然后易水寒就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身体臃肿的,走路有些蹒跚的老太太正面带微笑的走向刚才那老伯。
    他们在人群里明明是非常普通平凡的一对老人,可他从他们的神情上,在那不顾一切拥抱着又哭又笑的举动上看到了幸福。
    幸福原来是这样,就是那个暂时远离你的人回来见到你时迫不及待的扑进你怀里,把委屈和喜悦一起用泪水倾诉。
    他扭过头来,耐心的看着出口处,安澜和秦沁一还没有出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耐心,因为安澜是孕妇,秦沁一是病人,脚步自然不会快的,应该还要几分钟才能出来。
    的确是多等了几分钟,安澜和秦沁一才走出来,怀孕七个月的安澜身形膨胀得跟气球有
    得一比,走路跟企鹅一样。
    而秦沁一看上去倒是好了不少,或许因为穿着红衣服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脸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样子。
    易水寒看见她们俩时即刻迎了过去,安澜挺着大肚子,秦沁一拖着轻便行李箱,母女俩面带微笑的走出来,脸上连长途飞机的疲倦都看不见。
    安澜并没有像刚刚的老太太那样,见到自己的老伴即刻飞奔上前,她是在距离易水寒一米之遥的位置停顿了片刻,然后瞪了他一眼,这才迈着笨拙的步子走过来。
    刚到黄线边,易水寒就张开双臂拥抱着了她,因为她是孕妇,怕挤压着她的大肚子不敢用力,于是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辛苦了。”
    安澜就笑,看了眼旁边的母亲,最终克制着没在易水寒的脸颊上亲一下,只是指挥着他:“去帮妈拉行李啊?”
    “呃,”他即刻应着,松开她时忍不住又在她手上用力重重的一捏,好在她也反捏回来,算是回应了他。
    “妈,”易水寒笑着给秦沁一打招呼:“行李给我吧,”
    “其实东西不多,行李并不重,”秦沁一把行李箱递给易水寒时笑着说:“安澜怕我拉不动,很多东西都走的物流货运,这行李箱里也就是一些日用品和几件轻便的衣服。”
    行李箱是真的不重,易水寒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了安澜的手,秦沁一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三人朝电梯口走去。
    ———分界线———
    易语嫣到沁茗茶店时邵含烟正在让工人们清点着现在库存的茶叶,因为茶店开业两个多月了,很多茶叶都已经卖断货了。
    当初这些茶叶全都是秦沁一一手进货的,那时她都没管过这档子事情,现在秦沁一去德国治病还没回来,很多货又没有了,邵含烟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妈,你在忙什么呢?”语嫣走进茶店,看着跟在服务员身边翻着本子的邵含烟问。
    “我在清点茶叶,”邵含烟头都没回的应着:“有几样茶叶都卖断货了,还有些茶叶数量也很少了,得进货了。”
    “我刚接到消息,说二嫂她们从德国回来了,”易语嫣走过去对母亲说:“我还以为你要为她们接风洗尘的呢。”
    “什么?你二嫂她们回来了?”邵含烟这才扭过头来,略微有几分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就今天下午的事情,”易语嫣见母亲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我刚给二哥通了电话,他说已经在机场接到二嫂她们了,正开车去素锦鲜的路上。”
    “哦,是吗?那我们也赶过去吧。”邵含烟说完这句才想起,然后又看着易语嫣小心翼翼的问:“对了,你二哥有没有让我们过去啊?”
    易语嫣见母亲那样子就笑,赶紧对她说:“得,二哥如果不想我们过去就不会通知我们了,不过二哥说了,为了照顾到安澜妈妈,所以地点选择了素锦鲜,如果我们吃不惯素食……”
    “谁吃不惯素食?”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现在都提倡吃素食了,偶尔吃吃素食还对身体好呢。”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易语嫣催促着母亲:“我们这离素锦鲜近,没准我们到了她们还没到呢,这样我们就可以做为主人迎接她们了。”
    “那感情好,”邵含烟即刻把手里的本子交给店长,让她把缺货的茶叶都写出来,秦沁一回来了,她这得让秦沁一帮忙进货呢。
    易水寒开车载着安澜和秦沁一到滨城老城区的素锦鲜时,邵含烟和易语嫣母女俩的确已经先到了,而且就在停车场等他们。
    车刚停稳,易水寒都还没来得及下车,易语嫣已经先跑过来了,拉开副驾驶车门,伸手把安澜给扶了下来。
    “哇,嫂子,你这肚子……这太大了。”易语嫣略微有几分夸张的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足月要生了呢。”
    安澜就笑,用手抚摸上高高隆起的肚子道:“我这不是怀的双胞胎吗?两个孩子在里面,肚子自然就会大一些。”
    而另外一边,邵含烟已经拉开了后排车门把秦沁一请了下来,俩亲家见面跟老朋友似的,都还没进餐厅,就率先拉着手话起家常来。
    “我爸呢?”安澜跟着易语嫣走进素锦鲜发现餐桌边没顾云博时忍不住就扭头看着易水寒问:“我爸不知道我跟妈
    今天回来么?”
    其实在机场没有见到父亲她就想问了,可当时易水寒只顾着让她和母亲上车,然后在车上又问起她德国的事情,于是她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我下午出门前打电话跟爸说了的,”易水寒看看手表说:“现在才刚七点,估计路上有些塞车,我们先坐下来喝着茶等他吧,博耀到这边有些远,现在又是塞车高峰期。”
    安澜听了这话微微撇眉,易水寒这么忙,知道她们要回来下午都没去上班,而她的父亲就不能为她们母女俩耽误一个下午?
    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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