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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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白玉-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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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含吓到,“女浴室你怎么去?!!”
白玉堂略显尴尬,但态度坚决,“我在外面,不会进去。”
玉含点头,“那见机行事。”
白玉堂找个能把所有出入口看到的地方,守在外面。见玉含进去已经很长时间了,暗想着今天是不是要空守了。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引起他的警惕,见黑影果然悄悄翻墙进去。白玉堂随即紧跟上去。
只见黑影往浴室里吹入迷香,等了会,溜入浴室。白玉堂不敢进去,只好在外面干着急。
没等他着急一会,玉含就拎着浑身湿漉漉的犯人出来了。白玉堂悬着的一颗心一下就放下,带笑迎上前,“就是这家伙?”
“嗯。我们先离开这里。”白玉堂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女浴室周围,让人看见实在不妥。
把犯人往地上一摔,白玉堂厉声问道:“之前被你抓走的姑娘都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犯人一声不吭,看样子想抵抗到底。
白玉堂冷笑,准备出手。玉含一看他表情,忙道:“不行,这人要交给开封府审讯的,不能留下伤痕。”
皱眉,白玉堂道:“那就不逼他说了?”
“当然不。”玉含露出一丝邪笑,“你先到树林里,把他上半身全部剥光。等我回来。”
虽然弄不清玉含葫芦里卖什么药,白玉堂还是照做了。
玉含提着一个陶罐出现,在林子里四处转了转,并不着急过来,更是不解。
看了会,满意地点头微笑,玉含让白玉堂把犯人点穴后,躺在一个她指定的地方,然后打开陶罐。
罐子一开,白玉堂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蜂蜜?”
“没错。白五哥,帮我把蜂蜜涂满他的前胸后背。”玉含递给白玉堂毛刷。
白玉堂疑惑万分,“你要做什么?”
“等着看好戏吧。”
玉含又用画影在附近的地面用力往地下捅了数次。
涂完后,玉含把罐子里剩下的蜂蜜从犯人身上倒了一条线通向她刚才捅过的地面。
白玉堂抱剑和玉含站在一旁看着,大概半炷香不到,就见几只蚂蚁循着蜂蜜过来,不一会就陆续来了蚂蚁大军,爬到犯人的身上,一炷香过后,犯人身体涂了蜂蜜的地方都被蚂蚁爬满。此时,奇痒难忍又不能动弹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
白玉堂瞠目看着这一切,道:“真有你的,聪明!”
拿着犯人亲手写的且画押的口供,白玉堂笑得灿烂,“我都忘了,小时候你就古灵精怪,老有出人意料的想法,现在还是一样鬼主意多。”
玉含转头看他,似喃喃自语般轻声,“小时候一样?”
脸上仍旧带着笑,白玉堂转头,“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嘛。这次回来见你,感觉好像不一样了,现在这样才对。”
“是吗……”玉含转回头,不对上白玉堂灿烂的笑容,“麻烦白五哥,把这人和口供带会开封府。”玉含凝神看犯人写下的,之前被掳的人的所在,“我先去救离得最近的人。剩下的,告知开封府分头去救,越快越好。”
“你想一个人去?”白玉堂按住玉含肩头,“不行,我陪你去。”
“这样太慢了。人要赶紧去救,犯人必须尽早押回去。分开行动最好。”
白玉堂带笑摇头,道:“你知道几个哥哥从不误事的。”
对“五鼠从不误事”这点,玉含绝对相信,便不再反对,让白玉堂发讯息找来其他人,分别行动。
事情完结后,公孙先生和展昭亲自上门道谢。白玉堂单独叫过展昭来,问他之前救玉含一事。展昭只是简略说了下过程,却特意嘱咐白玉堂,“她右肩和后背的伤,应该不久前才愈合,你要提醒她多注意。”说完,定定看了眼白玉堂皱眉的表情,再看看玉含。回想起赵翎特意让他帮忙看看白玉堂对玉含态度是怎样的,似乎明白了。
没留意展昭带笑的表情和“白兄,我们告辞了。”白玉堂盯着玉含的右肩,拉起正送客人出门的她往江宁婆婆房间走,想去找娘的药。
相对公孙先生对白玉堂此举的不解,展昭则扬起一抹笑容,并礼貌帮他们关好院门。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个问题,江宁酒坊好像跟开封府不是一个地方。不过为了方便,我就忽略了吧。我就让它们“被”我一个地方了,免得角色们跑长途太辛苦了。
PS:发了很久才发现,角们都武功不错,点个笑穴什么的,不是就行了,干嘛那么麻烦。ORZ。算了,懒得改了。
☆、八 
白玉堂翻箱倒柜在屋里找药,玉含忍不住问道:“白五哥,你到底要找什么?”
“药。娘有种药对伤口复原特别好的,到底放在哪里了?”
玉含上前,在他身侧道:“不久前用完了,娘还没准备新的。”
白玉堂抬头,道:“你的伤……”
“我?你刚才把展大哥拉到一边,就是问他上次救我的事?”玉含恍然一笑,“我的伤不碍事,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那个药就是被我用完的。”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衣服别做了,粗重的活我来做。”
对白玉堂忽然母鸡一样的反应,玉含摇头,“只要不是用力过猛,没事的。”
双手抓握玉含双臂,白玉堂关切地说:“真的不要勉强。”而面对如此的白玉堂,玉含有些恍惚,忘记了此次回来的目的,不知不觉展颜露出开心的笑容,郑重点头承诺。
对玉含的承诺放下心,白玉堂道:“那我去请公孙先生给你配些药?”
“之前受伤就是公孙先生医治的。他都说没有大碍了。”
接连点头道:“那就好。”白玉堂终于松开玉含手臂。
入夜,玉含找了一圈,也不知其他几个兄弟去了哪里。于是,两人坐在后院边纳凉边晚饭。
白玉堂似乎心情有些愉悦,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玉含忽然低呼一声:“糟糕!忘了重要的事情。” 
白玉堂差点呛到,咽下口中饭菜,问:“怎么了?”
迅速把碗里的饭菜吃下,玉含有些口齿不清,“我……要赶去……月老庙。”
“喂!”白玉堂跟着站起来,“你去月老庙干嘛?”忽然想起,“今天是七夕!”难道?白玉堂看着玉含着急的眼神,呼吸一刹那放缓。
玉含忍不住自顾自抿嘴笑道:“我得去看看最近的辛苦,有没有收获。”抬眼看紧张的白玉堂,呵呵笑,“白五哥一起去吗?”
到庙门口,玉含警惕地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小心地四处张望,才左顾右盼着进去。
看玉含拉着自己,这举动让白玉堂莫名的心情大好。
似乎发现了什么,玉含拉白玉堂躲在树丛后,伸长脖子去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竟是展昭还有那天在开封府和玉含一起出来的那个姑娘。
侧眼看到玉含一脸兴奋,白玉堂知道之前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了。
再看,不知两人正说着什么。展昭时而一脸震惊,时而无奈,时而深深叹气,时而面露不忍心的拒绝,时而……这可真是让人玩味儿。
而玉含一脸兴奋和激动,时不时拼命捂嘴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见此情景,白玉堂明白了,对展昭和玉含间关系觉得完全不用在意了。心里一轻松,眼前的情景已完全引不起他兴趣。耳尖听到走过的几人都谈论这庙如何灵验,一心动,悄悄从玉含身后退开。一脸虔诚,双手合什,不知许了什么。然后又悄无声息站到玉含身后。
玉含全神贯注,丝毫没查觉白玉堂的举动。
等到那姑娘挽住展昭的手臂,而展昭无可奈何又无法推开时,玉含满意地拉着白玉堂从月老庙出来,两人的心情愉快;不约而同。玉含嘴里哼着小曲,毫不知觉就被白玉堂领到一个莲池边。
玉含蹲在池边,开心道:“睡莲!还有不少花呢。”
“你最喜欢的睡莲。”白玉堂同她一起;支膝半蹲下,“记得很小的时候,帮你采睡莲,掉入了池中两三次。”
玉含面带歉意,对白玉堂道:“之后你就不喜欢水,没学会游水。被蒋四哥好一番嘲笑。对不起!”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白玉堂带着歉意笑起来,“那之后,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给你采。”说完,跃身到池面,脚尖轻点莲叶,翻身起落,很快回到岸边。
玉含站起来 ,一朵睡莲递到她眼前,“现在采给你。”向白玉堂道过谢,玉含爱不释手拿着莲花,吟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过不久就折不了了。”白玉堂笑道:“今年没有了,明年还会开啊。”玉含但笑不语。
盯着睡莲闭合的花瓣,玉含道:“我都忘了,你夜晚要睡呢。”点着睡莲合起来的花瓣,笑意盈盈。白玉堂在她身侧看着,也跟她一起笑。
作者有话要说:要外出5、6天,回来后才能更新了。特别说明下。不过,反正看的人也不多。呵呵。
☆、九
光顾盯着手里的睡莲,玉含的右肩不小心被一个迎面而来的高胖妇人狠狠撞了一下。
才愈合的伤口一下扯痛,玉含忍不住皱眉摸着肩头。白玉堂察觉到,忙扶住她双肩,问道:“撞到伤口了?”
玉含先对撞到的妇人致歉,再小声对白玉堂说“没事”。
正准备扶玉含回家,岂料那妇人竟不讲理地嚷道:“别走!撞了我就想走啊!”
眉一立,白玉堂瞪着那高胖,一脸横肉的妇人,沉声道:“她已经向你道过歉了。”
“道歉就想完事。你不知道她撞得我多痛,我要去看大夫,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赔得起吗?”
本来还带着歉意的玉含,一听这话,微眯起眼。而白玉堂则往那妇人走了一步,把玉含挡在身后,冷笑道:“那看来不把你弄个断手断脚,还配不上看大夫。”
被白玉堂的气势和话语吓得退了一步,那妇人虚张声势叉腰挺胸,底气不足地大声对玉含嚷嚷:“哟……不要以为你男人护着,这么多人面前,看他一个大男人敢不敢打我。”说完,满意地对着周围围观上来的人群四顾一番,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白玉堂。
闻言,玉含侧过脸去,忍不住笑出声来——白玉堂行事,只分善恶,不问性别。别说这般蛮横不讲理的妇人,就算是外表玲珑小巧,娇滴滴可人的女子,只要她行事与“义、善”之类相背,白玉堂照样下得了狠手。
这边,白玉堂果然露出狠冷的表情,往那妇人又走近几步。
玉含略一抬头,见那妇人慌张着举起巴掌想要往白玉堂脸上招呼,快一步从白玉堂身侧到妇人面前,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腕。
那妇人想挣脱,但她的蛮力哪里挣得过玉含的暗劲。一用巧劲,把妇人手臂扭到身后,玉含冷声道:“我再次对刚才不小心撞到你道歉。但是,若你得寸进尺,还不依不饶,别怪我不客气!”一推,松开那妇人。
那妇人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却听到周围人反而对她指指点点,又急又羞,灰溜溜走了。
回身见白玉堂正对自己露出些许赞许和诧异,玉含垂目一笑,道:“我们走吧。”
白玉堂笑盈盈跟在后面,玉含手里小心捧着睡莲,嘴上一直抿嘴带着笑意。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往家里走。
第二日,韩彰心情很好地从大街拐到小巷里,准备去酒坊,忽然看到一个妇人正指挥着一群彪形大汉,对不远处一个女子的背影指指点点。那架势,好像是让这些大汉对付那个女子。
韩彰定睛一看,那背影不是玉含是谁?正打算上前阻止,脑子里一转,火烧屁股似的冲进酒坊后院。把拧着衣服,满头汗的白玉堂惊了一下,见是韩彰,又继续做手上的事情。
“老五,玉含……”一口气没喘过来,韩彰忙着顺气。
白玉堂头也不抬,擦了把头上的汗水,吹了吹拂到眼前的头发,“玉含买菜去了。”
韩彰猛拍胸脯,急道:“快去救玉含,有个妇人指使一群大汉要找她麻烦!”
“什么!?”白玉堂把衣服一甩,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韩彰瞪眼看着,反应过来后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等两人找到玉含时,只看到她正拍着身上沾的灰尘,往集市方向走,而地上,躺着一群表情痛苦的大汉。
白玉堂看着她的背影,叉着腰笑得眉眼灿烂,道:“根本就不用我们英雄救美嘛。”转过来,换上另一种表情,拎起一个大汉的衣领,“回去告诉指使你们人,敢惹我白玉堂的人,我让她生不如死。”
那伙人听到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吓得连滚带爬,转眼就溜得一干二净。
跟在后头的韩彰,听到白玉堂那句“我白玉堂的人”合不了嘴。心里暗想:老五这是……。
玉含回到家,做了会衣服,眉头轻轻皱起来,揉揉右肩,似乎是之前的打斗影响到伤口了。
黄昏时,玉含应几个哥哥的要求,熬了一大罐绿豆汤,放到后院的水井中冰镇。端罐子时,右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白玉堂发现她的异常,知道她右肩的伤因白天的打斗而受影响,硬拉她到公孙先生那里去治疗。
独自回到酒坊,白玉堂把冰镇好的绿豆汤取出来,拿着一把大勺就连吃带喝。等徐庆发现,其他几人拿来碗准备分一碗时,白玉堂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
面对其他兄弟的怨声载道,勺一扔,一抹嘴,罐子底的残羹扔给其他几个哥哥。白玉堂喝道:“吃饱喝足。去找那恶婆娘算账!”其他几兄弟听说了泼妇找人打玉含的事情,忘了绿豆汤的事情,怒气冲冲跟白玉堂找人算账去了。
第二天,去集市的玉含听到满大街谈论昨天的怪事,一个在本地颇泼辣的妇人昨晚奇怪地被狠狠整惨了。
那妇人的丈夫听说自己家出了事,赶回来,知了白玉堂留下的名号,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住责骂那妇人:“你怎么会惹上那个白玉堂,听江湖上的人讲,那个锦毛鼠行事刻薄,心狠手辣。你得罪了他,以后可怎么办啊!”那妇人刚被人从粪坑里捞出来,一身臭气熏天,还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听自己丈夫这一说,更是嚎啕大哭,心里后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好像有些地方有点不对。望指正。
☆、十
晃到厨房,见玉含在忙活,白玉堂伸头凑过去看。玉含感觉他靠过来,慌忙一转身想离远点,却反而让两人的脸碰触到。吓了一跳,玉含憋着呼吸不着痕迹转过身,退了小半步,拉开距离……
白玉堂愣了下,看玉含埋头脸蛋微红,扬起嘴角,不由笑起来。
饭桌上,玉含没举筷,对着四个哥哥道:“今天去集市时,听说那天和我撞到的妇人不知被谁给收拾了。”
四人一听,韩彰扒着饭的动作缓下来,徐庆费力吞下嘴里的饭菜,蒋平侧过身往嘴里塞菜,白玉堂停下吃饭的动作,埋头,眼珠从左到右慢慢移动,然后抬头装傻,笑道:“是吗?她得罪了什么人吧?”
玉含莞尔一笑,道:“是你们做的吧?谢谢!”
四人一听,全都齐刷刷转头看向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含举起筷子,定定看着他们,道:“你们不做,我也会做的。”
四人不约而同笑起来。白玉堂更是笑得粲然。
展昭同一个姑娘来找玉含时,白玉堂之前的那条发带断了,玉含用做衣服的布做了条新的,正帮白玉堂绑新发带。
那姑娘一进来,看到这情形,捂嘴笑,还没等介绍,就直接对着白玉堂,“你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吧!”
白玉堂有些诧异,看了眼展昭,展昭对他摇头。
那姑娘对白玉堂正儿八经地一抱拳,“久仰久仰!锦毛鼠的英雄事迹早有耳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跟说书人口里的不一样。跟玉含说的,就很像了。”
“赵翎。”一旁的玉含唤了声。
走过去,挽住玉含胳膊,赵翎笑盈盈对着不解的白玉堂道:“玉含说了很多……”
“小翎,你来找我什么事?”玉含插话,装作没看到白玉堂探究着看她的眼神,把赵翎剩下的话截去了。
赵翎把玉含拉到一边,凑近玉含耳边,道:“那个可恨的辽国王子,此次来,说是要找我大宋的武林高手比试,哥哥让我必须回去观战。我拉展昭去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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