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育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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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育成史-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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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浦原喜助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
“可恶……”心里咒骂浦原一万遍。
“毕竟你的体质对保护崩玉最好不过……”

话还没说完,我便感觉胸口被插入了什么东西。身体被挑高,心口是说不出的感觉,微疼、发慌、空洞。低头才看到蓝染那碧绿的手臂,这个瞬间,我终于相信了,自己才是这场升天大宴的主角。
我惊诧地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神,终于还是颠覆了往常的强势。
在覆上我阴影的他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一点点遗憾与寂寞。很快,他低沉的声线便只在我俩之间回荡起来:
“如果当时你回答我‘愿意离开’,我就不必这样折磨你了。”
“……让你失望了。”我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于是下一秒,我被抛在地上,捂着胸口喘起了粗气。
空洞渐渐愈合,等我再抬头去看蓝染时,他已然转身: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银,杀了她。”背对着我,他的语气似乎有着微小的动摇。阿银捕捉到了这一点,便扭头再次确认:
“真的要杀了她?”
“我不说第二遍。”
“嘛嘛……”阿银无奈地感叹了两声,便转身向我走来,“对不起喽,优子老师!”
神枪直直对着我,我额上渗出了密集的汗珠。
也许今天真是我的末日,当他发动始解时,我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挡住脸。

但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疼痛始终没有袭来。我狐疑着睁开眼睛,才发现某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身前,为我挡下了那一刀。
“白哉?!”我惊慌着看向他,他浑身是伤,脖子上的围巾、头上的牵星箝已然不知去向。而现在,正喘着粗气的他,肩上却鲜血殷殷。
神枪慢慢收回,他终于还是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他则似乎寻找到支点,脑袋渐渐靠上了我的肩膀。

这一刻,众人已在双极汇聚。但在我看来,这场剧目早已没有趣味。

我伸手环住白哉的脖子,忽然之间一阵心酸,竟止也止不住地流起眼泪:
“你在哭么…优子?”
我低下头,努力稳下声线:
“没有。”
他听闻,居然靠在我肩上自嘲了一声:
“真是的……”
“怎么了?”听见这句话,我抽泣着反问道:
“…差点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死掉,现在又惹她哭,我还真是……”
“我没哭!”我打断道,“不要给我脑补!”

他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倚着我低笑了一声。

从天上照下三束光芒,反叛的三人渐渐向黑腔移动。我抬头看向蓝染,他看着我的表情终于还是掺入了一丝无奈。然而回过神来,他已经摘下那副眼镜,执于手中,捏碎它。
碎片随风飞走,他伸手一撩头发,终于完成转型:

“从今天起,由我立于顶端。”
……

这句话显然成为蓝染叛逃后,瀞灵庭上空挥之不去的阴影。
蓝染是会被记入历史的男人,但我现在只关心白哉的伤势。

四番队并不是吃干饭的。
虽然这场浩劫让伤员一时激增,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强大的救助效果。比如没几天,小草莓就已经活蹦乱跳,而其他伤员也纷纷离开了四番队。

白哉身上被捆了好几圈绷带,他最终还是选择回家静养。
我包揽下了所有看护事务,换药、喂饭、擦身来者不拒,这甚至让常来探望自家队长的恋次都时常张大嘴巴,各种吃惊:
“优子老师你好…好贤惠……!!!”恋次挠头。
“所以以后也要找个和老师一样贤惠的老婆!”我瞥了他一眼,教导道。

他红了红脸,小声靠到我身边:
“难道您不先劝劝白哉队长赶紧结婚么?”
“咳,这个……”我抬头故作无意,目光飘到白哉那边时,却发现他正定定看着我。于是我连忙收回视线,用指节敲了恋次一脑门:
“不用你操心!”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见白哉目光如冰,便识趣地咧咧嘴:
“那个…我看我还是先走吧!”

说完,那小子便连忙起身,不自然的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咳,我说恋次这孩子最近看你看得真勤。”边说,我边拿着绷带跪坐到白哉身边,预备替他进行换药。
“优子,”他忽然低下眼帘打断我,不久,便又抬起视线向我看来,“其实刚才,恋次所说的事情,也是我所关心的。”
“?”我投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目光,因此他清清喉咙,一字一句问道:

“关于结婚,我想要得到你的答案。” 


56、五十五棵大白菜 。。。
白哉说完那句话后,房间便陷入了寂静。

我表情复杂地看向他,终于还是迎着他面无表情实则期待无比的脸叹了口气:
“明明一个月时限还没到……”
“优子,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么?”
“……要说有,好像也没有,要说没有,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体前驱,我这少女一般纠结无比的心境是肿么回事?
他听闻终于低下眼帘:
“你做事一向很有主意,但在这个问题上总是徘徊不定。”
“毕竟…年龄上……”我抿抿嘴唇,苦笑着看向他。但话还未完,却已被他伸手擒住两肩:

“喂!伤口会……”我慌张地阻止道,却被他生生打断:
“我早说了,别用人类的评判标准来估计死神,在尸魂界,几百年的年龄差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抬头直视他那双灰黑的眼珠,终于安静下来。也许这一刻,我被时间以及眼前这个男人的执着打败了。

于是我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干干净净回答道:
“好,我答应嫁给你。”

他脸上跃起了一点极淡的欣喜,随后我只感觉自己肩头一硬,竟被他生生推倒在地。手里的绷带滚落老远,在榻榻米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白线。
在我上面,他的表情淡定却难抑快乐。于是我疑惑地向他眨眨眼睛,询问道:
“白哉?”

他不出声,看着我的脸上充斥着满足:
“优子,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我听闻红了红脸,避开了视线:
“别这样,伤口会裂开……”

话未说完,却感觉唇上一热,对面那张隽秀的脸颊已经咫尺之距。没来得及调整呼吸,他的舌已经侵入口腔。于是我憋胀着脸颊,差点因为这忽然而至的亲吻没了呼吸。
直到门外忽然出现敲门声,附带着一句‘我进来咯!’,白哉才勉强离开了我。我捂着嘴唇轻咳了两声,移门被拉开,白哉却并未从我身上移开。

不远处的纸门缝隙有明亮的光涌入,我侧了下脑袋,一边喘着气,一边看向来者。
是刚走不久的恋次。

靠墙的位置有一条头巾,是他方才遗落的。折返的目的恐怕是为了这条头巾。
但这暧昧极致的场面显然让他心肝直抖。因此恋次僵硬地拉上了移门,最后惊叫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便飞也似的从木廊上狂奔而去。

“太丢人了……”我咬着下唇轻声感叹,而上面那人却只是扭回视线,重又认真看向我:
“既然已经答应结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咳,这种事情?”我望着他眨了两下眼睛,深感不妙。
“优子,你明白的。”他低声说完,便俯身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我迎着刺激 便‘呜呜’轻哼了两声,但仍没忘了要伸手推开他:

“白哉,即便…即便你是队长,但…是毕竟重伤。你以为…呜…以为凭你现在的力量,能和…和一个浑身都是力气的…嗯…健康人对抗么?”
“要试试看吗?”

他有些好笑地说完这句话,便伸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烧红着脸,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一时之间,挣扎变成了徒劳。
接下来的亲吻带有更强地侵略性,身体似乎在渐渐服从对方的调教,我粗喘了两口气:
“我…我毕竟还没…呜呜…没有嫁给你,不是…吗?”
“难道你信不过我?”他的亲吻顺着我的脖子,逶迤而下。
“呼,我只是…只是……”
“只是太顽固了。”

他替我补完了这句话,便伸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感觉那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小腿一路滑至大腿。肌肤在那个过程中,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传说中欲仙欲死,难道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推开他的力量正在慢慢减弱。最后,那软绵绵的动作更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挑逗,只会加快他对我的入侵。

拒绝渐渐转为接受,我伸手抚上了他的脑袋,乌黑垂顺的发丝在指间流过。手指带着生理上的痛苦与快感一并施压到他的脖颈与后背,条件反射的呻吟与喘息,把这个午后渲染得愈发燥热。
当最后的冲击过去时,我终于失去了力气。紊乱的气息慢慢走向安稳,而意识也模糊起来。
……

等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身上被分到了一半薄被,毕竟□暴露在空气里是相当糟糕的一件事情。

意识回笼的瞬间,我转身去看白哉。
他仰卧在榻榻米上,脸则扭向了另一边。一条肩膀上的绷带已经渗出了鲜艳的红色:
“白哉?”我轻声呼唤了一声,便伸出手指触上了他的脸颊,“……你没事吧?”

他忽然之间伸手拉住了我,然后我一个踉跄扑倒在他怀里。
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让我一时之间又发起烧来。他伸出手臂压低了我的脸,鼻尖与鼻尖恰到好处的交合,他的眼里荡漾着迟到的幸福:
“优子,别再从我身边溜走了……”他柔声道。
“难道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轻声询问。
“也许。”他惨笑。
“我从不失约。”
“那就好。”

听完我的话,他显然没了力气,我一下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简单穿好衣服,我便微皱眉心,扭头看向他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逞强!”虽然有说教的意味,但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我还是红了下脸。伸手捡起滚落一边的绷带,我揉揉腰跪到他身边。
“你不也在逞强?”他  看着我揉腰的手,说道。

明白他的意思后,我恼羞成怒地捶了他一掌:
“别给我转移话题,不想落下残疾就好好换药!”
他望着我笑了。很久没有看见白哉笑了,所以这个笑容显得特别惊艳:
“我知道了。”他顺从的坐了起来,任由我小心取下绷带。
……

白哉的伤很快就好了,这多亏四番队的治疗,五六天后,他已基本回到正常生活。而就在他回归六番队工作时,另一个消息却把那个后知后觉的我彻底打败。

事情是这样。
那天清晨,我伸着懒腰正准备跑去流魂街溜达放松一下的时候,忽然发现今天路边的死神看我的眼神都极度异常。
先是惊讶,随后是波浪鼓般的点头微笑,最后则是一声意味深长的‘恭喜!’。

咦,什么情况?‘恭喜’什么?恭喜白哉病愈我终于不用没日没夜地辛劳相伴?还是时间轴往前推一下,恭喜BOSS从我身子里掏出一颗宝石?
意味不明地望着那些路人死神,我深觉此事非同寻常。
终于不久之后,我在轻薄的晨雾中看到了一个红头发的家伙。

阿散井恋次,这家伙从目睹那个不和谐的场面开始,就没再出现过——没在我面前出现过。至今为止,那条头巾还静静躺在朽木家。
于是我加快步伐,在他吃惊看见我预备转身开溜的瞬间,我伸手抓住了他:
“……”他顿了顿身子,然后僵硬着慢慢转过头看向我,表情里是难掩地惊恐,“优子老师…恭…恭喜!”

我睨了他一眼,随后向他微微一笑:
“好孩子,你的头巾还在朽木家呢!”
“……没…没关系,我有替换的。”
“嗯,我想也是。那你再告诉老师一件事,为什么要‘恭喜’我?”
“哈?”他愣了一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后,终于还是收回了疑惑,挠了挠后脑勺,“那…那个,这不是朽木队长昨天说,要和你在下个月成婚么……”
“啊?”我怔了一秒,惊讶地反问道。
“难…难道不是?
“他也太突然了……”我皱着眉心自然自语道。
“那个…哈哈哈哈…优子老师我先走了!还是…还是恭喜你和队长!!哈哈哈哈!!!”恋次强抽回手臂,便一溜烟逃走了。

这事儿白哉居然没和我说!他不知道女人结婚是需要好好准备一下的么?头发护理、皮肤护理,整体减肥、局部减肥,这些…这些都是必须的嗷!
我转了个身,因为这个消息打消了去流魂街的念头。这才发现我身后已经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了好几个女协成员。
咳,看样子今天出门,注定要被当做焦点人物了。

乱菊撩了一下头发,看向我的淡蓝色瞳孔里满 是调笑:
“呀优子老师,终于要结婚了嘛!”
“呃……”
“优子老师,恭喜你和朽木队长就要结成连理。”七绪淡定地推推眼镜。
“那个……”
“优优酱,我要吃喜糖!”
“哈……”

我垂下肩膀,无奈地捂住脸:
“你们……”
“优子老师,我们今天准备向你取材,下期女协的头版肯定得是这条新闻。”七绪一一陈述。
“……”
“优子老师,一定要谈一谈你和朽木队长的恋爱史哦!”乱菊兴奋地说道。
“……”
“不过话说回来,那会儿我就感觉白哉喜欢优子老师了诶……”乱菊思考状,却换来了八千流的响应:
“嗯,一眼就看出来了!”
“……”嗷,这小子少年时期就这么露骨了?嗷,我绝不承认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喜欢我了!那种事情绝对是…绝对是……咦?我怎么忽然傲娇了!不对,一定是我今天出门的方式错了!(喂)

路边一群围观党,我忽然有种和明星拍拖被曝光的压力感。
“被白哉的粉丝知道会灭了我吧……?”我抽搐嘴角。
“顶多羡慕嫉妒恨!”乱菊眨眨眼睛,便架着我往女协活动基地走去。

一脸血地看着你们。
白哉,等我回家找你算账!


57、五十六棵大白菜 。。。
是夜,我坐在批着公文的白哉身后看书。
今天简直要被女协那些女人拆了骨头,我读着手上特意让白哉从现世拖回来的书,还是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哈欠。

换了个姿势,我歪着脑袋侧倚在一边,瞥了白哉背影一眼,我懒懒问道:
“会影响你么?”
“不会。”他披着一件单衣,背影让人特有安全感。
“还是想说,你结婚日期定得好匆忙!”我收回目光,重又将它放回面前的小说。事实上方才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数落过他了,虽然最后还是被他义正言辞地驳回。
“我说了,这个时间最合适。”他低沉的声线出现时,我便咂咂嘴:
“听说总队长从昨天知道这件事情开始,就极度反对来着……”嗯,这是今天去女协唯一探听到的有效八卦。

白哉安静了一秒:
“对抗叛逃死神的关键时期…什么的……”他含糊着回答,“容易让瀞灵庭松懈涣散…之类……”
“噗——”原谅我还是笑出来了,听到如此不确定的言辞,我摇了摇头,“难道山本总队长亲临六番队,正面指导了我们六番队队长了?”被领导训话神马的,我想即便他心里如何不屑,也总做不到无视。
“这明明就是私人事务。”语气里有慢慢的不满。
“当然当然!”最后,我还是乖乖顺从了他的想法,伸了个懒腰,“我撑不住了,我去睡了。”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便问,“对了,女协是不是也来找你了?”想起七绪今天说的‘另一路人马已经赶赴六番队采风’,我还是忍不住问向他。

看到了他批公文的手僵直在半空,于是我抽了下嘴角:
“有问…什么奇怪的问题吗?”
“……”拿着毛笔的手抖了抖,所以最后,他还是把笔稳稳搁在了墨砚上。
“她…她们其实也就…就问了我一点…恋爱…史…什么的。”我身先士卒,让白哉别太紧张。然而话才说完,白哉便出了声:

“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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